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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
太子妃,若冬云不说,没移婧婷几乎快要忘掉这个人了,随便敷衍了句:“恩,她快生了吧?可满七个月了?”
冬云眼中闪过一丝黯然,颤颤道:“太子妃…她刚刚去了,是因为难产。”
一道天雷辟房而入,雷声响彻于耳,暗黑的天空莫名的下起了大雨,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像是哭诉,像是余音未了的想说点什么,只有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它此刻的心情。
没移婧婷若有所思的望了眼那盘芙蓉糕,只是嘲讽一笑;“哦,这样啊!”
“娘娘,奴婢想告退了。”冬云想走,没移婧婷却又喊住了她。
她淡然一笑,瞥了眼那盘芙蓉糕,道:“我不饿,念你这般忠于我,赐给你了。”语毕,眼光再次回到书本上,对那盘芙蓉糕毫无留念。
冬云点点头,望了眼那盘芙蓉糕,不知是何感想。
也许命运就是如此,人生的漫长道路上,走到最后,放眼望去,似乎痛苦总多余欢乐,懊悔总多余满足或欣慰。我们总有的到的,却也往往在不经意间失去了更多。
雨,一直下着,连天的下了三日,这才消停住。
身为皇后的没移婧婷自是有义务去看望刚出生便失去母亲的小皇子------谅祚
只是出乎她意料的是她并没有与所想的那样遇到宁令哥,想来真是够狠心的,妻子刚刚走,好歹也年殿夫妻之情,再不济也要来看看孩子啊!
果然,男人就是这般的。
没移婧婷望着还在见周公的睡的正香的谅祚,这孩子脸蛋红嘟嘟的,像个粉球一样。
没移婧婷忍不住逗逗他,轻轻帮他戴上被子,在拿起小手时,碰到一个冰冷的东西,没移婧婷好奇的抬起他的手,一看,居然是个玉镯子,不过就是小了点,上面似乎还刻了两个字。
没移婧婷刚想细看却又被元昊叫住了,于是只好放弃好奇心了。
元昊招各宫妃子道大殿中用食,御膳房将特地熬制的汤端上,这汤滋补养颜,除了皇后可享受外,就只有皇上了。
没移婧婷知道这样罕见,以前也见野利皇后喝过,不过她只有看的份罢了,现下总算能亲自体会一下了。
没移婧婷刚要喝汤,那边元贵妃突然咳嗽了几声。
“爱妃,身体这么不好何必非得出来呢?”元昊怜惜的说道。
元贵妃自流产一来身体早已不如从前了。没移婧婷心下一松,在冬云耳边嘱咐了几句。冬云便把汤端给了元贵妃,道:“皇后娘娘希望贵妃早日康复,早日一起时候皇上。”
元贵妃一脸感动:“这…。这怎使得…。”
台上的元昊又发话了:“爱妃,皇后也是一片苦心,你也别拂了她的好意了,就喝吧!”
“那…臣妾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元贵妃轻轻搅动了一下小勺子,又放在嘴边吹了吹,这才下咽。
“哈哈,好了好了,快来人,该跳舞的跳舞。”元昊舒爽道。
皇宫歌舞升平,人人都沉醉于这歌舞之中,却独独忘了悲剧往往是发生在那最耀眼最松懈的一刻的。
☆、废后(2)
云察细细听着嫣儿把宫中的大小事一一汇报着。太子妃之死,元贵妃流产,夜里皇后被废,没移婧婷登上后位,这些事别人看不懂,她却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没移婧婷想用这件事打击她吗?可笑。她以为星华死了必能给她重创打击?简直是痴人说梦。
元贵妃流产,幕后这是皇后,这本就是一个局,一个元昊他自己设定的局,试问谁会害人后将那证据还留在身边?元昊这么做是一个示威,也是一个试探,他想试探的便是野利遇乞尔等。
而最终获利者没移婧婷也不过是一个局,元昊将没移婧婷提为皇后,还非得在这个时候,更本是想把她推到风刀口上,让众人都以为是她搞的鬼,这样没移氏必会和野利氏一族结怨,要么心思剃头点的,看破了这是元昊使得鬼把戏,或者是一些脑子转不过玩的,总之羌氏和野利氏是彻底结怨了,至于没移氏,恐怕也不会好到哪去。
这便是元昊所想要的,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没移婧婷从头到尾不过是颗棋子,当初私自逃宫,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恐怕她到死也不会明白,既然她云察能得知宫里的那个没移婧婷是假的,更何况元昊呢?他之所以不动她,不过是在等一个机会。
现在看来他是等的不耐烦了,所以即使牺牲掉自己的亲生骨肉都在所不惜。
虎毒不食子,这句话只能用在寻常百姓家。
帝王家,最是无情。
---------大殿
歌舞升平之际,元贵妃突然当堂吐血,随即昏死过去。元昊瞪大了眼睛,一趴桌子:“传太医,还不快传太医?”
没移婧婷更是愣在当场,太医到来时,先给元贵妃把了把脉,神色十分难看,无奈道:“还请皇上节哀,元贵妃已经去了。”
去了?就在刚刚?没移婧婷感到有点无力。刚刚还好好地啊…。
太医又道:“元贵妃是中毒而亡的。”
“中毒?”元昊又问了一遍,看着渐渐冷去的元贵妃,心里又痛又恼,不禁把气都洒在太医身上:“好好地怎么会中毒?你信不信朕立刻可以治你个乱诊断,乱胡言之罪?”
太医闻言满身冷汗,赶紧磕头道:“皇上息怒,元贵妃娘娘的确是中了毒,而且此毒就在不久前刚刚中的,臣恐元贵妃娘娘恐怕是吃了什么…”
没移婧婷狐疑的望向那碗汤,颤颤道:“太医,可否试一试那碗汤?”
“臣遵命。”太医将银针放入汤内,再拿出来时,早已发黑了。
果然,没移婧婷冷笑:“皇上,看来此人真正想毒死的人本是臣妾,只是误打误撞的却让元贵妃喝了。”
元昊几乎是怒吼:“来人,传那送汤的过来。”
很快那人边上来了,有点不知所措道:“皇上,是奴才送的汤。”话未完,元昊随手抓起一只酒杯砸向他,只是未伤及人,只是滚到了那小太监的脚边,那小太监顿时吓破了胆,当即连连磕头,道:“皇…皇上,奴才知错,奴才知错…”
“知错?这么说果真是你在给皇后的汤里下的毒?”元昊冷冷的问道。
闻言那小太监背脊一僵,磕得更厉害了,吓得两腿直哆嗦,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全全掩盖住了脸,带着点哭腔道:“奴才冤枉,就是给奴才十个脑袋奴才也不敢啊!奴才拿…拿到汤后有请太医用银针验过了,汤绝对无事…”
元昊眼中的寒意越发深刻:“哦。这么说下毒的是皇后喽?”
那小太监已经吓得魂飞魄散了,但理智还是有的,当即猛地摇头道:“不不不…。奴才不是那个意思,奴…奴才在来路上还…还遇到了宝淑姑姑。”
“来人,将宝淑带至殿中。”元昊发令。
宝淑,她是野利皇后的衷心丫婢,从小便跟着野利皇后入宫的。
宝淑被带上来时已经服了毒,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只是冷冷的瞪着没移婧婷,眼神恨不能将她千刀万剐。
“是你下的毒?”
宝淑冷笑一声,却是爽快的承认了:“是,是我下的毒,我只恨自己无用不能毒死这妖孽替皇后娘娘报仇,没移婧婷,你抢走了皇后娘娘的一切,别说皇后不会放过你,我宝淑即使是化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声尖锐,响彻耳畔,只是越来越低,越来越低。
元昊冷笑:“原来是皇后的意思,朕念在多年夫妻之情好生待你,你却这般毒蛇心肠。”
没移婧婷看着地上渐渐冷却的尸体,顿时感到无力。
别说皇后不会放过你,我宝淑即使是化成厉也不会放过你
别说皇后不会放过你…耳边一直回荡着这句话。
若她真是想为主子报仇,那必是不愿牵连于野利皇后的。
但她如今那句话摆明了是野利皇后的指使。可是以野利皇后的性子断不会敢如此鲁莽之事。
她所要考虑的不仅仅是自己的恩怨情仇,还有她背后的野利氏一族。
那么这一切究竟有意味这什么?
翌日,皇帝元昊赐废后野利氏白绫一条、毒酒一杯、匕首一枚。
此时的李志正在酒店里同刘毅和石有成喝着凉茶,吃着小菜。
宫里在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事,这些事究竟有着怎样的内情,无人可知。元昊抢取儿媳,宫中遇刺,卫慕氏被诛九族,太子妃毁容,太子妃难产逝世,元贵妃流产,野利皇后被废,没移婧婷登上后位。这一切事情究竟有着怎样的关联!
石有成却是笑得合不拢嘴:“这宫里可真有意思,一天不发生点事似乎都对不起老百姓。”
刘毅苦笑,没移婧婷当上皇后,是福是祸焉知?
李志小酌一杯,淡淡道:“元昊的这一系列动作看似是宫廷斗争,可实际上却是像让羌氏、野利氏、没移氏鹬蚌相争,他好渔翁得利。这样才可削弱党项大族的势力,我想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石有成闻言,激动地一拍桌子:“果真是只老狐狸。”
刘毅冷笑一声:“不过千算万算他还是漏了一点,这个连环计看似天衣无缝,但若是有心人就不一定了。党项各大族也不是吃素的,准不定便会发现这是元昊的阴谋。”
“所以说,我们只要等着我们的内线将各边的情况会报而来,伺机行动即可。”李志放下茶,心中有点澎湃。
☆、废后(3)
没移婧婷今日越好各宫妃嫔到御花园赏花,冬云搀扶着没移婧婷,其他的妃子都对她毕恭毕敬,说话规规矩矩的,不敢有一点逾越,生怕热闹了没移婧婷。
没移婧婷觉得好笑,难得她也想试着母仪天下一下,可这群人避自己如毒蛇猛兽,看来进来宫中发生的一件件案子对她们的打击不小啊!不过到此为止她确确实实没做过什么,除却太子妃那件事,其余的她也都是被闷在鼓里。
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