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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心一惊,问道:“你说证人还有谁。”
“郭槐!”包拯一字一顿地说道。
“不可能,郭槐他。。。。。。”太后本来想说郭槐不可能背叛自己,但是话到一半意识到自己这样说就是间接承认了罪名,所以收口。
包拯则接下去说道:“太后,您是不是想说郭槐他不可能背叛您。”
太后矢口否认道:“无稽之谈。”
包拯向旁边的皇上行了个礼,说道:“皇上,是时候让郭槐出来了吧。”
皇上点点,对侍卫说道:“把郭槐给朕押上来!”
不一会儿,蓬头垢面的郭槐被侍卫带了上来,后面还跟着老罗和林初雨。老罗和林初雨和包拯对望了一眼,点了点头。
郭槐一进来就跪地求饶,对太后说:“娘娘,郭槐没有背叛您,使他们使诈,他们使诈!”
皇上一脚把郭槐踹翻在地,骂道:“狗奴才,你忘了昨天晚上的供词了吗。”说完皇上把怀里的一卷纸拿了出来,递给了包拯。
皇上对包拯说:“包爱卿,你来和大家说说昨晚发生的事吧。”
开封府大牢里,张予言百无聊赖地和晨风聊着天,本来晨风是不搭理他的,但是后来或许晨风也无聊,就和张予言聊了起来,先是聊现世的电影,又聊工作,生活,最后聊到风土人情和各个地方的景观。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两个人向狱卒要了壶热茶,再让狱卒去买了点糕点,隔着牢门边吃边聊起来。这两个上面都打过招呼要好生对待,所以狱卒对于这点小要求还是很爽快地满足了。
聊归聊,两人也不会天真的一笑泯恩仇,就算张予言想,晨风也不会答应,晨风被张予言炸瞎了的那只眼睛还在隐隐作痛。
聊着聊着,晨风就想从张予言这里套话,说道:“咱俩都呆在这里面,你就不怕五道口小队在外面捡了便宜?”
张予言吃了一块绿豆糕,再抿了口热茶,说道:“你不是胜算在握,连我都被你搞进来了,要不你出去说说,证明一下我的清白,让他们放了我。我保证出去好好做人。”
没有得到有用信息的晨风尴尬一笑,继续问道:“李娘娘和陈琳是不是都在你手上了,上次去抓五道口小队,你们竟然在一起吃饭了,和叶十口那小屁孩合作有什么好处?”
张予言拍拍手,抖去手上的渣滓,回答:“一起吃饭这么了,咱们不也在一起吃糕点吗,狱友的感情比饭友要深厚不是。”
晨风摇摇头说道:“我可不敢和你张大队长攀交情,哪天被你炸了都不知道。”
张予言听得出来晨风还在为自己炸瞎了他眼睛耿耿于怀,笑着说道:“哪能啊,我估计你这段时间运气不好,不然怎么会中弹呢,你看张德林那老家伙,现在不是活蹦乱跳的吗?点背不能怪社会。”
“你!不可理喻。”晨风抓起一块糕点就塞进嘴巴,吵不过张予言他决定吃东西了。
张予言也知道晨风关在里面对外面的信息一无所知,现在也是心里慌慌,而有雕爷在外面的张予言就像是多了一个分身,消息要比晨风灵通地多了。张予言笑眯眯地晨风说道:“想不想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比电视剧还精彩哟。”
晨风听张予言的语气明显是要敲竹杠了,但自己确实也想知道,问道:“要什么才肯说,爽快点。”
张予言把手伸出来比了个五,说道:“五件紫色光球,道具技能都可以。”
“三件最多了。”晨风还价道。
“你怎么对半砍价啊,三件紫的加三个白的。”张予言说道。
“拿去!”晨风爽快地掏出物品丢给张予言。
张予言接住后收了起来,笑道:“想不到有一天哥也能靠讲故事赚钱。”
“我要听事实!”晨风脸黑地说道。
付钱的都是大爷,张予言连忙点头:“您放心,包管属实。”
第163章 夜审郭槐()
昨日,包拯在去过张德林家之后马上按照和张予言约好的去了宰相王延龄那儿。林初雨和老罗已经在那等候多时了,五道口小队也早就和宰相一起安排好了让包拯还有李娘娘进宫面见皇上。
其实在昨天晚上,皇上就已经听包拯讲了整件事情的经过,今天才早有准备,能够保住包拯把话说完。母子之间有一种说不出的默契,在看到李娘娘时,皇上几乎马上就相信了李娘娘就是他的生母。在听了李娘娘的讲述后,本来就是孝子的皇上得知母亲受了此等委屈,又痛心又气愤。本来太后有张德林撑腰,自身在朝廷也有一些势力,皇上刚成年不久,难以与太后抗衡,但是为了亲生母亲,皇上决定和太后彻底撕破脸。
包拯也知道光靠陈琳和李娘娘是不足以让朝中文武百官都信服的,必须要有一个更加致命的证人。这个证人最好就是代替太后亲身操作狸猫换太子一案的郭槐。
但郭槐对太后忠心耿耿,想要让他指正太后非常困难,所以之前晨风想的是杀郭槐灭口而不是利用郭槐,就是因为活着的郭槐是绝对不会出卖太后的。
张予言和晨风讲到这里的时候,晨风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张予言继续讲道。
但是只要是人就会有弱点,郭槐可能前半辈子做了太多的坏事,后半辈子特别信鬼神之说,妄图通过祭拜神明来给自己增添阴德,好让自己死后能少受些苦。张予言便是抓住了这一点,虽然人在开封府大牢里,却早早和包拯还有队友们说了计划,靠着雕爷远程导演了一部针对郭槐的大剧。
是夜,风静月阴,郭槐呆在屋子里念念叨叨他的经文,屋外树影重重,鸟虫静谧。忽然,郭槐案上的烛火摇曳起来,郭槐抬起头,并没有感觉到风。郭槐继续低头看着他的经文,郭槐刚低下头,烛火一明一灭,竟整个从案上翻倒,而此时,未关严实的窗户自己打开了。郭槐手里捏着经书,眼睛谨慎地看着四周,有些颤抖地问道:“谁?”
没有任何回应,而且感觉比刚才更安静了。郭槐把打翻了的烛台再次点亮,拿到手中,慢慢地朝窗户那边走过去,朝外一探脑袋,除了灯火,并没有其他。郭槐脑袋上面渐渐冒出了一些冷汗,他收回身子赶紧把窗户关严实,然后背靠着窗户念叨着:“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这时候郭槐手中的烛火突然不受控制,从自己的手上飞了出去,在郭槐面前摇晃了几下落在了地上。郭槐眼睛睁得老大,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转身想要拉开门出去。但是他发现门明明没有上锁,但不管自己怎么拉都拉不动。
郭槐慌了,大声喊道:“来人啊,来人啊!”可是不仅没有人声回应,连其他一点声响都没有。郭槐赶紧又回到自己关起来的窗户那里,把消栓打开,想要从窗户这里出去,当他刚打开窗户时,一张披头散发的妇人脸倏地倒挂出现在窗户上,冲着郭槐咧嘴笑道:“还记得我吗?”妇人此时身着白衣,由于是倒挂着,眼睛上血迹朝额头上流。
刚打开窗户的郭槐被突然出现的鬼脸吓得向后瘫倒过去,待看清了鬼脸后,张着嘴说不出话来,指着窗户,全身都在颤抖。这时候,郭槐身后一只爪子搭上了他的肩膀,然后传来阴恻恻的声音:“跟我走吧~”
郭槐猛地弹开,一回头,只见一个立起来的怪物冲着自己龇着牙,这下子郭槐的小心脏终于受不了了,眼睛一翻,吓晕了过去。
等到郭槐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间阴森森的大房子里,旁边是一口巨大的油锅,里面热浪翻滚。
“堂下何人!”郭槐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就被一声低沉洪亮的声音惊得一回头,只见堂上坐着一个黑脸大汉,看装束和描述中的阎王一样。
见郭槐还愣怔,堂上的那人一拍惊堂木,再次问道:“堂下何人,入了地府,不快快报上姓名来。”
“地地地府?”郭槐虽然心中已经有了猜测,但真的听到,还是有些不可思议地反映道,连话都结巴了。
明白自己莫名奇妙就死了之后,郭槐立马反驳道:“大人您搞错了,我还不老,我还有阳寿。”
堂上的人眼睛一瞪,吓得郭槐说话声音都小了。
“阎王让你三更死,岂能留你到五更。”
郭槐这才明白过来堂上的正是阎王,慌忙磕头道:“阎王大人,您让我回去吧,我一定天天给您烧香,给您修庙。”
站在阎王旁边有点带着高帽拿着笔的威武男子此时站出,说道:“阎王大人,此人在人间恶事做尽,当受烹炸之刑。”
此人话一说完,郭槐看着旁边的油锅,在地上向后挪了几步。只见刚刚说话的男子手一伸,郭槐竟然整个身子被隔空提了起来,不可抗拒地向油锅那里移去,吓得郭槐使劲挣扎,却毫无作用。
这时候阎王发话:“慢着,判官,待本王审完他你在丢他进油锅不迟。”判官点点头,郭槐这才从空中失力摔倒了地上,郭槐也顾不上疼痛了,忙起身跪拜道:“阎王大人,饶了小人吧,饶了小人吧。”
“报上名来——”阎王语气不变,倒显得格外阴冷。
“小人名叫郭槐。”郭槐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郭槐,你可知罪!”阎王一拍惊堂木,吓得郭槐一抖。
郭槐下意识地反驳:“小人不知,小人无罪。”
“无罪,好,本王就让你明明白白。来人,带李氏。”
阎王说完,只见一只直立的怪物押着一个白衣妇人来到堂下。郭槐立马认出了那怪物就是把自己死前看到的那一个,紧张地指着他问道:“他是谁?”
判官回话道:“这是勾魂使者,你的魂魄就是他勾来的。”
怪物朝着郭槐突然一龇牙,吓得郭槐直接瘫在地上。这时候,白衣妇人也把脸正对上郭槐,问道:“你还认得我吗?”
郭槐本就瘫在地上,待看清了妇人的脸后,大惊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