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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易容了的男人,确实是风叶白,他按照信上的地址找来,而且红叶还叮嘱他,此事绝对不能让元锦玉和银杏知道。
“我以为你并不想恢复记忆。”风叶白有些惊讶。
红叶苦笑,不过是几天,她的眸光就幽深了不少:“说实话,现在也是不想的。只是我想拿到这份解药。”
“好。”这是红叶自己的选择,风叶白并没有拒绝的理由,他很快就将方子和熬药的方法写了下来,递给红叶。
“若是没别的事,那我走了。”
红叶给他行礼,“恭送神医大人。”
风叶白走到门口,顾念这是银杏的姐妹,便多说了两句:“喝了这药,那些你想忘记的,不想忘记的,会通通记起来。望你三思,不要后悔你做出的决定。”
“自然,多谢风神医提醒。”红叶低头,面容平和,不知道是因为犹豫,还是决绝。
风叶白都走了许久,红叶还是保持原来的姿势没变,直到念恩在床上吭吭两声,她才回神。
小心翼翼地将这药方默背下来,然后撕成碎屑,扔了出去,她来到念恩的床边,慢慢坐下。
吕应然说的没错,念恩的面容和他们两个真的很像,可能因为是个小姑娘,所以随她的更多一些。
也不知道她刚刚是梦到了什么,这会儿又熟睡了。红叶轻轻地捏着她肉呼呼的小手,一颗名叫怀疑的种子,被种在了心中。
念恩,你的出生,到底是恩赐,还是罪孽呢。
那解药,她现在不会配制,等到她足够勇敢,也能承受一切的时候,她将亲手揭开谜底。
只希望,我的小念恩,你不要再受到伤害了。
怀胎十月,哪怕最初对这个小生命没有感情,到现在,血浓于水,割舍不得。
她俯下|身,在念恩细腻腻的脸蛋上亲了又亲,不知不觉,已经泪眼朦胧。
念恩,娘亲是真的很爱你啊。
吕应然找了三日,总算是找到了一处合适的宅子,交了订金以后,他回来同红叶商量。
红叶看着和往常没什么变化,安分室内,温柔地带着孩子,和他说话,也是细声细语。
“夫君若是看好了,就买下来吧。”
吕应然说:“毕竟以后就在那里常住了,你真的不去看看?”
红叶更加沉静地笑笑:“不了,我相信夫君的考量。”
吕应然还是觉得有些委屈红叶,但她不愿意走动,他也不勉强:“行,那等咱们住进去后,有哪里你不满意的,尽管改。”
红叶满眼深情地望着他笑:“夫君,你对我真好。”
吕应然也是情不自禁地拥住她,在她耳上细细啃噬,让她的全身都变得麻酥酥的。
“你是我唯一心爱的女人,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停顿一下,“也不对,现在不是唯一了。”
“嗯?”红叶没反应过来,只是有些吃醋。难道他出去三天,还认识了别的什么女人不成?
吕应然哈哈笑着,看向念恩:“这小姑娘,也是我所心爱的啊。”
红叶失笑,捶了他的心口一下。真是,就知道打趣自己。
抱着抱着,吕应然就有了反应,他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了一个个只能他看到的红色痕迹,等明早,就会变成紫色的。
深吻带着无尽的欲|望,吕应然嗓音沙哑:“红叶,我已经太久太久没碰过你了。”
从她怀孕,他的欲|望就没被满足过,偶尔她愿意用手火者用嘴,吕应然又心疼她。
她做月子的那会儿,他当然也不能化身禽兽,她的身体守不住。现在……应该可以了吧。
红叶闭着眼睛,靠在他怀中,算是默认。
吕应然兴奋极了,把她压在身下,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他也不懂是什么原因,这几天,红叶偶尔会露出让他看不穿的神情,就好像是随时要离开他一样。
男人的感官如果敏感起来,也让人很难招架,他只能用这种把红叶抱得更紧说的方式来宣告,她是他一个人的。
这世间,如果有什么能分开他们两个,那只能是生死了。
最后结束的时候,红叶瘫软着,昏昏欲睡,她感觉得到,吕应然正在给她清理身体,还小声说:“要不你也休息吧,明早再洗澡……”
“我给你擦擦,不然你睡觉不舒服。”
红叶喟叹一声,闭上眼睛之前,小声问:“夫君,你说爱情和执念的差别大么?”
吕应然没抬头,道:“不大。”
对他来说,红叶就是他最大的执念了。
红叶“嗯”了一声,没再讨论,昏睡之前,她在心中默念,如果我有天要想起一切,斩断你的这份执念,你会不会恨我?肯定是会狠的吧。
元锦玉原本的想法,是驱逐吕应然和红叶出京,没想到两个人在京城安顿下来了。
听说吕应然还买了一个大宅子,元锦玉皱紧了眉头。
银杏却觉得这事没什么,小心翼翼地劝着元锦玉:“娘娘,其实您还是放不下红叶的,就留她在京城吧,您在深宫,只要您不想,一辈子也不会见到她。”
元锦玉最终叹气,妥协了:“是啊,距离阻隔不了情感,随他们去吧。”
风叶白去见了红叶的事情,元锦玉和银杏都不知道。因为风叶白在她们身边久了,渐渐就知道玉煞的调查方式,他可以规避开了。
加上他的身份很高,也没几个不长眼的会调查他。
没有红叶恢复记忆的消息传来,久而久之,他把这个事情就忘记了。他是个男人,也懂爱情能把人变得多么疯狂。
红叶为了一个男人舍弃了她曾经拥有的一切,得多么有勇气,才会再把吕应然割舍掉啊。
风叶白猜测,她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当吕应然的附庸,为他相夫教子,再也想不起那些仇恨。
忘却吧,往事随风而散。
想起红叶和吕应然之间,有那么多遗憾,再看看身边的银杏,风叶白真的是非常满足。
能娶到银杏,他不愧对这天地,不愧对主子,也不愧对自己。
银杏嫁给自己,不是嫁给心计,而是嫁给了爱情。
因为他想得太入神,银杏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你怎么了呀?饭都吃到一半。”
风叶白看着她,笑得别样璀璨:“没有,就是觉得咱们现在这样可真好。”
“好什么呀,傻样。”银杏略略羞涩。
第2424章 锦玉征文()
一起用了饭,风叶白拉着红叶,说到外面散散步。
左右也没事,银杏跟在他身后,慢悠悠地走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讲着话,银杏忽然想到个事情:“我之前中意的那套头面打好了吧,你怎么还没给我取回来。”
打造头面的是宫外的手艺人,其实银杏在元锦玉身边伺候,对佩戴的首饰要求很高,这头面拿回来,也要放在屋里盒子中。
不过女孩子嘛,从来都不觉得自己的首饰多,现在戴不了,那就留着以后用呗。
风叶白笑笑:“我最近不是没出宫么。”京城中医术高超的大夫不少,所以那些大世家不怎么来麻烦风叶白。
只不过,这话说的风叶白还是有点心虚的,他前几日才去见过红叶。
银杏撅着小嘴:“虽然我能理解你,但我还是很生气。”
风叶白偶尔很不理解她们女孩子是怎么想的:“既然理解为什么还生气?”
银杏就和风叶白闹:“拿不到头面我当然不开心啦!就很气!”
眼看着银杏要发火,风叶白马上妥协了:“好好,我明日就出宫给你去取。”
银杏这才开心地笑起来:“嘻嘻,你真好。”
风叶白同她开玩笑:“我要是不答应,你指不定晚上还得和我闹。”
银杏哼了一声:“怎么,你还不愿意啊?我就和你闹!”
风叶白举起手来,他是怕了这个小祖宗了:“我当然愿意了!你想对我做什么都行。”说完,他还暧昧地对银杏眨了眨眼睛。
银杏瞪了他一眼,看他那流氓的样子,真想捶他两下。
又走了一会儿,银杏开心地挽着他的胳膊,问他:“我总是这样和你吵吵闹闹的,你会不会很烦我呀?”
风叶白揉揉她的手背,自然地回答:“不会啊,两个人在一起,就是要这样才有趣。”
银杏虽然嘴上在嘲笑,内心还是停高兴的:“什么呀,我见皇上和皇后娘娘就没有吵嘴的时候。”
若是发火,也是元锦玉单方面的,慕泽始终让着她,这样想来,与自己和风叶白的情况好像差不多?
风叶白道:“你看到的,和他们所经历的也未必一样,辛酸苦楚,人家也不会显露出来。”
“反正他们就是最美好的,最让人羡慕的爱情。”
风叶白和她十指相扣,低头,额头贴在她的额头上:“现在,你也有。”
银杏的脸猛地红了,赶忙把目光落在别处。
最美好的年华,能和你携手共度,三生有幸。
……
元锦玉这几日把白莲居士的书拿出来,重新看了一遍,没办法,新书还指不定什么时候能送京城来呢。
银杏没在她身边伺候,这会儿留在屋中的,是个临时调过来的小丫头,元锦玉也就是用她端茶倒水,没在她面前,说过什么机密的事情。
此刻元锦玉和慕泽抱怨:“白莲写书太慢啦,真想化身她的笔,给她无尽动力。”
慕泽拆元锦玉的台:“你确定你能写出来?”
元锦玉一仰头,本来想说那有什么写不出来的,后来还是乖乖闭嘴了。
让她写策论还行,写话本子,还真的很困难。哪怕是脑子中有东西,落在笔头上,也不是那么回事。
这也是元锦玉佩服苏婉卿的原因,大概人家天生就是适合吃这口饭的吧,有天马行空的想象力,有丰富的情感,细腻的笔触,懂的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