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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蝠翼大圣应该是拒绝不了的事情，就算边长空也无法拒绝，他心里自然是清楚，那巨大的蝠翼大圣法身还在身后不远的地方趴着，所以这位皇帝陛下将他当作是分魂之身或者是夺舍之身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所以眼前最为急迫的事情自然是恢复实力，当然恢复实力之后助子孙打几仗也不必说，这都是份内的事情，边长空既然冒充了这个身份当然无法拒绝。不过边长空最关心的倒是余有牙的第一句话，故而问道：“立什么誓？”
余有牙恭谨的应道：“孩儿已经拟好了誓言，请您老过目。”身后侍从取出一轴金卷，小跑着步步登天送上。而余有灵则是非常有眼力价的接下金卷转呈。
天空之中的假大圣爷看都不看，其实看了也没用，窫窳妖国之中使用的那弯弯曲曲的怪字，他当然是一个也不识的，实际上就连地球上的文字边长空都认不全，更何况是这窫窳妖国之中的文字？故而他直接对余有牙笑道：“果然是孝顺，竟然连毒誓都替我写好了，现在我也懒得看，你说来听听吧！”
“大圣爷明鉴，孩儿也是一片孝心啊，孩儿们自然是想请您老重归琼瑶，再登仙境，也只有那永生的逍遥之地，才配得上您老如今的身份啊，这凡俗的洪荒世界实在是腌臜不堪，没得扰了您老的清静，再就是孩儿还另藏一点点私心，实在是怕极了您老雷霆一怒，会杀伤了我等，蝼蚁尚且偷生”余有牙的话说得稍有些模糊，好在余有灵乖巧，手捧着金卷，把上面罗列的大圣毒誓轻声念给边长空听，大概的意思就是蝠翼大圣不可再伤害子嗣，真正复活之后，毁掉窫窳妖国的那几个对手之后，便要立刻飞圣仙界再也不回来。
这位皇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只要大圣帮忙打仗，完事后就让他离开。如今天道已经与千万年前不同了，这位大圣爷估计是不可能长留下来的，所以利益最大化才是紧要之事。这也算不得过河拆桥，毕竟蝠翼大圣是他们辛苦献祭了无数代才得以复活的。
至于要摧毁的三座齐凤城池，边长空没太多认识，想来都是坚固要塞，妖怪寿命漫长，一场大战打下来，有个三五十年甚至上百年的纠缠也毫不稀奇，边长空在识海中耽搁了将近一年的时间，这若是放在人间界可能都已经打到最为激烈的时刻了，然而东胜神州中的两座妖国却才是刚刚开打不久，甚至还只是试探交锋而已。
对真正的蝠翼大圣而言，这前一部分誓约看上去还是中规中矩的，但后一半誓约可着实是狠毒了，什么永坠轮回世世猪狗相替，每一世都无法开启灵智修行，就算是知道自己曾是大圣转生，但永无重修翻身之日等等。
这位窫窳妖国的皇帝陛下耐心的等了一会儿，待一旁的余有灵解说完，他又继续道：“蝠翼大圣一诺千金，天地难撼，这亘古传下的美名绝不会错，只要您立下了这誓约，孩儿立刻就去准备您老所需的一切宝物。”
余有牙所言不差，当初的那位蝠翼大圣虽然性情暴虐，本就是一个冷血妖物全无怜悯之心，就连那些子孙他都照吃不误，又怎听得进别人的哀号哭喊，但唯独一样却是不会改变，那便是大圣重誓，只要立下誓言，便宁死不悔。当然这位窫窳妖国的皇帝陛下也不怕眼前的大圣爷毁誓，毕竟这一轴金卷可是仙契，只要签下誓约便成了定数，根本就无法改变的，因为这契约金卷乃是仙界之中的宝物，其中蕴含着庞大的诅咒力量，只要是签订下来的契约，想要反悔的话就会被这金卷所诅咒，就算是金仙都无法抵挡。
子孙提的要求还真是又合理又孝顺，是以边长空也没有什么回绝理由，而且对于这契约金卷边长空也是有所了解，知道这东西威力非凡，故而略作思索后便点头道：“立誓倒也无妨，但还得再依我两件事才行。”
窫窳妖国的皇帝陛下也不去问什么事情，直接愁眉苦脸地应道：“大圣明鉴，我能做的都已做了，再添两件事实在难煞孩儿了。”
边长空笑而摇头：“好歹你先听一听，说不定都是举手之劳呢？”
余有牙仍苦着脸道：“您老的差遣，岂有轻松之事，唉，您老先说来听吧，只要是能做的孩儿一定做，万一做不来，还请大圣垂怜、体谅一二。”
边长空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第一件事，余有灵，在这金卷的最后再添一句，便是若有背誓，就让我蝠翼断子绝孙”说完想来蝠翼和自己说话的样子，边长空举起了一只拳头。
余有灵愣了愣，回过神来后忙不迭应了个‘是’，掏出一只灵笔便开始刷刷的添了上去。
928。第928章 先天灵丹（）
余有牙仍是苦着脸道：“您老的差遣，岂有轻松之事，唉，您老先说来听吧，只要是能做的孩儿一定做，万一做不来，还请大圣垂怜、体谅一二。 ”
边长空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第一件事，余有灵，在这金卷的最后再添一句，便是若有背誓，就让我蝠翼断子绝孙”说完想来蝠翼和自己说话的样子，边长空举起了一只拳头。
余有灵愣了愣，回过神来后忙不迭应了个‘是’，掏出一只灵笔便开始刷刷的添了上去。而在七彩祥云驾的下方，自那位皇帝陛下余有牙之下所有窫窳一族的子孙全都面露无奈，一个个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不过边长空倒是挺开心的，反正这契约怎么签都给自己没关系，于是他低下头去问余有牙道：“这第一件事，你可依得？”
余有牙有些莫名其妙的点头，表情古怪的说道：“依得，依得，大圣不会背誓，窫窳一脉必能万代繁衍。”
“好！”边长空笑得愈发开心了，于是接着说道：“这第二件事，我听说你手上有一枚先天灵丹”说到这里，这位假大圣爷的身形一震，从高高在上的宝座直落到地面，随后就站在余有牙的面前，与之目光相对，嘴里吐出两个字，声音虽轻但是语气却是极重的：“给我。”
余有牙听了之后立刻皱起了眉头，先天灵丹可是天下难寻的宝物，这东西足以让他们这些妖族打破东胜神州之中的天道限制，直接飞升成仙的。说句心里话，送出这枚仙丹，余有牙绝对是不舍得的。
边长空却是再不多说半字，身上也更没有绽放妖威气焰，就那么平平淡淡的站着，他的目光清透，直接盯住了对方的眼睛。如此沉默了片刻之后，余有牙犹豫的问道：“此事大圣从何处得知？”这由不得他奇怪，先天灵丹的事情他也是最近几年才到手的，一位被困了千万年的大圣，怎么会知道？
边长空不答反问的说道：“那你有还是没有？难道说……”
到此时，余有牙却是忽然笑了，他退后两步，长身一揖道：“儿孙们的性命都是您老给的，我们有什么，大圣爷自然是可以予取予夺的，孩儿手上正有一枚先天灵丹，自然是可以献给您老。”
私心而论，对这枚灵丹，边长空的关注尚在两国战事之上，更超过了他报仇的心里，有了这枚灵丹他完全可以百分百的飞升仙界了，也不用去收集齐全那先天五气。而等他飞升仙界之后，想要再寻找先天五气自然也就容易了许多，毕竟仙界的资源可不是凡间能够比拟的。
此时他突然提出此事意在试探，皇帝有可能说出的几种托词都在他的盘算之内，毕竟这东西在凡间已经算是绝世珍宝了，然而他唯独没想到，余有牙竟会如此痛快地应下了此事，要将那先天灵丹送上！
边长空并无欢喜之色，反而是将脸色一沉。有些话不用说出口，余有牙明白他的意思，微笑着继续说道：“大圣爷放心，我得有多胆大才敢糊弄你老，我得有多傻，才会弄一枚假灵丹来蒙骗您老，那丹药绝对是真的，只是……”说道这里，他又把话锋一转，笑着说道：“那丹药有些特别，还得请您老随我一起去取丹。”言罢，余有牙转身传谕，大圣爷直接被请上万岁的云驾，大队人马向着东方急掠而去。
连仙界都难寻的绝世灵丹，竟然不是随身携带，更没有藏于卫戍重重的皇城重地，居然会放在了外面的某处？这事情有些反常，但边长空也并不多问，等到了地方自有分晓。此去的路途不算近，边长空似模似样的端坐在云驾正中，余有牙坐在下首相陪，嘴里更是巴结着说道：“此去需要半天的路程，还请您老耐心等待。”说完，他把话锋一转，随口扯起了闲话道：“大圣爷的这件袍子着实了不起，不知是哪里得来的？”
其实边长空身上穿的不过是一件普通的法宝长袍，这在东海修真界中也算不得什么宝物，只要有足够的仙晶完全是可以买到的，但是在这东胜神州却是不常见了，而且从炼制手法上看，这件袍子绝对是近些年的产物，不像是千万年前的法宝。边长空到没太在意，只是随口敷衍道：“这乃是我那九根玄线为我引来的宝物，应该是东海修真界中的宝物，我还是比较喜欢这样式的。”
余有牙听了之后点头称赞道：“若我所料不差，这件长袍也应该是随心变化的宝物，倒是附和大圣爷。”
边长空暗生警惕，若是被对方看破，他就得逃命了。不过他的脸上神情不变随意应道：“你的眼力倒是不错！”
与余有牙随口聊了几句之后，边长空就此收声再不废话了。言多有失、他又不是人家真正的大圣，这种情况下还是少开口的好。于是便一路寂静，皇帝陛下的妖风云驾向东疾驰，半天的路程也全无异常，边长空神识散发开来，发现沿途全无卫戍的痕迹。难道这枚堪称绝世灵丹的宝物，这位窫窳皇帝竟然会如此托大？
另外，对身边的这位窫窳皇帝，边长空心中也升起一份惊讶之感。初见面的时候，他能感受对方的气势，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