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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往前行驶,月莹别过头看她:“夫人,我真是看错你了。”
怎么都觉得今天是跟着一个装傻的人,真的做傻事了。那宁王侧妃,光看那眸子就知不是一个简单人物。
但很明显人家连三成功力都没用出,他们公子夫人这一路扮猪、猪、猪,连人家三成功力的一点肉渣都没吃成。
云柯也觉得有点过,忙给自己灌了口水,漱漱口:“你懂什么,这还不是你家公子给逼的?
这戚家的势力得动,但是我们总得找一个替罪羊吧?本来我是打算用脑袋与她斗智的,可很明显那女人实在是对我早有警惕。
不表现的再小白一点,她能信?而且你相信我,那宁王侧妃一定会在王爷回来时与王爷讲的。
宁王没那么蠢,少不了会揍她一顿,然后暗中去派人悄悄盯着此事。而宁王只要敢派人,我们就有机会去陷害宁王。”
月莹捂着自己的胸口:“可也不必要这么傻啊?夫人你知不知道,你那表情好天真、好酥”
然后好恶心,好白莲花啊。
云柯放下水壶,猛然把手肘抵在矮桌上,双手托着下巴,一双眼睛清澈见底的看着她:“是这样吗?”
又来,简直太灵动了好不好。
太傻、太天真,月莹抱着她那酒壶继续吐了起来,云柯手中银针一动,直接擦着她的脖子,月莹整个人张大了嘴巴,忙又闭上了口,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云柯上前揪住她的脖子,看了看那恶心的东西:“你能不能别把我逼的精分了啊?我不小白,但被你这一搞,我都觉得我是神经了。”
然后捂住额头,直接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她有做错什么吗?不过就是装了下弱者,不过就是假装被人欺负那么一下下,而且她又不亏。
反正她现在失忆了,全皇城的人都知道她失忆了,不表现点像个小孩子,是个人都会怀疑她的吧?
再说了,她失忆前好像与宁王侧妃斗了一场,人家已经对她十分警惕了,不用些特别的,不让她感觉自己赚了,人家能好好的会入了自己设好的圈套?
月莹捂着自己的脖子,看她已经跑回坐塌上,半咬着水杯,一副闷闷不乐的沉思着,将酒壶收起来反正她没吐出什么。
探过头:“真伤心了?”
云柯:“嗯。”
云柯点头,咬着杯子,很是轻微的一声,连头都没抬。
月莹:“要哄吗?”
学着某人的口气,试探着去问。
云柯猛然睁大眼睛,抬头看她:“要。”
半个时辰后,二人没有回府,而转去了一家酒楼,要了一只盐酥鸡、半只片鸭,外加半斤卤的很辣、很香的凤爪,打了包便去对面的茶楼。
茶楼的二楼有一个说书的,客人基本上交了钱可以自带点心,或者直接到下面的茶楼点单。
云柯多要了几个碟子,点两壶茶,一壶花茶、一壶清茶,将打包的东西放在盘子里。
月莹吃着肉,但见她上来就找手帕擦了手,然后拿起已经被剁成小块的凤爪,放在嘴里啃嚼着,凤爪独有的香味,以及那一脸看着好好吃的形象,月莹尝试着拿了一个。
果然够辣、够刺激。
台上说书声说的欢畅,台下她们二人吃的也够欢畅,这茶楼很静,来的人开始也还不算多,但见他们吃东西,满满香腻的泡椒味,还有凤爪上独特的辣味、香料。
更多的还有那肉香,很多用鼻子嗅了嗅,觉得受不了忙跑下去也要了凤爪来啃。
月莹轻声问她:“公子夫人,你怎么想出在这里吃这么刺激的食物?”
云柯:“你不觉得这里很没人打扰?”
而且空气中还有一股清新之味。
不像酒楼里的各种热气腾腾,听书是种打发时间的乐趣,大多数人都会要些点心,点几壶茶。
殊不知这最痛快的玩法,是带一些麻辣的凤爪、卤味过来啃。这听书当你听的是书的时候,自然是着重点在书,吃是次要。
但是当你着重点在于吃的时候,那听的书就是次要。而且基本上这些说书人讲的书,听来听去也没多少新鲜的,自然大啃特啃更为重要。
正吃的欢畅,一只纤长白嫩的咸猪手伸了过来,那手绝对是一双美手,肤如凝脂、长而有形,而且白嫩。
刘云柯无意中多看了一眼,然后再转向那手的主人,微惊:“怎么是你?”
孟舒然:“咦?姑娘好巧。”
云柯停下手,压低了声音:“你故意的吧?”
孟舒然:“小生怎能是故意?你看,夫人你是已婚,而小生我又长的俊俏,不愁婚娶,而且我家里还有几分良田,难道夫人以为我有病,小生才会跟着人?”
云柯盯着他手上:“不缺就给我放下。”
孟舒然直接放在嘴里咬了一口,然后手一滑,一不留意过于紧张,就丢在了那盛着凤爪的碟中,浑身一个胆寒:“对、对不起,我帮你们去买。”
然后一溜烟就没了人影,云柯看着那一盘东西,有些恶寒,往月莹那边推了推。
月莹也觉得很恶心,就往中间推了推,然后两人不约而同的看到一旁摆着的垃圾桶。
将盘子往桌边移,快速的倒了下去,又重新移回桌面。
一双纤长白嫩的手伸了过来,随即一包用白纸包好的凤爪就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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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引诱入宫()
云柯白他一眼,当作不存在的便开始吃自己的片鸭,是那种烤熟了后用刀子片下来的,用香菜裹住,再蘸点酱,是尤为的好吃。
孟舒然舔了舔唇角,盯着她手中:“我们可否,换着吃?”
月莹蹬他:“想吃,对面酒楼你不会去买?这整个说书场这么大的地方,你不找个空位,挤我们桌上干什么?”
声音虽低,但四周仍有人看了过来,毕竟都是来听书消遣的,哪桌客人都不是安安静静的?
云柯手中一枚银针,飞快的扎中他的脑门,孟舒然在桌旁坐着,一动也不能再动。
云柯端起面前的盘子,对月莹示意一眼,瞥向另外一个桌子。一场听完,两人又去买了卤的鸭翅、鸭锁骨,一直听到午场,恰是要吃午饭的时刻,云柯才去给那位孟什么的拔了银针。
回到府宅,云柯与月莹相约,下午睡醒了就去听戏曲去,秦衍办完公务,手里还拿着筷子在大厅的餐桌旁等她。
秦衍:“我的呢?”
云柯:“什么?”
秦衍:“你自己去茶楼偷吃,也不帮我带一份?最好再帮我带一份yangbian。”
最后两字他说出来了,他用唇形说出来了。
顿时大囧,云柯板着眼,上前踢了他的椅子两脚,他肾虚?
他肾虚,那天就不必折磨她一个半天,又一个黑夜,而且自己不睡还不准她睡,还、还咬她那里,还逼她喊她要。
鬼才要他,在他胸前又锤了一下:“凌刃那边,什么时候回来?”
秦衍扯了她的手,另其坐在他身旁:“回去再说,乖,先喝点汤。”
云柯点头,起身盛了一碗,又帮他也盛了一碗,然后放好:“喝吧。”
云柯:“宁王侧妃那边我已经说了,至于宁王会不会信只能看他的造化了。”
秦衍:“戚夫人那边,你父皇也已经迁怒了,问你什么时候回宫去看一下,看有没什么东西损失了。”
云柯:“不去。老奸巨猾,他怎么惩罚戚夫人的?”
秦衍:“面壁三日,在佛堂念经呢。”
云柯:“这罚可真轻,光是窝藏假太监,这就足以是浸猪笼的的罪,不关在狱中面壁几天,而放在佛堂里。
你知道这城中的大报国寺是作什么的吗?
那就是皇家平日游玩时打的幌子,名义上去大报国寺诵佛念经,为百姓祈福,实际上只需在清晨做个样子,下午就能随便出去玩。”
这去佛堂面壁,与其说是惩戒,何不说是安慰?而且对不能出宫的后宫嫔妃,这还是莫大的赏赐。
秦衍从后背给她顺着气:“你砍了人家宫中二等宫人的手,而且那个假太监,其实是人家的远方侄子,过来投靠来着。本想过两日,给自己留个种再去净身。
这下,你父皇没有把事情闹大,已经是给足你面子了。”
云柯气的把头转过头,眸子直勾勾的盯着他,眼眸瞪的滚大,意思他再多说一句,她就掐死他。
有种居高临下的女王气势,也有种小孩子的闹脾气。
秦衍松开了手,微微吸了下嘴唇,发出了一声轻微‘噗’的声音。一切气氛顿时也就变了。
云柯整个人营造出的一种愤怒,正个气场都松了下来,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戚夫人是在说谎。这后宫当然就是谁先开口,谁最能胡诌,谁就赢了。
你不会也信父皇这是偏袒我吧?戚夫人的两个宫人被惩,那是罪有应得,我没有去找她,那已经是最大的仁慈,现在反咬一口,就变成我的不对了?
就是我的不听话,父皇偏袒我,所以才息事宁人,所以才让戚夫人去大报国寺念经,以示安慰?”
秦衍把一碗汤递给她:“若让一个人完败,那得先把她捧到天堂。晚上,我们去宫中吃。”
云柯:“不去。”
秦衍:“真不去?”
秦衍:“你觉得我会让你吃亏吗?”
云柯:“报酬,说了有什么好处我再去。”
秦衍:“那就先喝汤,喝完洗个澡我们去屋内说,外面眼杂。”
云柯:“难道这里还有外人?”
云柯四处瞅了一下,也没见得有什么多余的人,而且外面屋檐上还有来回巡视的自己人。
秦衍吃饱了饭,让蒹葭与白露伺候她洗了个澡,他则去另外一个浴池洗了,一炷香后,两人在屋内汇合。
刘云柯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