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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半年来,我一直跟着张俊到处去捉鬼,找夜泽的下落,倒也学了不少。
虽然明知道希望不大,我还是背上背包,前往江家。
江束虽是书法大家,举办过书法展览,亦有各种名衔加身,但他却有个病儿子,后来夫妻两个离了婚,他妻子就带着儿子去了美国疗养。听说,最近才回来,结果一回来,就喊看见了鬼。江束据说是不信鬼神的,但感觉欠这个儿子太多,所以便请张俊去看一看。
江陵路56号,一个带着古意的房子便出现在眼前。
我敲敲门,来给我开门的是管家,我说明来意后,那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还是把我请了进去。
这宅院的风水很好,感觉不像是会闹鬼的地方。院子里还养着两只大鸵鸟,我看着很是惊呆。忽发觉有道视线从远处射来,我看过去,却只看到一扇窗,窗户后面什么也没有。
按捺住心中怪异的感觉,我被管家直接一间卧室道:“娄小姐您请稍等,我家少爷马上就来,有什么话,他来亲自跟您说。”
我点头,管家离开。
这间卧室很简单,除了床和桌子、椅子,以及一个书架之外,什么也没有了。我走向书架,书架上都是那些晦涩难懂的古书。看到那些熟悉的书名,我眼前有些湿热。因为这些书,我都曾看到夜泽读过。
我拿下一本书,翻开看着,书旁有很精致的字体写着注释。
当我又翻开一页时,看到书里好像夹着什么。只是当我要打开时,耳边忽然想起一个声音:“娄小姐总是喜欢这样不打声招呼就翻别人的东西吗?”
那声音震得我耳朵一蒙,心脏瞬间加快,快到快要跳出嗓子。
手中的书猛然落了地。
眼泪已不自觉地涌出眼眶。我回过头,透过朦朦胧胧的眼,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
夜泽。
只是他此时的一头长发已经变成了短发,穿着现代的休闲服,可那眉、那眼、没嘴、那唇,却没有半分的变化。
我含着泪望着他。
脚下,躺着从书中掉落的照片――我的照片。
他含笑望着我,依如从前。
我猛然扑倒了他身上,他身体晃了晃才抱住我,轻笑:“几个月没见,你怎么又胖了?”
看着他的笑,我伸手垂着他:“你为什么现在才来见我?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有多久?你个混蛋!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对我!我知不知道我这几个月是怎么熬过来的!每天,每天,每天,我都在等你!你既然还活着,为什么不回来找我!呜呜”
夜泽任我发泄着,他猛然将我搂进怀中:“我这不是回来找你了吗?”
“你混蛋”我一边哽咽着,一边垂着他,力道却越来越小。
夜泽的唇猛然堵住了我的唇,他紧紧抱住我的身子,霸道而狂猛地吻着我。我搂住他的颈子,亦是回吻着。
朦朦胧胧中,他将我抱上床,我俩还激吻着,摸上他短短的头发,我的手就是一顿,夜泽感觉到了我的迟疑,微微离开我的唇,喘息着,我听到他的呼吸近在咫尺。
一个活人的呼吸。
我怔怔地望着他,摸向他的脸,不再是冰凉的了,而是温热的,有热度的。
“怎么了?”
“你变成人了”我的眼泪一下就涌出来了。
夜泽笑了笑:“我变成人,你不喜欢了吗?”
我摇头:“我是不敢相信,不敢相信眼前是真的。”
夜泽亲着我的嘴唇:“要不要试试我的新身体?”
我脸一红:“你现在是江辰,我们俩才认识啊,你就跟我上床,合适吗?”
“我们这叫一见钟情。”
他的人、他的手忽然有了温度,我还有些不适应,但很快就沦陷其中。
我被夜泽整得筋疲力尽,他抱住我的身子,让我熨帖在他温特的怀中:“感觉怎么样?”
我看着他的脸,笑了笑:“一般般。”
“一般般?看来本王还没让你尽兴,那便再来试试。”他说着搂紧我,我连忙求饶:“好,好,好极了。”
我转过身望着他,细细摩挲着他的脸:“这几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在这里?”
夜泽握住我的手,亲了我的脸一下,慢慢道:“我在蛮荒之境与阿俊他们失散了,后来我再出来时,就莫名其妙被一个黑洞吸走了。等我睁开眼,我便出现在这个身体里。我当时在美国,也很想快些回来找你,但因为事情耽搁了一阵。所以我现在才回来。对不起,我回来晚了,让你担心了。”
我靠在他身上,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眼泪,抱住他的身体:“是老天也不愿让我们分开呢。你回来就好,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只要你。”
夜泽轻轻搂住我:“傻瓜。以后再也不会有什么能把我们分开了。娄姿,我爱你。”
我抬起眼看他,他又一字一顿地说:“我爱你。”
“夜泽,我也爱你。”
爱了你很久很久,像你一样久。
虽然,夜泽现在变成了江辰,或许我们面临的问题还很多。但是,我们现在在一起了,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更值得我们去珍惜的事情。
我们会牵紧彼此的手,再也不松开,直到我们白发苍苍。
幸福,已经向我招手了。
夜泽,我会用我一生来陪你。下一辈子,我们也要在一起。
新文《奉命成婚:老公,求放过》正在连载中()
向男友求婚,却莫名从陌生男人的床上醒来,男朋友更是跟闺蜜珠胎暗结,还把她亲手推下了楼!
她本是天之骄女,男人眼中的女神,一朝变成胖妹,从此人生没有最黑暗,只有更黑暗。
他是一代男神,却是冷酷狠辣,无情至极,视女人为最脆弱的生物。
一道婚约,将她与他绑在了一起。
他一时好心帮她清除人生路上的牛鬼蛇神,却不想被她抱住大腿说:“你缺一个老婆,我缺一个老公,咱俩正好凑一双。”
他抬起她的下颌:“你做我妻子,只能做个摆设。”
从此,他成了她名副其实的丈夫,她成了他挂名的妻子。
原本以为,即使是个摆设,在他身边待久了,也会成为他再也舍不得丢掉的物件。
后来才明白,不是她爱得不够深,而是他早有心头痣。
当他心爱的大嫂拿着离婚证出现时,她笑着说,我们离婚吧。
从此销声匿迹,任他翻遍全世界,再也找不到一个她。
再次相见,他对站在他身边的女人说:“这是我前妻,刚刚睡过我。”
她失笑:“黎先生,我现在是你大嫂。昨晚,我们只是睡在一张床上,我并没有睡过你。”
她笑得淡然,于他,才明白,她是他最想抓住的那一捧温沙。
————
我对你的爱情,始于你对我刹那的好,结束于我永远地想对你好。
正文摘抄:
亲爱的,我们结婚吧。
秦以涵站在黑洞洞的门后,紧张得手心都要攥出汗来。
今天她特意穿了那件花了一千块才买来的天蓝色波西米亚长裙,长裙恰到好处地将她略显臃肿的身材遮掩住,显示出了一个女人高挑的身材和妩媚。
平常她都极少穿裙子的,为了这一天,她已经偷偷节食减肥了很久,虽未瘦到特别理想的身型,但此刻的她较之从前,要美上好几分。
今天,她要跟林楚文求婚。
是的,不是男人向她求婚,而是她跟男人求婚。
林楚文是她交往了近一年的男朋友,也是她交往时间最长的一个男朋友。
今年她27岁,她想在和林楚文相识一年的纪念日里,把自己成功嫁掉。
噔噔噔,门外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秦以涵紧张得屏住了呼吸,心脏似乎都要跳出来了。
嘎吱一声,门开了,一个男人的身影从外面闪了进来。
“砰”的一声,荧光彩带喷出,霎时如流星雨滑过夜空,照亮男人祈高的身影。
秦以涵几乎是手足无措地踏着一地的荧光彩带走到男人的面前,紧张得连灯都忘了开,借着那股子积聚了好久的勇气,对着黑暗里的男人语无伦次地说道:“今天是我们相识一年的纪念日,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很开心。今天,我还有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对你说你愿意愿意娶我吗?”
秦以涵紧紧盯着他,四周寂静无声,时间在那一瞬间似乎变得格外漫长。
她就像等待判刑的囚犯,对面男人的一句回答就可以让她获得幸福或者坠入地狱。
对方迫近了一步,一种冷意随之蔓延开来,似是光着身子走在冰天雪地里,让秦以涵心中不禁一抖。
陌生而让人心生恐惧的气息。
秦以涵还未及反应,她的下颌已被带着凉意的手指捏住,冷笑声溢出:“你们这些出来卖的,还流行起玩儿小情调来了么?嗯?”
什么出来卖的?
秦以涵完全不懂其意,就在这时她猛然就被那人扛起,秦以涵顿时脸色大变,惊惧蔓延,她又厮又打又锤又踹还又骂:“你是谁?你放开我,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砰的一声,她就被摔在床上,然后那人欺身而上,掐住她两只还在乱打的手扣在了床上,冷气袭面,让秦以涵的心不禁收缩,抽紧。
“我是谁,你根本没资格知道。一场买卖,收了钱还不想办事么?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好事?”男人阴冷冷的声音响彻在头顶,急促的呼吸喷薄到她的脸上,秦以涵吓得瞪大了眸子。
“不!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放开我,放开我!”秦以涵又剧烈地反抗起来,若是没有减肥之前,她还可能对付得了这个男人。
此后,她就如在刀山油锅里被乱砍乱炖一样,只有无尽的痛苦和绝望以及铺天盖地的黑暗像是野兽的嘴将她往不见底的深渊里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