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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喜欢的这么卑微,白浮萍心里也不好受。
刘杏月一出生就没了娘,被爹宠了十几年,最后得知众口称赞的父亲竟然是洛家逃亡二十年的邪医,还见到了爹那样的死法……现在,她和弟弟刘和待在洛家,少不得被人排挤,而且跟弟弟也不能时常见面,心中难过可想而知。
只希望可以远远的见到心上人一面,这样一个小小的愿望也成了奢求……
刘杏月这么一打感情牌,白浮萍就心软了,对她也没之前那么鄙视和仇恨了。
毕竟刘杏月喜欢的是叶凡不是洛业,她还没办法做到感同身受。
她又给刘杏月调了一副补药,嘱咐她好好休息,然后就离开了厢房。
殊不知刘杏月坐在房中,好整以暇的熬着药。
一切都在顺利进行中。
……
冰泉山洞。
“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
“啊——!”
伴随着九字真言咒,惨叫声在山洞中久久回荡。
被困在冰泉水池中的九幽被真言咒粉碎了全身的经脉,她喷出一口血,双膝一软,重重的跪倒在水池里。
水池的冰泉水原本没过了她的腰,这几日因为她时不时的灵力衰竭变回异火,池水已经被烧去了大半,如今她跪倒在地,残存的池水堪堪淹到她的胸前。
现在她已经不能再变成火形了,两日前,岸上的人在她头顶放下一面菱形的圆镜,光线透过菱镜洒在她的身上,不管她被折磨得多痛,多无力,她都不能再变成火了。
大概这就是噬心镜,她在这面镜子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
这些人,真的跟黑衣人做了交易,换来了镜子。
她的两手依旧被无形的锁链缚着,锁链另一端延伸到了山壁上,让她可以跪倒在地,不至于跌进水池里淹死。
她奄奄一息的低头,看着池水中映出的自己的脸。
看不清……
就算离得这么近,她还是看不清。
她感觉自己应该是快瞎了。
这时,岸边响起了新的脚步声,她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听到一个年轻人的声音:“进行的如何了?”
这是让她毛骨悚然的声音。
因为她认识这个年轻人,而且,很熟,也很信任。
可现在的他完全不是她所熟悉的样子。
在岸边负责粉碎九幽经脉的人说道:“她的身体已经快到极限,预计今晚就可以开始了。”
“好。”年轻人说着,看向九幽轻笑一声,“这样一个活宝贝,怎么能便宜给别人呢?”
九幽抬起头看着他的方向,声音颤抖的问道:“你这么做……你们这么做……就不怕遭到报应吗!”
年轻人微笑:“天真,你以为老天这么有空,整天给这个人报应,给那个人报应吗?所谓报应,只是弱者自欺欺人的鬼话罢了。”
“你们……到底想要什么……为什么要……要这么对我……”
“呵,既然是阴谋,又怎么能让你知道呢?”年轻人笑道,“不过你放心,我们暂时不会动你亲爱的叶凡,当然,你也活不到那个时候了。”
“混蛋……混蛋!”九幽带着哭腔挣扎,“不许动他……”
“这就由不得你了。”
那人心情甚好的拍拍手,岸边的人继续念咒往她身上施加痛感,九幽的挣扎很快就弱了下去。
这些人……
这些混蛋……
她一定要告诉叶凡远离这些人……
一定不能让他受到伤害……
眼前一片血红,九幽经受不住疼痛,再度晕了过去。
叶凡是御剑飞往信都的,一路上连口气儿都没有喘,鬼车自认为是飞行界扛把子,可它发现到了叶凡跟前,自己只有望尘莫及的份儿。要不是信都方向一定,它跟都跟不上。
一人一鸟只用半日时间就到了信都都城,在夜幕的掩护下进了京城。
叶凡是领命出京的护国大将军,不便抛头露面,于是就潜到了段从戎的府邸。
他要找的东西在王宫里,王宫禁止颇多,没有令牌,他进不去。
作为大将军,段从戎手上自然是有令牌的,而国师洛无里手上也有令牌。他之所以盯上段从戎,一来,段从戎是国主用来制衡洛家的一派,就算丢失了令牌,国主也不会怪罪太重;二来,他没有绝对的把握打败洛无里。
若是没拿到令牌反而打草惊蛇就不好了,到时候王宫就会加强戒备,更难进去。
正在花楼里吃喝玩乐听小曲儿的段大将军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盯上了。
他心情甚好,左拥右抱,吃着美人剥好送到嘴边的荔枝,兴致来了就千金千金的赏。
花楼里处处都是纸醉金迷、一掷千金,但在国主要求赈灾的时候,这些人一分钱都舍不得出。
刚从西北回来的叶凡愤懑不已。
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如果不是这些国家蛀虫贪得无厌,中饱私囊,九幽也不必出宫赈灾了!
第199章 炼出幻瞳()
段从戎手握重兵,不管是虎符还是入宫令牌都带在身上,想要拿到就必须接近他。
他出门在外,身边有数个修道士近身保护,要想接近没那么容易。
叶凡藏身隔壁的空厢房,正在犹豫怎么过去,就听见段从戎在里面拍着桌子大叫:“牡丹呢?今儿我一定要让她来伺候!老鸨!老鸨!快把她叫过来!”
“将军,您别急呀!牡丹她正在房里梳妆打扮呢!我这就去催催。”
“妈了个巴子的,快去!老子都花五千两了,今晚要是再端着不出来伺候,老子砸了你们的花楼!”
“哎!将军神勇盖世!牡丹哪儿敢作态哪!您稍后,稍安勿躁啊!”
老鸨连声赔笑,然后退出来,在叶凡门前拽住了一个小龟奴,压低声音怒骂道:“牡丹怎么还不出来?非让段将军砸了我们花楼她才高兴吗?”
小龟奴也是汗涔涔的:“妈妈,牡丹姐姐还在房里,她不肯接!剪子刀子都在手头儿,只要有人上前,她就敢往脸上划!牡丹姐姐的性子最烈,她不想接的客人是不会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老鸨怒了:“今儿就算是用迷烟,我也得把她弄到将军的床上去!否则明天我们都得喝西北风!”
说着,两人匆匆忙忙走开,叶凡瞅准了那牡丹的房间,率先一步赶去了她的房里。
牡丹是花楼里的花魁,但只卖艺不卖身,段从戎对她垂涎已久,今晚更是打赏的足足的,势在必得。
叶凡进去之后,牡丹正好把门锁了,抓起桌上剪刀就往脸上划,叶凡立即弹开剪刀,牡丹一愣,抬头看到叶凡,神情又羞又愤:“是大将军派你来的吗?你告诉他,我就算死了,也不会委身于这种投机倒把的小人的!”
叶凡一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嘘”的声音,然后急忙把自己的来意说清楚,牡丹一愣,走上前拽住了她的手:“你真的肯带我离开这里?”
“是的,只要你可以帮我拿到令牌,你想去哪里,我都带你去。”
牡丹狐疑的看着他:“可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现在除了相信我,你也没有别的脱身办法了吧?姑娘深明大义,希望你可以助我一臂之力!我需要那令牌去救人!”
牡丹看着他的眼睛。
看人需看眼,眼神正直,人就刚正;眼神有力完足,人也光明磊落。
好在,叶凡就是这样一个人。
她拢了拢身上的轻纱,说道:“好,我相信你,但是如果你不带我离开,我会让你后悔的。”
“多谢姑娘!”
房门一开,叶凡疾退而出。
老鸨攒足了力气,要先礼后兵,如果牡丹执意的不肯听话,就得动用迷烟了。
然而她还没出口,牡丹就先娇滴滴的说道:“妈妈,我还在梳妆呢,你们在外吵吵闹闹,真是有失礼数。”
“额……”老鸨愣了一下,看了看一脸懵逼的小龟奴,又看了看牡丹,“我们……”
“知道了,段将军等急了是么?我这就过去了。”
说着,牡丹姿态袅袅的出门了。
老鸨松了口气,转身就给小龟奴两个嘴巴子:“死东西!死东西!牡丹哪里不情愿了?连个话都不会传的粪桶!”
小龟奴委屈的捂着脸,压根就不知道牡丹为什么会改变心意。
那厢,牡丹进门儿之后,果真是艳压群芳,把段从戎身边正在伺候的人都衬托成了庸脂俗粉,毕竟能在信都这种地方打出名号的花魁非得色艺双绝才行。
段从戎一见美人就心痒难耐,急匆匆的挥去了下属,连修道士们见到金主这猴急的样子,也都纷纷避嫌退让。
七情六欲伤身劳神,修道中人,还是离远一点的好。
半柱香之后,房中再无声息,随从和修道士们觉得奇怪,便不经允许就破门而入,结果看到自家主子被剥个精光,赤条条躺在床上不省人事,那个牡丹则是逃之夭夭,不见踪影了!
老鸨听说以后,吓得头发都竖起来了,她暗中收拾了金银细软,趁着夜色跑路了。
在段从戎被修道士弄醒、大发雷霆要封都搜查的时候,叶凡早让鬼车带着牡丹离开了信都,自己则是带着令牌,顺利潜入了王宫。
执明令虽然受到诛仙剑加护,但并不能帮助他感受到神兵所在,不然的话,那些黑衣人不至于现在都找不到诛仙剑。
在进入王宫的时候,叶凡突然想起了九幽过去激发出玄武印的时候,她直直的看向了一个方向。
那时他忧心九幽的身体,不以为意,现在想想,九幽当时看的方向——
正是信都!
不止是巧合还是天意,难道……九幽可以感知神兵的位置吗?
黑衣人抓走她,莫非也是因为这个目的?
想到这里,他握紧了手里的入宫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