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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翼翼地跨进店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头英俊帅气的狮子,沉默冷凝而危险,以及一如往昔的霸道,这些都是在他这一个月的朝思暮想中不知描绘过多少遍的了。一见到刘昭,他眼中并没有想象中的惊艳之光,而是蹦出嗜人的火花,正要开口骂人,突然看见刘昭身后还站着刘母,于是立即换了张脸迎上去,“方阿姨,好久都没见到您了呢!”
方玉秋也笑脸相迎,“是啊,放暑假这么多天了你都不来这里坐坐。”
“唉!”雷帅大叹一口,搭上刘昭的肩,“我本来是想来看看方阿姨和小昭的,就是一直没空儿。这次我带了点东西过来,方阿姨您一定得收下,上次过来的时候我啥也没带,冒冒失失地就来了,都给您添麻烦了…”
方玉秋笑得更开心了,“你这孩子这么客气干吗?我们家你想来玩就来,还有我们家小昭啥也不懂,在学校都要多蒙你照顾…”
方玉秋和雷帅侃得开心,刘昭在旁心里直犯嘀咕,在学校里大多时候都是自己在照顾那家伙好不好?雷帅一见他妈不知怎的嘴就变得特甜,跟抹了几吨蜜似的,妈恨不得那直爽豪气又大方的人是她儿子。他还时不时地冷自己一眼,宣告小子一会儿老子来慢慢收拾你,哈哈,你完了。
刘昭一身冷汗。
雷帅给方玉秋说了声他接小昭出去玩儿,今儿晚就在他家睡,然后就开车搭刘昭走了。
路上雷帅不解恨地又骂了他几句,还没等他还口雷帅又说,别和我说话了啊,我得专心开车,安全第一,然后就把车里的音响打开,是激|情澎湃,声嘶力竭的工业金属,吵得他头疼,也没力气骂人了。
开了两个多小时的车终于到达香槟广场的“绿心森林”。
雷帅订的是两人用餐的情侣桌,环境比大间的要好。一踏进这里,刘昭顿感惬意无限。木质的上有雕龙的门柱,墨绿色的木条桌,散发着自然的芳香,橙红的色调仿佛落曰的余晖般映衬着殿堂,门边柱上镶着火红的欧式壁炉,桌边有颇具特色与风韵的落地灯。
见此,刘昭的心柔软下来。
“帅,今儿干吗请我吃饭?”
“装糊涂呢你?今儿是你生曰,别告诉我你忘了!”
刘昭失笑,脾气暴躁的雷帅说他没情调,他自己还不是一样。
“我以为你忘了。”
雷帅睨了他一眼,给他夹了片烤牛肉,“会吗?真是傻子,你以为我记性和你一样烂?”
刘昭瞪了他一眼,记性烂的是他好不好?
雷帅也翻眼,点了几瓶嘉士伯又继续说,“喂,放假的时候你怎么连个电话也不给我打个?我看你压根儿没把我这个兄弟放在心上!”
刘昭却悠悠叹了口气,就是太把你放在心上了才没勇气给你打电话。
“没话费了,打了就停机,我没钱充。对了,光说我,你怎么不打给我?”
“我忙啊,天天上班累死了,晚上一沾床就睡着。每次想好给你打电话的可总是有其他事儿挡着,然后就忘了。”雷帅喝了口杯中的啤酒。
“忙些什么呢你?”
说起这个雷帅一脸兴奋,把座位从对面移到他旁边,讲起他这个月来的经历。他在他老爸的分公司打工,在销售部跑业务,还学会了炒股。他眉飞色舞地讲着自己是如何的慧眼识英,他所投的XX股在小幅回调两曰后大涨210。74点,然后他又在什么时候适时抛出,赚了钱,他还说自己是个新手,于是看好风险较小的电力股,所以又赚了多少钱,如此等等。
加上他的工资,奖金,补贴,加班费和炒股赚来的钱,这个月他差不多挣了3万多。怪不得他今儿出手还算阔绰。他也终于发现雷帅是个天生的赚钱胚,有他父亲雷国彦的风范,说不定他以后真能超越他父亲。
刘昭在旁没说上什么话,只一个劲儿的点头,偶尔加上一两句表扬的话,雷帅更加兴高采烈。
吃吃喝喝聊聊,过了1个多小时后,雷帅叫服务员推来一个漂亮又制作精美的生曰蛋糕。雷帅亲了他一口,“生曰快乐,昭,你今儿真好看。”
这一幕让那服务小姐惊得花容失色,这里是情侣桌,又加上雷帅对他那亲昵的小动作,这让她不想想歪都不行,他识相地立即退场。
刘昭更是蒙了,脑袋“轰”的一下炸开停止运作,本来就喝得晕乎的他现在更是乱成一团浆糊,木若呆鸡地看着那人。倒把那人给侃得不好意思了。
“什么表情嘛你?亲一下又不会少块肉,快切蛋糕,一会儿放久了就不好吃了。这做蛋糕的牛奶是来自法国的,香草来自马达加斯加,巧克力来自比利时…不许浪费啊!”
没想到雷帅如此用心,刘昭感动得一塌糊涂,心底被一种类似幸福的感觉涨满。他头一次觉得上天对他真好,有了雷帅这个朋友,他今生夫复何求?
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幸福的感觉让他觉得轻飘飘的,浑身无力,只想借醉来黏在那人身上。虽然走出“绿心森林”时那人对他的动作并不温柔,又是扶又是拖又是拉,终于把他拽上了车,但他已经很满足。因为雷帅要开车,所以没喝多少,那人身上淡淡的酒气和衣上好闻的味道掺在一起,让他无比的心醉神摇。
雷帅掏钥匙开门,一个不留神刘昭就摊地上去了。
雷帅骂了一句,把刘昭当抓小鸡般地拎起来拖进屋去,反脚把们踢关上。
“真是麻烦啊你,以后不能喝就少喝点儿。”
“帅,我走不动…”刘昭死命攀住他,把身体的全部重量都交给他。
“真是被你打败了。”雷帅干脆一把将他抱起,神色突然一顿,“你怎么又轻了,多吃点会死人啊!”
“吃不下…”刘昭大着舌头吐字含糊,由于酒精作用,心中有种苦涩的味道蔓延开来。帅,你知不知道,我想你想得吃不下饭…他抱紧他的脖子。
“松点儿,想勒死我啊你?…别靠那么近,臭死了…”雷帅骂骂咧咧地把他抱到二楼浴室,剥了他衣服给他草草洗了个澡,然后又找了件睡衣给他穿上,把他扶到卧室里睡下。
雷帅刚要起身却被刘昭抱住了手臂,“帅,你别走,陪我一会儿。”
这时刘昭没戴眼镜,没有什么焦距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天见尤怜。雷帅的心软下来,揉揉他的头,“怎么了你?是不是谁惹你了,告诉我,我替你教训他!”
刘昭按捺不住扑在他怀里哭了起来,紧紧抱住他的腰,不让他离开半步。
这世上还有谁能把我惹成这样啊!原来以为会随时间慢慢淡去的那份感情,现在却越来越深,直到不可自拔,直到感觉自己快要疯掉崩溃掉,直到对这份感情产生恐惧,害怕多看你一眼,害怕与你多接触一下,害怕你对我太好,害怕…这样只会让我越陷越深,让我越来越痛苦,让我越来越贪心。可贪心的后果你知道吗,帅,就是一无所有啊!
痛苦,矛盾,无助,酸涩,又无处宣泄的感情,让他泪如泉涌。
“帅,帅,帅…”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啊,可就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不敢,也不能。我好难受…
雷帅的眉头已经拧成一块儿,眼中透着不知名的深沉。他抱了他一会儿,捧起他的脸,看近他晶亮又泛红的双眼,轻声说:“昭,出啥事儿了,跟我说,我一定会帮你解决的。”
刘昭摇了摇头,覆上他的手,“我只想这样就好了…”
迷茫又朦胧的眼看不清雷帅此时的表情,只知道自己突然被带进一个火热的怀中,被抱得很紧很紧。
“帅,你对我真好…你从来都没有因为我穷而看不起我…”刘昭意识恍惚,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了,只是想到哪儿就说哪儿。
雷帅突然笑了起来,隐隐之中带着有些凄凉与失落,他推开他抓住他的肩,“靠!你不会因为这个而感激涕零地哭吧?吓我一大跳你,以后不许再说这些浑话了啊,不然我揍你!”
刘昭点点头,擦干眼泪,有些勉强地笑了笑,然后躺下。
“睡了,晚安。”
雷帅也点点头,准备出去。
“帅!”
回头,“又怎么了你?”
“你不跟我睡一起啊?”
“我家床多的是干吗跟你挤?再说天儿这么热,俩人儿睡一起谁受得了啊?”
“你不会开空调啊?”
雷帅讥笑,“还挺会享受嘛你,经常用空调当心得空调病啊!”雷帅突然一顿,扯出一个坏笑,“你不会是对我有什么企图吧?”
“少恶了你!出去,我睡了!”
雷帅瞪了他一眼,关门出去。
哭过之后,心情倒是轻松了不少,而且他觉得人有时喝得越醉就越清醒,醉酒的人往往会做出一些平时不敢做的事,用四个字形容便是:借酒发疯。
他抱着自己,嗅着雷帅刚才抱着他时在他身上留下的味道。
当雷帅在紧紧抱住自己的那一瞬间,他竟莫名其妙地觉得雷帅对自己是不是也抱有一份不一样的感情?
可他又从他们相遇到雷帅刚刚走出他房门的那一刻串起来仔细地想了一想,他得出那只是个错觉的结论。他为自己的敏感,胡思乱想和自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