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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的把所有人送走后,楚萱斜倚在柜台后,看着白步离把五件破损的灵器放至她跟前。
“先生,依我之见,以你之能可以隐居山林,择人而接修复的灵器,想必也不会像今日这般困扰。”
楚萱知他意思,也正有此意,其实已经准备好在过段时间收工。
只是看他一眼,说道,“我知道了。”
随即伸手拿起左边第一件为木剑的灵器,这个世界穷,大多数人用不起质好上乘的灵器,可这木剑虽是木剑,但她却有能力在木剑上加料——刻印符文。
不过是加一道简单的符文,这把木剑便有意想不到的威力,不用耗费多少精力就能挣得一份钱,同时,她也可以增进对刻符的练习,即赚钱也不亏。
“你先回去吧,我要干活”只是她了字还没道出突然娇躯一震。
白步离见她手忙脚乱从身上掏出一枚拂尘式样的玉佩。
玉佩正闪着微弱的光芒,还从里头发出细小的嗡嗡声。
楚萱盯着那玉佩,双眼瞪的豆大。
这玉佩居然在西洲这片大陆有反应?
她顾不了这个疑问,正要开口喊夏师兄,但意识到面前有个白步离,她忙朝他道,“你回去吧,我这会有事!”
白步离迟疑的看她一眼,目光若有似无的从那玉佩上掠过。
但也点了下头,离开了铺子。
他一走,楚萱就拿着玉佩仔细看,仔细听,以为里头会传来夏断玉那万年不变的你在哪三个字,但却只有嗡嗡声,像是刮风有极为模糊的声音。
她皱着眉,焦急的自言自语,“怎么听不清?”
第462章 信号一说()
那嗡嗡声不断,楚萱对着玉佩就喊了几声夏师兄。
除了因她的呼唤而更加大声的嗡嗡声之外,其他什么都没有。
她盯着玉佩使劲看,莫不是这玉佩还有信号一说?
一想到夏断玉在东洲,两人相距甚远,这玉佩会出现异常也属正常。
于是她举着玉佩冲出了铺子,试图真能从这方法中听到夏断玉的声音。
可她才刚冲到街上准备御器,谁知手里的玉佩那不断传出的嗡嗡声突然消失,微闪的光芒也沉寂下去,一切归于平静。
她立即敛起眉,拿着玉佩翻来覆去的看,纳闷不已,“怎么回事?怎么没动静了?”
与此同时,元洲遥远的某个密林上空,长身玉立的身形看着手里逐渐黯淡下来的玉佩,神色冷峻,却也有了目标,他能感应来自玉佩那头传来的灵力波动,这会望着眼前的方向,白虹剑一掠,便朝着眼前的方向飞去。
斜对面的酒肆二楼,白步离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眸光微闪若有所思。
然而,却在楚萱铺子正对的暗巷内,四个人影正紧紧的盯着楚萱举着玉佩向铺子内走去。
“这就是高先生?”一道中年男音响起,他着锦缎华袍,头发半白,脸上有几道或深或浅的皱纹,眉毛下一双眼睛烁目精光,但里头却含着显而易见的算计。
“正是。”
回答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头微微低着,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与当日见楚萱时用鼻孔看人完全是两种态度,此人正是前几天拜访过楚萱的易峰。
中年男子得到回答没有说话,而是陷入到半刻的沉思,像是终于有了注意,“我听闻这高先生后院还有一名男子住着,年龄看着年轻,依我猜测,这怕就是高先生的儿子了。”
易峰微愣,“二爷您的意思?”
被称之为二爷的中年冷哼一声,信誓旦旦,“打蛇打七寸,能让高先生带在身边的人必然是重要的亲人,但就算不是亲人,那也对高先生有些举足轻重的地位,你既然请不到高先生,不如就朝这人下手,到时候自然就把人给引府上去了。”
易峰一顿,蹙着眉显然对此事不认同。那日回府后他便立即去见家主,想着把高先生不应邀的事情说与家主,让其决断,不想家主却有事出门,而此刻眼前的这位中年男子是家主的胞弟,门中弟子尊称二爷,那日没遇上家主反而遇到了这位二爷,也不知这二爷打哪得知了高先生的事情,或者有什么其他目的,一见他就要他领着过来,说是有法子请到高先生,他不便推辞就把人带了过来。
“这二爷,恐怕不妥吧”他道。
二爷目光冷冷的瞥向他,顿时把他接下来的话给逼了回去。
“有何不妥?我们易家在元洲屹立不倒,实力雄厚,谁敢把我们易家不放在眼里,这不就是个会炼器的修士罢了,我们易家看的起他是他的福气,竟敢推三阻四,不知好歹!”
二爷傲慢的冷哼,“好了,就按我说的做。”
事成之后,正好他借着这个由头一定要去那紫岚山易家本宗!
第463章 河阳易家()
易峰犹豫不决,但也照着做了。
想要带走高先生后院的人并不难,只要买通那老人就足以。
楚萱这日忙完事情,便向后院走去。
这院子不是很大,几乎一眼看去就能看到全貌。
正值傍晚时分,往常楚萱一到后院便能看到她请的那位老者在院子里走动,或者拿着端给阴犁罗要吃的东西送去。
老者修为引气入体,可他已经年近六甲,在没有任何机缘的前提下他的情况基本与进入炼气期无缘。
当时她是想给阴犁罗请一个心细会照顾人的年轻女子,或者上了年纪的妇女也行,然而阴犁罗却拒绝了她,不仅年轻的男子也不要,偏偏选了个上了岁数的老头子。
楚萱无法只好按他说的办。
她朝院子四周环顾一圈,不仅那老头子不见了,连阴犁罗也不见了。
她拧起眉头,难道出去散心了?
可貌似阴犁罗自住进这里就呆在院子里,哪也不去,似乎什么地方也引起不了他的兴趣。
楚萱心里奇怪,但也转出门去找人。
只是,当天她就收到了来自河阳易家的传信,明确告诉她,她的长子高公子此刻在府上做客。
楚萱听着那长子二字好半天没反应过来,但也瞬间回过味,这莫不是指的阴犁罗?
“”
知道从她这下不了手,就把手伸到了她的后院?
还长子呢!搞的她有个次子一样!
她心里一阵恼怒,便赶往河阳易家。
河阳易家,是整个易家众多分家中毫不起眼的一个家族之一,位于楚萱所在集市的东南方,两者之间相距几百里,徒步要好几天的时间,但修士仅仅只要半个时辰。
阴犁罗从昏迷中醒过来,便发现自己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
还没打量完整个屋子,咚咚咚,一旁见他醒来,一阵脚步声快速的远去。
阴犁罗俊眉微动,扯了扯嘴角的弧度。
呵,他这是给绑架了呢?还被自己选中的老头子给暗算了。
不知他的萱儿发现了吗?
会来救他么?
他好整以暇的等着,接着咚咚咚又是一阵脚步声响起,不过这次却是有好些人。
几个男人一进来就上前抓着他,往门外走,那粗鲁的动作,让阴犁罗微垂的眸子闪过一抹阴鹜。
不一会,他们就来到了正厅中。
正厅之上,一中年男子正襟危坐,气度儒华,冷冷的打量着站在那里的男子,一双冷眸中透着精明。
河阳易家家主易荣,见他样貌平凡,修为炼气,皱着眉就转开了,但因此人跟那高先生有瓜葛,便朝阴犁罗开口。
“此次请公子前来我府上,一些不妥之处还请见谅。”他淡淡的说着,但那高人一等的语气却半分歉意都没有。
阴犁罗不咸不淡的抬起眼皮朝他瞥一眼,勾着薄唇边淡淡的弧度,懒洋洋的说道,“既然请我见谅,那就跪下来。”
正厅中只有几个伺候的下人,以及上首的易荣,下首位便是那被称之为二爷的易坤,听见阴犁罗这话,众人先是惊异,那易坤重重的一拍桌子,“别给你三分颜色就开染房,你一个炼气修为的小蚂蚱,入了我这龙潭虎穴,想要捏死你就跟捏蝼蚁一样,要不是看在那高先生的份上,刚刚我就捏死”
“易坤!不得对客人无礼!”上首的易荣声音一重,打断了易坤的话。
他其实一开始并不赞同易坤把这高公子劫入府中的行径,只是这做都做了也就算了,一个靠炼器的筑基修士,想他易家家大业大,他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那高先生若懂的利弊,就该识时务。
在这个家里头,易坤最怕的便是易荣,没办法,这兄长不仅比他早出生,连修为也比他高,他虽然手段狠辣,但也要给三分颜面的,冷哼一声就没再说话。
“其实我们对你没有恶意,只是想请高先生入府一叙,奈何高先生贵人事多,实在无法只得先请了高公子。”易荣见易坤乖乖闭嘴,便又朝向阴犁罗缓和了口气柔声说道。
他能在河阳易家门主之位上坐了一百多年,手段在其次,对遇到什么人该怎么软硬兼施,他也是有一套的。
此刻他好声好气,站在那里的人若是有点脑子就该懂得接下来该怎么说话。
“别啰嗦,要么跪下,要么死。”阴犁罗已经失了耐性,目光淡淡的扫视着堂上两人,那毫无波动的目光就像看着两个死人。
“你!”易坤大怒,这不过炼气修为的男子还真给自己上了颜色了,就连上头坐着的易荣也铁青了脸色。
“如此嚣张,容我来教训教训你!”那易坤也不等易荣说话,直接拍案而起,冲向阴犁罗。
他徒手一掌,使了筑基八层的所有威能,凡筑基八层一下,无人能活命。
今天他就要让这小子看看,花儿的颜色为什么会那样红!
阴犁罗微侧眸子朝他看了过去,只是他什么也没动,那易坤还没近他身体一丈就飞了出去。
身体不受控制的倒飞出去,撞在了大厅中的门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