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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越眉头一皱,有些恼怒的说道:“你他娘的没办成还敢打电话给老子,是来消遣老子的?慢着,你刚才说以后也办不成了是什么意思?”
“这”
电话里,蓝坤斟酌了片刻,随即小心的说道“越少,接下来的事,我说了你可千万一定要相信我。”
赵越不耐烦的道:“磨磨唧唧的废什么话,像个爷们一样,有什么事情快些说。”
电话那头的蓝坤沉默了片刻,接下来便将自己今晚亲眼见到的一切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的向着赵越复述了一遍。
听完蓝坤又是神啊,又是鬼的荒诞解释,赵越手扶着额头,觉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反正就是没有好声气的对着电话那头的蓝坤骂道。
“你他娘的是喝多了?还是得了失心疯?神神叨叨的尽给老子瞎说,还恶魔,就那窝囊废?”
电话那头的蓝坤似乎急了,立刻出言解释道:“越少,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跟你说的都是”
蓝坤话还没说完,便被赵越硬声的打断了。
“好了,蓝坤!我不想听你的这些解释,你若想得到我许诺给你的那笔钱,就给我把事情办的妥妥贴贴的,到时少不了你的好处,若是不想办,以后有什么事儿也别找我给你担着了。”
说完,赵越嘴角一咧,嗤笑了一声后,又提醒似的补上了一句,“我的话就这些,该怎么选择,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手指一按,赵越便挂了电话,同时长吁了口气,心情略微的有些郁闷。
就在这时,“咔”的一声轻响,浴室的门突然开了,一个容貌精致美丽的女子披着浴巾走了出来,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披在肩上,水滴从那白皙的皮肤上滚落,衬的那皮肤越发的水润动人。
见状,赵越舔了舔嘴唇,眼中染上了一抹****,径直的走了过去,不由分说,在女子的惊呼声中,直接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走向卧室。
tmd,蓝坤那个家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平白的扰了老子一晚的好心情。
至于那个叫严斌的小子,哼!明天我在找人收拾你,今晚嘛,先骑了你的马子再说
依旧是那条昏暗的巷道,蓝坤看着手机上被挂断的电话一阵发愣,半响后,才站起身来,对着刚才还靠着的墙壁一阵狠踹,一边踹一边大骂了起来。
“tmd,我蓝坤又不是你赵越的狗,想怎么训就怎么训,做人总得给别人留些面子吧!”
“行行行,tmd,你有钱,你有势,你了不起,你tmd再了不起也是你妈生的,也不见你像孙猴子一样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想起刚才电话里赵越说话时的那声气,高高在上的像是在训狗,又像是在训儿子的,蓝坤心里就窝火,刚才在电话里他也只能忍了,还不得不委曲求全,低声下气。
这时候,却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了,接着又是一阵破口大骂。
“老子又不是你的儿子,你妈的孙子,你tmd什么态度啊这是?没有你老爹,老子打爆你的卵蛋谅你也不敢吭上一声。”
“若不是看你平时对哥几个还算不错的份上,老子才懒的跟你废话,更不会好心的打电话支会你一声,这下倒好,好心还被你当做驴肝肺,随手丢进臭水沟里去了。”
说着,又朝着面前的墙壁狠狠踹了几脚。只把这墙壁当做赵越,发泄着心里的怒气以及怨气。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真要他动身去教训赵越,他还真没那个胆子,若是打了市书记的公子,他很难保证自己还能不能见着以后的太阳。
过了一会儿,蓝坤觉得心情好了许多,胸口也不像刚才那么堵着一团气时,方才渐渐的停了下来。
怒气稍微平复,蓝坤脑子也清晰了许多,陡然想起了严斌跟那个恶魔之间的交易,而交易的内容,当时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那个叫做严斌的小子,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那个恶魔,要那个恶魔替他杀了赵越以及那个叫戴维儿的女人。
不得不说,江湖人敢爱敢恨,刚才蓝坤还感恩赵越以前待他不错,打电话支会他一声,这时却是恨不得他被千刀万剐,不得超生。
“赵越,你对老子颐指气使,老子拿你没办法,也就忍了这口窝囊气。”
“不过老子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死的,那个恶魔可不会轻易的放过你”
低声自语间,蓝坤理了理衣领,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转头向着巷道外走去
而蓝坤口中的恶魔,此刻也来到了严斌出租房所在的公寓楼,想起刚才经过保安室时,那个胖保安抱着双臂坐在椅子上打瞌睡的样子,就不由的一阵感慨。
这年头当保安可真容易,平时刷刷微博,逛逛朋友圈,实在累了,还可以就地打下瞌睡。
他们容易,厄墨却觉得自己并不容易。
为了以另一个全新的身份重新融入这个社会,厄墨接受了严斌的一切记忆,从小到大,无一遗漏。
这样他就能清清楚楚的知道严斌平时的行为举止,从语言动作上不会被他亲近的人瞧出破绽,虽然亲近的人并不多,或许真正了解他的只有那个前任女友戴维儿。
不过,可能过了今晚,这个前任女友就会不复存在了。
可是,一个人拥有两份不同的记忆,不得不说很容易照成思绪上的混乱,厄墨不得不费神的将两份记忆分割开来。
以自己的记忆为主,将严斌的记忆封存起来,当做一本随时可以的书,以便不会影响到自己。
严斌这小子没钱买房,如今也只是与另外两个人合租一套房,这合租的房子环境可不好,楼道里的声控灯坏了有近月长的时间了,也没见人去修。
楼道的阶梯上还有一些瓜皮纸屑,或许是放的久了,都有一阵难闻的臭味散发而出。
好在严斌所住的合租房是301,倒让厄墨少受了一些罪。
上了三楼,厄墨从严斌穿的裤兜里摸出钥匙,摸着黑插进钥匙孔,轻轻向右扭转,“咔嚓”一声,门便开了。
出租房的大门对着客厅,此刻客厅的灯是开着的,不过有些昏暗,一个青年正坐在一张小板凳上,似乎看着什么娱乐节目,不时的憨笑两声。
听见门口传来声响,那青年转头望来,见是厄墨如今的寄体严斌,便笑着开口。
“严斌,你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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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神秘合租人()
眼前这个青年,浓眉大眼,方脸厚唇,留着个板寸头,带着一副圆圆的黑框眼镜,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配上那略显黝黑的皮肤,给人的第一感觉,便是憨厚老实。
厄墨只是淡淡的看了这青年一眼,根据严斌的记忆,稍微的一回想,便很快的知道了这眼睛青年的身份。
眼睛青年名叫张霖,为人热心,用个成语来概括就是古道热肠,如今刚刚从大学里毕业,在一家小公司做销售业务。
不过想起这张霖的为人性格,厄墨心里却是觉得有些好笑,这张霖虽然待人以诚,极为容易获得他人的好感,可生的一张拙舌笨嘴,实在不像是做销售的料。
或者说小公司就是小公司,物尽其用的道理都不懂,难怪创立至今十多年了,生意也没见个起色。
而且,具张霖自己透露,他也并非是这h市的本地人,他家住在距此很远的一个乡下农村,之所以留在h市,是想趁着年轻多赚些钱,好回家孝敬父母双亲。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十分励志的优秀好青年。
然而,这一切与厄墨并没有什么关系。
见厄墨立在原地,愣愣出神,坐在凳子上的张霖不由皱了皱眉,轻声开口,试探着再唤了一声。
“严斌?”
厄墨回过神来,想起自己如今的身份,冷漠之色瞬间消失,立刻便代入了严斌的角色,愁苦着一张脸,有些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
“啊?什么事儿?”
张霖面带忧色,小心的问道:“你没事吧?我看你”
厄墨立刻摆了摆手,有些低声哑气的说道:“我没事儿,你不用担心。”
虽然如此,张霖还是咬了咬牙,不死心的劝慰道:“严斌,虽然我这么说,你心里可能会有些不舒服,但我还是要说下去。”
顿了顿,张霖随之看着厄墨,认真的说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苦恋一枝花,既然留不住,也就别留了,严斌,就让一切都过去吧,好好的,重新开始!”
厄墨闻言,愣了片刻,骤然明白了张霖话中的意思,无非是严斌与戴维儿之间的破事儿,不过此刻自己的身份便是严斌,因此,僵硬的脸上勉强挤出了一个微笑,应了声谢。
“谢谢你张霖!”
话说完,厄墨便低着头从张霖身旁走过,坐在了后面的那张靠墙的红木椅子上,仰着头,看着顶上的天花板,默然出神。
脑海中,慢慢的消化着严斌的记忆。
张霖回头望着厄墨,张了张嘴,刚想再说些什么,宽慰他两句,可一时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因此只得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闭上了嘴。
关于严斌的事,他也略知一二,知道严斌不仅被前女友给甩了,还因此丢了工作,天天在外面借酒消愁,再加上严斌用情极深,一时半会走不出心中的阴影,也可以理解。
如今,厄墨那“黯然神伤”的模样,落在张霖的眼中,也极为符合一个情场失意,工作上也失意的落魄青年。
好吧,不得不说张霖虽然笨嘴拙舌,但这浮想联翩的脑补能力还是及格了的。
若是让厄墨知道张霖的想法,恐怕心底也要为自己赞上一句:演技不错!
可惜,张霖不知道,如今的严斌早就不再是以前他熟悉的严斌了,不过也对,任谁从小长在红旗下,接受的是科学教育,也都不会往“夺舍”这方面想。
当然,脑洞大出银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