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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允灏一瞧,到底小孩子心性,见着殊儿这么软萌,笑得又这么可爱,开心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傲娇小公主见着御允灏笑得开怀,展颜而笑的双眼眯成了一条缝,也笑得极其开怀。
这样的情况屡试不爽。
看来,这小殊妹妹确确实实最喜欢的就是她的灏哥哥。
同样的情况在小恪儿身上也是如此。很多时候,程熙和滕紫屹想尽了办法逗他们,可这俩小娃娃傲娇得很,脾气也大,你逗他们,多半时间都是偏头不理的,你若是不依不饶伸出手指头去戳了戳他们的小脸蛋,那可不得了,小眉头一皱,鼓起嘴,一副就要大哭一场的样子,只能让你赶紧求饶作罢。
可若是小灏儿来逗,待遇可就不一样了。
真是的,难道小孩子之间存在着只有他们能懂的语言?大人们怎么掺和也掺和不进去?
现实摆在眼前,不服不行啊。
滕紫屹抱好了小殊儿,程熙牵着灏儿去隔壁屋子抱小恪儿。
却听到门口人未到,清亮的声音先到,“恪儿?恪儿在哪里?熙儿,恪儿呢?”
听到是盗骊的声音,程熙笑着迎了上去,“盗骊,你回来了?走,一起去抱恪儿吧。”
盗骊先抱了抱程熙,而后拉起她的手,就大步流星的往隔壁屋子走。
没想到一进屋,那小恪儿睁着大眼睛,侧头往声音来处瞧看,好似早早就在等候着他们了似的,那小模样,引得盗骊心里软成一团,赶紧上前从奶娘手中接过,举高高,又在小恪儿的脸上亲了一口,“儿子。爹爹回来啦,你的亲爹爹回来啦。来,乖儿子,叫爹爹,叫爹爹。”
就这么两句话,盗骊在那喜颠颠的逗了半天,小恪儿睁着大眼睛瞧着盗骊,也是极其给面子,配合着盗骊一个劲地在那咯咯咯的笑。
血浓于水这句话真不是随便说说的。都好几个月没见过了,原以为小恪儿必然会觉得眼前这个留着胡茬略显沧桑的男人很陌生而放声大哭呢,却没想到才一见面就是本能的亲,亲的都能让程熙吃醋了。
好半响了,御允灏小大人一般催促道,“娘亲,司空爹爹,大家都还在花厅,等着看殊儿、恪儿抓周呢。”
盗骊这才想起,今儿可是这俩娃娃抓周的大日子,顿时笑笑。
程熙眼前一亮,现在她都能从盗骊的笑脸上看到憨厚的感觉了。
那只狡黠邪魅的腹黑小狐狸哦,那个总是有能力将人惹得暴跳如雷他却清冷淡定抱胸而立的城府帝哦,竟也能露出这般憨厚的笑容。
岁月和际遇真的是一种神奇的东西!
盗骊抱着恪儿正往外走,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手托着怀里的大胖小子,腾出另一只手来,从袖袋里掏出一块晶莹无暇,触手微温的羊脂玉牌,递给程熙,“这是给恪儿求的寄名符,请大灵寺的高僧持诵开过光的,能保佑恪儿一辈子事事顺遂,遇难呈祥。我给滕紫屹家的小殊儿也一并求了一块。等会你去寻根软乎点的绸带,滕紫屹家的是小女娃娇气些。”
程熙微微一笑,一双水样的秀目放出柔和的光芒,照得整张绝色的面庞更加璀璨夺目,轻声道,“你有心了。”
盗骊轻笑,“我不在的这段日子,有劳滕紫屹了。他将你和恪儿都照顾得很好。尤其是你……”还说着话呢,盗骊突然就凑近了她,吻了吻她的唇,贴耳道,“你比我离开时,更美……美得让人……紧……”
程熙近距离的看着他的眼,他墨眸转动,闪着光芒,眼底有丝丝情愫漾开了涟漪。
程熙脸一红,赶紧别过了脸垂下了眼,薄嗔他道,“都做爹的人了,总没个正行。”
盗骊哈哈一笑,抱着恪儿当先往前走,刚出门口,就见着滕紫屹抱着殊儿立在门口,候着熙儿。
盗骊故意停了停,在程熙走到他身旁时,突然低下头,啪的一声在程熙脸上亲了一口,而后用极低却以滕紫屹的耳力一定能听见的声音说道,“晚上,等我……”
程熙红晕上脸,作势就要打他。
盗骊却是闪开一步,看向滕紫屹,“滕驸马,我的表彰……”
滕紫屹耸了耸怀里的小殊儿,冷漠地瞧着他,淡道,“公事公办,没得商量。”而后,飞速瞥了瞥程熙,运上内力,密音入耳,只传给了盗骊一人,“更何况,此次广黔墨之行,若是论功行赏,排首功的也应当是江随云,而非你盗骊吧?”
盗骊正欲运起内功进行反驳呢,却听到另一道稍远的清冷声音密音入耳,“你二位,我可听见了啊。”
第980章 俩大男人同居的悲惨岁月()
盗骊却是闪开一步,看向滕紫屹,“滕驸马,我的表彰……”
滕紫屹耸了耸怀里的小殊儿,冷漠地瞧着他,淡道,“公事公办,没得商量。”而后,飞速瞥了瞥程熙,运上内力,密音入耳,只传给了盗骊一人,“更何况,此次广黔墨之行,若是论功行赏,排首功的也应当是江随云,而非你盗骊吧?”
盗骊正欲运起内功进行反驳呢,却听到另一道稍远的清冷声音密音入耳,“你二位,我可听见了啊。”
滕紫屹和盗骊互视一眼,赶紧收起这档幼稚的把戏。他们将密音入耳的难度提到最高,莫论眼下的全府,便是普天之下按理也只有他们二人彼此才能听见,可他们两个都忘了普天之下的眼下的这个府里还有一个江随云!
这小子,内力到底雄厚到何种程度,他们没有真正较量过,想必绝不会逊于他俩任何一个。
讪讪地,两人抱了抱自己怀里的小人儿,齐齐往花厅走去。
程熙就在一旁,看着两人眉来眼去的,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怎么了?”
“没事。”滕紫屹和盗骊竟异口同声。
于是又相互瞪了一眼,眸底有着暗暗的警告之色,这更加深了程熙的狐疑。
滕紫屹和盗骊互瞪一眼之后,各自别过头去,心下颇为惴惴,若是让熙儿知道,他俩当着她的面,用内力传密音,将她傻子般孤立在侧,欺负她不会武功没有内力,那他俩可就又要完蛋了。
程熙玩过的那一手,随时都会拿出来威胁他俩,滕紫屹和盗骊都能想象的出来,若是被程熙抓包,她接下来的台词想必就会是,“哟,两人有那么多悄悄话要说啊?还特地在我面前彰显你们有武功有内力呢?太辛苦了吧?而且你们俩总是避着旁人说悄悄话多累啊,住一起睡一张床上去呀,一整晚一整晚的时间都是你俩的,说个够呗。”
想想不堪回首的,两个大男人同居的悲惨岁月,滕紫屹和盗骊就一阵恶寒从脊梁骨蹿上来。
***
转眼到了五月天,春光明媚,绿意无限。
盗骊药圃外特意开辟了一个大院子,种满了各色应景花卉。
四边墙角各自一只的青花大缸,里面养着满满一缸睡莲,含苞待放。两边的院子门口种着一株西府海棠,娇艳动人。因为才刚到花期,很多花苞都还是打着花蕾,红艳如胭脂。有些却已经盛开,花瓣的粉色由深变浅,灿如明霞。
海棠有四本,西府、垂丝、木瓜和贴梗。只是一般的海棠花并无香味,只有西府海棠既有香气,又有颜色,是海棠中的上品。
滕紫屹家的到底是女娃娃,天生就爱这种色香俱全的,所以经常往盗骊这儿的院子跑。
殊儿总来,恪儿又本在此处,所以引得熙儿也常来。
滕紫屹暗地里总在寻找上好的花匠,可花匠再好,也抵不过盗骊的药好。
盗骊连药圃里极品的雪莲都能养活,摆弄摆弄花草,还不就是大材小用、轻而易举?
这既然能不费吹灰之力地摆弄好吧,也就能不动声色地整弄坏了。所以滕紫屹特意辟出来的那个院子,每次新来的花匠都能将花草培育得郁郁葱葱的,眼瞧着就要姹紫嫣红满庭院了,留得府中一大一小俩美人儿驻足赏恋了,结果就无缘由的焉了或者直接枯了死了。
花匠们根本找不出征兆所在。滕紫屹刚开始也以为是花匠本领不济,可这样的事情发生过两次以少,滕紫屹也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可奈何,盗骊出手的事情,怎么可能会留下把柄?他连毒死个人都能无色无味、无声无息,花草而已,他袖子挥挥就搞定了。
所以,这一天,五月的阳光洒在天地间,就只见盗骊那边宽敞的院子里,绿的翡翠般,衬得深红爱浅红的,独领春色满园。
滕紫屹下了朝,稍微一打听就知道,三个小祖宗都在盗骊那行宫的院子里玩耍,想来熙儿必然也在,别无出路,只能也寻了过去。
远远的便瞧见,那院墙边爬满了清脆的爬山虎,墙角一溜砌成西番莲模样的花草墙砖,墙边种着树枝芍药,另一边种着大颗重瓣牡丹。
迎着院门的上房回廊底下,同样摆着一溜的土陶花盆,种着石榴树、西番莲,还有开的轰轰烈烈的十样锦、绿香球和姚黄、魏紫等名贵牡丹种。
御允灏戴着一个小小的束发金冠,穿着月色小罗袍,圆乎乎的小身影斜坐在回廊的阑干座椅上,怀里紧紧抱着的那个白胖小婴儿,正是滕紫屹的宝贝小殊儿。
只见御宛殊伸出白胖的小手指,指着那株十样锦牡丹咿咿呀呀地叫。
御允灏耐心地跟她解释,“那是牡丹,国色天香的一种花卉。这株啊叫十样锦,喏,那一盆开得更胜的叫绿香球。”
御宛殊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咿咿呀呀叫得更加厉害,整个圆胖的小身子奋力向外挣出,扑向那盆绿香球,小胖手力图“辣手摧花”。
御允灏赶紧将她抱得更紧,“小殊儿,这是司空爹爹花了大力气才养出来的,可不能这么摧残了啊。”
一直闭眼歪在一旁偷得浮生半日闲的程熙笑着道,“一朵花而已,殊儿喜欢就摘给她,回头我让你司空爹爹再种一院子的花,专门给殊儿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