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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实点。”风地语气严厉的喝道:“问你什么说什么,不许废话。”
吕清广一点头,看不出来,风地还有几分干派出所联防的潜质,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风地冰冷的话语再次响起:“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到灵界来?你是怎么进入灵界的?”
风的灵矜持的说:“你问我的名称应该用敬语,因为我的名称就是圣灵的名称,你可以称呼我:上帝的灵;耶和华的灵。也是叫人有智慧的灵,还是叫人有聪明的灵,又是叫人有谋略的灵,同样是可以叫人有能力的灵,并且是叫人有知识的灵,更是叫人有敬畏耶和华的心的灵。我的名字还叫圣神的灵或主的灵也可称为祢的灵。信仰者称我为永生上帝的灵。也有人把我叫做七灵。还有人叫我基督的灵和祂儿子的灵。我也是“住在我们里面的灵”、“叫人活的灵”。我还有其他一些名字:永远的灵、荣耀的灵、智慧的灵、智慧和启示的灵、圣善的灵、真理的灵、良善的灵、施恩的灵、正直的灵、公义的灵、公平的灵、焚烧的灵、从上帝来的灵、叫人恳求的灵、保惠师这些都是我的名字,你可以用其任何一个来称呼我,还可以叫我安慰师。”
吕清广悄悄问风地:“它咋还是那么贫嘴呢?你不是把神经分裂症给它治好了吗?怎么不管用呢?”
风地用灵识传讯道:“它说的都是实话,至少它是这么相信地。它的意识里就是这么认为的,这不是贫嘴也不是饶舌。我的灵识反应,这些的确都是它的名字,没错它就是名字多。”
吕清广哭笑不得,你说叫这么多名字累不累啊!
风的灵在风地侵入的灵识驱动下继续说道:“我到灵界来没什么可奇怪的,我本来就是灵。当然可以进入灵界。”
吕清广点点头,这话很合理,不管是圣是邪,这是灵那是不会错的。
风地尖刻的叫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老实,你也不看看这是哪儿,是你信口开河的地方吗?收起你那一套,你才多大点儿岁数,跟我耍花腔,玩儿得起走吗?就你,一张嘴我就知道你没说实话。你好好想想,想好了再说别自找苦吃。”
吕清广听了大奇,他觉得风的灵说得合情合理的一点纰漏都没有,风地怎么会说它说谎呢?诈它的?也不像啊!就学着风地用灵识束传讯问道:“风地,你是怎么知道它在撒谎的,它说得挺像那么一回事儿的。没什么明显的破绽啊!”
风地立刻就回了讯息:“我们太古灵族是自灵界初始时就有的古老灵族,我们传承的记忆里都没有那个神级的灵可以进入灵界的。这样的灵都是成熟的,一进入灵界就会被收走,根本不可能留下来。我告诉过你,你不记得了?金丹期以上的都不可能进入灵界。你要知道,出窍期以上的就可以以元婴出窍的形式分出部分灵魂立体,各界高手更是不乏分身千万的强者。能将灵分成万千的也不再少数,百位还是有的。你想,要是像它说的,是灵就能进入灵界了。那样一来,随便那个界的高手都可以分一个灵体出来到灵界横行,那灵界还成什么样子?这是绝不可能出现的,要不就会立刻被收取走。这是规则,绝对的强硬规则,没有例外的。”
吕清广不服气的回道:“我不就是例外,我已经出窍期了还不是照样能在这里,你敢说这里不是灵界。也没见谁来收我。”
风地停顿了一下才回道:“你的确是例外,不过不是规则的例外。是因为你根本就是个怪物,你现在的情况随便怎么探查都是普通人,即使你动用灵力和灵识时也不过筑基期不到而已,也许你就是这样的修为,元婴不算数。我也不懂为什么会这样,不过这是你的问题不是灵界规则的问题。”
吕清广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风地接着传讯道:“我的灵识反应它的灵格里显示记忆被封闭了,除非它自愿你永远不知道它的过去,就是它说也不知道真假。其他三个的情况也类似。这可怎么办好呢?我可以强迫它说,可是判断不出那句是真的那句是假的。要是把假话当成真话,真话当成假话还不如不知道的好。”
吕清广沉思片刻就从尘封的记忆里闪出一个光辉的小火花,顿时开悟,传讯道:“你让它们背对背相互攻击相互揭,都写下来,白纸黑字的在交替着一审就清楚了。它们要保密自己的不会保密别人的,这叫狗咬狗。它们有四个呢?每个人都会有三份儿揭材料,到时候也好判断真假。这样一来就是不全清楚也能知道个大概。”
风地死脑筋的传讯道:“这里没有纸笔啊!再说了,灵识用惯了谁还写字啊。再说灵界的字你也不认识。”
“玉简筒,你有没有?”吕清广问,这还是电子真假。
“你是说把它们的灵识都记录下来”风地一下子就反应过来,看来还真有玉简筒这么个东西。“不用那么麻烦,把你的品仙玉拿来一片就行了。”
吕清广放进一片品仙玉,叮嘱道:“先让它们交代自己在揭别人,别着急,只要不给它们串供的机会就一定能问出东西来的。”
风地手脚麻利的将品仙玉炼制一下就开始了新的审讯工作。
。。。
第九十四章 新的线索()
风地的审讯是粗暴的,没有观赏价值的。不要说精彩的唇枪舌剑,风地根本就没有用语言。按风地的说法,这些东西本来就不应该用语言来表述,语言是飘忽不定的,太容易被掩饰,太容易隐瞒真想,太容易造假。语言的虚构仿佛都成了语言的天职,什么语言是可以相信的,有吗?没有吗?有吗?
自从有了语言就有了说谎。
天地间诞生的第一句话就是谎言,以后莫不如是。
要想听真话就不能说话,相信语言就是相信谎言。
就算退一万步,你遇到一个说真话的,我是说万一。万一你遇到一个说真话的,也许这是宇宙间独一无二的存在,你遇到了。这是幸运还是不幸呢?你以为就能听到真话了吗?
不,这不可能。
没有可能从语言得到真实可靠的事情,这还不仅仅是说不说实话的问题。这是语言的本质——语言的存在就是为了说谎。
创造出语言并不是为了使生命相互信任,恰恰相反,是为了使每个个体相互怀疑,相互敌视,相互猜忌。这就是谎言的存在价值。
信任是不需要语言的,如果你真的,自内心的完全不计代价完全不管后果的相信另一个个体,这还要说吗?这种信任是不可能用语言来表达的,一旦语言说出来的都是变了调的。
这就是语言。
哪怕你说的是真心话,可是听到不同的耳朵里就会有完全不同的反应,每个独立的或半独立的个体,都有自己的理解,没有那两个理解是一模一样的,或多或少都会有点差别,或者说误读。
误读就产生了新的解说,于是原意被引申义所取代。
在堆砌词语的时候,在寻章摘句的时候,就是在编造谎言和为编造谎言儿准备资料。
风地宁愿相信表象和灵识,绝不相信语言,所以审讯是没法旁听的。
即使是某些口味儿比较重的,希望在刑讯室看到暴力、血腥、变态的场面,不过他们注定是要失望的。风地的审讯是纯精神层面的,不涉及**,原因非常简单,不论是风地还是四个灵格,就是说不管是审讯者还是被审讯者都没有**。想让它们展现**的痛苦和折磨无异于水捞月,这是明显不现实的。没有的事物是无法产生痛苦的,这不是有效的手段,风地这么聪明的老狐狸怎么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呢,所以让大家失望就在所难免了。
波澜不惊的审讯在吕清广背对背相互揭的指示下迅的展开,风地分出四缕灵识束同时对四个灵格进行询问,这是名副其实的灵魂拷问。
吕清广躺在充气沙上伸了个懒腰,齐胸高的太阳将光芒和灵流灌输进他伸展的躯体,可就在他舒服的接受的同时,手镯空间和黑陶盒子毫不客气的二次分配了进入他身体的能量和灵力。而这一切都是在无声无息进行的,元婴在脑海里围绕着点空间径自旋转着,三个元婴,没有任何一个分出哪怕一丝精力来观照这具身体,所以这些变化吕清广并不知道。他既不知道能量和灵力的进入,也不知道这些进入的能量和灵力被分毫不剩的瓜分了个干净。他自己对此也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不得不说风地的动作还是非常神的。没有让吕清广久等,精确的说,吕清广只是伸了懒腰后,散漫的躺着晒了短暂的一会儿太阳。就短短的一会儿,风地的结果就出来了。
“有十三块灵晶的消息了,”风地在吕清广心里报捷道:“你的法子还真管用,它们虽然对自己的事儿讳忌颇深,可是揭起别人就劲头十足了。这儿不,一下子就把事情给理出头绪了。”
“都是你审讯得当,处理及时。”吕清广难得的谦虚着,这不是和风地抬杠的时候。现在是需要马儿跑的时候,别说表扬吹捧这样虚幻的胡萝卜他愿意给,大量的给,就是风地要点什么也是可以的。要想马儿跑就不能不喂草。这道理吕清广懂。好在风地是个好同志,认认真真完成了本职工作并不向组织上体条件要待遇。他紧张的问:“是哪个交代的,可信不可信?”
“可信不可信就不一定了,每件事儿站的角度不同看到的东西就不同。是大红龙的表象里的,我相信这是真实生过的,至于可信度,这是没必要探讨的事情。真实事件的片段,它肯定是真实的,可是就算再多的片段也不可能完整的重现过去,一件事儿完整了,还有和它相关的事儿呢?前因后果?这样不是没完没了了。同一空间的其他事儿呢?”风地演绎着,它想把问题说得全面一点,它知道这件事儿对吕清广意义重大,它可不想以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