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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扁着嘴:“这一张图也没什么啊,这种姿势其实根本就是女子出力,无趣。”
店铺老板便又翻了一页给她看:“男男,不知公子玩过没?”
云柯一身男装,装模作样的笑道:“除了前面不一样,后面的不都还是一样的,除非,你们这里有”
压低了声音在店铺老板的耳边:“兄弟、前后。”
两句话一说,便觉得那老板耳朵热了起来。这家书铺是萧恪介绍的,书铺的掌柜的,以前是宫中的画师。
后来前朝被灭,从皇宫逃跑后便躲在这地下赌场开一间书铺。
这四个字,是萧恪跟她的,说是暗号。
所以不太懂,可是看到书铺迟钝了两秒,略点下头,便转身去寻东西时,她大概也明了了。
这就是暗号。指不定,这书铺老板背后还有人。
可等书拿下来,云柯有点吓傻了,只惊愣一秒,想把嘴张开,又强忍住闭上。原来所谓的前后,竟然是两名男子,一前、一后夹着一个柔弱的女子。
秉住呼吸,让自己整个人迅速放松下来。
星棋不知什么时候,也跟在了后头,云柯忙手中的一本书往他脸上一挡。
因为鞋子的原因,在加上云柯扮男装,个人的头发束的又比较高,基本给人的感觉,并不比星棋矮。而且星棋的身高,在男子当中,只能算是中等。
怒斥了一声:“进去,就等一会你都等不及?”
星棋嗓子是哑的,指了指自己,没动。
只是往后退了两步。
云柯也不想再跟他多计较,也生怕那老板生疑,挡住星棋的目光,略安慰道:“‘她’是个哑巴,不会说出去的。”
然后将老板手中的那本又翻页,细致的问了下:“这画中男子,皆是兄弟?”
书铺老板讪笑:“图个乐趣而已,大家都做生意的,又何必这么较真?”
略略又翻了几页,指着画中的一个人:“这位是?”
那书铺老板,浑身明显有种惊骇的抖了下,忙把那本书给搜了。
:“公子,总共是十二两银子,这两本书都不卖的,看一张一两银子。”
云柯略不满的微撇了嘴,摇了头,但仍旧很大方的解下钱包,把银两数出:“就这几眼,老板可还真小气。”
说完把银两放在他手中,又低声重复了一句:“那位,是前朝皇帝吧?”
书铺老板忙掐了他一把:“嘘,这饭可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五年前前朝皇帝在皇城之上被斩首,长什么样,大家可都是瞧清楚的。
我这也不过就是普通的画而已,而且长相相似了点,但可千万不能当真。包不好,下次,你也就别来我这看书了。”
云柯略点了下头。下次,她自然也不会再来的。
走回去,一把抓住穿女装的星棋,扣上他手中自己的折扇,从他手中夺过,在自己面前扇闷气般的狂扇着:“这里不好玩,我们换个地方去玩。”
书铺老板数着自己的银两,也不管什么。
这里毕竟是官府管不到的地下赌场,什么东西买不到?
不过就是前朝几位王爷的春宫图画像而已,大多都是不实的,画家胡乱勾画的而已。
但是就是这些东西,特别的赚钱。会让顾客有一种一不小心窥到帝王的**,那种强大的成就感。
以及自满感,即便是看一页一两银子,对于来这里的富贵子弟,还是有人愿意出的。
从书铺走出去后,良久,云柯解了捆绑着星棋的丝线。
摇晃着手中的折扇:“我师兄那边应该也调查的差不多了,你要走去找墨语他们吧,若不是怕回去受罚,就跟我回宫。明日一早,我自会过去解释。”
星棋现在嗓子哑着,话又说不出,回去后,只可能是被打一顿,然后他们打够了,才会想起给他一副笔墨。
让他写过程。即便写明白了,就光让主上知道夫人与萧恪在一起,就这一条,他都会受罚。
自古师兄、师妹,这感情本来就是带着点不一般的,何况,这萧恪对主上来说,这就是一个大号的情敌。
除掉孟舒然过后,最大的情敌。
让他们单处,那他还不如不回去呢。便亦步亦趋的跟着。
等萧恪查完公输玉兰的事,三人便出了地下赌坊。
公输玉兰自其当年的未婚夫(武林盟主)被杀后,便失踪了。两年后,在一个尼姑庵被人发现。
但之后又不见了,估计是转移到其他尼姑庵了。公输一派,除了在与墨家敌对的事上,基本是不问天下事的。
而且做派低调。
对于墨家现任家主…公输舒华,是两年前继任,有一个妹妹…公输罂粟,两人是双胞胎。但是有一点可疑,当年为公输家接生的产婆,对别人说,公输夫人,生的一个女孩。
但随后又有另外一个产婆,说她是看错了,后头还有一个,明明就是龙凤胎,她只接生了一个。
另外一个则是她接生的。明明是两个孩子,一男一女。
只是因为公输家向来也不参与纷争,更无人会猜想到公输玉兰还会与当时的前朝皇室有关系。
即便公输舒华是私生子,也没人能想到是当时的公输家大小姐公输玉兰与前朝皇室的人所生。
所以这消息,也没多少人会在意。
而不久之后,那位接生婆因为得了病,死了。
这件事,也便更没有人说起了。但这件事现在想想,还真是有点问题。
萧恪将所得的消息全部告知后,把毒哑星棋的解药交给了云柯,一而再的提醒,要回宫后再给他吃。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五十一章 你怎么知道()
担心帮星棋解了哑毒,这中途难保不会出现什么幺蛾子,而萧恪又不能护送他们回宫。
便多交代了几句。事态紧急,这件事情,他得回去禀告一个人。
夜幕,回到皇宫时,月莹被关在院中的一个铁笼里,已经睡熟。而宫殿内其余宫人则是全部都跪着。
云柯把解药给星棋吃下,看着众人:“知道你们为什么受罚吗?”
星棋吃了药后,便去叫醒被关在铁笼里的月莹。
月莹见他们回来,本来心中压抑已久的埋怨,此刻全都没了。抱着铁栅栏等着自己被放出去。
之前凌宇说的对,如果是凌刃碰到此类事情,一定会想尽办法帮公主掩饰,不让任何人知晓公主出宫的事。
然后只禀告几个可靠的人,暗中去查找。
如果她早那样做的话,陛下不会知道公主出逃,自然也不会让这整个宫殿的人都陪着她受罚。可是陛下刚来时那气场,她怎么招架的住?
凌刃,那身为公主身边的暗卫,在皇宫里滚大摸爬,那都是被吓大的好不好?
见人都低着头,不回答。
云柯只轻、无奈笑了一下:“走前,我可是留下信的,凌晨前,我自会回去。难道你们守着宫殿,不准任何人进入,直到凌晨之前,都做不到吗?”
一声斥怒,又看向月莹,云柯手握着扇子,在她面前点了点,气急,只是一句:“作死。”
而后,还是这一身男装,直接就去陛下寝宫到父皇那里请罪。
第二日早朝,陛下神清气爽,兴致颇高,但是除了一双浓浓的黑眼圈。
云柯算好了时间,吃过早饭就在离朝必经的那个路口等着。
等文武百官所有人都走后,秦衍以及哥哥太子是最后走出的,见他们出来,才踏着步子走出去,一脸笑着,走到那条道上与他们面对着面。
昨晚回去后,便陪父皇下了一夜的棋,哥哥太子那边只收到她跑出宫的消息,但至于什么时候回来,因为当时夜深,也便没有通告。
秦衍眸子愠怒,只是忍着不发作,太子刘云琦则是直接大步上去拎着她的耳朵,因为前方还有一些大臣尚未走远,所以还不忘在拎耳朵的同时,将她的嘴巴也给捂住了。
采取就近原则,直接拎着她就往方才议政的地方走去,云柯挥舞着一只手求救,秦衍装作没看见,一个眼神留给她,意思是:活该。
落到他手上,一样是少不了被罚。
所以只好放弃,小心翼翼着,往刘云琦手的方向离的更近了一些,甚至还握住他扯自己耳朵的手,示意他轻一点。
等到了大殿,陛下刘勋已经从后头退了出去,刘云琦咬牙切齿着:“你还舍得回来啊?”
云柯推开他就往门口躲:“不回来,难道要夜不归宿?”
小心的揉着自己的耳朵,小声嘀咕着:下手这么狠,也不知道,是不是亲哥。
刘云琦大掌一挥上去就要再打,秦衍这次这才懂得怜香惜玉,忙在她面前拦住。
但下一瞬就是:“我的人还不需要你来教训?”
云柯压低了声音在秦衍身后说着:“找个安全的地方,昨晚有一个新发现。”
太子爷与秦衍两人目光相对视了一下,随后刘云琦一脚对着秦衍的腹部就踢去,秦衍没躲开,只来得及把站在身后的云柯给推过去。
刘云琦上去踢完就骂:“我妹妹,有任务你不会自己去办,让她去做,你算不算个男人?”
秦衍有苦不好说。她要做什么,他怎么知道。事先根本就没一点征兆。
捂着腹部后退了两步,抬头,只一双如火的眸子,瞪着他。
两人身边的暗卫,当下已经开始在扫除大殿周围的所有闲杂人等。
云柯忙去将秦衍扶着,看向刘云琦:“哥,如果不是因为你,还容得我再去跑出宫一趟吗?”
刘云琦:“哟,还承认了对不对?做错事就该认罚,现在凌刃不在你身边,想出宫你可以找我啊,想办什么事,你哥我不能帮你办?
跑出去是小,万一出了什么事,被人绑了怎么办?”
云柯用眼眸大量了四周,才轻咳了一声,垫起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