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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自己在酒楼的房间后就蹭的下关门,却门被挡住,一个影子随即也闪了进来。
将门栓紧,然后手就去触上她的脸,将她那张面具给扔掉,似乎终于松了一口气:“果然是你。”
云柯看着他,一个巴掌扇了过去,却被制止。
怒气冲冲着:“你当我是谁?”
秦衍反折住她的手:“这几日你都跑哪了?”
云柯:“与你有关?你方才不是怀中还抱着俩美人吗?
我一直以为你是禁欲系,没想到你喜欢强取豪夺啊?”
秦衍皱了皱眉头,回想:“你吃醋了?”
云柯:“没有。只是看不惯你穿我的破鞋。”
秦衍:“你一个女子也会玩女人?”
秦衍说的一本正经,整张脸却不断向她逼近,这是什么节奏?美男计,逼问?
眸色变化,变成异常的绯红。云柯看着他,眸子微敛,变得狭长,正要使用幻瞳之术,一双手覆了上来。
秦衍将手盖住她的眼睛,整张脸不断的靠近,被遮住眼睛但彼此的呼吸却能清晰的闻见,云柯忙抬起自己的另外一只手正要去推他,他却速度极快。
已经闪到她的身后,但仍捂住她的眼睛,秦衍用另外一只手直接将她的两只胳膊揽住,眉头微微挑了下:“你那幻瞳之术对我无用。”
云柯:“你怎么知道没用?”
秦衍控住她手臂的手,向她胸口处捏了捏:“幻瞳之术,是不能对付亲密接触过的两人。所以,你控不了我。”
然后又捏了捏,某人怒,又重复起很久之前的话:“嫌小吗?”
秦衍在她左肩处点了点头,又在耳朵上蹭了蹭:“那货到手了,还可以退吗?”
云柯白着眼,捏,嫌小,你干嘛不去死?
她现在是扮男装,能不束胸吗?
话语像从牙齿蹦出来的,却突然转了想法,用尽量柔和而平淡的语气:“赶紧摸,验好货退了我好另找买家。”
秦衍:“那是这样吗?”
然后头偏过去紧紧的吻住,将她的整个呼吸都给掠夺去,口鼻贴的很近、很猛,直到最后几乎快要被闷死,云柯拼命的踩了他一脚,然后身子往下缩。
云柯:“你疯了吗?”
秦衍抹了抹自己的唇:“除非你死了,这货我是不会退的。”
云柯:“那你还嫌弃?”
秦衍后退了两步,双手抱在头后:“不是嫌弃,是不喜欢你穿男装的样子而已。这几日也该玩够了吧?”
云柯走到一处桌旁,忙坐下,给自己倒一杯水缓着气:“勉强吧,不过你怎么才找到我?不会真的移情别恋了吧?”
秦衍靠在一根柱子上:“不敢,我们秦家的基因好,向来一声只娶一人,也只嫁一人。你若不信,可以查族谱。”
云柯向他露出一个很不幸的表情,然后摆着手:“我父亲好像有过五个红颜,后宫嫔妃也纳了六七十个吧?”
秦衍走过去,固定住她的下颚,话语阴狠,但唇角扁扁竟有种委屈的意味:“你若是敢,我杀了那人,你找几个,我杀几个。”
然后浑身抖了抖,因为下一秒他已经把她给压住,直到把椅子给压的不稳倒了下去。
再然后,就。
秦衍只问她一句:“床单都换了没?”
云柯:“嗯。”
然后就很暴力的,云柯紧抱住他始乱的一只手:“床单我没换。”
秦衍咽了咽一口恶心,然后抽了抽嘴,不给点教训她怎么能记得自己是已经嫁人的?
然后压住,抽掉自己的手:“你若是敢找蓝颜,我就杀了他们,包括楚宁远,日后除了你哥,不准再见其他男人。”
云柯终于长舒了一口气,用手指蹭了蹭他的鼻子。能吃醋就说明这个男人还有救,然后在他睫毛上小啄了一下:“知道了,不过,日后别跟其他女子坐一块了。
我知道那俩女子坐你身边是因为你想气气我,你看你也如愿以偿了,这几天我偷跑出来,是有所不对,但你不也是一句不吭的走了吗?
所以,我们就都抵了吧!”
秦衍点头:“也没想着怎么惩罚你,不然你以为你一个人躲在这里,墨家的人不会发现,你哥哥不会发现,楚宁远不会不知道?”
秦衍:“只不过觉得五年前把你与你哥哥丢下,让你在宫中受了这么多的委屈,毕竟宫中规矩多,所以想让你放松一下。”
往事成风,有很多时候他也不是没想过,那宫廷是什么地方,是一个你不想成长都会被逼着成长的地方。
就像很多年前,父亲死后,江东的所有大业,秦家整个家族的担子他都不得不扛。他那时才年仅十六岁,却不能像一个正常的十六岁少年一样活着。
这天下,是男人的负担,那这宫廷,就是女子的囚牢。不管是皇女还是嫔妃,是宫中的一个老嬷,还是刚入宫的丫鬟,进了宫廷你便不能做自己。
而且宫中的尔虞我诈,比起江湖上的哪些明枪暗战还要更为凶猛,所以,从五年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从她往他身上砸东西、撒娇耍横,就像是把她那五年的所有情绪都发泄了出来时。
他那时候没有躲,就是觉得自己当年做错了什么,很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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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太子妃嫁到()
二人从屋内出来时,楼下说书的也已经结束了,便让人去把太子刘云琦请来,吃顿酒。
毕竟这雍州墨家的案子还是要处理的。
太子爷此时正享受的躺在一个大浴缸里,旁边有长相阴柔的小厮一颗一颗葡萄的给他喂着,这日子可谓是舒坦。
他向来不忌讳女色,只是这新婚妻子乃是前朝公主,是一位性格刚烈、武功高强、还执掌前朝大权的一位女子。
他这不,不是得忍着性子吗?
楚宁钰第一次认识这个太子,还觉得其前途无量,是一位真正的有果有敢的大英雄,她嫁了,绝对不会吃亏。
可嫁过后才觉得,这太子哪里是表里如一的?
太会装,扮猪吃虎的,还有受虐倾向,所以一开始她对这个男人还存有敬佩,小心翼翼的,可是相处了几天后,就发现这不打不成器。
他这性子就是得硬生生的把她给逼成母老虎。
手中拿着驸马爷那边送来的请帖,整个从腰间拔出长剑,动作快、狠、准,对着门缝,将那只能容忍一根银线般窄度的门缝,霎时劈开了点,然后将内里反锁的门阀也给砍掉。
太子刘云琦习以为常:“门没关。”
楚宁钰笑笑:“就你这皮样,被人看了又怎样?又不会少层皮,掉层肉的。”
一副妒妇的样子,然后长剑往桌子上再一放,顿时在太子爷两旁喂葡萄的阴柔小厮,互相看一眼,猫着腰跑了。
刘云琦唇角上扬着,笑着瞥向她:“秦衍有消息了?”
楚宁钰:“嗯。”
鸾凤酒楼,秦衍做东,是一桌子的好酒好菜,但是不同的是。
某人已经在偷偷的开吃了,云柯摸摸肚子的理由是:“那个,这几天肚子有些、晃动,应该是怀上了吧?所以得多补补。”
秦衍没拆穿她,也没阻止,只是轻抚了抚她的头:“那你挑想吃的都先尝一点。”
星棋这次也跟来了,跟着青木背靠背的:“你说公子,是不是要对夫人?”
然后用手比划着,青木是木头性子,白他一眼:“别说话。”
星棋:“奥!”
然后不快的又别过头,这人真没意思,哪有墨语好玩啊?
因为依照公子这性子,当他对你纵容的时候,肯定会在你兴致最高昂之时背后给你插一刀,还会理所当然的拍拍你的肩膀说:“这是对你好。”
双手抱着剑,对着身后那人视而不见。然后不对,什么东西这么香?
伸长了鼻子蹭去,秦衍对他招了招手,手里还拿着、拿着一只烧鸡上的鸡腿,口型一开一合着:“过来。”
然后不自觉的、不自觉的就蹭了过去,还用手指着自己:“我?”
秦衍点头,然后待他过来把手中的鸡腿交给他,还给他包了一张白皙的纸:“吃吧。”
星棋一阵感动,他同墨语、月莹、何畏一直身为公子的陪练,自打老主人故去,公子被迫接管江东重任才与公子分离的。
好像公子之前没对他这么好过吧?
然后又瞟了一眼正吃的津津有味的云柯,心里想着公子会坑他,但一定不会坑他自个夫人吧?
于是接过,然后猫着腰一溜烟过去,站在青木肩侧用鸡腿在他面前晃了晃:“要不要,我分你一口?”
青木冷着脸摇头。
然后别过身去,安安分分的守着。太子爷过来的时候,桌上的几乎所有的菜都被云柯给动过了。
太子爷目光四处扫了扫,瞥向正在啃着另一只鸡腿的一个侍从(星棋),以及仍在埋头苦吃的某人。这不就是给他打脸吗?
宴请客人,请他过来吃酒,结果是一桌子被动过的菜,太子妃楚宁钰也一同跟了来,但是举止一直给人一种典雅高贵、落落大方,是给足了太子爷面子。
微微的开口:“我们来迟了。”
秦衍更为和善的笑着,掐上云柯的软腰让她抬起头来,然后又不急不缓的命令一旁的酒楼侍女:“把这些撤下去,将预定的酒菜都上上来。”
然后云柯傻眼了,这撤换的速度很快,也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而且这重新上来的菜,竟然不像是这鸾凤酒楼里的菜。是新品种,而且好像还更为好吃。
然后微微咽了咽口水,秦衍拿出一块手帕,在她嘴边擦了擦:“吃饱了吧?那就别吃了。”
然后眸子微微的惊愕,刘云柯正对着他,眸子动了动,想说话又说不出来,她虽然在传闻中很怂,但不代表她就真的怂的不识大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