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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因为我超级兴奋的缘故,喝的南瓜汁也是可口的。就是在礼堂拆包裹的时候,周围的学生一直一直一直盯着我看,看得我心里毛毛地。特别是那几个格兰芬多,眼睛里带着绿光,好方,我赶紧护住我的口粮怒瞪了回去,看什么看!然后美滋滋地抱着我的下饭宝贝们回了寝室。后来我居然收到了斯莱特林们的聚会邀请,机智的我料定这里面肯定有啥阴谋,我义正言辞了回绝了那些小蛇,继续研究我的老干妈拌意大利面配辣条。
结果那些不容人拒绝的小王子小公举们不答应,拉着我一定要我参加,脾气也是够倔的。我摇头:谢谢,比起你们吃糖果的聚会还是孤独的撸串适合我。结果他们气的说回家告诉他们爸爸狠狠治我,我听的很生气,土豪了不起啊,敢治你爷爷我,我就先把你揍个屁滚尿流。后来我徒手还没和他们打个几轮,他们细皮嫩肉的立马就投降了,也太不经打了。
只是没想到那群斯莱特林居然挺记仇的,隔天带了一帮人在厕所门口堵我,一个带头的金发小子嘚瑟的很,开口先讽刺我是个穷鬼。我一唾沫呸死他,老子家里几世修道,钞票零头都不知道有多少个呢,居然敢说我穷,我只是富的不明显而已。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就是为了老干妈我的泡面我的辣条!”
那群小蛇中一个胖胖的小伙被我戳中痛处,脸都红了,还嘴硬:“我们是为了给你长点记性,你不能拒绝我们的邀请。”
“凭啥?”我有点烦了,从袖子里掏出拂尘,本想只给这群熊娃子一点教训,没想到一个手滑来了个五雷轰顶,整个走廊被我整得轰隆隆响。
那打头的金毛大背头脸瞬间绿了,很符合他校服的颜色,我得意的笑道:“怕了吧,现在立刻投降!举起手来!我看在今天天气好的份上可以不予以追究。”
谁知他们一律盯着我的背后表情惊恐,我疑惑的回头,发现斯内普教授正站在我的身后,那脸黑的犹如焦炭,那表情,就差没把我丢进坩埚里熬个稀巴烂了。
最后我们都被关了禁闭,我还算好,只给赫夫帕夫扣了十分,而那金毛小伙——据说是叫马尔福,他因为私下打群架斗殴被他家院长写信叫了家长,我看他那本身苍白的小脸盯着斯内普教授写信的动作面如菜色,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送了他一包辣条,从此我们定下了深刻的革命友谊。
虽然被扣了分,但是我一个人单挑斯莱特林的事件就成了我们赫夫帕夫头等大新闻,我觉得这没啥,可能是他们都比较怕蛇吧。当我告诉他们小时候抱过我给我投过食的七大姑八大姨有的还是千年蛇精的时候,看他们一个个都觉得十分不可思议,对我投以敬佩的目光,还问我为什么不去斯莱特林。我说这不是废话吗,斯莱特林的休息室最远,哎哟妈呀,每天爬楼梯都要爬个几百层,去了每天别的不干,光是爬楼梯都要爬个半死了。
因为种种原因,我和那些斯莱特林们握手和解了,还帮他们做了代购,从老家那寄老干妈和牛肉条给他们,每次他们都拿满满的一袋金加隆给我,真是壕无人性。不过其实他们一个个都精明的很,还问我免不免税。所以后来我每次出门都带个算盘,以防算错钱亏了。
教历史的教授是个鬼魂所以很怕我,我每次在他的课上嗑瓜子他都不管我。学校里的幽灵大叔大嫂们看到我就会自动绕道,就怕我一个手滑符咒贴他们脑门上。其实这也不能怪老子,以前学校里教的就是降妖除魔驱鬼,现在这么多鬼魂在我眼前飘,手痒痒。
但是我院的鬼魂胖修士对我非常的自来熟,每天看到我起来晨练都会和善的和我打招呼,在我迷路的时候也会帮我带路,作为回礼,我在皮皮鬼欺负他的时候总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后来听说我不会给胖修士贴符之后,所有鬼魂碰到我就说他们是胖修士的熟人朋友亲戚邻居等等,为了给胖修士一个面子,我每次见到其他鬼魂总是回以一个微笑,只是他们躲的更远了。
有一次我在图书馆里找有没有能腌制臭豆腐的魔药书,一个格兰芬多的姑娘走上来问我,“我曾经在书上看过,中国人熬汤的配方里面加了很多草药,是真的吗?”
“嗯呐。”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很眼熟,好像是那个很有后台走到哪就有大新闻发生的眼睛小子的朋友,叫什么格兰杰?还是兰格杰?
她瞪大了眼睛一副明显不相信的样子:“难道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吗,比如中毒?”
“不会啊,而且贼好喝。”我看她一脸好奇宝宝的模样,就决定做一次好心人:“要我写个配方给你吗,你可以自己鼓捣看看,很补身子的。”
看她眼睛都亮了,我洋洋洒洒的写了个冬瓜枸杞滋补汤的配方给她。然后为了回报我,她给我找了本能腌制出臭豆腐的书,还和我交了朋友。后来我在寝室里研究臭豆腐的做法被其他人给赶了出来,因为他们实在不能忍受臭粪蛋的味道。
听说我研究出了臭粪蛋味道的豆腐之后,有对格兰芬多的双胞胎找我问我能不能告诉他们配方,他们免费帮我宣传代购老干妈,我同意了,后来格兰芬多长桌上每个人的盘子里都有臭粪蛋的味道,整个礼堂的人都炸了。
圣诞节放假的时候我推着小行李到火车上,一群赫夫帕夫都围着我抢着和我坐一个车厢,这样他们就可以在车上啃我的鸭爪嗑我的瓜子了。有个别斯莱特林还邀请我到他们的vip车厢去坐坐,被我拒绝了。
因为霍格沃兹是十二月份放假,但是我们家那是一月份多才放,所以离回家过年还有一个多月。俺家老爹叫我在英国多待会,传送门要等到我在长白山修炼的哥哥姐姐们放假之后才能开,所以我就先回了我嫌弃的出租房。
刚进门就听到了贼辣耳朵的小提琴声,比拉大锯还难听。哈德森太太看到我居然回来了很惊讶,她还以为我不租房子了,差点转让给别人了,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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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堪比自己国家国宝的眼圈现在二楼门前,听着里面传来的嘶哑的小提琴声,忍无可忍的重重的敲了敲门。这隔壁从我放假回来到现在都没有消停过,能不能让老子安稳的睡个觉啊!拉的贼难听的小提琴也就算了,枪响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不知道这个房子隔音效果很不好吗!
过了一分钟,就在我马上不耐烦的要一脚踹进去的时候,门开了,我正打算一拳上去,不过发现那个开门的是那个虎了吧唧的小哥,好像是叫什么花生来着。我的拳头凑到他的眼前又收了回来。然后抱着双臂,一脸不爽的开口:“你们到底在干啥啊,还让不让老子睡觉了啊,再这样小心我”我本来想说小心我给你们施个静音咒,后面想想自己不能说漏嘴于是开口:“小心我报警告你们扰民。”
华生看我脸色不好,脸上带着歉意,“对不起,我们最近在研究破案线索,我会叫夏洛克注意点的。”
我挑眉,最后还是大人有大量的原谅了他,转身准备走的时候却被屋里传来的声音给叫住了:“你会玩象棋吗?”
我回头,见夏洛克已经走到了华生身后,脸色看起来比我还差。我不知道他又想鼓捣啥破事了,想起他刚刚问的问题,骄傲的抬头道:“那当然,老子七岁的时候就和我爷爷切磋棋艺了,玩的可溜了。”
夏洛克一听我这么说完立马拽我进屋,摆了桌象棋,帮我拉开了椅子示意我坐下。
我扭头疑惑的看着华生,这啥意思啊?他耸了耸肩表示无辜,我看着已经准备好的夏洛克,开口婉拒:“我还要回房间补觉呢,能不站在下吗。”
“你选黑棋红棋?”夏洛克自顾自地摆着他刚刚记在脑子里的棋盘摆法,头都没抬一下。
根本没听进我的话咋会有这种人呢。我只好坐下,叹气:“黑的,你先吧。”最后想了下,我这个身经百战的象棋老手虐一个菜鸟也没意思,就开口道:“要不我让你两个马?”
很明显被对方拒绝了,因为他已经下了第一步。
我估摸着他也是个好面子的,打算手下留情不让人输的忒惨,按照自家下法老套路先移了个炮。
“你为什么走这一步?”夏洛克轻抚下巴,似乎对我的棋路有些不理解。
我眨了眨眼,还没听说过下棋的时候问别人为什么走这步的,不过看他是个门外汉,我也就当做普及知识一样和他解释了:“这样走可以直接吃掉你的兵啊,然后就过楚河汉界,直攻对方领地啊。”我看了看他沉思的模样,好心出声提醒他:“你接下来该跳马了。”
“维多利亚塔花园、伯灵顿市场街”站在一旁的华生看着我的棋出声,我转头发现他居然那着一副地图在对着棋盘念叨着什么,“如果走马的话,那就是”
“菲滋洛伊广场!”坐在我对面的夏洛克突然出声,然后唰的一下站起来,扯过一旁衣帽架上的外套就快步走出门。
什么情况?我一脸懵逼。
华生也拿起外套火急火燎的跟在他后面,看我还没反应过来,只好开口道:“来不及和你解释了,谢谢你协助我们。”然后就匆忙的走下楼梯,留下我和一桌象棋,啥意思啊?
后来我才知道我帮他们解决了一件抛尸案,也不知道我出了什么力了,只不过是走了个炮而已啊。
不过就算了破了案,每天也是充斥着各种噪音,偶尔还有几场小爆炸,和枪声。我真特么后悔没有在学校里好好向费利维教授请教一下消音咒的用法,或者什么能让隔壁的消停点的咒语也行。
我顶着国宝似的黑眼圈安慰自己,还有几个星期就可以回家过年了,忍一忍海阔天空。
就在早上,我看着冰箱里那一袋血腥的块状物三秒,盖上冰箱门,转身拿起面包准备上楼。走到门口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