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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莹则敏锐的直接抓住孟舒然的衣领,是想把他一下给揪起来的,却一下没揪动,便退而求其次在他的耳边,咬着牙:“这是我的位置。”
牙齿咯噔响,甚至有磨牙的声音。
孟舒然只不过是楚宁远的另一个身份而已,自从那次~,不说也罢。
反正他是不报任何希望,只是想能见一面就一面,不能紧挨着坐着,那就坐旁边。
不过这好像是换了身份后,她第一次邀他同桌。
便也是欣喜着,茶很快便上来,五人一起喝着茶。
云柯与楚宁远毕竟同在宫里相处了五年,所以她的这点小心思,要说孟舒然看不出来,那也就枉费那五年的相处了。
介绍完自己后,便就看向旁侧的孔君赫。
最后两人反倒聊的不亦乐呵,等一杯茶喝完,云柯弹了下月莹的肩:“你不是想看首饰吗?走,相公去帮你买。”
‘走’过后,这句‘相公’是云柯想了好久才出来,她终究现在是男装,这样有什么不好?
而且也算是找个借口开溜。
月莹也是愣了一下,忙点头,随即一脸娇羞的还用扇子挡了自己的脸,轻‘嗯’了一声:“多谢相公。”
星棋只感觉耳朵一阵麻,这俩人也真是够了,他还想跟君赫哥哥多呆一会呢,这可是偶像啊、偶像啊。
可是奈何君赫偶像与这个陌生男子的话他一句也插不上。
难道这就是习武者与读书人的代沟吗?
云柯起身客套了两句,告辞。
又瞥向那星棋,带着不耐的用眼神勾了勾:“走,不走?”
星棋:“那,君赫哥哥,有空常到府上来找我啊,我们下次见。”
起身,随即便跟上。一句话听的两个女孩子都很肉麻。
在执行任务时,星棋是那种武功高强、个性干脆老练的好下属,在日常充当侍卫时,则是一个很萌,有点像邻家弟弟的调皮孩子。
可当下,面对这个孔君赫,则完全就有一种让人偏离了正常审美观的感觉,尤其是他喊‘哥哥’的时候。
这分明是女孩子才喜欢喊的啊。
男人什么的,称兄就可以了。
月莹叹:“都怪墨语,一不小心就把他的性取向给带坏了。”
云柯挑了下眉头,也舒了口气,总有一种,终于熬过来了的感觉。云柯:“我看,还是给墨语趁早娶亲的好。”
月莹摆手:“不好。”
然后趁机又摸了摸她的肚子:“得等小公子出生,帮他物色好下属、陪练,我们才能成亲什么的。不然你以为,我跟何畏早都那个了,为什么还不成亲?”
画风突然一改,她从未听秦衍说过这类,便试探着,云柯:“是硬规定?”
月莹:“算吧,这是培养继承人的方式,不然等以后小公子大了,身边都是些老人,而且人心易变,没有跟小公子一同长大、可靠的人,那这么大的家业,恐怕他也继承不了。”
云柯:“那你们的先辈也是这样过来的?”
月莹点头:“难道公子没跟你说吗?公子的父亲、祖父也都是这样过来的。我们的前辈也是有前辈的,那都可是当年战国享有盛名的。”
战国之后才有楚国一统,而后天下统一不到百年楚国国君昏庸,天下大乱,群雄起而乱之。
而后才有了刘家刘勋、秦家秦岚的崛起。这战国时候的事,云柯虽不喜读书,也忘记了一些事,但某些东西大框还是记得的。
便拉住月莹:“你家公子本家是?”
月莹:“战国时秦,”
然后话到嘴边又全部咽了下去,月莹:“反正也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们主上曾说过,只要我们能陪公子一生一世无风无澜的过下去就好。
可谁知主上去的早,唉,我们公子其实比主上更为可怜。”
云柯点头:“父母早亡,也的确。我母妃死的早,也算能感同身受。”
月莹吸吸口气,想跳脚。这根本不是这样的好嘛。分明就是他们公子夫人,她父皇便是他们公子的杀父仇人。
这报仇又不能报,还得为人家办事,这简直不是一件委屈事要憋在心中,还要承受内心的折磨吗?
月莹咬咬牙又忍住,毕竟公子说了,这件事暂不能向她提,便搪塞着也就不再说什么。
只是点头,说是。
二人又在街上逛了一圈,星棋则是一路在后面跟着。
此次出来,自然是有目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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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夜出,约会()
回去后,秦衍正躺在院落中的一个躺椅上看书,云柯走过去将一个在街边买的桃木簪子递给他,然后才进屋换衣裳。
秦衍在手中转了转,看了会,放下书卷也随之进了屋。
云柯:“你先出去了,快、快。”
隔着屏风,可还是有些不舒服,虽然该看到的他也看过了,便催促着。
秦衍拿着桃木簪子绕过屏风跑过来:“你送我这个?可还有没有其他的,这木簪子得配素衣才好。得是平常人家的粗布衣裳,那你衣服给我买了吗?”
云柯此时已经去了外衣,正在解中衣,毕竟裹在胸前的布料,好难受,见他进来,忙抱住衣服,遮挡住胸前,也停止了解衣带的动作。
云柯:“你快出去了,都在都在。人皮面具我也准备了。”
秦衍:“嗯,那你是想把我乔装后,带我去哪玩?”
云柯:“去参加灯会啊,我们直接去,怕被人认出不好。”
秦衍:“嗯,那也就是这两天的事吧?”
脚下不停,已经走的越发的近了,趁着说话的空档,把她胸前的手放下来,甚至还在那里点了点:“好小。”
云柯:“你废话,裹起来了能不小?”
然后紧张着便直接把衣领扯开,想把胸前的那块布给扯掉。外面还穿着中衣,本是不好扯的,秦衍另一只手用桃木簪子已经很快的把她中衣的系带给勾开了。
然后一只手顺着敞开的衣领从脖子后往下够着那裹着的白布,将带子解了,一瞬间白布散开,便开始往下落。
胸前的一团也的确弹跳了出去,下意识的想证明自己,把胸前往前一挺,本想质疑说:小吗?
可随即的羞感也涌了上来,忙把已经自然敞开敞开的中衣往身前拉拢,身子后退,老老实实裹住:“你无耻。”
秦衍眸子微微一蹙,理直气壮的:“帮你换衣服。”
然后见她不说话又睨她一眼:“你想哪去了?我是那种人吗,你那啥还没净,我会一时忍不住想做什么?”
然后拉开盛衣的柜子,将一件女子的裹xiong拿出来,是那种粉色的,女子的衣衫搭配,里面不穿肚兜,便是穿一件裹xiong,然后外边穿纱织的衣服。
云柯露出两只眸子,胆怯的看着他:“你,你放下就好。”
秦衍:“你难道还怕我吃了你?再说吃,也不是现在。”
然后一个退,一个往前移,最后退无可退,几乎是浑身上下都红着,跟煮熟了一般,任由他帮她换好了衣服。
中衣也换成了一件浅淡的青翠色,像杨柳刚出来的新芽那样,外面加一层透明薄纱。
十分的好看,而且明亮。果真是像还未出阁,或者是刚刚出阁的女子。
秦衍拿着梳妆台的梳子,帮她把头发也简简单单的重新梳了,秦衍:“你送我桃木簪子,不就是想我今晚陪你出去吗?”
云柯:“你把我扮成这副模样,不也是想跑出去,装成一对正在约会的少男少女?”
秦衍在她脸上偷吃了一口:“你说那些少年少女,在半夜约会后干嘛?”
云柯:“各回各家,怀春呗。”
秦衍:“那还有不正经的呢。”
云柯便白瞥他一眼,然后转过身揪着他的一只耳朵:“现在的民风都很正的好不好,那有什么还未婚,就什么、什么。顶多也就牵牵手吧!”
秦衍:“那我们就只牵手,然后别人做什么,我们也就做什么。”
到了夜晚,吃了饭,跑去看花灯后,云柯真想掐死自己。
他们两人是易了妆跑出去的,因为云柯的画像曾经为她作画的那个人已经死了,画像也只留在宫中。这外面的平民压根就没几个见过她的面。
所以只是相当于画了一个朴素的妆,秦衍算是怕被人认出,因为他的画像,跟当今号称天下第一美男的太子一样,都被人画来画去,街头上卖的扇子上都会有他们的画像。
走到一处摊子旁,是卖糖人的,云柯便拉着秦衍停下来挑糖人。身后跟着的暗卫,也只是隔着老远隐在暗处。
两人的装扮很像是这京城里普通的书生与小门小户家的姑娘,两情相悦,来私会的。
另一头,孟舒然现在是身为相府的门生,白日里在晚饭前处理好公务后,便喜欢出来买酒。
一般情况下,云柯夜晚是不夜出的,他守不到人,自然也不会去守。这京都虽两日后才是花灯节,但是花灯节的预热已经开始了。
街上人还是很多,孟舒然手中提着两壶酒,正准备往回赶,就看那么一个人,长的很像。
孟舒然掀开一壶酒,直接一口气灌下去。
他想,他八成是看错了。
但还是走过去,借着酒的熏劲来到那卖糖人的面前,眼睛迷离,但却没有一点的游手好闲。
隔着些不会让人觉得‘非礼’的距离,侧歪着头,手里还拿着半壶酒,一身酒气的:“小姐,我们是否见过?”
:‘孟舒然?’
云柯本来想叫的,但一想秦衍还在身边,怕他有什么想法,便忍了下来,一副面不改色的看着他:“你认错人了吧?”
然后拿过糖人,付了钱边走。
卖糖人的老人还在后面哑着声音喊:“姑娘,还有一个,你要不要了?”
云柯忙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