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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齐瀚勾唇一笑,还湿润的头发淌下的水,一滴滴掉在了她的锁骨上。
“真的。”唐伶死死地咬着嘴唇。
“那我要你的肉体。”齐瀚手一覆,撩开了她的领口。
唐伶一清二楚:这个男人的眼睛里,根本没有一丝情欲。他在羞辱她。
她紧抿着嘴唇,咬牙切齿。
而男人竟然得寸进尺,冷笑着将手伸了进去,握住了她的皮肤:“你给吗?”
唐伶仍旧不发一语。
“这就是你不同于我的地方吗?”齐瀚手上一顿,一双眼睛里充斥着嘲讽,“对,我都是为了钱,我无恶不作。可是唐小姐,你的诚意呢?”
“手,你给我拿出去。”唐伶面色难看。
他却偏偏不,反而愈发放肆。
“你放开我!”唐伶挣扎着推他。
齐瀚只是冷笑,更是将她压得紧了。
孤男寡女,浑身湿透,几近于赤诚以待。气氛却只有剑拔弩张。
“你放开我,混蛋!像你们这样的雇佣兵,吸别人的血,做尽天下坏事!真应该遭到天打雷劈。”
这更激得齐瀚怒气陡升!
他一双眼睛死死地看着唐伶,瞧着这蠢女人的眉眼,听着这蠢女人侮辱的话语,让他的愤怒呈几何式增长。
他头一埋,狠狠地咬住了女人的嘴唇,将唐伶的话堵在了口中。
“呜!你要干什么!”唐伶发疯地要推开他,却被男人的荷尔蒙满满包裹。
这叫咬,不叫吻。
他愤怒地咬破了女人的嘴唇,直到尝到了甘美的腥甜气息,他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她。
“对,像我们这样的人,不仅没道德,没底线,还喜欢占女人便宜。”他站起来,穿上了还湿漉漉的T恤,原本磁性满满的声音变得无比冷漠。
“唐小姐。”齐瀚嗤笑了一声,“只用肉体就能换我1亿的佣金,这样便宜的生意都不做,你可就吃了大亏。”
他身子一侧,只露出了半张脸的轮廓:“要是唐小姐想通了,还能再找我。”
齐瀚走了,连头都没有回。
而唐伶从始至终,都没有看见齐瀚好心替她烤好的两条鱼。
“哗”,风一吹,全掉泥巴里去了。
“嘀嘀嘀”,电话响了。
齐瀚从湿透的腰包里,掏出了被防水袋包好的手机,还能用。
他的手一撩,头发都贴在脑后,灼人的气场再配上凌厉的眼神,霸道气势尽显。
“说。”
“这边5亿美元的生意已经谈妥了,您的私人飞机也入境了。”那边毕恭毕敬,“请问您什么时候回国?老板。”
第19章:搭便车()
“本来我来看肯因的非法黑市,没想到这流出了我们IMC的处理枪械。”齐瀚的眼神冷得像冰,“有意思。”
“老板的意思是?”
“有人在我眼皮子底下闹事。”齐瀚说,“让我怎么回国?”
那位胆敢羞辱我的唐小姐,还未跪在地上求着雇佣我。
叫我怎么回国?
……唐伶觉得自己真的会死。
没证件没卡,没地图没指南针,饥寒交迫,独自走在异国偏僻泥泞的路上。
“好冷。”风吹得她瑟瑟发抖。
她的双腿饿得发软,只能顺着泥巴路上的车辙找人家,希望能遇到些好心人。
可是一连走了4个小时,一辆车她也没见到。
总算是到了晌午,热烈的阳光照在身上,总算烘干了她的衣服,唐伶整个人凄惨又狼狈。
事到如今,埋怨也没用了。她咬了咬牙,只能往前走!
饿了?先以水裹腹。
肯因边境的水质很差,碱性很重,味道并不好,可是唐伶可没有挑剔的立场。
“呜呜——”突然从远处传来了汽车的轰鸣声!
唐伶眼睛一亮:有人,求救!
阳光太亮眼,唐伶去看那开来的汽车,却被刺得眯起了眼睛。
黑金两色构筑出了车身,大尺寸的进气格栅非常醒目,搭配镶有金边的前大灯和雾灯,整个前脸相当霸道且贵气。
Dartzprbron。
价值160万美元,犹如坦克一般硬朗的越野车。怎么出现在穷困潦倒的肯因国?!
由不得多想了,唐伶双手大张挡在了路中间,大喊道:“请帮帮忙!”
威武霸道的越野慢慢减速,最终停了下来。
越野车很高,唐伶只勉强看见司机的脸。
司机穿着一身妥帖的西装,戴的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面孔粗粝不含善意:“让开。”
他嫌唐伶挡了路。
唐伶眼皮一跳,现在可顾不上脸皮:“先生,我被匪徒抢劫,现在车跟物资都丢了。”
司机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像是在看最粗鄙的野狗:“让开!”
“先生……”唐伶一急,“您把我载到有人的地方就好,求您了。”
车后排整个埋进了黑暗的阴影里,那里坐了一个人。
这张扬越野车的主人。
司机不耐烦地关上窗户,就要驱开唐伶:“你这样的女人也是拼啊,为了等到盛大少,巴巴地在这守很久了吧。”
什么盛大少?
“真以为把自己搞落魄,就能上盛大少的车了?”司机嗤笑了一声,“快滚开!”
唐伶皱眉:贫穷得只剩下枪械炸药的地方,偏偏搞上了大少二少的名头?真好笑。
她的身子一撤,把路给让开了。这样的人她也懒得招惹,索性再等4个小时好了。
“算你有点眼力见。”司机斜了唐伶一眼,车便再次发动。
唐伶的登山鞋还湿漉漉地黏在脚上,很不舒服。
她索性坐在地上把鞋给脱了,看见那坚硬厚实的重型越野,轰鸣着前进了一会,停住了。
唐伶才懒得再求。
她抖了抖鞋子里的水,将草屑和石子都倒了出来,又瞧见那张扬的越野,一路倒了200多米,车直接一路倒到了她面前来?
迎接她的,还是司机那张被墨镜遮掩的臭脸:“上来!”
副驾的车门开了。
唐伶还光脚拎着鞋:“这?”
“你踩到狗屎运了,臭丫头。”司机仍然没好脸色。
她也不矫情,直接钻上了副驾。
现在要拒绝兴许她真被饿死了呢?
况且她现在没财没色,除了身上两颗肾,别人应该也图不来什么。
第20章:盛大少()
之所以司机让她上车,必定是后排的大人物开了口。
唐伶跳上副驾前,想见识见识这位“盛大少”,却只看见一道精致至极的门帘,上面的刺绣工艺及其精细,相比大城市里凤毛麟角的收藏品,竟然也是不遑多让。
“啧啧。”唐伶心道,“虽然身在肯因,但这排场倒真是国际范。”
“盛大……先生。”唐伶道谢,“谢谢您。”
大人物未应声。
一路上是诡异的沉默。
拎着登山鞋光着脚丫的唐伶,狼狈得跟这奢华至极的越野豪车格格不入。
车开了半小时,停在了一片湍急的大河边上。
唐伶正纳闷,司机已经下了车,打开了后备箱。
就算是水声轰隆,唐伶也听见了人的呜咽声。
呜咽声?!
唐伶震惊地回头,才发现这车的后备箱里,竟然还关了两个男人!
这两个男人皆是浑身血污,鼻青脸肿,被麻绳捆得严严实实的。
难道……这一路来,后备箱里都关着两个囚犯?
司机将二人扔在地上,扯出了塞在他们嘴里的抹布。
“盛公子……盛大少爷!”二人浑身战栗,疯狂地求饶,“我……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们不是有心私吞钱财,背叛盛家的。”
这位盛大少,仍然无声无息地坐在后排。
司机已经抽出了一条鞭子,扯了扯,微笑道:“你们从盛家偷的金子呢?”
唐伶看得额头渗汗——她只是想搭个便车而已,这样都能遇到帮派处置叛徒?
什么运气!
“你们跟人约好在这河边接头。”司机扯下了墨镜,露出了一双凶神恶煞的眼,“说!金子都到哪儿去了?”
他拽起一个人的脑袋,就往大河里推。
“啊啊!救命啊!金子……金子真的不在我们手上!盛公子,盛大少!求您手下留情。”
另外一个被绑的人却神情闪烁,最后抱紧了司机的腿:“我,我知道金子在哪儿!都是他们策划的,不关我事!如果我把金子的位置说了,盛大少,您是不是能放过我?”
神秘的盛大少,仍然坐在后排一言未发。
“金子还藏在红石镇的旅店里。”叛徒忙不迭地吐出信息,他眼含希冀地爬向汽车,“盛公子……盛公子,您是不是会饶恕我了?我将功补过,我能不能不死?”
回应他的,只有一片诡异的死寂。
过了半晌,好听而磁性的男人声音传出来:“杀了。”
两个叛徒就算是哭天抢地,也没能躲过他们悲剧的命运。
衣着妥帖西装的司机,一手抓一个,直接把二人推进了湍急的大河里。他们还被麻绳捆着手脚,必死无疑。
唐伶兀自出了冷汗——这位盛大少,果然不是什么善茬。想必是这肯因边境,只手遮天的大人物。
车重新上路,气氛却更可怕了。
唐伶沉默地坐在副驾位上。刚刚的情况出言阻拦?
她不敢。
她怕自己也被这大佬扔进河里去,或许还真会把她剖开取了两颗肾。
“臭丫头。你真是接二连三的狗屎运。”司机说。
唐伶没搭腔,她可不觉得自己好运。
“少爷心肠好,每每抹了人之后,就会做点善事。”司机眼睛一斜,鄙夷地看了她一眼,“说吧,想要什么?钱,珠宝,男人?”
唐伶一阵沉默。
“我想吃饭。”
第21章:日行一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