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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掳走吟儿!瀚抒一直就在盯着吟儿,伺机对她下手!
洪瀚抒,他什么都输得起,可是输不起的是吟儿。对洪瀚抒而言,吟儿不是林阡的妻子,而是他洪瀚抒的人。所以,以吟儿为理由,这个可能性完全成立。为了属于自己的女人,用任何手段都无可厚非。
何况,林阡上次从叶碾城带走吟儿,确实也没靠战场上的公平竞争。洪瀚抒没必要通过赢仗来赢吟儿,他也可以先混进白碌抢人,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林阡对其余一切恩怨全可以看做泥沙,唯独对吟儿的任何事都锱铢必较。毫不犹豫,当夜便在白碌对洪瀚抒启衅,牵连一条战线上的下阴山、乱沟、下庄、岘坪,盟军听说洪瀚抒利用诡计抢走盟主,义愤填膺争先恐后。而那一厢,洪瀚抒不甘示弱,决战就决战谁怕谁?更还放话说:“就是我抢又如何,是你林阡犯错在先,放了人质却又掳回去!”
说的人质,自是慕二了。
沈钊沈钧等人听见这话更加气愤,“慕二明明是你洪瀚抒强抢主母的诱饵,到这份上了你却还一口咬定慕二在我们手上!”
决战,转眼就打了七天七夜,各地军情都凌乱不堪,两军战力越耗越往下降,斗气却因为愤怒而居高不下。
期间,林阡更是不顾身份,屡次亲身潜入洪瀚抒军营找寻。并非每次都来去无痕,有一夜更还遇到了洪瀚抒大打出手头破血流。
“洪瀚抒,将吟儿还给我!”林阡刀中满是杀气。
“好啊,先把慕二还来!”洪瀚抒双钩更加暴戾。
“你可知吟儿身上的毒需要定时服下解药,这不是闹着玩的!”林阡心中最惧怕的,便是瀚抒跟他的意气之争祸害吟儿。
洪瀚抒脸上掠过一丝恐慌,稍纵即逝:“哈,难道这么多魔人的命是闹着玩的!”
“你口口声声说慕二在我手上,实则不过是以此为饵掳走吟儿!”林阡怒不可遏。
“好一个盟王林阡,今可算撕下了你虚伪的面皮!”洪瀚抒哈哈大笑,“做得出,却不敢认!”他说罢,有好一群濒危魔人一起靠来,穷凶极恶杀机更重:“把二当家还回来!”
“找我何用,是他藏了起来!”林阡大怒,也不能真伤了不知情者的性命,吃力挑开这些末路凶徒,因人太多的缘故冷不防就被双钩刺中。
“他们最多只剩一天可活,林阡你于心何忍?!”洪瀚抒咄咄逼人。
他们最多只剩一天可活,而吟儿,不知熬得了这十日否……痛心之下,林阡眼神一厉,刀锋急转,洪瀚抒应承不及,手上登时裂开一道口。
“洪瀚抒,既然他们都只剩一天,仗也不可能一天便结束,不妨你我约定,明日决一死战,何如?!”到这地步了,林阡不想教更多人受害,也断然不会再把洪瀚抒当兄弟。
“好得很!我等这一天很久了!就觉得前几次不过瘾!”洪瀚抒大笑三声,正色,“在哪里打,你选就是。”
“何必要选,下阴山即是你葬身之地!”林阡厉声,毫不留情。
林阡这回,却真是因为失去理智而产生了误判,吟儿她,其实根本不在洪瀚抒手上。
怪也怪洪瀚抒此人性格所致,被在意之人诬陷的时候,他非但不据理力争、澄清是非,反而嘴贱说就是我干的就是我干的怎么了。
也担心吟儿的身体,可看着林阡气急败坏的样子他心里高兴,千金难买他高兴。得到林阡说决一死战了,更中洪瀚抒下怀。
夜深人静,他不是没有想过吟儿可能的去处,问了不少人吟儿失踪的经过,洪瀚抒觉得很可能是腊八那天街上人多冲散了,凤箫吟那半吊子不认路……然后林阡急了——就这么简单。
“林阡,你这小子,不去找人,反来赖我!”洪瀚抒心里骂林阡说——可是洪山主,谁让你当着人家面死皮赖脸承认了?
就像上回他明明强暴未遂还对林阡说,凤箫吟已经是我的人。不惹林阡误解有鬼!
可是,“玉石俱焚”打出来的那一刻,洪瀚抒就已经懂了:凤箫吟,不是他的人啊……
为什么却还不放手,为什么要在叶碾城大婚,为什么现在还不肯离场?
道理很简单,就像当日他总结的,情场和战场一样的:地多的,自我膨胀,地少的,才得强抢。
然而,你抢或者不抢,林阡就在那里,不动不移,吟儿拼尽力气都要追往他去,无论中间隔着怎样的距离,要经历多少的颠沛,无怨无悔。
林阡,凤箫吟,你二人害得我好苦……他心里一阵烧灼,抓狂地抱住头在帐中:“小吟,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第827章 罪恶复仇()
第828章 聚魂关上()
就像苏慕梓苏慕然不配给越野写结局一样,吟儿心里,越野也没可能终结洪瀚抒更不可能够得着林阡!越野,撑死了只到她凤箫吟这个级别……
便在千钧一发之际,吟儿拼足力气冲上前去,整个人完全朝着越野猛扑,浑忘了这是悬崖边上不留神粉身碎骨,也罢,她本就抱着必死之心!
越野原已将这千斤巨石掌控在手,一旦力道一提再一松,便足可将它抛下战局,届时真可谓一石二鸟,谁料恰在这提力之初,会有个女人不要命地向他撞来……那女人被缚手脚不便,便索性以身体做武器,这躯壳中爆发出的精神力,哪一点拼不过他越野了?!
越野始料不及,速力尽被干扰,眼睁睁看着这巨石脱手而落,斜斜顺着坡度滚下去拖泥带尘,入是入得了战局可哪砸得伤人?!白茫茫一片灰粉,徒给了林阡洪瀚抒提醒,弄巧成拙,打草惊蛇。
越野缓过神来,早被这凤箫吟扑后了两步,没站稳仰倒在地,大势已去功亏一篑,不禁发狂暴怒,一掌打在吟儿肩胛,直将她扔开老远。无暇管她死活,他冲回崖边看山下战况,实怕林阡和洪瀚抒发现——洪瀚抒就算了,凭林阡的明察秋毫……
果不其然,巨石一旦滚落,林、洪立即停止干戈,一边下令军兵后撤,一边往这可疑的高处望。他们,看不到这里的阴谋,却未必推测不到。
“寨主,有魔人上来了,我们……该如何是好?”不刻宋丞慌张地上得山来,告知越野魔兵已有一支往山顶行来。
“哼,如何是好?!”那时吟儿卧在地面尚在喘息,越野无计可施,气得冲上前来,一脚凶狠踹在她后心上。吟儿哑声只叫出开头,生生被踢出一大口血。
慕二惊见这幕情景,几乎是出于本能阻拦:“越野,住手!”亏得慕二这一喊帮吟儿转移了杀机,越野再一脚踢来时突然方向一变,直将慕二踢翻了过去。慕二被这一脚踢得只觉全身骨骼都散了架,喉头一甜,也是一口鲜血呛出来。
越野再一脚停在他胸口,强力笼罩之下,慕二越来越痛苦,越野就一直踩往下踩不松开。他也不看慕二悲喜,冷笑着更像自言自语:“他们上来了?不怕我扔尸体下去么。”
王冕之紧跟着宋丞从另一个方向而来:“寨主,林阡的人,已经……”话声刚落,越野神色一变,猛然出手,于王冕之耳侧截停一支利箭。说时迟那时快,王冕之脸皮已然被箭矢擦出血渍,这才意识到死亡仅差毫厘。停了一瞬,无声之间,他右侧头发,一下子当中断成两截,齐刷刷散落满地。那一箭技艺之精、力道之猛,难以言喻。转眼之间,射箭者已到身前,一马当先,原是沈钧。
越野一刀直指凤箫吟,面朝沈钧放话:“你还不配,叫林阡来!”
沈钧看主母果然在此,又惊又喜,不敢妄动,急忙命人去禀主公,便那时魔人们也接二连三上到山巅,看慕二被越野踩在脚底下又气又怒又是担心。两路人马,却一概无法得手。此地虽不陡峭,却不甚开阔,故无法实现多面合围;稍不留心,便会从高处摔下;投鼠忌器,亦更怕越野带着人质脚底不留神。
一阵沉默,盟军和魔人都以为越野在等交涉,殊不知越野冲王冕之、宋丞一人一个眼色,他二人立刻会意,提刀携剑往最近的一列兵大开杀戒,随即冲入其中迅疾夺去了两匹战马,王冕之高呼一声:“寨主先走,我来殿后!”宋丞则默契驰至越野身边,一手接过他递来的半死慕二,同时越野也带同吟儿一并跃上另一匹,交睫之间,驰遥绝尘。魔人们见此变故尽皆哑然,得而复失泪都快落下来,而沈钧虽然有机会反应却按捺住焦急没下令追赶,是出于主母的安全考虑,待到王冕之殿后,沈钧才亲自应战——拖住了此人,就算为主公拖住了越野的尾。
惊呼声中只见沈王两人两骑并驾齐驱,于这条险长狭路上越打越远,兵械之间急急喷溅出好几丈远的火花。而无需下令,沈钧追开几步,沈氏兵马就井然有序跟上几步,一干人等,势要为林阡按图索骥。
“主公!”半刻后林阡闻讯赶赴,留守于此盟军,全然喜不自禁。那紫龙驹风驰电骋,刚到场便掠过数十人,脚力如神。
玄色身影还未淡去,众人视线中便又一骑火红,亦步亦趋,不是洪山主又哪一个。他也到了,是为救人还是纠缠?是要纠缠林阡还是要纠缠吟儿?不得而知……
林阡刚一到场便一览无余:自这峰顶由上而下由近及远,众将士一字长龙排开,气魄雄伟,亦尽显赤胆忠心!他便循着这无尽战路、沿着这无穷军兵,极快逾越了两峰一谷,再有几十步,就到达沈钧所在。
“主公,他们就在前面!”沈钧喜道。当此时,沈钧和王冕之已处于下阴山的“乱石窟”前,彼处山石不稳,平常只要有微小异动,都会激得地动山摇,绝不可能容千军万马通过,越野选择此地作为后路,用意一目了然。沈钧只是喊了一声罢了,便惹得正前方山壁乱石脱落,狂风一吹砾如雨下,迎面横扫王冕之沈钧。沈钧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