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风流倜傥的天才全民偶像托尼斯塔克感觉最近自己诸事不顺,简直就是幸运e的楷模,任何几率小到发指的倒霉事几乎都被他碰了个遍。大到在公司研究武器的时候迎面砸来的水杯,小到泡妞时突然掉到头上的鸟屎,他怀疑有人在恶整他,可是谁敢呢?
“说真的托尼,我觉得你可以去公司那条路右拐附近的那家算命店看看,昨天刚刚开业,我去试了一下,超级准!”一位比较熟悉的朋友今天第三次兴奋的对他这么说,因为他今天听了那算命的特意带了包纸巾在身上,结果上完厕所一看发现厕所里的抽纸居然只剩一张,还好他自己带了纸巾,于是把这归结于算命的功劳。
很可惜他一点都不迷信,并且坚持贯彻落实唯物主义,于是迎来了今天的第三件倒霉事,上厕所居然真的没有纸了!
被强拉硬塞的坐在算命摊的位置上的时候,托尼还是一脸的不情愿,脸上的墨镜口罩齐全,生怕被狗仔拍到自己。看着那破烂兮兮,用白纸写了一个中文字符贴在一旁的小摊子,他是一百个不愿意的坐了下来。
算命师戴着个大兜帽,上半脸遮掩在阴影下,不过从身形和语气听起来都很年轻:“我看你印堂发黑,最近遇到了很多倒霉事吧。”说完还有模有样的拨弄着手中的黑白相间的盘子,还问了他的出生年月。
接下来这算命的话他也没仔细听,看着她的其他道具觉得还挺好玩的。
“从你的八字和属性来看,如果要消除霉运,那么就应该每天佩戴着这件宝物。”然后算命师变戏法一样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个粉色蝴蝶结发卡,“它可以助你万事顺利,并且事业蒸蒸日上。”
托尼瞪大了双眼,叫他戴那种东西还不如叫他在白宫门口当街裸奔。
就在他打算拒绝的时候,旁边站着的那个强行把他拉来的朋友竟然一下子就拿过了那枚发卡,“大师你放心,他会戴的。”喂朋友你的思想很危险,不会被这个算命的洗脑了吧。
“呃,如果你喜欢这个不介意给你”他正打算顺水推舟的往下说。
“没有关系,我这里还有很多件。”然而算命师打断了他,从兜里掏出了清一色的蝴蝶结发卡,“你想要的话我可以再送你一对,都是可以消灾避难的。”
目送着托尼带着犹如吃了翔一样的表情摔上车门绝尘而去,我喝了口水舒缓一下憋笑憋痛
了的面部肌肉。
“很明显,你刚才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夏洛克手插着口袋从后面走出来,似乎对我刚刚的做法有些不解,“第三句的停顿声音降调,以及两次肩膀小幅度抖动,你在憋笑。”
“嘿,我可没有骗他们。”那些发卡戴上之后是真的能消灾的,因为那些倒霉事全都是我设计的,只要戴上那个感受到了魔法磁场那么我布置的恶作剧法术就不会被触动。只不过不一定要发卡,其实任何东西都是可以的,我纯粹只是想看斯塔克戴上蝴蝶结发卡的样子,应该是可以轰动纽约的吧。
而此刻的21世纪,看着已经回到过去的自家妹妹,万俟酒熟练的在手机上打字发消息:我已经帮你把你给送回去了,说好的ssr记得拿来。
叮咚,下一秒对方回复:行行行,我交代你对‘我’说的话你带到没?
就让她好好做暑假作业啊,没了。
看着万俟酒的消息对方一下子发来好几个消息:我还叫你说要好好思考人生!要好好学习!还有要做的事情不要犹豫啊!最重要的是记得留几张和斯内普教授的合影你也没说啊!那个很重要啊!!!
万俟酒抽完式神回复道:那我再把她叫回来你再亲自和她说一遍?
算了。回复完了之后,紧接着那边迅速下线。
而一旁的娜塔莎拿着一个小盒子走向正和贾维斯研究耳塞的托尼,“嘿,刚刚小辣椒叫人把这个送来给你,问你还需不需要。”
托尼扫了一眼盒子脸色瞬间变黑,他转向一旁的显示器,“不是叫你都处理掉了吗,怎么还留着这个贾维斯。”
“sir,我觉得你应该把这个珍藏,毕竟那是你年轻过得证据。”
“我才不会用那个证明我年轻!”托尼迅速转头对娜塔莎说,“你可以把它立刻马上丢掉,最好粉碎,不要留下一点痕迹。”
“别这样sir,我还保存了你戴这件物品的照片。”
“我觉得我应该定期清空一下内存了。”
娜塔莎看着托尼的黑脸,她转头问一旁的贾维斯:“我可以打开看看吗?”
“当然可以,那是sir珍贵的回忆。”
“no!”托尼立马站起来想要从娜塔莎手机夺回来,然而黑寡妇的敏捷明显占了上风,混乱中盒子就被众人抢着打开了。
然后大家一起看着盒子里粉红色的蝴蝶结一脸懵逼,十秒后相继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我不知道你年轻的时候还有这样的爱好,托尼。”
“wtf”他应该早点毁尸灭迹的才对。
32 32()
每年的九月,都要上演一场史诗级恐怖片——开学。没错,在潇洒了一个暑假之后,我才猛地想起来了一件事儿,那被我遗留在桌子上一叠羊皮纸的暑假作业,还有观察植物的草药论文压根儿一点都没碰过。
作孽啊,在登上火车的那一刻我还在为自己默哀,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学海无涯苦作舟。于是我愤然拎着行李上车,开始了寻找学霸小伙伴之旅。
“万俟,好久不见啦!”就在我拉开一节都是熟悉面孔的车厢时,发现坐在里面的小獾们都在期盼的看着我,他们面前摆着的是还没写完的羊皮纸。得,都是在火车上赶作业的,同学院果然同命相连啊。
我就这么顺利的加入了补作业大队,只不过他们没来得及做作业是因为去看了魁地奇世界杯,而我是纯属忘记了。说起来我还没瞅见过英国巫师的世界杯呢,本来想问问他们是咋样的,但是我一提起他们的脸色白的和墙似的,估计是喜欢的队输了,还是别提人伤心事了。
我改天可以和校长或者魔法部的提个建议,别只有魁地奇有世界杯啊,他们还可以举办巫师界奥数竞赛,或者咒语书写大赛啊,那样子的话拉文克劳的人一定都开心到上天了吧。
不一定只有拉文克劳,我把我的提议和格兰杰说了之后,她开心的鼓起了掌。
七拼八凑写好的魔药论文一上交就被枪毙,最后我把暑假老娘寄给我的人参灵芝白蔻山栀各种草药献上之后,斯内普教授的脸缓和了一丝,把一个月的禁闭改成了两个星期。
到了学校过了几个星期发现学校的校服变了,差点怀疑自己眼花。我时常看见有几个虎背熊腰的汉子穿着东北大马褂从我面前走过,一转头有看到几个金发妹子穿的犹如春天的小鸟一般,我戳戳一旁的莉亚,“咋回事呢,我们学校的服装整新花样了?”
结果她看我的眼神犹如看土八路,然后和我解释了一下最近风靡全校的三强争霸赛,那些是从法国和德国来的学生,开学的时候邓布利多还特意介绍了一番。
咦,那我咋啥都不知道?我回想了一下,记起来那次礼堂晚会我一人搁斯普劳特夫人的草药房里研究种菜呢,悲凉。
“啊!是塞德里克!”就在我还在为自己错过了一场大戏而惆怅独悲的时候,身旁的一群少女突然掩面尖叫了起来。
我抬头,看到我们獾院的院草正和一群男生一起路过。实不相瞒,他就是那个我一年级刚刚入学时候在车站帮我进墙里的小伙,去年魁地奇抢到飞贼让赫夫帕夫赢了有主角挂逼的格兰芬多,现在成了獾院每个女生心目中的男神。
不得不说现在国外的女生也太早熟了点吧,我这个暑假还在玩泥巴呢,对于舍友把塞德里克的照片放大贴在床头的举动表示十分的不解。
“万俟,你们那边有没有什么能变老的魔药?”有一天就在我和张秋学姐一起去图书馆研究食谱的时候,韦斯莱双胞胎突然凑上来问我。
“what?”震惊摇头,我只听过返老还童的仙丹,还真没见过迅速衰老的妙药,现在的巫师可真会玩。
后来在走廊上看见两个白胡子长得一样的老头打打咧咧的走了过去,一脸懵逼,他们还真的研究出来了?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是不得了啊。
新上岗的黑魔法防御教授虽然长得磕碜了点,但是教学方式深得我心。特别是有一次上课他拿了一只小虫子做夺魂咒的实验,我一个手痒贴了张回魂咒,那小虫子一溜烟就跑没影了,他就用那转溜转溜的假眼瞪着我,下课后把我叫到办公室递给了我一本草药书。真是个谅解学生的好老师,要是斯内普教授早就拉下脸叫我抄书了,不对,他的脸一直都是拉着的。
可惜我对本土巫师的草药不感兴趣,就把书转手送给一直很喜欢草药学的隆巴顿了,作为感谢他还请我吃了他奶奶给他寄过来的糖果。
我将那本书转让的时候正巧看见隆巴顿和韦斯莱在玩巫师棋,不知道为什么韦斯莱家的小弟最近和他的好兄弟波特特别不友好,难道是波特被选上三强争霸没时间和他玩了吗?
“隆巴顿,格兰杰和我说你是草药学学霸,这本书我留着没啥用只能当块砖,要不就给你吧。”我把书放在桌上的时候一扭头,正好看见韦斯莱的棋子直接把隆巴顿的小卒给砸碎了,此刻隆巴顿的棋盘上已经全是碎片了。
“你们玩的游戏也太暴力了吧。”这很明显影响了青少年身心健康的发展啊,这英国巫师到底是咋想的啊,不知道暴力对小孩子留下的印象会很大吗。
为了让他们体验什么是桌上人生的乐趣,我特意在宿舍的床底下掏出了一盒头一年入学的时候在火车站买的免税巫师麻将,给他们涨涨姿势。
在我和他们讲解了什么是清一色混一色吃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