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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发现场之所以选择在鸾凤酒楼,不是故意要给你们找麻烦,而是那个地方,有墨家和你们秦家撑腰,前朝那些老狐狸不好放开了调查,整个酒楼也都是你们的人。
只要做点手脚,他们也查不到什么。”
秦衍:“可我凭什么要帮你,好处?”
孟舒然:“你若是帮我,那就算是与前朝势力为敌,在明面上,你与太子之间便更是水火不相容。
如今相爷的势力独立出去,太子爷没有依靠,这前朝必定会透出在朝中潜藏的一部分势力来拥护太子。
我们只要步步紧逼,将前朝的势力全部逼出水面,到时天下大定,一切纷争也便都结束了。”
秦衍细细琢磨着,孟舒然是前朝的皇室后裔,而今却要背叛前朝,里面有些他自己的事情,他不好去做出判断。
但孟舒然这样做,应该不仅是他与前朝内部的矛盾吧?
便转个方式问:“萧恪,你们熟悉?”
孟舒然:“不熟,只是有共同的利益。”
秦衍没继续问下去,政客间的对话,这样若再问下去,只会让人觉得自己小气。
有些事情,不明说,那便不明说好了。帮助他伪造,这楚宁远的死其实与鸾凤酒楼与墨家、秦家脱不了关系。
这些都不是什么难事,而且后续造成的蝴蝶效应,也的确是非常有益的。
从屏风转出后,云柯正坐在一个桃木椅上,一手撑着下巴搁在桌上,一手玩着桌上的白玉杯子。
神色闲散,而且有些不耐的等着。
看他们出来,忙放下杯子严谨做好。
毕竟楚宁远害的她曾以为自己名节受损而自杀,即便是有五年的朋友之情在,也只能算是不计较了。
本来不知道孟舒然其实便是楚宁远,现在知道了,自然心中还是有些隔阂。
本来想起这五年的种种,想起他对她的好,帮她分析朝廷各派的站位,为她出谋划策。
给她宫外带来的好吃的,陪她一起念书。本来觉得,因为他们之间有过这些,可能他是真的放不下。
也可能是以前她对他的那种不明不白的态度让他以为自己是喜欢过他的。
所以出了上次那个下策,再说,又没有真发生什么,只是过过嘴瘾而已。
只是有些心不甘而已,她觉得,或许能相忘于江湖,见一面,将一些事说白了,以后再见,也就只当作生人。
但是现在见了,她竟然什么都不想说了。
走过去,环住秦衍的手臂,低着头。
这嫁什么随什么,不管了,再者,她又从没招惹过任何人。
除了楚宁远,当年是因为哥哥不喜楚宁远这个伴读,不想让他靠他太近,所以才让她去吸引他的注意,想办法把他给掉开。
但是在几个月前,她给过他机会。
是他没好好抓住,后来秦衍来京,一切也便已经算尘埃落定了。
又商讨了几句奏折中牵涉的重要之事,告辞之后,秦衍带着她又去了一趟鸾凤酒楼。
酒楼现在第三层已经被封,第一、二层则是已经重新营业了。白日里的剑拔弩张也都匆匆消散,吃酒、聚会的客人仍有一些还在探讨着这件事情。
到酒楼后头的院落,询问了些情况,又对秋娘做了点暗示,这件事情,要让人能够看出有他们参与的影子,但是这影子却又都被抹去。
事情,也尽量让步,尽早解决。
小星棋正窝在酒楼的厨房里,一手一只鸡腿,正啃的不亦乐乎,知道他们来,赶出去时,连嘴上的油腻都没来得及擦。
秦衍只是淡淡的:“墨语跟何畏也快回来了,晋阳城那边有个要运往大漠单子,星棋,这一趟,你去吧!”
星棋有些疑惑,眼眸骨碌碌的转着:“公子,你手下的人这么多,让他们去不就好了?再说,青木不是也想当运镖师试试吗?”
青木从一处房梁处跃下,一个剑柄对着星棋的头就一敲:“我安逸惯了,当暗卫这差事蛮好,不想去换。”
星棋:“不想,那你还能把一个人给看丢?”
青木:“那是”
青木咂了砸嘴,萧恪的速度,他的确是赶不上。而且凭空萧恪把人带到院落中就消失了,就连院落门前的守卫都没看到他们到底跑去了哪个方向。
这等功夫的人,他也的确是愧对不如。
云柯便把自己身上披风的那个帽子戴上。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这人,竟然是不见了。
秦衍往身旁抓了抓,还是能抓到一只手的,便顺着往上摸,云柯抽掉自己的手,随即往秦衍的另一方向躲。
星棋手中的鸡腿也都掉了下去,隐身衣,他是听过的,但从未见过。
虽然好似记得,听她说过她有一件隐身衣但却是借给段容止了,始终没要回来,最初还以为说的是假话。
莫不成,这宝贝是真的有,而且又回到她手里了?
便过去,想要抓住她去看看,秦衍能感到她站在他身后在踱步移动着。
见星棋过来抓她,便伸出手挡着。
云柯拿掉那件披风的帽子,眼眸闭上,唇角洋洋自得的:“有这件宝贝,恐怕是有十个星棋也未必能看住一个人吧?
再说,若是看守的是你,恐怕我连隐身衣都用不上。”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一十三章 借出去的宝贝()
星棋撇嘴,双手环抱,别过头去:“夫人都知道为青木说话了,你又没见过他们打过,怎么知道我比不过他?”
秦衍摸着她身上的披风,又看了下她头顶上的那只明显不甚搭的簪子。
秦衍:“你什么时候有这东西的,我怎么不知道?”
云柯:“哦”
星棋急急抢道:“她本来就有,不过说是借给你表弟段容止了,一直没要回来,指不定,是段容止已经回来还给她了呢?”
秦衍眸色诧异。
云柯撇嘴:“这天底下最不该信的,就是借出去的宝贝会有人还回来。
这可是我最值钱的家当了,我师兄说,他帮我偷回来的。”
星棋:“你师兄?”
青木:“萧恪。”
青木直接了当的说,随即又跳回他的屋檐上。
秦衍又开始寻思了,秦衍:“这东西,不会最先也是他给你的吧?萧恪可是盗贼,指不定是偷哪家的传家之宝呢。”
云柯:“你想哪了?这宝贝是我在地下赌场买的,不过,在赌场耍老千,也有萧恪的功劳。”
星棋:“所以”
星棋打了个口哨,不怀好意,嘿嘿的笑了两声。
秋娘是位大概三十来岁的女子,见识还是比较广的,想想京都的这些事,开口还是插了一句:“此等宝贝,世上绝无仅有。即便是有,也只会落在名家的手里。
公主说是在地下赌场买的,那当日你们买走这宝贝后,没有遇到来抢的?”
秦衍想的却是另外一事:“你去过地下赌场?”
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
地下赌场,哪里交易的全部都是黑暗交易,各种宝贝说不胜数,但是有些却不是出银子就能买到的。
就这样她身上的这件隐身披风,即便当时被人弄到地下赌坊来卖,但此等宝贝,你买的到,那些没买到的人,也会拿着更多的银子来向你求购。
不给,那便是抢。
毕竟这东西,天下也只此一件。
而且,是好东西。
云柯也不知怎么去答,她现在的记忆基本上全部都恢复了。
只是轻咳了两声:“拿了东西我们就跑了,当时易了容,没多少人认出。”
然后拉了拉秦衍的袖子:“秋娘,鸾凤酒楼就交给你们了,我还有点事情,就先回了。”
然后拉了秦衍就走。
秦衍在她耳朵上拧了一圈:“以后,不准再去地下赌坊。”
很严肃的地点头,顺便举起手来:“保准不单独去。”
秦衍睨她一眼,眉毛上挑,吸了口气又放弃。
现在想想,看来在宫中的五年,她的日子并像表面上的那么清如白水。
估计这京中好玩的、能玩的,不是一般人能玩的,这萧恪估计都带她玩过。
而且她说上次在一个街巷,一个卖糖人的叫她二公子,而大公子则是萧恪。说明市井混混,萧恪也带她去体验过。
所以说啊,他以后带她出去玩都得压力山大的小心着。
秦衍回去是因为还有一半的奏折没看,虽然那一半在相府是被批注过的,他不需要再去批注,但是看,总还是得过一遍的。
便让青木陪她挑几本书再回去,免得闷住了。
夜晚准备换衣睡觉时,有一种不安,秦衍是蹭到她身前,非要帮她换。这种感觉很奇怪。
云柯拿掉了他的手,闪开了一点:“我有手有脚的,你没事吧?”
秦衍顿了手,还在维持着手抬起来的姿势:“你以前不会抗拒的。”
云柯:“有吗?以前,你也没主动蹭上过来啊?”
有些讪讪的去了用高大屏风遮挡起来的,盛放浴桶的地方。褪了衣服,让白露连同带着的两个小丫鬟伺候着。
白露与蒹葭都是被训练好的大丫鬟,其余府上的丫鬟还得加紧训练,所以就让白露、蒹葭一天带两个,好好学着点。
白露算是一个大丫鬟了,边淋着水在她肩上,边说着笑话。近来云柯也让白露、蒹葭她们看了一些书,蒹葭的父亲本来是个书生,识点字。
白露虽不认字,但还好,人比较勤奋。有蒹葭的帮助,最近云柯看的一些闲书,这两个小丫鬟也在看。
所以说,这共同话语还是有的。白露与她说的一本闲书番外小剧场的一个笑话。
白露趴在她的耳边又耳语了几句。两人笑的合不拢口,云柯趴在浴桶旁,挥了挥手,让那两名丫鬟先出去。
白露面色有些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