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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娜狐疑地看着他,说:“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叛徒,万一你把我再次送入虎口怎么办。”
“女侠,我现在在你刀下,哪敢有什么歪脑筋,况且这正是我向你表忠心的机会啊”刘师爷赶忙说。
“量你也不敢,走。”陈娜见自己伤口还在流血,耽搁不得,也只能暂时相信这个刘师爷了。
第25章 顺利逃回()
陈娜负伤,跟着师爷一路东躲躲西避避,硬是走出了一条巡逻队的盲点。陈娜刚开始的怀疑也渐渐打消了,可能真的是自已一伙动作太慢,再加上运气不好才被抓住。
一想到这,陈娜现在满脑子都是吐槽那把难开的锁,忍不住问师爷:“你们这钥匙都不会好好管理的吗,那么多,那锁还那么牢。”
师爷心里觉得好笑,脸上还是一本正经地回答:“可能是县令觉得那二人有点武功,怕他们逃走才换了把好锁吧。”
陈娜白了师爷一眼,心里想着,真倒霉。
二人一路离城门很近了,陈娜这才完全放下新来。心里也开始担忧起板寸和瘦秃来,虽说三人交情还没到这个地步,但是没有了那二人,陈娜在黑皮那的话语权就更低了,至少这个世界,他们能活着对陈娜来说是有好处的。
于是转头问师爷:“我那两个同伴被抓住会是什么下场?”
师爷想了想说:“劫狱可是大罪,你们劫狱不成虽说构不成死罪。但这片地一般都是县太爷说了算。你看那张予言不也只是触了县太爷的眉头就要被斩首了吗?”
陈娜对师爷说:“刘师爷,我知道此次并不怪你,使我们疏忽大意了,我回去也会尽量帮你说好话。但是你得帮我尽量保下那二人,坐牢做长点没关系,不要死就好了。等到十几天后我们大事既成,自然能把他们救下来。”
刘师爷忙不列颠地谢过陈娜,并答应一定会向县太爷说些好话,让他们免了死罪。
陈娜刚要走,师爷又拉住她,不好意思地说:“你也知道,我的小儿子被你们抓去了,这几天我那婆娘每日都不得安宁,非常想念他,你看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了,我如果帮你保下那二人,你能不能把我儿子接过来,让我也好放心。毕竟是小孩子,万一受了些风寒,你让我们怎么办呀。”说着便用衣角去擦眼角的眼泪,这一下倒没演戏,毕竟是心头肉,几日不见还是非常担心的。
陈娜本质上还是个现代女性,心里有还是有母性的,此刻也有点同情师爷。可视这孩子在黑皮那,这一次自己损兵折将,本来回去就不好交代,再要个孩子,黑皮是肯定不会给的。但听师爷嘴里的意思,这要是不帮他,在救板寸二人这件事上他可能就不会那么尽心尽力了,到时候推脱成县太爷不听劝,自己这边也奈何不得。
看陈娜在迟疑,师爷上前献计:“女侠,要不你看看这样行不行。待会回去,你且和山寨主事的说,这次事情即使不是我刘某人的原因,也值得怀疑,为了保证计划万全,让他们派一个人来监视我。为了保证监视者在城内的安全,就让他以我儿子为护身符,这样儿子还在你们手里,而我和婆娘又能看到,并且有人监视你们也能更放心不是?”
陈娜一听这个提议,觉得当真是好,解了自己的后顾之忧,连连点头答应下来,没想到这师爷还有两把刷子,顿时又对师爷高看了几分。
身上有伤,陈娜没有过多停留,辞别了刘师爷就赶忙上山治疗去了。刘师爷长舒一口气,回头碰上了暗中观望的王捕头,说:“我现在是真相信张道长法力高强了,每一步都算得如此之准。之前是我昏了头,若是能救出我的儿子,以后我刘某人唯张道长马首是瞻。”王守木是全程目睹了这一切的,对张予言更是佩服,心想这道长难道是上天派来解救南山县的?
再说张予言这边,正一手一只鸡吃得正香。瘦秃板寸二人被扣押在一旁,心中大概是明白了自己一伙是中计了。一想到之前对张予言的一通嘲讽,现在二人脸上火辣辣的,别张予言戏耍还不自知,竟然反过来嘲笑他。
张予言抓了两个鸡腿,递给板寸和瘦秃,说:“好好吃吧,明天可就吃不着了。”
老罗早就按捺不住了,插话说:“还等什么明天啊,现在我们就一刀一个,让这两个兔崽子刚刚想杀我们来着。看什么看,说的就是你,板寸头,刚刚你用那什么隔空龙爪手抓我们二人不是很厉害吗。要不是我们早有准备,你爷爷我就要着了你们的道了。“老罗自从在监狱里骂了一通后整个人也没有那么压抑了,把外面的生活压力和进入这个世界的生死压力都释放了干净,现在说起话来回归本性,粗口不断。
张予言拦下老罗,对他说:”别急,他们现在还不能死,留着还有用处,放心,煮熟的鸭子飞不了。今天让他们好好吃一顿,也算是对老乡的款待。”
瘦秃一听知道自己难逃一死,以往只有他们杀别人,看着一个个临死前不可置信的眼神,瘦秃心里还会有些激动,现在到自己头上了,恐惧从心底蔓延,整个人都是抖的,膀胱一松,一股尿骚味传来。板寸也好不到哪去,心里冰凉地,朝着张予言大喊:“早死晚死都是死,有本事现在杀了老子,别让老子等。”
张予言和衙役交代了几句,就让他们把两人带下去,关在自己二人之前的那个牢房。为了以防万一,二人都喂了点药,沉沉地睡了过去。
那个奸细衙役在家被其他几个衙役拉着喝酒,怎么也没机会回牢房看看,喝着喝着也醉了,这一觉过去,天已经晌午了。衙役忙不迭赶到牢房,被来牢房押送犯人的王捕头一阵教训,始终没进去看一眼。过了一会儿,两个穿着道袍的囚犯被架了出来,头上套着黑纱布。这个衙役赶紧问旁边的人:“这两个是谁啊,为什么要蒙着头?”
旁边那人回答:“还有谁,你没看他们穿着道袍吗,不就是那两个招摇撞骗的道士吗,临到死还不是凡人一个,你看腿都软了,路都走不动。蒙着头可能怕他们看见外面是什么样地更害怕吧,万一吓死了可就白忙活这么些了。“
这衙役一听,点点头,又接着问:”听说昨晚抓到两个人,我一直没空过来看看,老五他们硬是拉着我一直喝。现在他们呢,怎么样了。“
那人回答:”牢里那两个吗,不是好好地吗,刘师爷向县太爷请了命,让他来审。也不知道为什么,刘师爷给他们好吃好喝,也没见在审。“
奸细衙役听完放心了,特意进去探了一眼,果然看到有两人正在吃着,不过角度不好,只看到些手脚。刚要进去看,就被王守木叫住了:”看什么呢,还不来干正事,一起把这两个人拉刑场去。“
奸细衙役无奈只能跟着押送两人去了。
第26章 倒霉的替死鬼()
牢里吃得正欢的自然不是瘦秃二人。老罗还在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张予言拍拍手,站起来说:“戏也演完了,该去拿战利品啦。”老罗也不起身,对张予言说:“记得把我那份也一起拿回来,我再吃会儿。”
张予言白了他一眼,心里知道,这是老罗真正认可了他这个队友,对他没了什么防备,也相信他的人品不会独吞战利品,所以才让张予言自己去。
张予言也不说什么,转身就离开了。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老罗自言自语:“这小子,没准真能办到。老胡,我有了新的可靠的队友了,他,很聪明。”
再说刑场这边,嘴被塞严实的二人刚刚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被绑着,头上罩着个黑麻布,什么也看不见,话也说不了,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只听见外面还挺热闹,不像是牢房里。
板寸试了试,发现全身都没什么力气,大概是药效还没过去,这食土剧蛙的毒十分猛烈,板寸二人的属性还是普通人标准,所以整整一夜也没恢复过来。
板寸强用出一招隔空擒拿手,可微弱的力道连嘴里塞严实的布团都扯不出,更别说脱困了。
两人用尽全力挣扎,但在围观群众看来,二人俯身在断头台上,身体在颤抖,大概是害怕了吧。地下悄悄议论,那小道士那天看上去这么有法力,没想到也是个胆小鬼。
监斩官是王捕头,看了看时辰,感觉差不多了,下命令,“开斩!”
身旁两个穿背心一身横肉的刽子手大口喝了碗酒,朝刀上一喷,手起刀落。套着黑麻布袋的头在地上滚了一圈,没有人看见,里面的两双眼睛都睁得死死的,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死了。
人群也散去,几个衙役上来处理现场,其中一人头低着拎了桶水,在两具尸体旁绕了一圈,稍稍停顿一下,嘴角稍稍上扬,然后把水冲出去,不留痕迹地走了。
仔细一看,此人就是上来拿战力品的张予言。
张予言收了战利品,发现只掉了两个技能,一个是内力压缩,一个是隔空擒拿手,瘦秃那个探测技能和板寸令人眼馋的铁布衫都没有掉出来,两人的武器也没有掉出来。这才知道原来不是百分百会把所有东西掉出来的。张予言的弩箭当初射向板寸,没有回收。所以现在有弩无箭,这次什么武器都没掉让他有些没想到,不过转念一想,对面还有这么多人,总有人能提供一把顺手的武器的吧。
回到牢房,张予言向老罗展示了两个技能,然后说只掉了这两个,老罗问也没问,对张予言说:“我相信你,不过他奶奶的,那铁布衫老子眼馋地紧,竟然没掉出来,运气真被,你是不是最近没洗手?”
张予言一阵好笑,说:“掉不出来算了,那铁布衫不过是个蓝色外招,用起来限制也大。你想想,到时候我们搞个什么金刚不坏神功之类的来玩玩,肯定比那酷多了。”
老罗也开启了畅想模式:“我觉得那什么乾坤大挪移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