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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当成傻子,我就不能当他是傻子吗?既然他敢来我府上捣乱,就让他知道这乱不是好捣的。”
他执意如此,妙荔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千般不情愿的回到侍妾院,周述宣这一次算大发善心了,没有当场弄死墨兰。
她不是很愿意回到这里,她在这里过的日子,是她觉得一生中最聒噪的时光。耳边成日都回荡着女人的声音,还是那些她不愿意搭理的女人。
她始终想不明白一个男人为何要养这么多女人在府中,难道不觉得闹得慌吗?
她一进门,就有一个眼熟的女人凑上来,阴阳怪气的说:“哟,姑娘回来了。鲤鱼跃过龙门还不忘回来看看我们这些人,真是不容易。”
妙荔不想跟这些人计较,和她们说多了自降身份。熟门熟路的走到墨兰屋前,推门进去。
墨兰正躺在床上,抱着被子呆呆的望着前面,两眼无神,这次真的像真的被吓得不轻。
看见她出现在视野中,抱着被子动作迅速的缩到床角,惊恐万分的又哭又喊,“你不要过来,我不要被泡酒,我什么都没有做。姑娘,姑娘,你去跟王爷说让他饶过我吧。”
如果不是因为有任务在身,妙荔都不想看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的说:“王爷没说要杀你。”
墨兰根本不听她说的话,一个劲儿的嚷嚷,“我也是被逼无奈,我王府呆了这么久,王爷碰都没有碰我一下,日子根本看不到希望。姑娘,大家都是一样的,我只是想为自己找条好路而已。”
妙荔心中升起一股熟悉的烦躁感,脸上染上了些不耐烦,拔高了声音说:“王爷现在没有说杀你,但是你再闹,王爷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墨兰这下才安静下来,两眼含泪望着她。
“你去和李公子说,我收了东西很开心,想当面感谢一下他,我们老地方就是春来酒楼。”
墨兰一脸的懵懂,半天才问:“姑娘是什么意思?”
气得妙荔想翻白眼,只得耐着性子和她解释,“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你按照我的话去说就好了。听懂了没有?”
墨兰呆呆的点了点头,妙荔实在待不下去了,还好事已经做完,她不用再待下去。
拔腿就往外走,片刻都不多停留,走了一半突然转回来,“记住,这些事情王爷一点都不知道。你若敢告诉太子,那坛酒还在那里等着你。”
说完,墨兰还是没有反应。妙荔叹一口气往外走,真的想不通太子为什么会这么不长眼,居然挑了一个这样的人才。
她记得墨兰弹得一手好琵琶,以前王府偶尔来客人,周述宣经常让她在酒席前弹琴。不至于这么不济,也太贪生怕死了。
妙荔现在很担心她到底有没有记清楚他说的话,罢了,不清楚就不清楚吧,反正她不想和太子见面。
这次她低估墨兰了,人家还真完完全全的把意识传达到了,很快就收到了回话。
周述宣轻松寻常的说:“既然事情办成了,人也不用再留了,告诉他们做的干净些,不要让太子的人发觉。”
他知道他府上肯定有太子的人,就像东宫之中有他的人一样。大家你来我往,都心知肚明,不用查的太明白,只要近前的人没问题就可以了。
妙荔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王爷,真的要去吗?”
周述宣挑眉看着她,“你是觉得我一直都在跟你开玩笑?”
“奴婢不敢。”
周述宣的性子真的不太好琢磨,没当她以为差不多了解周述宣的时候,他就会变成另一个模样。反正说到底,不好惹就对了。
“不敢就好,我还和你说清楚了,你不仅要和他见面,还要打扮成当日宫宴时的模样和他见面。”
妙荔心中不想接触那一块地方,可看他皱着眉的模样,好像已经有了什么计划。
第40章 挑拨()
到了正日子,妙荔按照周述宣的要求打扮好了。
这一次和上一次一样震撼,周述宣好不容易习惯她的脸的,不觉得很惊艳了,她突然又换了这一身。
面如冠玉,形如兰树,但凡心性不坚定的人,都会被迷了心智。想那孟先生,怎么会有这么好的福气,妻妾生出的孩子都容貌不凡。
周述宣别过眼睛,不停在心里告诉自己,他是男人,站在他面前的这个人现在也是男人。
周述宣一直盯着她没有说话,而且脸色越来越诡异。妙荔还以为自己打扮的出了问题,晃了晃扇子问:“王爷,奴才有什么问题吗?”
周述宣面无表情的摇头,她没有问题,有问题也是她爹妈的问题,把她生得这么好看。周述宣还是觉得有些不自在,轻咳了一声说:“地方记清楚了没有?要说的话都准备好了吗?”
“一切都准备妥当了,时间差不多了,王爷我们可以动身了。”
周述宣看了一眼天,空中又开始飘雪了。今日已是腊月二十八,眼睁睁的就要过年了。但愿今日能给过去一个完美的结束,给新年一个良好的开端。
春来酒楼是京城中数一数二的酒楼,其中数酱驴肉做的最好。要过年了,都想吃一口酱驴肉。连着半个多月了,这里日日爆满,可今日的春来酒楼门可罗雀,冷清的不正常。
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外面却站了一大堆人。个个一脸横肉,凶神饿煞,很不好惹的模样。
妙荔下了马车被这阵势吓了一下,马上就反应过来了。太子真的太招摇了,和周述宣闹得这么大还敢如此嚣张,真是仗着皇上的宠爱为所欲为。
周述宣今日分了个侍卫给她,妙荔带着侍卫拿扇子捂着脸往了走。
还没进屋,在门口就被人拦住了。
一个管家模样的人伸手拦住她,“小子,你没看见这儿不准人进去吗?是不是没长眼睛?”
妙荔用扇子挡着脸,没有丝毫惧怕的说:“我是你们爷今日请的人。”
“少放屁了,我们爷今儿请的是个小娘们,你糊弄谁呢?”
奴才随主子,从这奴才身上就能看出太子不是什么好货。不过这次她是冤枉太子了,这些人是李家的,太子还没有这么不济。
李家的人从小县城搬到京城,还是改不了那一身痞气。之前打着周述宣的旗号,现在又有太子撑腰,自然是横行霸道的。
妙荔放下扇子,没有再压着声音说话,“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不是你们爷请的人。”
狗腿子晃着脑袋仔仔细细的看了一圈,一砸手说:“还他娘的真是个小娘们,长得还不错。”说完又打了一下自己的嘴,态度来了个翻天覆地的变化,点头哈腰请她进去:“姑娘请,是奴才有眼不识姑娘真面目,姑娘别放在心上。”
妙荔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撩袍往里走,没走一步,后面又传来声音,“你小子谁呀?不能进去。”
回头一看,狗腿子又把贺远给拦住了。
妙荔回去咬着牙问:“你的狗眼是不是又瞎了?他是跟我一起来的。”
狗腿子拍了一下,弯着腰说:“对对对,奴才最近眼神不好。姑娘请,这位小爷也请。”
妙荔在心中埋怨了一句周述宣,他想说什么不能直接和太子说,偏要拉上她,她真的不想和这些蠢货打交道。
妙荔进了门就有伙计模样的人令她上去,到了一间布置不错的雅间。
里面做了个年轻公子,头戴文生公子巾,正中镶了一块无暇的美玉。这公子非富即贵,不过不是太子,应该是李家的人。
太子此时怎么长了心眼了,还知道先派李家的人出来,做戏还想做全套了。
里面的公子听到声音抬起头,看见是“他”怔了一下。多看了两眼才认出是个女子,站起来说:“妙荔姑娘来了,快进来坐。”
妙荔进屋坐下,这里公子看样子还是不错的像一块出尘的美玉,只是可惜和太子混在一起。
妙荔接过他端来的茶问:“公子见到我好像很近,以前没有见过我?”
李公子红着脸,低头说:“在下……在下……以前没有见过姑娘。”
妙荔轻笑了一声,“公子以前没有见过我今日约我出来做什么?难道不是为了私会吗?我这里还带着公子给的定情信物。”
李公子的脸越发的红了,快要滴出血来。妙荔不想在逗他,换了语气一本正经的说:“今日大概不是公子约我出来的。太子殿下呢?让他出来吧。”
李公子终于抬起了头,一脸的惊愕,“你怎么知道?”
没等妙荔回话,屏风后面走出一个人,对李公子说:“好了,你先下去吧。”
妙荔站起来行礼,“奴婢秦王府侍妾妙荔见过太子殿下。”
然后缓缓抬起头,太子看清她的脸大吃一惊,手僵在半空中,眼底闪闪发光里面暗潮卷动,快压抑不住的激动。
太子看了半天才问:“你到底是谁?”
妙荔又行了一礼,“奴婢秦王侍妾妙荔,太子在宫晏上见过奴婢。”
“不,你不是。”太子像发疯了一样冲过来,“你是孟清,不是什么侍妾。你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活着?”
还好有贺远,动作迅速的把妙荔挡在身后。太子一下没有得逞,陡然生出一股怒气,大声的朝贺远吼,“滚开,再不滚开孤灭了你全家。”
“殿下,他全家早就被灭了,不劳殿下动手。”门口,贺广推着周述宣进来。
太子猛然间转过身,“你怎么来了?你怎么进来的?”
周述宣云淡风轻的说:“蒙殿下的关照,我不是走进来的,是被人推进来的。”
妙荔舒了一口气站到他身后,周述宣来了代表她的戏唱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时候当个摆设就好。
“孤不是问你这个,孤问你来干什么?”
周述宣带了淡淡的笑意,“殿下不是看上了我的侍妾吗?原来太子在宫里不要真是做给父皇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