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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她极力想推开他,却使不出一点力气,欲开口叫喊,却正好给了他可乘之机,他含住她不安分的舌尖,吻得更加不遗余力,她所有的呼喊都化作了一丝丝细微的呻吟,被他全部吞没殆尽。
她渐渐的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他的疯狂的举动甚至令她无法呼吸,如此过了片刻,司徒镜也感觉到她的气息变弱,总算渐渐将她放开。
接触到了新鲜的空气,她不由得大口的喘息着,面色潮红,胸脯跟着一起一伏,连心脏也跟着迅速跳动,眼中积蓄着泪水,泛着莹莹光泽。
此刻的她就如一只温顺的小猫一般蜷缩在司徒镜的怀中,这一切都落在司徒镜的眼中,就像一石激起了千层浪,令他久久无法平复。他再次欺近,并且亲吻她,而这一次,却比刚才要轻柔的多。他开始不动声色的解她的衣物,而秋禅这一次却并没有继续反抗,只是颤抖的紧紧闭上双眼,乖巧沉默得简直不像原来的她。
司徒镜察觉到她的异样,眼底强烈的**在望见她泪光的一刹那时,便消失殆尽。
“抱歉,我并非有意这么对你。”他抬手轻轻擦掉她眼底的泪水,莫名觉得心疼。他现在有些后悔,其实如果她对自己态度能好些,也许他就不会如此如此疯狂了。
秋禅固执的摇了摇头,依旧不说话,只是胡乱的抹了抹脸上的泪,依旧乖顺的蜷缩在他的怀中,低下头不敢看他。她不知道自己是真的在害怕他,又或者只是害怕面对他,但她内心很清楚,自己心里其实并没有讨厌他。但他今天的所作所为,又令她产生了另一种惧怕。
“我该回去了。”她低低的说了句,依旧不敢抬头看司徒镜。
他叹了口气,无奈的点了点头,“去吧。”
得到他的恩准,她迫不及待的要跳下轿去,却又被司徒镜触不及防的拉回了怀中,“记住,以后如果再躲着我,今天的事情,我是不会停止的。”
秋禅闻言,她的脸色更红了,立即从他怀中挣脱便跳下轿撵,步伐凌乱的跑经了天下第一庄。
司徒镜见她的反应,脸上的笑意更浓,“你当初千方百计离开我又有何用,你的心依旧是属于我的,我不会允许让你忘了我”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八章 步步为营(三)()
进宫的日子眼看着越来越近,段倾城心底也已经有了最后的打算。根据秋禅近几天查访的消息来看,她已经别无选择,这一次的进宫之期一旦错过,她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有这种机会。
几天之后,便是新人进宫的日子。
风雪初停,带着冷意的阳光洒遍城里的每一个角落,各处道路积雪盈尺,惹眼的白色将整个帝都城映衬得更加苍凉。
玄武大道,宫门之前,寒风习习。段倾城与其他男子一样,身着一袭白衣素袍,不发一语。三千青丝以玉冠束起,姿容绝世,全身冷傲无双的气质一览无余。
而另一边,则是一队姿色卓绝的妙龄女子,个个身着红色舞衣,一个接着一个接受内官的检查之后,才一个个登上华丽而宽大的马车。
而轮到最后一个女子的时候,那名女子却显得有些不情愿,内官怀疑的眼神在她身上来回扫视,迟迟没有要放她过去的意思。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人啊?小心眼珠子掉出来!”她尖着嗓子呵斥了那内官一句,吓得那内官心头一惊。
这女子长得虽不算难看,但这声音怎么听着有些粗犷?内官心头虽有怀疑,但一想到这些人都是皇上亲自挑选的,他怕因小失大,便只好放这女子过去了。
得到认可,江小楼随手提了提身上的女人衣服,很不满意的转头向马车走了过去,刚才那一幕,简直让他的一颗心跳到了嗓子眼儿,差点儿穿了帮。
都怪倾城,他说不愿意当被人家当成男宠送进宫,结果那个锦瑟就出了这么个馊主意,让自己扮成女人?
不过话说回来,从男宠变成了女宠,这和他直接以男人的身份进宫有什么区别?等他下次回去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坏女人不可!一个个的,都安得什么心!
登上马车之前,他又愤愤不平的转眼瞪向另一边和男子站在一起的段倾城,早知道他当初就不矫情了,搞得现在穿的人不人鬼不鬼。不过还真别说,把倾城那副模样往这群漂亮男人中间一放,绝对没几个能看出她是个女人。
江小楼不情不愿的哼了一声,一头钻进马车去了,她本来就不是个正常的女人
两处相隔不远,段倾城自然注意到了江小楼满含怨愤的动静,她刚才还在为他忐忑不安,怕他一不小心出了纰漏。
不过现在看来是她多虑了,对于一个偷奸耍滑惯了的盗贼来说,又怎么可能会老老实实的被人抓住把柄?
午时之前,两架华丽的马车便浩浩荡荡的往皇城去了,马车穿过一道道巍峨的宫门,段倾城不由得为自己和江小楼捏了把汗,无论前方是何等的艰难险阻,她都没有机会后悔了,接下来的路,她只能向前走。
此刻的天机楼,沈玉负手立于玄机阁外的楼阁之上,望着层层宫闱的那座皇城若有所想,微寒的风徐徐吹了过来,吹得他一袭月白衣袍轻轻飞扬。
花令语悄然走至他的身旁,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上前在他身旁福了福身,“少主,他们顺利进宫了。”
“是吗”他轻声呢喃着,眼神依旧没能从皇城的方向离开。
见他这般神游天外,花令语更觉不解,“少主为何不拦住她?如果是为了她好,就应该想方设法阻止她进宫才是”
沈玉摇了摇头,倍觉无奈,“如果能这么简单的拦住她,我又何必如此煞费苦心,她就是那么一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
“但如果她以后知道少主利用了她,您在她面前,又该如何自处呢?”花令语不自觉开始为沈玉担忧,如果她没看错,少主对段倾城的感情,始终是和别人不同的。
“何须自处。”他不自觉笑出了声,却没人看见他眼中浮现的落寞,“她有她的坚持,我有我的使命,各为其主罢了,江湖之上尔虞我诈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若真要怪,只能怪她信错了人”
沈玉一番狠话,让花令语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她不知道少主和段倾城之间有着怎样的故事,但她知道,少主并没有他自己口中说的那般冷血无情。她从小看着少主一天天成长,他做这一切,着实也是情非得已。
花令语暗自叹了口气,才道:“楼主刚才说,少主若得了空,就过去一趟。”
“知道了,你先去忙吧。”他没有回头,平静的说。
“是。”花令语自知不该多说什么,便知趣的退下了。
等花令语走后,沈玉又沉默的看了远方许久,之后便转身顺着空中回廊往南宫贤所在的居所而去。
越是靠近居所,便听见有隐隐琴音传来,沈玉走上前去,却发现南宫贤并没有在内阁休息,而是独自坐在小亭中,面对着帝都城的景象,扶着那把刻着海棠花的七弦琴,而且每当祖父抚着这把琴的时候,仿佛连眼神都变得柔和了。
关于这把琴,沈玉以前见过,那时候这把琴被放在一间密室里,从未见祖父拿出来过,也从未听祖父说起过,可近些天,却总见听见祖父在楼上抚琴。
“你来了。”听见他的靠近,南宫贤苍老的手指便停在了琴弦上。
他倚门而靠,对南宫贤无奈苦笑道:“身体不好却又不愿意多休息,天天抱着把琴在外面吹风,您老人家这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这张嘴还是这么得理不饶人”南宫贤摇头,不舒服的咳了一声,“人老了,总是容易想一些陈年往事,偶尔出来清醒一下又有何妨。”
“哟,陈年往事不会和这把琴有关吧”他挑眉,这老头怎么就不知道消停消停?
“你少在我这贫嘴,外面的事情,你处理的如何?”南宫贤并没有理会他的嬉皮笑脸,一开口就直奔正事而去。
“我自然会处理好一切,不用您老人家瞎操心。”他不屑一顾的说。
“是吗?”南宫贤了然轻笑,“自天机楼成立至今已经几百年之久,世世代代的南宫家都是皇家臣子,守护江山社稷的担子实在太重,无奈你父母双双去世,现如今也是难为你了。”
“又提这些事情做什么,”沈玉表现得有些不耐烦了,他说:“你与其天天想这些,还不如把病养好,这样我也许还能多偷几年懒”
“好,不说这个了,那我换个话题。”南宫贤又把注意力放到手间的那把琴上,指尖微动,琴音换换倾泻而出,“那个天下第一庄的庄主,你到底是是怎么看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九章 步步为营(四)()
“什么怎么看?”沈玉微微一愣,他怪异的看了这老头一眼,今天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南宫贤一门心思抚着琴,神态悠然,“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味的感情用事只会坏了大局,而且那个段倾城不是等闲之辈,相信你不会不明白”
“我知道,这一点我比你更清楚。”沈玉默然一笑,和她相处这些时日,她是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了。
南宫贤点了点头,“回去准备一下吧,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宫里该来人传话了”
“知道。”沈玉淡淡的应了声,不想扰了老头子抚琴的兴致,他只好默默的退出了内阁。
沈玉离开后,一曲未终,弦音忽停。南宫贤轻咳了一声,“该听的都听见了,出来吧。”
一抹玄影落入亭台,不声不响的,正好停留在南宫贤的身后,是单无极。
“参见楼主。”语气虽冷,却还算恭敬。
南宫贤淡然的站起身来,“我知道你一直对他抱有成见,不想让他来接手天机令,是也不是?”
“是。”他毫不避讳的答道:“属下一直觉得,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