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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也毕竟不妨碍,她可以把他当作一个睡着的人,然后的大肆的玩弄他,让他也尝尝那种被人掌控的滋味。
将粉色的手帕浸在水里,然后又取了一块布,将他的头蒙上,将他交叉的腿弄开。
而后就褪衣服,但是只褪了一半,褪到大腿部,露出那个东西时,几乎是tan出来的,云柯便去小心的揭掉盖在他头上的那块布。
他早就有反应了?
然后看去,忍住笑,那面色红晕,那耳朵根子也都已经发红了。
一种极为的满足感,甚至是自豪感,竟然油然而生。
原本,在以往敦伦的时候,也不止她一个人会脸红啊?
原来他也会,他也会。
有些兴奋着,然后将水中的那块粉色的手帕拿出来,拧干,给自己壮着胆子,先去用手指触了触了他那里。
温度高的烫人,随后才将浸了水,有些温热的手帕盖住他那里,一把握住,擦了擦。
本来还有些怯生生的,秉住了呼吸,甚至脸上都是热的,最后见他没动。
这一回生,二回熟,渐渐的胆子也大了,给他清洗的过程中也很自然,竟然还情不自禁的哼了歌。
秦衍那边却忍的实在受不了了,有些闷着声:“用力。”
云柯:“嗯?”
随后下意识的,隔着手帕还真用力的上下动了起来。但一只手的力量实在是太弱。
秦衍:“两只手。”
云柯:“哦。”
然后观察着他的变化,最后一阵震~颤,见他抖了一下,他的手似乎在被单上还抓了一下。
然后一星、两星白色的东西冒出,那玩意儿在手中又猛然变大了几分。
秦衍实在受不了,几乎要半坐起来,眼眸也睁开了,两鬓有微汗,眸子猩红。
忍得极痛苦的样子,直接坐起来,然后握住她的手,将手中间隔着的那手帕也抽掉。
一看是粉的,不知为何,眸中的yu火更盛,他的手包裹着她的手,然后圈在他的那个位置,极为快速而激烈的上xia动着。
直接接触的触感,而且,还是他猛然坐起来,她根本就不可能再安慰自己,他是真的睡着了,然后任她玩弄。
那东西似乎还有突兀的地方,难道是青筋暴起?
然后想闭眼,不去看。
想别过头,不去看。
一张脸烧的通红,云柯本来是半蹲在床旁的,别着身实在是不舒服,再加上双手间这明显的触感,这火热、这羞涩。
最终,觉得手都快被他弄的废了后,一声快活的‘喘息’,而后手中的东西就如同水枪。
往上突然pen了东西出去,一软。
云柯转过头去看,猝不及防的那东西,竟然呈抛物线的形势,落到了她的脸上。
呸呸了两口,似乎嘴唇上也被溅到了点,忙去松开那已经软趴趴的东西,抓了东西就去清洁自己脸上。
秦衍从枕头下面拿出自己预备好的手帕擦了擦自己那里,认真清洁后,十分舒畅的将自己被褪到大腿处的裤子,重新穿上。
然后整理衣衫,就要下床。
最后看了看她手中的那块粉色帕子,更为知足的笑问:“好闻吗?”
云柯本来正在擦着脸,只想赶紧处理掉那恶心的东西,还未注意到那帕子是哪里来的。
被他这一问,拿下那手帕,顿时手都有些抖了。
这不是方才裹着他的那个?粉色帕子?
直接烫手山芋般抖在地上,然后起身拔腿就跑,到浴室里,先是洗脸,然后用皂角不停的搓手,再搓脸。
好脏、好脏,她怎么会答应他做这等事。
还这般狼藉,明明不是说了,是她掌握他的节奏,她玩他的吗?
怎么这么狼狈的是自己?
一直到过了大半天,才磨磨蹭蹭的出来。
秦衍已经将床上的余下痕迹都处理干净,床旁的那个小盆里,秦衍还在摆着那原本备着的白色布巾。
这下见她出来,便准备端出去倒了。
便顺便问她:“你洗脸的那水,倒吗?”
云柯点点头,一张脸羞红、通红着,头都低着,十分的不想搭理他。
看着桌上那些吃剩的饭菜,也不想管,只说了句:“回头,你收拾吧,我要睡觉。”
晚上,其实赶到这家客栈时,天已经是逐渐变黑的状态,墨语他们是在下面吃的饭,吃饱后,这几乎就是全黑了。
秦衍只对他们说了句,不要上去太早。
所以一行人也守规矩。
月莹已经大致猜到了什么,偷偷的在何畏耳边说着:“你觉得公子这一pao会持续多久?不会,让我们等待半夜才上去吧?”
小星棋耳朵灵,也贴了过去:“不会吧,公子从来不在外面~”
月莹:“那又说不准,那家客栈虽然普通,但毕竟是我们公子的地盘,而且,里面用物,尤其是床,都是墨语与星棋提前通知,换的全新的啊?”
所以这一切都保不准。
萧恪有些坐不住了,但也得忍着。人家的私事,他能阻挡得了这一次,却挡不了其他次啊?
还是安稳、再安稳,赶紧将星棋这个弯的拿下再说。剥着橘子,在盘中摆成星星的样子,然后端过去。
推到他面前,之后其他每个人面前又都放了一盘,但摆的样子却都没有那一盘精致。
墨语刚好出去帮秦衍办事,顺便给星棋去买这益州一家有名菜馆的鸡腿。
所以现在,才容得了萧恪这么放肆。
秦衍办完事情后,端着一个空空如也的盆,从后院走到楼梯口,怀中还抱着那盆,往大厅中还浑然不知他们的走来。只十一步,然后一步、一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六十八章 三人打牌()
月莹:“公子~”
星棋、何畏:“主上?”
秦衍将手指一弯,对着星棋的肩膀就是一敲,然后将他盘中那摆好的橘子挑了两个直接放在嘴里。
秦衍:“你就长点心,吃完后,到我房里去。”
何畏:“干什么?”
月莹:“玩3p?”
说完猛然捂住嘴巴,秦衍瞪了她一眼:“要不,你房间里,我再给你多加一个人?”
然后意有所指的把眉头挑了挑那一直低头专注吃橘子的萧恪。
何畏猛然站起身,一把捂住她的嘴:“公子,你放心,我会好好教训她的。”
秦衍点了点头,露出一个迷之微笑。
然后仍旧端着他手里的那个盆往楼上走去。
客房里,云柯已经一切都处理好,正窝在床里,用被子蒙着头,各种不想动,不想露出头,就是各种对方才那件事的恐怖。
她怎么、怎么,会帮他做那等事?
脑抽了,还是哪根筋错了?
各种尴尬,各种不自在,总之就是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秦衍敲了下门,然后推门进来,将东西都放回原处,走过去将被子扯掉,然后拉着她起来。
秦衍:“等一会星棋要上来,赶紧穿一下衣服。”
云柯:“他上来做什么,而且我没穿衣服吗?”
秦衍:“是,穿了点。”
秦衍特地牙齿合着,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那你能不能把外衫也穿了,你这样,待会星棋上来,误会了什么怎么说?”
毕竟男女要大防的。
云柯再不情不愿也是懂点规矩,任由秦衍将她刚脱掉的外衫给她穿上,又问了一遍:“让星棋来做什么?”
秦衍:“打牌,益州有一种打牌玩法,三人玩的。而且,这会墨语不在。”
那小表情,睫毛眨的飞快。
云柯:“也就是~”
然后手指指了指下面,拉过他的脖子,在耳边低着:“萧恪?”
秦衍点了点头:“这贼人,不得不防。”
云柯同样的也点了点头。
墨语这是在帮他们出去办事了,若是在这段时间,让萧恪对星棋得手了,那等墨语回来,日后还敢毫无后顾之忧的帮他们办事吗?
虽然萧恪的性取向,云柯不认为他就是弯的,但是现在的变化,什么都保不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发生了什么,或者是让墨语误会了什么,打破组织之间的和睦关系,那就不好了。
穿好了外衫,将被子也叠整齐了,秦衍便去取牌,将原先吃饭的饭桌全都收拾干净了,又铺了一层油纸布上去。
星棋还以为是有紧急的事情叫他,想想盘中的东西也不能浪费,而且主上指不定刚办完事还要收拾战场呢。
便就多待了一会,上去时,云柯以及秦衍已经开始玩了一局,正玩的快要分出胜负时,正好小星棋也过来了。
云柯便向他招手:“过来。”
秦衍面色盯着牌,冲他做了手势。
星棋战战兢兢的走来,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可这,难道不是暴风雨前的厚待?
秦衍不紧不慢的说了句:“益州有种三人玩牌的新法,叫你来,是想正好试试。”
星棋:“那月莹,你怎么不叫,她好歹是个女孩子。”
这男女大防着呢,他来合适吗?
云柯:“那你是觉得你来不合适?
我还觉得月莹是个女的,我家男人是个男的呢。”
星棋:“那你也可以叫何畏啊?”
云柯:“叫何畏,就不需要注意男女大防了?”
星棋:“可我?”
我怎么就是了?
云柯:“因为你是个受,不在考虑范围内。”
秦衍说话就稍善解人意点:“别听她胡说,月莹跟何畏一直都聚少离多的,能让他们多呆一会,就让他们多呆一会好了。
萧恪毕竟是客人,墨语出去办事了,这青木要在外面守着,也就你这孤苦伶仃的,教你上来打牌,不好?
再说,又不赌钱。”
星棋:“可,可这不是打牌不打牌的问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