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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哥太子可是很精分的人,这亲情是亲情,国事是国事,绝对不会混为一谈,难不成她还想出馊主意,利用她来威胁她哥?
御剑山庄庄主,安慰着自己的妻子,走路靠过去,将段夫人虚虚揽着:“那天在地下赌坊赢得隐身衣的那两位,其中一个,就是扮成男装的这丫头。你看身形,是不是特别像?还有那轻功的路子。
人家这丫头轻功了得,可是师从当年功夫排行天下第二的杨戬。有这独步天下的轻功,那日我们得不到这宝物,也的确就是我们的命。”
云柯听到这就有些诧异了,云柯:“当时,你们也在现场?”
那个场面她记得非常清楚,听闻地下赌坊出了个新玩意儿,一件隐身衣。
而且是天下独一无二,当年失传了好久的隐身衣。一时间京城,各方英雄豪杰云集。
那一年,同样也是她心情最好的一年,跟萧恪一起鬼混了数日,听到地下赌坊的动静,于是也想去掺和一脚。
将所有的积蓄都拿出来,又在宫中偷了些,最后连出老千,带用钱砸的,一路过三关斩六将才将这件东西拿下。
带东西跑的时候,更是刚出地下赌坊就遇到了打劫的,各路高手齐齐围攻,难不成,那其中,还有御剑山庄的人?
段夫人有些说不出话,说好听点,当时是目睹宝物一眼,说难听点,那就是没拍买的到,就想着派人去抢着。
毕竟能够隐身的东西,那可真是天下独一无二,而且还是保命的东西。
咬着下唇,有些拉不下面子去回。
这就好比,抢劫未成功的人,遇上了被抢的那人。
御剑山庄的段庄主却是个豪爽的人,直说这丫头厉害,在那等情况下,不说赢得了那宝贝,还能在虎狼之穴中带出去。
果真是一介英豪啊。
云柯便拉了拉秦衍的衣袖:“要不,让青木拿来,给姑父看看?”
秦衍点了头,青木那边便去取东西了。
段夫人有些诧异:“这,不是”
云柯想开口解释,但见段庄主那边笑了,秦衍也拉了拉她。
顿时一些事情也就明白了几分。
段庄主拍着自家夫人的肩膀:“东西,容止那小子一直不舍得归还,结果杨戬的另外一个徒弟,云柯的师兄,就偷了回去。已经还给她。”
见她愣囧,一双眸子很有意味的暗示、动了动。
段庄主:“那次,家中遭了贼,却什么重要的东西都没丢。但第二日便受到信,容止说他要回来,还让他大哥帮忙看,他床底下的一个暗格里,有什么什么黑匣子。
估计,也就是那了!”
秦衍似乎也想到了什么:“怪不得,自雍州之后,就有段时间不见他了。
而且还亲自帮我们选了两个丫鬟,又特地找了嬷子调教。
原来,是内疚啊。”
云柯也恍然大悟,不过也好,至少那位不是真的想贪图她的宝贝。
不然若是丢了,也不会是那副模样,而且,那个时候秦衍去了长海,她自己快活的跑出去,在雍州的鸾凤酒楼里呆了一周,即没有被发现,也没有遇到什么困难。
当时还纳闷,会不会是秦衍的人办事效率太低,原来,是段容止那小子内疚,特地准她逍遥几日呢。
抿着忍笑,也不多说什么。
这次回江东,还有一件事,就是拜托御剑山庄帮他们锻造一批剑,外加几套守城的工具。
手臂紧挽着秦衍的一只手,怕对面那位姑姑尴尬,更是一言不发,装作那只是别人的事罢了。
青木取了东西回来,是放在盒子里,秦衍接过,在锁的地方摆弄几下,便将那盒子打开了。
但却没有直接交到他那姑姑、姑父手中。与这隐身衣配套的还有一只簪子,让青木捧着那盒子。
秦衍将簪子拿出来插在云柯的发上,而后将披风给她罩上,系好。
一切都跟普通披风无异,但是当秦衍将隐身披风的帽子给她戴上时,整个人就不见了。
隐约就只能看到一团白雾,云柯走动了下,那白雾也随着走动,但当速度快一些的时候,俨然就一丁点痕迹都没有。
最后云柯披风的帽子拿下,然后解掉交给秦衍。
秦衍叠好放回盒子中,又给他们看了看:“这就是那隐身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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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六章 套消息()
御剑山庄的段庄主,只啧啧称奇着,却并不碰。只有段夫人,那原本秦家的三小姐,也不避讳什么,直接走过去,还伸手摸了摸那料子。
但只是摸摸而已,就将那盒子给盖上了,再是亲戚,毕竟那也是好东西。
而且她这侄儿深度洁癖。
拍了拍秦衍的肩膀,开着玩笑道:“你们若把这送我,姑姑我今日就不找着丫头的刺了。”
云柯忙上去:“姑姑还是训诫我吧,再说云柯也是刚嫁来不久,对秦家规矩知晓的甚少。姑姑的教训,其实都教训的是。总不能,拿东西,去求姑姑免了这罚吧?”
段夫人笑笑:“逗你们呢。这规矩不规矩什么的,还不是看秦衍这小子的意思。
把她训的服帖了,可万一他就不喜欢服帖的呢?
所以,想在这个家里立足,你还是要看着他的颜面。你讨好我,我高兴了,可我还有死的一天,我又能给你撑腰到几时?”
说完便捶着自己的腰:“我累了,你们谈吧。”
云柯点头,应答着:“姑姑教训的是。”
秦衍摸摸她的肩,安慰道:“姑姑就这样,都是为了我着想,你也别太委屈,再说,我也把你怎么着。”
云柯见人走远,才略微抬头:“我知道。你就放心吧。
姑父,我们这次回江东,其实还是有件事情想让姑父帮忙,方才,还让姑父见笑了。回去后,还希望姑父能在姑母面前美言几句。”
恭谦的说着,毕竟这姑母也算是秦衍极少数中的一个亲戚了,算是外戚,不过这样的教训,对于深宅子里,婆婆对儿媳的训导来说,这些简直就跟隔靴挠痒。
而且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这次回江东要御剑山庄帮忙要办的事。
京城那边,就怕,也已经不太安全了。
段庄主和气的笑着,拍拍秦衍的肩膀:“这丫头懂得为你说话啊。客气、客气了。”
这后两句,是对云柯说的。
毕竟这秦家也是他夫人的娘家,当年秦岚在的时候,他是想帮忙,可是人家不让。现在有机会,他求之不得。
毕竟当年夫人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也吃了极大的苦,冒着被家里人反对的压力。
段庄主呵呵笑着,秦衍让月莹带着夫人下去,由青木以及墨语作陪,到了密室内去谈正事。
这姑姑还没走,云柯自然也不敢先独自回房。
再者,段容止在凉州那边的异常举动,段夫人身为其母亲,应该会知晓一点。
后院的待客间,云柯走进去行了个礼,顺便就让人撤了杯盏,将一盘棋铺上。
月莹跟星棋分别在身后站着。
段夫人看这架势,率先开口:“下棋?”
云柯点头,笑笑:“闲来无事,想跟姑姑请教一番。”
段夫人笑,这笑里颇有韵味的:“这我可不敢当,你贵为公主,这棋艺自然也如你的美貌一样高超,我哪敢赢啊,而且我对这棋艺,可真的不精通。”
云柯:“晚辈也是略懂,不是特别擅长。”
随着月莹把棋盘铺好,云柯便黑子、白子的分挑着棋子。
根据在宫中的生存法则,这句话的理解应该就是,前两天你在雍州不注重妆容,都被人嘲笑了。
你这棋艺也跟你那被人嘲笑的一张脸一样。可你是公主,我怎么敢赢你呢?
而说自己不精通棋艺,而往往敢这么说的,基本都是棋艺高超这人。
毕竟名门大家闺秀出来的,通畅不挑事,训诫人也就都是在棋艺上。
通过比武来训诫的,倒是极少。
云柯让一旁站着的星棋出去端茶,这段夫人身边也带了俩丫鬟,也很识趣的让她们都先出去,把马车上带来的点心拿来。
一盘棋摆开,这段夫人也不是那种非要恪守礼节的人,指着那一旁的凳子,对着那月莹,直接一声怒吼:“坐!”
月莹有些吓吓的,坐下。
云柯也被震得一个激灵,准备落棋的手指也都咯噔了一下。
维持着架势,唇角扑嗤,一个轻轻的笑了下:“姑姑好威风,可别吓坏了我们家护法。”
段夫人哼笑一声,眼眸子往上一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接下来要说什么。
我只问你,容止与那孩子的恋情,你有没有让人去插手?”
云柯落好了棋子,示意段夫人下。嘴上不紧不慢的:“这次回来,再准备去趟凉州,就是为了那件事情。”
月莹跟在旁边也插了句口,十分八卦的:“那姑娘可比你儿子大上那么五岁,你不介意?”
段夫人:“介意什么,当年我家夫君还比我大十多岁呢。只要是真心喜欢,年龄又有什么问题?”
一身深绿色的镶金花纹衣衫,这位姑姑不努力营造出一副母老虎的形象还好。
一营造出来,完全就是一练家子的泼妇。
跟宅斗里的那些老太太,差远了。但偏偏还非要装作老宅院的婆婆教训儿媳妇那样。
不管有理没理都得先摆出个架势。
略微叹息着,云柯:“姑姑,月莹说的不完全是这个意思,喜欢是与年龄无关。但是那位姑娘嫁过人,虽然和离了,这喜欢与是否嫁过人没关系。
但是,人家万一夫妻一场,还有感情呢?
云柯找姑姑下棋,也不瞒姑姑说,前几日听秦衍说,容止表弟调了些兵器、银钱去凉州。不知是否这凉州发生了什么事?”
见对面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