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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衍转过身,拔剑去挡:“在下秦衍,乃公主的驸马,太子呢?”
杨戬:“呸,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还想问你,你到底对我们公主殿下做了什么?”
莫一刀:“闭嘴。”
秦衍躲过莫一刀,将其诱到月莹以及何畏处,然后剑锋直逼杨戬,杨戬往左偏后一退,镰刀对着秦衍的剑就是一勾。
不远处传来一阵一阵的脚步声,混合着马匹的声音,莫一刀并不恋战,一柄刀击飞了月莹以及何畏,对向杨戬做了个手势:“走。”
月莹与何畏相互对视一眼:“公子!”
秦衍往身后瞥一眼:“去长海。”
双手紧紧握紧,隔着老远还能听到杨戬的声音。
杨戬:“呸,连个女人都保护不好,还算什么男人?”
莫一刀:“你就不能少说几句。”
杨戬:“我少说,云柯那丫头能少挨一刀吗?”
他们都是当今陛下刘勋的部下,随刘勋征战多年后又归隐,暗中为太子羽翼,自幼便看着云柯以及太子长大,被云柯尊称一句叔伯,同时杨戬又是教云柯武功的师父。
一身朱砂色的战甲,额前一枚朱砂印,他徒弟儿,武功再不好,她还有一个师父,怎么就混成了被人欺负的份?
手中的紫月戬迅速的扣动开关,戬头变成长矛,听闻有马匹的声音,迅速的攀上屋顶,看到有马,将为首的骑马那人一个长矛挑飞,只身跃到马上,执一柄长矛,只要是前朝的人,见者杀之。
莫一刀四处瞅了眼:“我去备船。”
跑到码头,所有的船只都已被毁,远远望去,只有一只大船在朝着长海的方向行驶。
眼眸往四周一扫,秦衍正在拼凑刚被摧毁的一只船只,他的人出了事,不管云柯出了什么事,他是她的夫君,他总得要去看,他的人,他不需要任何去保护。
莫一刀一眼扫过去,突然胸口一口闷气,提刀就向那船只砍去,秦衍拿起剑去与他应对:“我得罪过你?”
莫一刀:“谈不上。”
月莹:“那你毁我们家公子船只?行走江湖都要讲究一个情义,今日他们家公子有急事,难道你这是要趁人之危。”
莫一刀躲过秦衍一剑,一个翻身从他旁侧越过,本欲从后面偷袭,秦衍一个转身,刀剑相滑、躲过。
刀剑交锋,招招紧逼,秦衍:“我知道你是太子的人,毕竟我是驸马,公主出了事,我自然得去照看。”
莫一刀:“照看,我们家云柯在京都一直好好的,怎么刚嫁给你没多久就被伤的半死?而且,还是自杀。”
秦衍顿时手中剑松了半拍,莫一刀顺势一脚对着他胸口踹了去。
秦衍看一眼正在找其它残余木板拼凑船只的月莹以及何畏:“快一点。”
然后剑锋逼向莫一刀,速度不算太多,但在快要逼近之时整个人突然不见了,四周只有影影绰绰的剑影。
莫一刀,对着四周的剑影之一瞥,突然出刀,当年天下第一的名号也不是白来的,而且这小子还太年轻,不懂世事,还胆敢欺负他侄徒?
云柯虽然从小就跟着她父亲四处征战,养在军营,但毕竟也是没受过委屈的,战场,从未让她上过,遇到刺杀等等血腥的事,能不让她看都是捂住她的眼睛。
幼时她父亲丢下她那次,也是她哥哥刘云琦四处讨东西给她吃,吃亏的都是云琦,哪里让她受过半点委屈?
就是她十一二岁大病的那次,除了那次受了点痛,其余,都是让她横着走的。而且她极能忍痛,有时能不说便不说。
平日里,她父皇称帝后,就是她父皇的嫔妃在宫里怎么讥讽她、招惹她,她都很少生气,可这次竟然是自杀。
凌宇派人通知他的消息就是公主用冰刀刺穿了自己的心脏,而当时在场的场地是前朝公主的弟弟…楚宁远的房间。
不对,莫一刀突然收了自己的刀:“楚宁远是不是来过?”
秦衍也收了刀,眸子瞪大。
莫一刀:“云柯自杀是在楚宁远的房间,不对,不打你了”
秦衍:“你说什么?”
自杀、楚宁远。秦衍拳头紧握,有一种胸腔都要炸开,连连后退。
莫一刀瞥了一下他:“你若是心中有隔阂,也就别再追了。”
秦衍眸子看着他,是泛红,整个眼眶似乎都布满了血丝,燃着熊熊的烈火,就连他手中的剑,剑身也萦绕着一层红光。
是接近暴走的状态。
月莹与何畏对视一眼,纷纷都咽了口口水。
这一下墨语完了,完了。
星棋推了一艘船,叫了附近的劳力帮他海边拉着。他曾经想过等以后老了,就在这四海飘摇一生。
买房子的话,他可能要四处走动,住不长久,闲置下来又浪费。便决定攒钱买一艘船,日后五湖四漂游,走到哪里就把船停在哪里的码头。
而这船,是在两个月前,本来预定这艘船那位富商突然被在外面养的小三给打死了,这船卖不出去,造船的工人们拿不到钱,便都哭哭啼啼的。
他甚为可怜,便,用自己的全部家当,就买了这艘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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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四人心计()
冲公子大喊:“快,月莹、何畏,还有那边的那个壮汉,帮我推一下船,两钱银子。”
一刀白他一眼,走过去也帮忙推了推,现在估计云柯的心情,即便太子刘云琦把她给救活了,情绪也不会太稳。
这四周也没船了,还是跟着去看为好。
船下水后,秦衍率先走下去,在后面断后的墨语此刻也已经带人赶了过来,月莹以及何畏对着墨语一边使眼色,一边手往外摆,让他快走。
星棋掏钱正准备那位大叔(一刀)发钱,莫一刀神色阴郁,眼眸刺了他一眼,直接上了船。
星棋本还想去拦的,何畏扫过他,忙把他拉住,在他耳边小声着:“他是莫一刀,二十年前江湖中真正的天下第一,而且现在看起来也不过四十岁左右,正值盛年。”
然后冲星棋摇了摇头,把他拉上船。
秦衍上了船后,第一件事就是准备开船,莫一刀丢了一个火折子给秦衍,然后跑到甲板上,一个极为迅速的一瞪、一拉,将船帆升起,这艘船是现在最新的款式。
通过蒸汽提供动力,发动船只。
所以不在乎有多少船员,船开启后,墨语带着身后的人是率先跳上来的,月莹以及何畏一人抓住他的一只手把他往河岸上推。
墨语眼眸转了转,快速的躲过。
何畏忙把他抓住,在他耳边:“公子”
然后刚说了两字,月莹瞪他一眼,在他额头上一敲,抿唇摇了摇头。这女子的闺誉可是大事,便是真的什么了,那也是不能说出去的。
不然万一夫人被救下来了,再被人这样议论来议论去,万一想不开再次寻死呢?
毕竟有时过不了的不是自己心中的坎,而是这些能压死人的流言蜚语啊。
何畏便闭了嘴,不再说话。
墨语看了看这船,已经离岸好远了,摇了摇头:“回不去了。”
何畏:“回不去了,那你还知错不?兄弟,这次便是搭上我们三个人全年的工薪都保不了你。”
月莹点头:“你还是别去见公子了,给自己易个容在船上装一个小工吧!”
墨语眼眸动了动:“夫人不是没死吗?”
月莹与何畏两人眼眸都是猛然放大。
然后拉上星棋,四人跑到船舱的最里处的一个小房间,舱门紧关,然后又检查了小房间的床上、床下、桌底、暗角。
一切鉴定完毕,月莹拉着星棋,何畏拉着墨语,四人上了床,把头捂在被子里。
月莹:“嘘,这件事绝对不可传出去。现在只需要墨语死,可若传出去了,我们四人都得死。”
何畏点头,而且极为镇定的,手伸过去跨过月莹捏住星棋的脸又强调了下:“尤其是你,小星棋,公子夫人以前也待你不薄吧?”
星棋点头,一脸的莫名其妙。
墨语腹诽,我死,那不如传出去一起死。
然后暗暗为自己的想法点赞。
月莹摁着星棋的头,四个人又靠近了些:“夫人好像是被公子的情敌给**了,在太子爷所在的客栈里自杀。那位情敌,就叫做楚宁远,是相府的独子。
太子爷的好基友,前朝公主的弟弟,所以在方才医馆前才会有太子爷与前朝势力反目为仇的样子。”
星棋张大了嘴巴突然说不出话来,墨语默默的退出去,从被窝里站起来。
何畏忙拉住他的手,抿着唇摇摇头。
墨语一脸沉重:“我去自刎,谢罪去。”
星棋一个暴力把他拉回重新塞进被窝里,压低了声音:“你自刎,你解脱了,云柯还不知道是死是活,公子心底能因为你的死而快活一点吗?”
何畏拍了怕他的肩,一种过来的人的样子叹了叹:“你保护夫人失职都失职了,这造成的后果你能弥补吗?公子说过,不要太执意于过去。”
月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在他肩膀上狠狠掐了一下:“这女子的闺誉能说过去就过去了吗?而且即便是公子不在乎,那夫人心底还是有一道坎的。”
星棋眼眸突然有一点慌,朝他们四人爬的又近了近:“公子是有洁癖的,别人睡过的床他从来不会脱了衣服睡,那别人睡过的人”
后面还没说下去,月莹摁住他的头已经暴打了,最后朝他们三各看了一眼,然后抿唇,摇了摇头:“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夫人还是夫人,云柯那丫头不过是跑出去玩了一趟,自己弄了一身伤而已。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星棋点头,跟着摇头:“我们都不知道,我也什么都不知道。”
四人一起走出甲板,阴郁了好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