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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选择的错误,也许就是整个家族的覆没。
林老爷和林家大少爷都很清楚这残酷的一点,他们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甚至兢兢战战,可林家小少爷,却显然还不明白生活的残酷——他被父兄们保护的太好了。
林家少爷带着自己的两个朋友走了。
那教官看了姚玉容一眼,颇感麻烦的嘱咐道:“停船之前,别再露脸了。”
姚玉容乖乖点头,而教官一走,刚才被他们堵在门口不得靠近的孩子们才冲了进来。
麒初二第一个喊道:“你没事吧?流烟?”
但他随即就看见了跟她一起坐在床上的凤十六,下意识的便露出了阴沉的脸色,不悦道:“你在这干嘛?”
姚玉容心想,你这就不行了?那信任训练的时候岂不是一下就栽?
凤十六却很给他面子的站了起来道:“听说流烟晕船,我过来看看。”
麒初二面色不善道:“那你现在看完了?可以走了?”
但这时,冉初七却出现在门边。
他紧张不安的探了一个头出来,担心道:“流烟姐姐?你还好吗?”
姚玉容立刻惊喜的瞪大了眼睛道:“初七?你怎么来啦?”
“刚才有三个奇怪的人上船,船老大把他们带去我们住的地方,说什么都是一群小孩子,没什么好看的,但那三个人看了一会儿,就说房间不对,走了。教官们都跟上去了,我们就跟着出来看看。”
教官们都跟了上去怕不是在背后找机会,如果对方执意不走,就直接干掉哦
但刚才交涉的教官,言语之中,对林家显然颇为熟悉,联想到码头上,那面写着“林家车马行”的旗子
林家和月明楼,说不定就是勾结在一起的一丘之貉,但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名叫林若缺的林家少爷,却不清楚这一点。
但他们至少把教官们成功引开了,那现在对凤十六来说,岂不是天赐良机?
凤十六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他闷不吭声,却很是急切的走了出去,然后一把拽住了冉初七,就准备把他拽走。
就凭他那走路带风的样子,看起来简直像是因为被麒初二冷言冷语,于是迁怒的准备把冉初七拖走揍一顿一样。
冉初七一脸惊恐的被他拖走了。
但见他们终于有机会可以单独相处,姚玉容却又忽然担心起了新的事情——以冉初七那完全没有一点亲近之意的表情,他真的能接受自己的身世吗?
都说血脉之间有微妙的联系,可以让两人从小失散的亲人乍一见面,就倍感亲切
是真的吗?那她为什么没在冉初七身上看到这一点?
还是说,是凤十六装过头,装的太凶了?
啊而且她也没来得及告诉凤十六,教官们准备把冉初七送入皇宫当太监,不知道刚才他自己有没有听出来?
而当太监,是需要割掉某个对男人来说,非常重要的器官的。
虽然就算不提这个,凤十六也绝对会把自己的弟弟带走。更何况几岁的小孩子,大约也不懂那个器官,到底有多重要吧?
可想到这里,姚玉容却又更担心,时间还来不来得及。
从刚才船老大和林若缺——这个名字真的不是在嘲讽无缺院吗——的对话中来看,这艘船是要把他们送去九江城北坊的。
那里也许就是皇城所在。
既然如此,也许等不到晚上,初七就会被送进宫里了。他们要逃跑的时间,就这么卡在了现在和画舫抵达岸边之前。
但在船上是毫无办法的,总不能跳江吧?
除非在上岸的那一瞬间跑掉——但两个小孩子,怎么摆脱一群杀手的追赶?
凤十六原本就没有什么详细的计划,冉初七就更是一个变数,能成功吗?
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卡牌,姚玉容苦恼的发现自己好像也帮不上什么忙。
这么一想,就难免有点可笑了——那些卡牌,弄些装神弄鬼的事情轻轻松松,看起来场面极大,可真要做点什么实事,却反而无计可施,实在有些浮夸空泛了一点。
嗯?
等等
姚玉容忽然一顿,她突然想起来,现在的手牌虽然的确帮不上太多忙,但她记得有一张卡牌的效果,对于现在的情况,应该是很有帮助——。
上能飞天,下能潜海——行,刷吧。
为了以防万一,最好给凤十六和冉初七两个人一人备一张。
那她得刷出两张备用才行。
而且她还得跟凤十六好好沟通一下。
就在麒初二把那些跟着进来的九春分,芳菲等人赶了出去后,他正准备跳回床上,却发现姚玉容坐了起来,走下了床。
他讶异道:“喂,你不睡觉了?”
姚玉容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道:“怎么?”
“你不是难受吗?不休息了?”
“我都睡了一天了。”姚玉容决定把之前教官那句“船靠岸之前不许露脸”的话暂时忘掉,“我想去船头走走。那边是不是能看见岸上——能看见好多人,还有好多屋子?”
麒初二便又跟着跳下了床道:“那我陪你去。”
他突然的黏人,一下子让姚玉容颇感麻烦:“不用了”
麒初二却一下子就盯住了她,冷哼道:“你是不是又准备背着我,偷偷地去找凤十六?”阅读最新章节请关注微信号:rdww444
第六十章()
“什么叫偷偷的?”姚玉容佯作不满道;“我去找谁都是光明正大的好不好!”
麒初二却充满了怀疑的看着她道:“这么说;你果然要去找他咯?”
“我去找初七。”姚玉容道:“你要跟来?正好呀。你还没跟他道歉呢。”
“道歉?”麒初二微微一怔;“为什么要道歉?”
“你不是欺负过他吗?”
麒初二却不满道:“那凤十六还踹了我一脚呢!一笔勾销!”
姚玉容故意激他道:“那你不去咯?”
“不去!”
看着他犟着脖子不肯低头的样子;正中姚玉容的下怀。于是她故作无奈的耸了耸肩膀道:“好吧。这是你自己说的哦,那我走了。”
这一次,看着她的背影离开;麒初二欲言又止。但他迟疑了一会儿;却还是没有跟上去。
而姚玉容离开了房间后,看着左右两个方向,犹豫了一会儿;便凭着直觉;折向了右边——那是与前往甲板相反的方向。
因为凤十六既然准备告诉冉初七那样一个隐秘的事实,就不可能去容易被人目击的船头。
可是;这艘画舫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他们会在哪呢?
姚玉容找了好几个人迹罕至的偏僻角落,却毫无头绪。
她一边找人,一边在系统里刷着卡;第一张不算困难的出现了;但第二张,却迟迟不肯出来。
当她看见一张乍一眼望去似乎是;定睛一看却根本不是的时候;姚玉容忍不住有些心烦意乱的跺了跺脚。
结果就在她准备继续朝着前面走去的时候;没防备右边的房门突然打开了。她惊得一个趔趄;吓了一跳的扭头望去;却见眼眶下仍是一片青黑的凤惊蛰正一脸烦躁的靠在门框上,看着她,语气不虞道:“你在这干什么?”
姚玉容不确定他是不是被她刚才跺的那一阵脚给惊醒的。但她左右看了看,才确定这区域之所以人迹罕至,大概是因为——这里是教官休息的地方
“我”她弱弱的笑了笑道:“想到处逛逛,结果走错地方了”
凤惊蛰却已经不会再因为她那柔弱无害的外表,而认为她是个文静温柔的女孩了。
他重重的吐了口浊气,揉了揉还有些发胀的眉心,吩咐道:“既然你都来了,帮我打盆水来。还有午饭,我饿了。厨房里应该还有粥。送一碗来给我,快点!”
姚玉容:“那我先打水还是先送粥?”
凤惊蛰阴沉的盯着她,她立马扭头就走。“好的我知道了!”
可她哪有时间去帮他跑腿啊!
姚玉容一路跑回自己的房间,推门而入的时候,麒初二正在窗边闷闷不乐的盯着江水生着闷气。瞧见她去而复返,他诧异道:“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遇见教官了。”姚玉容言简意赅道:“凤惊蛰教官让你打盆水给他洗脸,还要你去厨房里送碗粥过去。记住了吗?他现在很饿了。”
“哈?”
但还没等麒初二回过神来,她又一溜烟的跑走了。
这一次,她在离货舱不远的地方撞见了凤十六。
货舱倒的确也是个很少有人会靠近的地方。姚玉容松了口气,连忙迎上去,却见他独自一人,不禁好奇道:“初七呢?”
凤十六瞧见是她,明显也露出了惊喜之色。他犹豫了一下,才回答道:“我点了他的晕穴,把他弄晕了。”
“诶?”姚玉容瞪大了眼睛,压低了声音道:“发生了什么?”
“我没有直接跟他说父母的事情”凤十六低声道:“只是问他还记不记得进入月明楼之前的事情。”
从他的表情里,姚玉容猜测估计回答不妙:“他回答了什么?”
“”凤十六露出了苦恼之色道:“他说他不记得了。他以为他是一出生就在月明楼了我就知道我不能直接告诉他身世了。他不会突然之间就相信我,然后接受我是他的兄长更不会就此下定决心跟我走。可是我想着,如果这次让他就这么回去了,下次我大概就再也找不到带他走的机会了。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情急之下,就把他弄晕了藏起来了,准备去找你”
“那怎么办?”姚玉容看着他慌乱的样子,也有点发愣,“你把他藏到哪里了?”
凤十六转身就走,姚玉容连忙跟上,看着他将自己带到了堆放货物的货舱。在一个角落里,凤十六气喘吁吁的将几袋麻袋推开,姚玉容才看见躺在里面的冉初七。
她瞄了一眼卡牌槽,发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