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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秦衍的根基是在江东,全部六郡的百姓全部都是忠诚于他的,塞北与凉州那边目前又是由秦衍的表弟秦沐然以及堂表弟段容止再看守。
此次计划一旦成,前朝便再无复国的希望。
可是,太子爷派人重伤墨语,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想他们计划失败?
可计划失败,对整个全盘的谋略就都毁了。
云柯左右想想,正郁闷着,门被推开,秦衍让屋内的女侍卫都在靠近门的地方,在外室守着。
哼着小曲,悠悠的就绕过层层屏风往内室,最里面的房间走。
看起来心情到时尤为的好。
云柯在床上也不滚了,看着他:“你有办法了?”
秦衍:“什么办法?”
秦衍不回答,反而,反问她。
最后嘴角动了动,又看向她已经遮掩不住的肚子:“五个月,胎心稳了。”
随即便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后知后觉的,云柯看着他:“你做什么?”
秦衍朝四周又看了一眼,盯着她:“忍许久了,自然要放松一下。”
她以为他在想那事,便抗拒着护住自己的肚子,生怕他胡来什么的。
秦衍兴致勃勃的勾着唇,哪能想真的胡来,但这些天的确累的够呛,今日又出了些变故。
好不容易处理完,自然要放松一下。
轻轻的将头靠在她的肚子上,感受胎儿的细微动静。
经常要等许久,才能感觉到有东西通过肚子踢他一下,但是这种感觉很奇妙,他也格外的喜欢。
哪怕是要贴着肚皮,
还不能把头的重力压到肚皮上等,他也乐意。
云柯见他只是把外衣脱了,将头贴在她的肚皮上,但再没做其他。
也就松了口气,秦衍便把头轻轻的侧放在她的肚子上,吹着口气:“你说,要是龙凤胎多好,一下子,便男孩女孩都有了。”
云柯动了动身子,想让他从自己的肚子上移开,这才五个月大,十月怀胎,才过了五个月而已。
愤懑着:“两个?生两个,不得痛死。”
秦衍笑眯眯的看着她:“我替你承受好不好?来,把肚子安在我身上。”
说着无关紧要的话,逗笑着。
云柯蹙眉,拧着嘴角,看他、蹬他、怨他。
云柯:“就知道拿不可能的事情欺负人,有本事你拿刀把这肚子给切了,安在你的肚子上去。
再说,为什么不是你们男人生孩子,干嘛非得要女孩子生啊,听说生的时候痛死。”
秦衍便移开了她的肚子,往她的头部爬去:“那就不管这一胎是男是女,我们都不再要了好不好?”
又继续撇嘴,云柯:“听说第一胎痛,第二胎就不痛了。反正都要痛一次,第二胎都不痛了,如果不生,岂不是亏大了?
而且生个两个孩子,日后一个被欺负了,另外一个还能有个照应。”
秦衍应和着点头:“那就生两个,这一胎生完,我们再生一个。”
爬到她的头顶,身子舒展好,半弓着,为她的肚子留下一个绝对的空间,然后在她的额头轻轻吻着。
好话、各种哄人的话说尽,说到最后,云柯已然忘记她最初在纳闷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两日过去后,星棋失踪两日都未归的事,也就她一个人不知道。
秦衍派了其他人来顶替星棋的位置,又让青木过去。
青木虽只是秦衍的暗卫,以暗杀为主,爆发力强,指挥能力差。
但是劫持一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墨语、何畏、月莹等人,在天刚亮的时候便与皇宫里他们的内应相接应,以逮捕前朝可疑人士进宫。
秦衍跟楚宁远则是带人与京城附近几个城的兵力联合,对前朝的老巢,以及朝中被怀疑可能是前朝眼线的人进行府内搜查。
短短数个时辰,一场大动干戈的腥风血雨。
楚殇被逼出来的时候,是从一个极其隐蔽的酒楼里被逼出来的,前朝势力在京城的各大根据点被扒,地下,地宫中的人也全部被驱赶到地面上。
这些可都谓是前朝剩余下来的精英、死忠。
楚殇,这是不想出来也得出来了,身后也带着一批人,是绝顶的暗卫,杀入秦衍与楚宁远的军队中,一直杀掉他们面前。
双方势力面对面着。
楚殇看着那楚宁远,嘴角那是满满的嘲讽,不带一个脏字的骂着:“我本以为你我兄弟一场,至少不帮我。但没想到,你竟然帮着外人来害我。
好个楚宁远,宁远、宁远,是宁愿意安生,所以什么脸面都可以不要的吗?
也对,你根本就是一个没能耐的人,自己的女人看不住,所以松手了。
本该属于自己的江山也守不住,于是就不要了。
自己的姐姐差点就被人陷害,弄死在冷宫里,你一个想见旧情人一面,于是跑了。
如今,更是为了讨好权势者,连自己的本家都敢背叛,还号称你姓楚,楚姓这个名字,就你也配?”
第三百五十八章 楚殇心意()
楚宁远:“我配不配,不是你能说的吧?有本事,单挑?”
眉头一扬,楚宁远虽一直以儒雅形象示人,但是功夫一直在练,也从没有放松过。
如今之计,只要能把楚殇抓住,一切,所谓擒贼先擒王,这前朝也就没有任何盼头了。
可楚殇是什么人,楚宁远可是一度作为他的掩护,被认认真真的当作前朝的复国太子爷培养的。
楚宁远的功夫,他自然略知一二。
不是怕打不过,而是怕有诈。
于高楼而立,一手执萧于唇边,箫声起,暗夜中,在空中之上,就像密布了一张网。
闪着灼灼的光,暗叫一声不好,楚宁远忙安排人后退,但那些人后退没两步,便都倒在地上。
楚殇一曲尽,方才停了下来,从高楼上跃下,在距离楚宁远只有十步距离的地方站定:“我的好弟弟,现在回头,待日后我称王,还能封一个王爷当当。
你总不会是想,在这个地方丧生吧?”
楚宁远眸中闪过一抹惊慌,不断的往后退去,一副可怕的模样。
楚殇是往他面前越走越近,随后楚宁远似乎是认为逃跑并不管用,开始拔起来自己的剑。
对着楚殇就出招,楚殇一直以当朝的二皇子刘云楠的身份在塞北历练。
虽然是个寸草难长的地,但是在塞北距离周边小国很近,小战不断,自然也是一个特别能锻炼人的地。
跟这在京都一直养尊处优的人来比你,楚宁远的武功练的再好,又能比他好上多少?
而且他楚殇绝不是吃素的,一柄长剑出。楚宁远的也是长剑,两人的功夫套路几乎都是一样的。
都是前朝楚国的招式,一招一式,在空中犹如两道身影,穿梭来去,不分上下。
楚宁远也是不打算非要与他争个上下的,他最自己的功夫放心,但是对自己的持久力,却是没有自信的。
两轮下来,一共是两刻钟,二人之间并未分出胜负。
就在刹那间,楚宁远突然飞身往后一退,而后一只弓弩从地面上躺着的一人手中释放。
远远的看去,还能看到那人正趴在地上,手里拿着那发射弓弩的暗器,扣动扳机,然后发射,正对楚殇的胸前位置。
随后又有几只弓弩朝向那个方向发射。
望向楚宁远之间不见的位置,楚殇看着这一切,口中吐着血:“我不是真的”
楚宁远:“什么?”
楚宁远让人住了手,赶过去,揭开那一张面具,一看。
果真,不是真正的楚殇,可是在揭开那张面具之后,再看自己的手。
已经变得乌黑一片。
楚宁远所以在地上假装躺尸的人起来,揭开,给自己手上带着的那一层模仿手掌皮肤的手套。
褪下手,直接丢在地上,又重新带了一双手套上去。
所谓是兵不厌诈,既然这里的此人不是真正的楚殇,那楚殇肯定还在其他地方。
楚宁远带人去其他地方搜索。
高楼里,一人坐于一张酒席前喝着水,是一杯刚泡好的上好龙井。
对面,是坐着的已经怀胎八月的前朝公主楚宁钰。虽已经坏了孕,但是身材偏瘦。
只一个肚子,仍旧圆圆滚滚着。
楚宁钰:“怎么样,该死心了吧?”
里面,真正的楚殇,给自己端着茶喝,压着惊:“不然,我这案子上的肉要跟刀俎拼个你死我活?”
这前朝的灭亡本就是历史的大趋势,如果不是先帝的昏庸,不是因为引起了民怨,也不会有人起义,更不会有朝代的更迭。
但前朝皇帝,他们的父皇不甘心,始终认为自己是没错的,可是国家却搞到这一步。
弄的民怨,然后有人起义,又有人去抢了他的王位,这一些都只是因为有一些人心怀不轨。
所以大概二十年前,天下已经有不稳的趋势了,前朝皇帝却没有想着去减轻民怨,缓解民愤。
而是更加的剥削民脂民膏,培育自己的下一代,安排了一出又一出的局。
因为有人料定,未来灭我朝者,必然是与墨家有关,而且很有可能便是墨家的人。
于是派人,将墨家的继承者墨卿酒暗杀。
之后将他(楚殇)送出宫去,在宫外进行培养,又伪装成当时枭雄之一刘勋的私生子。
到了刘家的地盘后,他的脾气很是不好,很阴险,陷害刘勋最宠爱的小女儿刘云柯。
那个时候他本是不想活的,不想成自己父皇的一枚棋子,做自己不喜欢的事,还仅仅不到十岁的年龄就得要学着考虑成年人的事。
没有任何属于自己的自由,他存在的目的,就是要防着万一这国灭了,他就得用尽一切法子再夺回来。
所以,欺负过那个孩子后,他以为这自己作死,自己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