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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索里尼-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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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最为敬佩的一点是他寻求“让意大利人知道意大利”。他钦佩地对普雷佐利尼说:“为‘意大利人’创造一个灵魂是一项崇高的使命。”    
    然而,墨索里尼也在自己供职的报纸上更为详细地写道:很明显,社会主义者也不应当轻易地“放弃他们的语言和文化,以及他们与生俱来的传统。他们只是坚决不要一个‘资产阶级的祖国’。在热爱他们自己民族的同时,不能强制他们去恨其他的民族。所有民族和谐融洽的发展和兄弟般的关系才是社会主义者理想中的完美状态。”    
    有些分析家认为,墨索里尼的这些言论表明,到1909年时,墨索里尼已经蜕变成了一个民族社会主义者了。但是,过分根据字面的表述来判断他的观点,并认为他的转变过程已经定型都是错误的。与普雷佐利尼通信时,他是在试图接近一位已得到承认的地位高过他的人,可以看出他在努力地讨好普雷佐利尼以获得他的尊重和兴趣。他的言论表达了一种欲望,那就是想跳出特伦托到更令人激动和更为重要的地方去:也许是佛罗伦萨,也许是米兰,或者也许是罗马。墨索里尼并没能很好地掩饰自己的雄心,他不想把自己的世界限制在意大利。事实上,当他憧憬辉煌的未来的时候,他想去的地方还是巴黎。在为《劳动者的未来》所写的最后一篇文章中,他用极富特色的语言描述了巴黎:巴黎是一个能极好地考验一个人的“热情、仇恨和爱”的都市,是一个“相对较小的,但却发生着能够决定世界命运的斗争的竞技场”。在那里,人们在斗争中都精神百倍;在那里,牺牲是伟大的,恶行是可卑的。这是一个能够容纳整个宇宙的城市。墨索里尼的野心是有朝一日能在巴黎被奉为“一个真正的知识分子”(1909年,未来主义者菲利波·马里内蒂为墨索里尼的运动发表了宣言,有人认为他是一个民族主义者),而他用来实现自己的野心的方法,同时代的意大利知识分子并不是不知道。    
    


第1部   躁动青春移民和社会主义者(5)

    然而,通往顶峰的路并没有变得很平坦。他的工作又一次很短命地结束了。此前,他曾发表过许多自信的言论,说哈普斯堡皇室的警察相对比较规矩,或者说无所事事,而他自己又是一个声名狼藉的“危险分子”,所以,他从到达特伦托的那一刻起就被警察盯上了。1909年夏天,当局决定把他驱逐出去。同时,因为弗朗茨·约瑟夫皇帝要到邻近的因斯布鲁克视察,警方需要全面地警惕,所以非常急切地想找到一个驱逐墨索里尼的借口。8月29日发生了一宗神秘的失窃案,虽然缺乏墨索里尼与此事有关的证据,但警方还是把这个案子栽脏到了墨索里尼的头上。他们搜查了他的住所,并拿走了他写的文章。墨索里尼自己也被抓了起来,被关押在罗韦雷托的监狱,并且警方还要给他下达驱逐令。9月24日,他出庭受审,但令警察们厌恶的是,他竟被宣布无罪释放了。但是警察还是严密地监督着他,墨索里尼一气之下宣布绝食。但是两天之后,奥地利官方又把他放在了边境上算是了事。他于是又回到了位于弗利郊区的父亲的小餐馆,这实际上跟被驱逐没什么两样。1910年3月,罗马议会中的社会主义党派的议员还就此事进行了抗议。    
    对于墨索里尼来说,前景看来又变得严酷了。他又一次失业,重新混迹于弗利那些卖猪者之中,远离了“欧洲”知识分子和特伦托的政治世界,并且他的前途乌云满天。回到家仅仅6周之后,他便计划再一次出国,并且这次要到更远的地方去。他给一个他认为可能会跟自己一起出国的朋友写信说:“我在意大利待烦了,我在这个世界待烦了(我指是旧的世界),我想离开这里到那个新世界去。如果我能发财——那也是我希望的,你愿意跟我一起去吗?”一个同龄人回忆说,墨索里尼当时看起来比他的实际年龄要老,衣冠不整,惹眼地扎着一条飘动的黑领带,乱糟糟的胡须3天没刮,提前谢顶造成的闪亮的脑袋与黑黑的下腭形成了奇怪的对比。他的诽谤者指出,他那双喷火的眼睛习惯性地不停转动,这让他看起来很像传统照片上遭受了社会不公的无政府主义复仇者的样子。    
    也许这种状况让他的性欲增强了。当然,墨索里尼此时已经找到了一个愿意与他一起生活的女人。在他为《劳动者的未来》所写的一篇文章中,墨索里尼对爱情进行了详细的描述,说它可能会导致过度的伤感,并鼓吹需要“一个新的法律,一个新的道德,一个新的宗教”,从而推翻资产阶级的暴政和天主教的体面。墨索里尼终生保持着波希米亚人、或者“拉丁人”的性习惯——一位评述者说,墨索里尼与400多个女人睡过觉。毫无疑问,墨索里尼有许多情妇,不管是长久的还是短暂的,还有许多私生子。他与拉凯莱·圭迪的关系比较持久,并通过婚姻的形式及时地确立下来,而且育有5个孩子。1910年9月1日,尚未满20岁的圭迪就为墨索里尼生下了长女埃达。次年,墨索里尼写道:拉凯莱是我的女性同志。    
    虽然有关他们夫妇关系的传说非常多,但他们确是在罗莎的教室里第一次相遇的。当时,墨索里尼正在替母亲上课,还是女学生的拉凯莱像其他许多学生一样,被这个新来的年轻老师那“像火一样的眼神”打动了。从贝尼托·墨索里尼自己这方面来说,他可能是被那个女学生的金发碧眼吸引住了,从而忽略了她那结实的体形和平平的智力。拉凯莱比墨索里尼小7岁,很长一段时间,她都用尊称“您”来称呼墨索里尼,而不用更为亲密的“你”来称呼他。拉凯莱家比墨索里尼的家更穷,更接近于贫农。事实上,他们俩的关系中最让人吃惊的事情是雄心勃勃的墨索里尼并没有舍弃她而去另攀高枝,那可意味着有可能给墨索里尼带来财富、社会地位和社会关系方面的优势。作为一个独裁者的妻子,拉凯莱露面不多,她也不渴望露面。与其他政治家夫妇一样,她也不时地与贝尼托生活在一起。但是,墨索里尼与希特勒等人都不一样,更不用说其他许多政治领导人了,他有着“正常”的“家庭”生活,或者,至少他的生活特点与数以百万计的同龄人是一样的。他一直都很珍爱拉凯莱,并把她看做是自己与“真实世界”和“人民”的联系。    
    贝尼托和拉凯莱在1910年初就开始同居了,而同时她肯定也怀孕了。几个月之前,墨索里尼就与她“定婚”了。并且,他还写信对她的道德状况表示担忧,因为她当时与他的父母一起住在小旅馆里。1909年底,为了避免与年老体衰的亚历山德罗住在一起而染上疾病,拉凯莱搬到一个已婚的姐姐家去住。当墨索里尼最终来接她到弗利一个小住所里去的时候,他们在雨中步行了好几公里,并且根据拉凯莱1945年之后的回忆,她当时并没有觉得需要打上一把伞。在她看来,打伞是浮华挥霍的资产阶级的生活方式的一部分,而不适合像她们圭迪姐妹这样的人。    
    他们的生活还是很拮据,拉凯莱永远也无法忘记的是,她当时对墨索里尼把钱浪费在买书上的习惯感到沮丧和难以理解。但墨索里尼后来终于有了一份工作,意大利人习惯上称此为“生活有了着落”。1910年1月9日,他成为了弗利当地一份四页开的社会主义新闻周刊的编辑,并同时兼任社会党当地分部的书记。按照马克思主义者的特点,这份报纸被取名为《阶级斗争报》。接受这份工作意味着可以在弗利当地成为社会主义行政和文化方面的领导,所以,墨索里尼回到了家乡,接受了这个职位。再加上他的天才和进取心,未来正在向他招手。他可能摇身一变成为弗利的一个贵族,当然也是当地的一个知识分子,没准儿还会成为议会的议员(在自由党统治的意大利,许多政治家都是沿着这条路开始爬升的),并且很有可能成为一个颇有影响力的人物。他的革命和社会主义理想可能妨碍他的前途,而其他年轻的理论空想家们随着年龄的增长已经“转变”了。1910年初,墨索里尼好像真的有了这么一个很好的机会,让他可以对以前那么精心规划的革命道路一笑置之。他可以很快就挺起个大肚子,穿上一件双排扣礼服,并且会有一堆尊敬他却又缠着他不放的客户。在谈起他的光辉职业时,他带着一副不太成熟的口气说,他终于完全具备了从事这一职业的资格。自从离开福林波波利之后,他吸收了“文化”,获得“世界范围内的知识”,掌握了多种“现代语言”,因此,从多种意义上来讲,他已经成为一个世界性的人物。但是,只有一件事情妨碍着墨索里尼顺着这条路走下去。墨索里尼自己写道:“我是一个不安分的人,脾气暴躁。”待在弗利并不足以满足他。贝尼托·墨索里尼仍然希望离开弗利这个昏昏欲睡的省份,走得更远、更快、更高。    
    


第二部  夺取政权强行独裁统治(1)

    1924年6月初,墨索里尼已经成为了一战之后政坛的“新人”,并且手中已经握有了一定的权力。他很高兴地管理着这个国家,并且能够非常得心应手地让支持他的联盟保持着生机和活力,事实上,他还成功地扩大了这个联盟。他还小心翼翼地与旧的自由党人士交好,他们可是在选举中加入他的政府大名单的最重要的一股力量。一方面,他继续使用各种有时甚至是无情的手段对各省法西斯的“能量”加以控制;另一方面,他却利用他们的暴力活动保持着对政治对手的威慑。墨索里尼宣称,“秩序”,法西斯的秩序,是一个根本性的国家问题。如果没有秩序,意大利的货币里拉就会贬值,而国家在国际社会中也不会有它应有的地位。从1922年10月起,墨索里尼就已经成功地成为了法西斯的领袖和武装部队的总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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