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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潇潇修习了十多年的内劲,虽无法存储其中地煞之力,但内劲精纯度远超这竹剑少年。
膝掌相交,楚泽又是暴怒出手,竟然直接将竹剑少年打得倒飞出去,空中喷出血来!
楚泽见自己一掌竟然收效甚微,目光一沉,嘴角却露出冷笑。一掌不成,就再来一掌!
竹剑少年见楚泽又欺身上来,心头大骇,这不知哪里来的少年,内劲竟然如此雄厚!
心知不能与之比拼内劲,好在自家剑神宫的剑法亦是精妙无比,当下紧握竹剑,朝着楚泽刺去。
楚泽亦是抽出长剑,用剑招与那少年相对。只是这一交手,竹剑少年心中惊惧更胜!面前这黑衣少年剑法竟然比之自己更加精妙,对方招招封死自己路数不说,还角度刁钻的专门刺向自己身上要穴!这却是楚泽用上了潇潇剑法,又熟知剑神宫剑招之故。
楚泽宛如猫戏耗子,只破招,却不伤敌,这般戏弄,硬生生的将这少年的自尊刺得千疮百孔,虽没有外伤,却让本来就在刚才一掌之下所受到的内伤有越来越重之趋势。
宽剑少年见自己同门吃紧,忙取出宽剑,往楚泽身上劈砍下去。
楚泽听闻身后风声,却也不动,依旧只盯着眼前这竹剑少年,继续戏耍中。
宽剑少年见楚泽竟然不管不顾自己,心道自己这一剑劈下,这人岂不要变成了两半?想到此处却是突然剑身一转,变砍为拍,仅以宽大剑身拍向楚泽,如此当可不伤其性命!
只是这宽剑拍到一半,突然拍不下去了!宽剑少年定睛一瞧,只见一个红衣女子笑吟吟的瞧着自己,而自己这宽剑却被女子捏在了手中!
这女子自然是柳潇潇了,只听柳潇潇笑嘻嘻的对着宽剑少年说道:“看你人还不错,不如我们玩点安静的。这剑在我手上,你若是能从我手中抽出,便算你赢,如何?”
宽剑少年为人老实木讷,闻言略一思索,却道:“如此姑娘你岂不大大吃亏,我这宽剑虽不如我师兄的石剑重量,却也有百斤,我练习了本门的高级心法石中意一年了,才能举起,你这一弱不禁风女子,怎能比得上我?”
剑神宫剑法分了两路,一路以轻快为主,一路以厚重为主。
轻快路子习练的高级功法便是太白惊雷剑诀,而厚重路子的高级功法为石中意。宽剑少年和竹剑少年一年之前所习中级功法皆已练成,并修了一年的高级功法。那石剑男子修炼的亦是石中意,看兵器便可知晓这中年汉子的石中意已经大成。
柳潇潇笑意更浓,说道:“不试试怎地知道?”
宽剑少年心底思索,眼前这姑娘人似乎也不错,万万不可伤了人家,这法子虽对她不甚公平,但亦是不伤和气的好方法。便是开口答应了约定。
只是手中一发力,将宽剑往后一抽,不料这剑竟然纹丝不动!宽剑少年抬眼望去,只见红衣少女依旧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小小身板竟然有如此大力?宽剑少年惊讶莫名!
石剑少年看得此刻场中情形,一个师弟被对方宛如耗子般戏弄,另一个师弟与那红衣女子僵持不下,但看表情也是明白自己师弟奈何不了这红衣女子,不禁冷哼一声。
抽出背上石剑,亦是大喝道:“放肆!”便冲了上来。
玉箫先生见此,心知到自己出手之时了,看这中年男子功力,远非楚泽和柳潇潇二人可以抗衡,这是摆明了以大欺小。眼神一冷,心道:“自己不妨也以大欺小一番!”便将玉箫抬至唇边,风轻云淡的吹了一口气,一声蜂鸣响起。
一众宾客不知这老先生发出这蜂鸣声是何意思,那石剑中年男子却突然感觉体内气息一滞,劲气运行路线竟然断了开来!
石剑中年这一惊非同小可,原来他手中石剑重量非常,绝非单靠人力能驱动,亦是要靠体内精纯内劲加持,才能举起。
此刻气息断了,只觉手上一沉,再也握不住剑,哐当一下掉在了地上!玉箫前辈十年之前便已经到了大成之境,十年之后的今天,举手投足之间便压制了这石剑中年。
楚泽见此,似是开心了一些,哈哈笑道:“你们这剑神宫的人,怎地连自己的剑都握不住?”
这一言说出,三人脸上酱得通红!
原来,这楚泽虽是随口一言,但这话若是传了出去,堂堂剑神宫弟子,竟然连剑都握不住,少年一代亦是在边陲小镇被两个名不见经传的同辈以自己的长项压制了自己,这是何等的丢人?
石剑中年这才仔细打量了这一桌之人,终于瞧见了众人腰带之上的“乱”字。知晓了众人的来历,便知晓了自己等人不敌之故,脸色涨红的抬手道:“不知是乱云庄的前辈和高徒,在下等人鲁莽了。”又朝着自己两个师弟喝道:“你们两个丢人的家伙,还不回来,给乱云庄前辈问好!”
这般相当于变相解释了为何自己等人不敌,只是那少年二人依言忙退了下来,向三人问了好,却总觉其他宾客正窃窃嘲笑,无脸留在此处,闷闷的上楼回了房间。
客船老板得了楚泽等人援手,保住了性命,此刻却是兴奋莫名,直称赞众人的侠义心肠,似乎完全没有瞧见楚泽出手之时的乖张暴戾和狠毒。
但玉箫先生和神算先生以及柳潇潇却是瞧在眼里,眉头皱起。
十年之前,神算先生便是瞧出楚泽心存仇恨,只是楚泽这十年来只待在乱云庄中,偶有出门,但亦未惹出事情来。这十年间又由神算先生亲自教导圣贤之书和处事为人的道理,磨炼他的心性,只当已经没事。不曾想,如今见到剑神宫人,楚泽竟然出手如此狠辣。
第67章 客船老板()
不多时,人已散尽。客船老板虽摔倒在桌下,起身离去时却是眉开眼笑,不知因何高兴。
夜已深沉,运河上升起丝丝氤氲之气,客船还在顺流往东,船尾划出道道波纹,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客船老板不知何时上了甲板,驻足船头。只见他抬眼望天,手指对着天上星辰不住指指点点。之后又将手伸出船外,闭眼感受一番,其间不断调整自己的面向方位。待睁眼时,又皱起眉头,朝着船舱中走去。
一人三两银子,自然是包含了一人一间的客房费用。神算先生独自在自己房间之中,回想起白天听得的故事和与剑神宫一行人发生的冲突,总觉得自己等人似是被人算计了一番。但若说算计,自己等人却全无损失,一切行为亦是随性而发,没有半分威胁逼迫。又是想到尚须两日,客船便可行至孟洲城,到时上岸换上马匹赶路,而船将继续顺着运河东行,到时与此间此地再无瓜葛,若是有变故,亦只需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便可。自己这里有玉箫先生坐镇,一般宵小之辈如何敢在他们身上打主意?
白日里虽趁着气氛放肆痛饮了一番,但神算先生此刻心中有结,总是不畅快,无法安然入睡。叹了口气,起身走至隔壁玉箫先生房间门前,伸手敲了敲,待玉箫先生开了门,便走了进去。二人在房间里的桌前坐下,未等玉箫先生询问来意,神算先生便是急切的开口问道:“先生,我总觉着白日之事透着种种诡异,心中想不通透。先生可有何见解?”
玉箫先生略一沉吟,转动玉箫发声说道:“你是关心则乱,不然以你的智计,断然不会看不出来。”
神算先生闻言大惊,忙问道:“当真有人想害我们?”
玉箫先生飒然笑道:“我倒不觉得是要害我们,更像是在。。。。。。。求救。。。。。。。”
“求救?”神算先生心中不解。
玉箫先生见神算先生还未领悟,只好发声说道:“船上的说书先生,只是讲了个侠士的故事,这故事虽然有些精彩,但我们阅历何其丰富,早就见怪不怪。。。。。。”顿了一下,又道:“只是这故事好似专门讲给我们听的一般,非常巧合的包含了柳潇潇在意的神威军,我在意的丁喜和极乐净土,还有你在意的传奇,甚至连楚泽在意的剑神宫都出现在了船上。这故事里包含的这些因素虽然真假不得而知,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说书先生的故事,就是讲给你我,潇潇和楚泽听的。”
神算先生听到此处恍然道:“是了是了,我亦明白了,那说书先生只言片语中未提及极乐净土,可那客船老板却又说丁喜是被‘奇音妙曲’所败,显然亦是早就知晓这些故事,说不准就是这客船老板授意说书先生讲的故事,而自己却装作刚刚听到这故事一般,带动宾客情绪,为那‘蓝龙骑兵’贴金叫好,待剑神宫人似要说出什么对‘蓝龙骑兵’不利之言时,更是立马出言打断,此中怕是有些内情。”
“不错,先前他故意阻止剑神宫的人开口说话,甚至不惜惹来杀身之祸,我猜想,那位孟洲猎人的接班人‘蓝龙骑兵’恐怕是遇到了危险。。。。。。说不准这剑神宫三人,就是为了‘蓝龙骑兵’而来。”玉箫先生继续出声说出自己的看法。
“故此,这船家故意找了说书先生来当着我等的面说书,目的是为了引我们出手救援?”神算先生已经想通关窍,却还是忍不住开口确认相询。
“不错,这故事里的主角‘蓝龙骑兵’,出身神威军,潇潇定然不会坐视不理;而故事里穿插着魔头丁喜的秘籍为线,与我颇有渊源,我亦不可不理;那‘蓝龙骑兵’作为传奇猎人,从故事里亦能看出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侠士,你又如何能不理?若是剑神宫三人当真是为这人而来,楚泽又如何不理?”玉箫先生接着出声说道:“看似阴谋,实则阳谋。只是照此思索,船家的身份亦是呼之欲出。。。。。。”
“传奇接头人!”神算先生与玉箫先生几乎异口同声的说出了这个船家的身份,只是神算先生眼含惊讶,玉箫先生却满面笑意。
传奇接头人和传奇猎人的身份一般都隐藏在普通商客之中,只是接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