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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这样说,毕竟我是出来读书,身为涵养深厚礼仪之邦的民族,要给国人争光。应该让人家先点个窜天猴和太阳肩并肩,或者下水和王八嘴对嘴也行。
就算在墙上贴了符咒布下结界,也不能阻隔那个声音,我就这样默默地看着窗外的太阳逐渐升起,感觉身体被掏空。
内心几乎是崩溃的我来到礼堂准备吃东西来慰问下我受伤的心灵,看到格兰芬多的波特也恍惚的坐在那里,大圆眼镜下是遮不住的黑眼圈。看来这个小子也遇到了和我一样的遭遇,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兄弟,啥都别说了,我懂。”
“你也听到了那个声音?”波特看我的眼神仿佛找到了知音,揉了揉他本来就是一团鸟窝的头发。我说兄弟,你早上起来头发也不捋顺点,你看看隔壁的马小哥,那大背头梳的可是油光发亮。
我叹了口气,“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啊,如果那家伙整天吵咋办。”
波特看了看身旁的格兰杰,和她眼神交流了一翻,格兰杰最后点了点头,波特转头对我说:“我们发现了这应该和斯莱特林的密室有关。”
我一脸懵逼,密室?内心此刻全是波动,搞啥子?我只是想要找个办法能睡个好觉啊,这个波特一看就是要搞大新闻的节奏啊!城里巫师就是会玩,手动再见。
后来我迅速逃离了波特等人,去拉文克劳一问,最近斯莱特林的密室确实是闹得沸沸扬扬的,都说斯莱特林的继承人来了啥的,要杀光所有的非纯血统巫师。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么中二的点子是谁出的,听起来好像很危险的样子,娘诶我能回去吗。
而对于密室这一学院传说,四大学院给出了不同的意见。
赫夫帕夫:啥?还有这事?
拉文克劳:反正不关我的事。
格兰芬多:一切都不是事。
斯莱特林:我们学院的关楼上什么事?
斯莱特林的关注点好像不太对?好吧,反正不关我的事。不对,影响了我的睡眠怎么不关我的事了?
晚上去厨房蹭点东西吃的时候,发现里面多了一个家养小精灵。
“花花,这是谁呢?”我拿了一碗蒸饺,发现了一张不熟悉的面孔。
正在擦碗的家养小精灵听到我的话后停下动作,“那个是多比。”她似乎有些回避这个问题,转头的时候那个新来的多比却已经不见了。可能厨房这种地方换新员工也很正常,我也没多问就端着我的饺子回寝室了。
半路上我居然又听到了那个声音,真特么见鬼了。算了,反正这是斯莱特林们的事,我还是安心的回去吃宵夜吧。
晚上我特意画了张静音符贴着,还从弗立维教授那学来了闭耳塞听咒,睡得踏踏实实。
第二天我潇洒的往礼堂走的时候,突然有人从背后拍了拍我,我一回头发现是波特搞大新闻三人组,就让他们有话快说有屁别放。
“赫敏找到了之前那声音的原因了。”波特凑近了点对我说,压下了嗓音:“是蛇怪。”
我一听差点蹦起来,那可来劲儿了,赶忙抓住他的袖子:“真哒?”得到了他们的确认后摩拳擦掌,老爹等着!你闺女我这就给你掏蛇胆泡酒!我转头朝格兰杰道:“蛇怪在哪?走,老子去干一大票!”
格兰杰看了看兴奋的我,然后转头用眼神与一旁的小韦斯莱交流:看吧,我说她知道是蛇怪绝对会很高兴。
韦斯莱:不对啊,她为什么不害怕!
格兰杰:这个因为生长的地理环境不同吧。
波特那小子没有料到我会这么开心,有些迟疑的说:“嗯在哪具体还不知道。”
“那那条蛇有多大啊?有我胳膊粗不?”我得先打探好敌情才好干翻它,如果还没我大拇指粗就不抓了,没劲。
波特用手比划了下,“大概很长,比我人还大吧。”
这波可以!如果我抓到了的话,蛇皮不用说了,蛇胆泡酒,还可以制蛇药,这么下来波特小分队看到我光速的从身上掏出了必备小算盘,开始哗哗的算起来。一条蛇怪,一年饭钱,行啊!我立马刷刷的掏出纸来,写下了赫夫帕夫中国代购的联系方式交给波特,拍拍胸脯:“如看到蛇怪立马联系老子,保证人到怪除!”
波特傻愣愣地接过纸条,一旁的格兰杰朝我点点头,然后拉着另外两个走开。
我微笑的朝他们挥手,合作愉快。
已经逐渐被拉着走远的罗恩心有余悸的转头看了看已经落座开始吃饭的万俟晴,满脸古怪:“那个万俟简直就是个怪胎,她听见蛇怪比谁都高兴,难怪是个蛇佬腔。我们真的要找她帮忙?”
“我们只能找她了,万俟她黑魔法防御很厉害,对蛇怪的了解估计也比我们多。”赫敏理了理因为走的太急而凌乱的发丝,一脸肯定的朝罗恩道:“我曾听她说过她父亲就是帮人驱除怪物之类的,有谁能比她更专业?”
“可是她和那些斯莱特林关系也不错,能相信她吗?”罗恩还是有所顾忌。
赫敏撇了撇嘴:“至少她一拳就把你打飞了,比你更靠谱,不是吗?”
被赫敏这么一说,罗恩的脸红的可以和他的头发媲美,他转头看着一旁的哈利:“我只是让她,你知道的哈利。”
走在两人中间的哈利翻看着万俟晴给他的纸条,目光扫过上面的清单,“罗恩,你想试试中国的面条吗?上面有写,嗯红烧牛肉?”
“听起来不错,乔治说万俟那卖的东西都很好吃,他给我试过螺蛳粉,就是太辣了。”马上就被转移话题的罗恩眼睛发亮,他一把拿过哈利手上的纸条,问一旁的赫敏:“你想吃吗?”
赫敏叹了口气,“别把我想成和你一样。”然后她目光扫过那张纸,犹豫了下,“我只要小笼包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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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周末的早晨我是在赫夫帕夫寝室伴着青草香的阳光下应该睡到自然醒的,但是被一声比女高音还厉害的尖叫给吓得差点滚下床。我愤愤的爬起来,“大早上的咋回事啊!?”不知道没有充足的睡眠很容易消耗一个人的阳气吗,我可是修道之人,睡觉这事情可是很重要的。
回答我的则是隔壁床的妹子的尖叫:“救命啊——!”
我睡眼朦胧的朝那看去,嗬,大红冠,尖嘴,这不是昨天老子好不容易从家里搞回来的大公鸡吗?咋跑出来了呢。
估计我那舍友也是吃过鸡肉没见过鸡跑,一大活人和一公鸡在床上上蹿下跳的,整个屋子被搞得乱七八糟的。鸡毛飞的到处都是,我一看,那厮的枕头上还有几点鸡屎,赶忙一手抓过那只公鸡,和那位女同志大眼瞪小眼:“你无缘无故把我的箱子打开来干嘛,斗鸡呢?”
“万俟,这东西太可怕了,快把它拿走!”那个被吓得半死的小獾也顾不上自己被整的有多狼狈了,整个人哆嗦着就往衣柜里躲。
我把那只咯咯叫的公鸡塞回笼子里,问一旁另一个妹子:“它怎么跑出来了呢?”
几个人面面相觑,眼珠提溜转了一会还是招了:“因为你昨天说它身上都是宝,鸡爪就是用它做的,我们就想先看看”
“所以就把我们这弄得的鸡飞狗跳的啦,”我简直无语了,“就是想整点鸡爪吃啊?你干嘛不直接和我说啊。”
“这不是吵醒你吗”对手指。
我悲伤蛙式强颜欢笑,“那谢谢了啊。”然后对着那群一脸期盼的看着我的小獾摆摆手:“这鸡现在可不能吃,这可是我打怪的法宝。”
后来下楼我才知道,一群赫夫帕夫都等着我起床,我一开门对上那齐刷刷的几十双眼睛,差点没一脚踩空滚下楼梯。很好,我把你们当朋友,你们只想吃我的鸡,手动再见。
“听说你昨天带来了只鸡,是要炖你说的的那个鸡汤吗?”到了礼堂,隔壁的双胞胎其中一个还特别来问我。
“没有,只有毒鸡汤你喝吗。”我一脸冷漠。jpg
“或许可以给我们配方,我们可以研制出新产品。”两个人异口同声。
我忍无可忍,拿着木棍儿指着他们俩:“你可以试试研究这招,上天魔法。”
最近纯血统的舆论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有一次我把新到的辣条卖给斯莱特林的帕金森同学,她随口问了我一句是不是纯血,我居然不知道该咋回答了。
说纯血吧,我爹娘都会法术没错。说混血吧,我爹是人我娘是龙,也没错。
“我们那边决定能不能学法术的是靠自己的天赋的”我深思熟虑一番,这可能会决定我往后的许多订单,所以要谨慎回答。
“是靠什么来决定天赋的?”
我只好和她解释一番:“咱们那学校是有一个老头,然后摸着你的脑门看你有没有慧根的。”我头一回上学的时候那长白山的老头还说我悟性不咋地,可能不适合修道,气得我我爷爷差点一脚把他从山上给踹下去。后来还是我妈劝说要尊敬师长,他俩才没打起来。
其他人疑惑:“只摸头就知道?和分院帽一样吗?”
“不一样,他就是看你能不能学会魔法,分院帽只是断定你去哪个学院而已。”
众人点头:“果然东方的巫师就是比我们这的靠谱。”
比起那个天天只知道在长白山上喝酒唱曲有事没事跑到我家找我爷爷下棋的那个糟老头,我还是觉得这儿的邓布利多教授更靠谱,虽然他们胡子的长度不相上下。
知道格兰杰被石化后,我把自家酿了很久而且禁止被我妈看见的雄黄酒拿了一瓶出来。晚上看着八卦盘转了转,算了一下,左右就是这些天了,干一大票的时候到了。
虽然是这样想的,但是看到韦斯莱和波特拿着木棍挟持着洛哈特教授一起出现在食堂门口的时候我还是一脸懵逼的。我往嘴里塞了一个叉烧包,朝他们打招呼:“晚上好啊,肚子饿了来吃东西的?”
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