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减中,伸手将那朵花瓣重新放回了另一棵树的枝头,镶嵌在花丛中,竟好似又长回去了似的。
程熙白了他一眼,“就你会风雅。”
盗骊轻笑,再次摊开掌心,却不知他在将那花瓣放回枝头的同时又顺了另一朵更好更怒放的花朵下来,“公主错了,盗骊不仅会风雅,更会风情。”说罢,就将那朵花戴在了她的头上,别在了耳朵旁。微凉的手指穿过她的头发,抚过她的耳廓。
程熙心念一动,有点心动。这家伙刚刚说他对于喜欢一个人并不怎么在行?这……这这这调戏小姑娘的手段明明就是个中高手呀他。伸手摸了摸那朵花嵌入自己头发的花朵,睨视着眼学他,连连叹息,“可惜,可惜,好好的一朵花。”
“能戴在你的头上,人比花娇,便绝对不会可惜了。”
程熙笑着白了他一眼。“你要是也戴上花,一样人比花娇。”
“我怎能戴花?我是男人!”盗骊好笑的看着她。
程熙却是狡黠的大眼睛一转,突然起了坏心,“谁说男子就不能戴花了?你这轻衣缓带,神清骨秀,随便往哪一站就能夺去满园风华的绝代男儿,戴上花儿说不定别有一番风味呢。”
盗骊半句话都不信,却依然顺着她道,“你就这么想看我戴花?”
“嗯嗯。”程熙重重点头。
盗骊嘴角轻勾笑了,“那你就戴吧。”
程熙眨了眨眼,得意了,将花朵从自己的头上小心翼翼的取下来,将美人脸凑到他面前,轻咬着红唇,认真地将花朵戴在他头顶正上方,傲然绽放。
他眼见她的俏脸突地逼近,呼吸相闻,如此近的距离甚至可以看清楚她皮肤上软软细细的绒毛,心里怦然一跳。
视线下移,落在被她咬得略为充血的唇瓣上,呼吸一窒,眼里燃起小撮火苗,低头就想吻落。
程熙戴好了花,退开一点距离,上下看了看,哈哈乐了。这画面太美我不敢看呐,怎么有这么适合戴花的男子?妖孽啊,真正的妖孽正是可妖可正的啊。太可惜,手上没有手机,不能把他这形象拍下来有图有真相啊。
他却眼见着她的红唇突然离去,心中顿时好似被剐去了一角般,喃喃问,“我可以吻你么?”
“诶?”
在她有反应之前,他笑着低头擒住她的唇,低声笑道,“反正你在我怀里,不可以也得可以了。”
在他的吻落下来的一瞬,程熙呼吸也是一紧,听到他说这句话便狠狠的咬了他,“哪有这么蛮不讲理的?”
盗骊舌尖轻轻舔过嘴角,唇上被她咬得痛痛痒痒,略偏开头,吃吃一笑,再回头看她时,黑眸又暗了几分,“我敢吻你,你敢吻我么?”声调里透着面对她时少有的调侃。
程熙昂了昂脑袋,正想说,有什么不敢的?话到嘴边,才意识到他的激将,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含羞带嗔,魅惑万分。
程熙自认是在狠狠地瞪他,可她却不知道,她这含羞带嗔的一个白眼,于他而言是多么大的挑逗和引诱,脑子一热,凑到她的耳畔,磁性的声音带着蛊惑和诱哄,“不如我们就在这儿寻个地方,做一回野鸳鸯?嗯?”说完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程熙被他蛊惑的声音弄得神智混沌的,思维完全慢半拍,却还没有真的痴呆。
野鸳鸯?
野战???
这浑球,胆子越来越大了,脸上摆上怒气,声音也是含嗔带怒的,“你才野鸳鸯呢,你全家都是野鸳鸯。”
盗骊眉梢一挑,眼里戏谑之色慢慢退去,可说出来的话却依然能让人暴跳如雷,“我以为你很大胆呢,没想到这么保守,这么胆小?”
程熙怒了,“你可别激我啊,我不是随便的人,我随便起来不是人。”
他那双傲慢的狐狸眼中巧妙的翻出了眼白,一副看扁她是怂蛋的模样。
程熙最受不了这个了。看了看左右无人,一把粗暴的搂住他的脖子,坐直身,就去咬他的唇。
他身子一僵,见她被激得迫切想要证明自己的胆大,内心在狂喜,由着她贝齿咬住他的唇瓣,带着挑衅的紧咬了咬。甚至还发出一声“嘶~”的吃痛声让她更加得意。却在不动声色间抽出一掌,压在她背后,不容她在他唇上肆虐完了之后便要退开,直接反客为主,压覆住她的唇,舌尖直接抵开她的唇齿,勇敢地探了进去,他想她早已想得发疯,如此良机,像是要将许久以来的压抑之情尽数搅碎在她的口中。
程熙背上感觉到大手的力道时,心下就一声“不好”,可惜她醒悟的太慢了,她根本就是着了这只狐狸的道了。此刻,唇舌尽在他的掌控中,被厮磨、被碾压、被疼爱、被品尝、被流连……
第440章 贼喊抓贼还有这种版本?()
程熙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可是挣扎无效,反抗无果,他只用了另外那只手就将她推搡他胸膛的双手禁锢在了她自己的身后,作为惩罚的,他压覆在她后背的手更用力,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揉进他的胸膛里似的。
程熙万万没想到,平时斯文清儒、尔雅淡然的他,竟会狂野至此,她似乎都能听到他的骨子里有狼嗥的声音,窘得面颊滚烫,想躲,却哪里还能躲得开?
口中滚动的柔舌将她的大脑搅得成了一团浆糊,再也没法思考,眼里已经看不清东西了,索性闭上了眼,耳旁只有他的气息,他的喘息。
当然还有她的……
良久之后,世界在天旋地转,她的手脚再也没有了一丝力气,唯有紧紧依偎在他怀里,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随着他肆无忌惮的狂轰乱炸越来越热。理智知道要逃,可感官却又想永远这么下去。
直到肺里再也挤不出一丝空气,他才猛然放开她,两人都是第一时间急急地喘息进两口新鲜空气,程熙心想等姑奶奶我喘上这口气来再跟你算账,丫丫的敢强吻我,你丫的谁借给你的胆子……
程熙这心理活动都还没结束呢,就听到他低沉暗哑的声音在耳边缭绕,“再来。”
啥?啥啥?
一愣之间,充血的红唇已被他再次狠狠地吻住,又是一番霸道狂野的索取,化身为狼。
吻到后面,程熙早已没有了找他算账的心思,只是在想,什么时候放开她,什么时候放开她?她就快要没命了,她要窒息了,她要被他吻死了……
许是他感应到了她的心理活动,他在她即将窒息的前一刻放开了她,程熙哪还有丝毫力气甩他耳光?只是全身软软的、气急败坏的偎在了她的怀里,尽快让自己干瘪的肺里充盈进足够的氧气,她都成一条缺氧的鱼了,先等她缓过这口气再说,先等她缓过这口气再说。
程熙翻白的双眼经过数口新鲜空气的胀满,总算是清明了一些。呼啦一声,一拳顶上他的下巴,借势就从他的怀里挣扎了出来,怒瞪而视,火冒三丈。却看到他那双璀璨的狐狸眼耷拉着,因为用力而吻得艳红的薄唇扁着,刚刚还是她软偎在他的怀里,一秒钟变成了他装柔弱将脑袋靠在了她的肩上,嘴上还娇滴滴地说着,“公主吻了人家这么久,可得对人家负责呀。”
程熙瞠大了眼,一把将他的脑袋从自己的肩膀上推开,指着自己的鼻子被噎得老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我……我,我吻你?”明明是你强吻的我,贼喊抓贼还有这种版本的?
“可刚刚……明明是公主先主动的。”
“我……”我竟无言以对。
这个浑球的这双狐狸眼这么委屈的一扁,怎么搞得跟真的似的?程熙木讷了,原来这个浑球才是手握小金人的实力派影帝呀!别的暂且不说,只凭他这真假难辨、浑然天成的精纯演技,不去闯荡好来屋真是浪费了。
“公主不能吃完了擦擦嘴就拍拍屁股走啊。”
“你……”你丫在可攻可受之间竟可以如此无缝切换,堪称瞬息万变呐你?
“公主会对盗骊负责的,对吗?”
“你……我……”程熙一不小心咬到自己舌头了,恨恨的就要翻身下马,再跟他争辩下去,她非得被他气死不可。他也不拦着,只是双臂护守在一旁,防止她摔落或者跌倒。
程熙双脚一着地,转身就走。
盗骊亦步亦趋地尾随在她身后,腆着一张脸,“公主这是生气了?”
程熙怒了,“我没生气。”
“没生气,那怎么暴走?”
“谁暴走了?没看见我这正散步呢嘛?”
“散步?可是吃菇子的地方到了。吃完百菌宴再散步,如何?”
程熙被堵得只得停住脚步。如果继续走,只能啪啪打脸证明自己真的生气了,可若就这么转个身跟他去吃饭,她这心里头还憋着气呢。这个浑球得了便宜还卖乖,而她呢?
她都恨不得扑上去咬下他一块肉来……
就在这时,林间深处一户农家小院外,一对相貌憨厚的农家中年夫妇从草屋里迎了出来,一见盗骊,喜得有眉没眼的,“呀,是盗骊公子来了啊,小若啊,盗骊公子来了。”
当他们看到,盗骊的身前还有一个一脸别扭的程熙时,微微一愣。
盗骊松了马缰绳,让骏马自己去吃些草,将程熙牵着走向那对中年夫妇,笑着打招呼,“陈叔陈婶。”
两人齐齐“哎”了一声,又是一脸喜得有眉没眼。
这时从屋子里已奔出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一身素净的衣衫,长得非常水灵,在看到盗骊时,面若桃花,美目中透着娇羞。
当好半响后看到盗骊的身侧还立着一个惊为天人、貌若仙子的女子时,美目中的娇羞消褪,换之而来的是疑惑。
盗骊不等他们开口想问,先自行介绍起来。
先对程熙道,“这是陈大叔,陈大婶。”又指了指后面奔出来的那个女子,“这是他们的女儿陈淑兰。”
程熙忙跟着他叫了声,“陈大叔,陈大婶,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