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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水净素月,明月白鹭飞。
郎听采菱女,一道夜歌归
本是想叫她‘素月’的,只是那个‘素’字却刚巧与自己以前的名字犯冲,所以改叫明月吧!
☆、月明
今天一大早,青梅突然跑来要请没氏婧婷一起去‘戒台寺’上上香;没氏婧婷对她的突如其来自是有点摸不着头脑,不过还是答应了。
马车里青梅同没氏婧婷聊着一些府里的事,外面,水菊与明月也乐呵呵的。
“你真幸运,像这种外出的机会可不多呢。”水菊笑得很灿烂。
明月也附和着笑了声“是呀!”
明明是同一片天空,但是里里外外却给人不同的感觉,水菊不禁感叹“府外真是到处都美!”自她被卖到将军府上,她便再也没有机会出来看一看了,平时没氏婧婷虽然常常出门,但是却从不带上自己,而她也不好意思开口要求,主仆之分,她不敢逾越。
“谢谢你。”突然明月道。
水菊莞尔一笑:“你该谢的不是我。”
“我知道。”她说,:“但你若不求…主子的话,主子也不会买上我。”
水菊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沉默着,继续赶路。
一路上很快便到了“戒台寺”
水菊走到踏板旁,准备扶没氏婧婷;青梅的贴身丫婢碧纱也不敢怠慢,紧跟着来扶青梅。
没氏婧婷同青梅相继而笑。
青梅说除了求平安签还想让长老给现场做个法事,说是驱驱邪,脱胎换骨。没氏婧婷对这种事情本就没什么兴趣,于是推辞了青梅,躲开了水菊和明月,独自闲逛起来。
前面种了很多的无花树,没氏婧婷顺着方向走去;一座清幽的小木屋活脱脱的出现了,周围还有些许青苔,亦是安静万分。
没氏婧婷一下子喜欢上了这里,不由自主的走了进去,里面有点幽幽的清香,却不带任何脂粉味道,乃是天然之香。
最前面是一座观音的肖像,还有些香火未燃尽;墙边有两个木椅,中间有个小木屐,上面很干净,没有一丝灰尘。
“阿弥托福,女施主,这里你是不能进来的。”一个清冷的声音传入耳中。
“为何?”她几乎是脱口而出,不过问完后没氏婧婷便后悔了。
“此乃贫尼的修行之院,闲杂人是不得进入的。”
没氏婧婷“恩”了声,然后谁料那尼姑又道:“不过在此之前从未有人发现过贫尼这里,女施主是第一个,看来是缘分,就让贫尼为女施主泡壶茶吧。”
没氏婧婷也不拒绝,淡笑道:“那就劳烦了。”
那尼姑茶艺甚精,可谓精妙绝伦。茶道是不能分心的,没氏婧婷也趁机偷偷打量着她,如果说青梅是明艳动人的话,那这尼姑就是超凡脱俗了。那种与生俱来的气质不是人人可以拥有的。如此一个妙人竟做了尼姑,多少是有点;令人惋惜的。
那尼姑将泡好的茶递给她,没氏婧婷笑着冲她道谢,然后直接入口,一股苦涩的味道席卷入她的喉咙,然后慢慢延伸到各个部位;没氏婧婷觉得嘴巴好难受,有点委屈的看向那尼姑,却见她若无其事的在那细细品味,她张了张口,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那尼姑好似看透了她,不知从哪变出一袋蜜饯,淡淡道:“女施主若是承受不住的话,就吃点蜜饯吧。”
没氏婧婷觉得她虽然没有说刻薄的话,也没有任何表情,但她那句“女施主若是承受不住的话,就吃点米钱吧”怎么听着怎么堵;她想说“这茶不错”然后像那尼姑一样慢慢品,无奈口中的苦涩她一秒也坚持不下去了。
她吃了一个,又拿了一个。
那尼姑无声息的叹了口气,喃喃道:“人生如茶,吃得苦中苦,方知其中甜…。”她自言自语的说着,也不知是对没氏婧婷说的,还是对她自己说的。
临走时,没氏婧婷问了下那尼姑的法号,那尼姑没有回头,只淡淡说了声“无心”
没氏婧婷也没多在意,与其去关心别人,不如多关照关照自己吧!
大约离那座屋子很远了吧?
没氏婧婷看时间还早,打算再转转,看看还不会再遇到点奇特的人与物。
樱花飞落,翩翩起舞。
她只感到有什么东西打了她一下,随后眼前渐渐暗了下来…。
另一边青梅正专心做着法式,她来这边当然不仅仅是求平安符,做法事那没简单。自然也不敢放下心来,至于没氏婧婷现下如何,她一无余力去关心了。
水菊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事,自然专心致志的投入其中。
明月望了望四周,微微皱眉道:“这座庙平日也没什么人吗?”
“不知道啊,这里好像还挺有名的,不然如夫人也不会特地来这边做法事了。”
明月又沉默了。
-------活色天香
重元独自包了间厢房,正品味着西域进来的葡萄酒;屏障外,古筝特有的音韵缓缓传来。
正是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正在享受之际,念奴匆匆的闯了进来:“少爷少爷…。”
重元对她煞风景的到来很是不满,不耐烦道:“出去,有事一会儿说。”
“可是…。”
“出去。”
念奴无奈的叹了口气,少爷还是少爷。
谁知她刚踏出半步,重元又把她叫了回来,念奴有点不满了,一会出去一会回来,当她是狗啊?
“什么事?”
“刚刚她飞鸽传书来了,什么内容奴婢不清楚。”
重元撕开信封,微微皱眉,吩咐道:“念奴,即刻起身去戒台寺,并另外派人通知没氏炎。”
“是。”
倒不是他爱多管闲事只是他看似什么都无所谓,其实重元这人记仇的很,他暗笑:臭丫头,六年前的事我可没忘呢!
他救她不是因为他们认识,一来她是没氏五小姐,而不是素秋心;二来么……。
念奴动作很快,她快马加鞭的感到没氏炎的府上,然后把消息告诉他。
没氏炎微愣,沉思了一下,着实想不出有谁要害她。只道:“我知道了,你们先去吧,我即刻就到。”
念奴应了声,又立马离开了。
☆、初尘
没氏婧婷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竟是重元,她一惊;莫非是他把她绑着来的。
重元似看透了她心中所想,笑道:“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是用这种太对来感谢我的?”
他救了她?这么说绑她的人并不是他;没氏婧婷想了会儿,他确实没有要害自己的理由。但要让她对他巧言欢笑,她依旧做不到。其实她与他也就那一面之缘,可是她就是从那一刻起,莫名的讨厌他。再者她也不相信重元会白白救她,想了想,道:“我想公子有比听我说一声‘谢谢’更想要的东西吧?”
她的反应与语气是在他意料之中的,但嘴上却说:“没氏小姐果然聪明,不过……。这次你次猜错了,我还就只想听你说声‘谢谢’”他笑得很猥琐,眼神中闪过一丝狡猾。
果真是个无赖,没氏婧婷暗骂道;本来还以为他虽是富家子弟,但能与没氏炎结交必是不俗之人,原来也不过如此;现在看来自己可能真的是他绑过来的。
“哟,没氏小姐手上那只玉镯可够别致的啊!怎么在下看着那么眼熟呢?倒像是在下一位故人的,敢问没氏小姐是否认识在下那位故人?”他笑的很阴险。
没氏婧婷心中一愣,不明白他是如何知道这只镯子的,这只镯子是梦蝶给自己的,莫非六年前真让他揪着了?还是他已经认出了她,所以在逗弄她?
想到这便不禁有点恼火,强忍着怒火道:“世间万物无奇不有,说不定公子见到的那位故人的手镯只是与之相似罢了,我也从未认识过还带有这种玉镯的人。”
他意味深长的“哦”了声。她想装,好,那他就陪她玩下去。
“重元。”一个不冷不热的声音,来者可不是没氏炎。
重元笑:“炎兄别来无恙啊!”他双臂抱胸,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在无形中提醒没氏炎他可是就他妹妹的恩人,也是他的‘大恩人’。
没氏炎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却装作若无其事的直径走向没氏婧婷,有点担忧道:“受伤了?”
没氏婧婷摇摇头,冲他微微一笑,他此刻的到来她是感激的,但并不是因为他对她的问候与担忧,而是可以躲开重元了。
“可看清是什么人?”
没氏婧婷依旧摇头,道:“我当时被打晕了,而且对方还是偷袭的,所以连个影都没揪着。”
然后他们又聊了一些事情,浑然忘了这屋里还有一个人。
重元冷眼看着这对‘情真意切’的兄妹,他怒火攻上心头,也没有一个人来宽慰一下;也不想想当初是谁救的她,是谁发消息给的他;这对兄妹还真是亲兄妹,即使脾性都不同,却都是两个没心没肺喂不饱的白眼狼。
他甩了甩宽大的衣袖,直径走出门,关门时的力气倒吓了没氏炎和没氏婧婷一跳。
他们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随后相继而笑。
这边念奴望着怒发冲冠的少爷,强忍着憋着笑;刚刚的一切她都看到了,只觉得少爷无长多大,终究掩饰不了这小孩子般得驴脾气。
从小到大,少爷一直可以堪称一个‘贤’字,所有人都赞颂少爷能忍耐,好脾气,不斤斤计较,有海纳百川之度量,可是少爷也有缺点,不容被忽视。
-----将军府里
没氏婧婷失踪被绑的事情已传的沸沸扬扬;甚至连左翼都不时的问起。
没氏婧婷回来的当天,青梅便风风火火的赶了过去。
“妹妹啊!你到底是哪去了?可把我急的!”她皱起眉头的样子依旧很好看,没氏婧婷头一次觉得‘美貌’这东西真是太好了。
她笑着宽慰道:“看吧青梅姐姐急的,妹妹不过是在哪闲逛的时候恰遇三哥,所以一时玩昏了头,忘了通知一声姐姐。”
青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