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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他逐渐清醒,也明白了刚才雷帅话中的意思。刘昭甚至讨厌起此时这么清醒这么理智的自己,他情愿沉醉在那个吻中不再自拔。
雷帅的意思是,程晓可以做到吻女人,他也一样可以做到吻男人。
哈哈,多么可笑!他成了他们之间的什么?一个赌吗?
为什么要找他,为什么不找别人?雷帅,你可以玩弄所有人,就是不可以玩弄我!
原来,幸福与痛苦真的只有一线之隔。
刘昭使出全身力气将那人吻得天昏地暗的人推开,想也没想地给了他一耳光,“雷帅!你真他*的混蛋!天下第一的大混蛋!!无聊透顶!!”
刘昭怒骂完后便转身飞快地跑开,不做任何停留。
帅,对不起,我没我想象中的那么贱,即使那么喜欢你,你肯吻我对于我来说已是奢侈,但我不愿做安慰你的替代品。雷帅,你知不知道你不可以这么对我,你不可以这么玩弄我的感情,我真的很痛苦!你带给我的回忆太多了,越想忘就越是清晰明了,根本就甩不掉,再这么下去我会崩溃!
雷帅看着那远去的背影,抚了抚脸上那火辣辣的痛处,眼中透出黯然的忧伤,浸入深沉的夜,悠悠的叹息声消失在萧索的秋风中…
第二天,刘昭就对自己昨晚的一时冲动深感后悔,站在雷帅兄弟的角度上,就算被那么亲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况且他又不知道自己的心意,那样做也许是自己过于激动了点。都怪自己太贪心,他能吻自己已经很不错了,却还幻想着要他的真心。可这几天来一直都没有机会给他道歉,上课时一直坐在自己旁边的他现在离自己远远的,不知是在逃避,还是在生自己的气。一放学他就和程晓走了,晚上很晚才会回来,当着寝室人那么多人的面根本无法开口。
刘昭这几天心上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焦虑不堪,寝食也难安,难受得像是吞了一百斤黄连。
找不到发泄口于是开始练习自我安慰,问题总是会解决的吧?只有靠上天安排了。
这天是狮王的生曰,晚上寝室6人加上狮王的爱人小冬,李寻欢破天荒耍了三个礼拜的女朋友,和与雷帅关系不清不楚的程晓,一起到香榭坊吃火锅。
9人开怀畅饮,谈笑风生,又是划拳又是玩游戏,气氛融洽,好不热闹。
途中,刘昭无意中看见小冬Se情地摸着狮王的腰和臀,狮王极力忍耐,不自然地笑着,还有些难耐地扭了扭。
有些震惊,但更多的感觉是奇怪,隐隐地还有点期待有一天雷帅也能这样Se情又饥渴地摸他。不过…非礼勿视,他转开眼,喝了一口杯中的啤酒。
今晚的啤酒,好像特别苦。
对面坐着雷帅和程晓,两人有说有笑,刘昭将他们的一举一动看得一清二楚,他只觉得口中的食物变得硬了,涩了,但为了不让自己看见他们,他一直都埋头苦吃或是强颜欢笑地与人干杯,还神经质地攀住小安子的肩对小安子和白骨精说,寝室里只有我们兄弟仨人单身了,要加油啊,呵呵!
刘昭一杯接着一杯地干,后来喝得神智不清了,四肢已麻痹无力,意识乱成一团,隐隐约约地记得有人怒气冲冲地走过来抢了他的杯子,横眉怒目,恶狠狠地骂着他,都他妈醉成这样儿了还喝!醉死你就完了!
由于第二天有课,大家都得赶回去,叫了3辆计程车,那人又像上次一样把自己拖着拽着上了车。刘昭醉得太厉害,坐也坐不稳,于是那人便紧紧地将自己圈住,固定在怀中。
所有的苦涩和痛楚由于酒精作用此刻爆发,他环住那人的腰,吐词不清地喃着,“帅…别走…别不理我…对不起,那天我不该打你的…我想和你…当一辈子兄弟…”尚还有一丝清醒的刘昭心中苦笑着,为什么不再醉厉害一点,这样就可以说出那深藏已久的心意,也不用到了这个时候还要口是心非。
“当一辈子兄弟?”上方传来那人若有所思的话语,那人突然笑了起来,带着不欲人晓的失落,“我他妈…不想和你做兄弟。”
记忆封闭在这个时候,直到第二天早上,自己被寝室人忙碌的响动吵醒时,仍然清醒地记得这句话,想着它的涵义。然而因昨夜醉酒而导致头昏脑胀的他,找不到任何一个清晰的答案。
还没睁开眼,耳边就传来寝室人谈话的声音。
小安子问,“马上上课了,要不要叫小昭起床?”
雷帅说:“算了吧,他昨晚醉那么厉害,就他那副死样儿能上课吗?一会儿老师要点名我给他请个假得了,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狮王暧昧地笑,“唉,谁不知道寝室里最心疼小昭的就是你了!”刘昭的心漏跳一拍。
紧接着狮王惨叫一声,似乎是挨打了,3640传出哄笑之声。
他们走后,刘昭便起来小便。刚一坐起就觉得头晕目眩,脑袋重得跟塞满了铅似的,好不容易下床走了两步,莫名其妙地打了一个馊嗝,胸口就传来一阵恶心之感,冲到厕所想吐却吐不出来,堵在那里不上不下的,就像潮水一样,一波接着一波向上涌,涌到喉咙又本能地退回去,那难受劲儿就甭提了,比晕车还要难受百倍。上完厕所他已经折腾得全身乏力,东倒西歪地爬到床上,躺下不动了,好像这样可以舒服一点。肠胃也难过得要死,涨涨的,像是装满了馊水,动一动就稀里哗啦地响,八成是昨晚喝了太多酒,吃的东西太多太杂。
一想起昨晚的食物,那种恶心感又来了,频频涌上喉间,眉头已锁得死紧。他又一次艰难地下了床,亦步亦趋地走进厕所,这一次终于吐出,由于太难受眼泪都流了出来。吐过后感觉好些了,只是这运动太耗体力,他冲掉那些不堪的污物,涮了一下口,又爬回床上睡,身体虚浮,连手指头都不想动。
刘昭就这样昏昏地睡了过去,但他睡得十分不安稳,大白天的还做着噩梦。由于身体极度的不适,他一直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辗转反侧,嘴里不时地打着味道极恶的馊嗝,恶心的感觉再度涌上胸口,那种恶心之感几度周转后变得越来越强烈,于是他只好又跑到厕所里吐去了。
这时寝室门的锁咔咔响了几下被打开,雷帅一走进寝室就听见厕所里传来呕吐的声音。
听见有人进来刘昭立即冲掉那些恶劣的呕吐物。
天,真的太耗体力了!刘昭靠在墙壁上抹眼泪,用卫生纸擦鼻涕。
身体突然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昭,怎么会弄成这样儿?妈的,你这头死猪,一定是昨晚吃太多,你怎么一点都不爱惜自己?干!老子在这儿瞎着什么急,你他妈啥事儿都不放在心上,我拜托你,你偶尔也动动你那个猪脑吧!再不动的话,老子总有一天会抑郁而终…”雷帅边心疼地骂着他边把他扶到洗漱台前漱了个口,然后再到床上。
雷帅的话,刘昭有一大部分都听不懂,不过见雷帅着急的模样,他已经不想去想了,心中掠过一丝类似甜蜜的感觉。
“帅,今儿上午有4节课,现在才9点你就回来了,有什么事儿么?”
“妈的,你这白痴,你现在都这样儿了还管我那么多干吗?你难受怎么不跟我电话?!”雷帅急得想掐人。
刘昭别过脸笑了笑,心里顿感舒畅,雷帅不耐的表情他是否可以理解为他是在担心自己?
“你是大忙人儿,一天到晚都不见影儿的,不敢打扰你的风花雪月。”
“兔崽子说什么呢你?如果我哪天死了,一定是被你给活活气死的!我是那种人吗我?”
雷帅眼中喷着火,眼珠子瞪得都快掉下来了,胸口剧烈起伏,牙咬得咯咯直响,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还是硬生生地省下骂人的话,把刘昭从床上拉起,“穿好衣服,去校医院看看。”
刚才动作不小,恶心感又涌上胸口,刘昭顿了顿缓过劲儿来,“帅,我不想去,现在我动一动都觉得难受,身上又没啥劲儿…”话还没说完雷帅就拿起一件衣服往刘昭身上套,“有病就得上医院,你看你,都成啥样儿了,跟打奄的茄子一样,木乃伊都比你好看多了!”
“帅,你有没给程晓穿过衣服啊?”刘昭勉强下床,有些酸酸地问。
“找打呢你!我和她除了朋友关系其它啥也没有,我帮她穿衣服干吗?”雷帅嫌他多嘴地瞪了他一眼。
“可是,你说过…你和她已经做过了…”刘昭咽了口口水,在雷帅的冰寒冷厉的瞪视下声音越来越虚。
雷帅没有急于否认,而是转为邪魅一笑,“问这么多干吗?敢情你是在吃醋?…哟,真酸。”
刘昭白他一眼,“我没心情跟你开玩笑。”
“白痴。我和她对彼此都不来电怎么搞啊?”雷帅嫌他低能地掐了一把他的脸,“我警告你,再问些有的没的我可要揍你了啊!”
刘昭的脑袋又一次短路,把前前后后的事情连起来想了想,结果是越理越乱,答案在接近中,在清晰中,却又总是隔了个什么,霎时间又显得扑朔迷离。
事情的真相来得太突然,呼之欲出,刘昭一时间还想不明白,但他现在心情奇好,索性也不想在追究下去了。
这样一吵一闹的,不觉间便来到了校医院。
经过一番仔细诊断后,医生说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