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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的太阳王路易十四”
红玫瑰听得起劲;忍不住一连磕了66个瓜子儿。
晚十点半。
所有决斗终于结束;第五轮淘汰赛分组名单出炉。
红白玫瑰分别为薄传火、巫瑾女伴;卫时、毛秋葵各自选了帝国女练习生。
而克洛森头号种子选手魏衍,最终仍是没有逃脱被pd随机配对的“厄运”。很快就有一位腼腆的小妹子抽签抽中,站到魏衍旁边,被巨大惊喜砸中表情恍惚。
虽然魏衍看上去比她更恍惚。
吵吵闹闹的分组终于定下。
pd在台上举着喇叭宣布一周安排,台下卫时已经简单粗暴收拾完行李,打了个飞的回浮空城。
他的女伴楚楚差点没绷住表情,身旁的女练习生小声安慰:“他组队的时候跟你说什么啦?你怎么一下就答应啦。”
楚楚动了动嘴唇:“他就说了一句带躺,包赢。”
分组晚宴结束,佐伊有意无意绕到红毛身旁,热络灌酒:“卫选手多大了?我这边有个远房表弟需要介绍对象”
在啃螺蛳粉的红毛一回头:“啥?不用,卫哥有男朋友了!”
佐伊一顿,心思电转。
果然被诈出来了!卫选手竟然不是直男!
而且还是有家室的练习生——
他掌心一紧。
脑海中一会儿浮现白月光大厦画面,一位面容模糊的肌肉壮汉哭唧唧提刀来找小巫:“还我卫时!嘤嘤嘤狐狸精!”
一会儿又是曲秘书谆谆教导:“小巫不能被偷!小巫是全公司的财富!”
身旁,红毛打了个螺蛳粉嗝儿,同样热络给佐伊满上:“那啥,刚才说的,你那个表弟。今年多大来着的,我这嗨,这不是我还有个哥哥,单身快三十年了!操碎了心!人绝对靠谱!要不给他俩牵牵线,佐伊队长?哎佐伊大哥?”
佐伊阔步走出导播大厅。
身后红毛挥着酒瓶叫喊:“让你表弟留个通讯号啊!我哥他——”
佐伊忽然急刹车。
整个克洛森内,众人对卫时背景一概不知,倒不如从红毛下手。
佐伊温和:“你哥和卫选手差不多大?”
红毛赶紧凑上:“我哥稍长!哎不重要、不重要!他俩都一起长大,一家人一家人!那啥男人三十一枝花!”
佐伊:“一起长大?怎么长大?”
“这吃吃喝喝不就长大了呗!”红毛一顿,模糊叙述:“当年都住一个大杂院,然后一起出来找工作,住的也近。您看卫哥气质多好!我哥也那个模子刻出来的!名字还比我这名儿好听!”
佐伊点头:“你哥做什么的?”
红毛:“城管!还有养养殖豚鼠”
佐伊终于脑补出隐约画面。
出生贫寒的卫选手来克洛森秀打拼,平时在真人秀里安静比赛,偶尔逃课帮着家里养鼠插秧。武力值9分,颜值9分,无经济公司,侦查位稳扎稳打,近战可圈可点,适合来白月光应聘战略替补
想岔了。
这样一位不打比赛就跑的没影儿的练习生——
这两人要真是有什么,绝对是7x24小时黏在一起,卫选手可是分完组就走!这得有多重要的城管才能让他头也不回赶回去?城主?
退一万步,自己和小巫同寝,人不是在眼皮子底下看着吗!
佐伊松了口气,再喝了两杯酒才平复心情。随手刷了一两页论坛更是理智回归,这些cp粉看小巫打个嗝儿都能脑补出怀孕被喂多了,这世间又哪有这么多捕风捉影!
佐伊拍拍红毛肩膀:“多谢。”
红毛乐了:“这哪能谢我呢!给单身少男牵线,为人民服务,哎你表弟联系方式呢”
次日上午。
三百多位练习生将阶梯教室挤得熙熙攘攘,克洛森秀的赛前指导老师终于冒着小雨抵达。
少女们小声探讨着即将到来的比赛,其中不乏有人熬夜连刷了几百集二十一、二世纪法剧,互相借用眼部遮瑕。
等待间隙,凯撒直愣愣瞅着讲义背面的烫金纹路:“这咋有人把扑克牌草花印书上?红心方块不要了?”
巫瑾解释:“不是草花,是鸢尾花。”
“中世纪法国皇室标识,常见于盾徽、纹章,用于分辨法兰克部落骑士,伴随波旁王朝鼎盛成为法兰西王国象征”
门吱呀一声推开。
金发碧眼、笑容璀璨的英俊导师向众人挥手。
风信子秀座位内顿时爆发小幅度惊叫,妹子们纷纷捂心口。
佐伊感慨:“听说是投资人自己过来,真是年轻啊”
导师放下讲义,自我介绍:“夏贝尔,凡尔赛复刻景区投资股东。”
背后一长串资料刷刷打出,众人很快被这位股东的32k金背景闪瞎。纯血蓝星后裔、家族企业卡佩公司拥有波旁、奥尔良、勃良第等多个皇室主题公园,遍布娱乐产业。
佐伊肃然起敬。
“当然,也是你们克洛森秀、风信子秀的忠实观众。”夏贝尔咧嘴一笑,在屏幕正中打出投票界面建筑模型。
视角似乎是一只苍鹰,从上往下俯瞰。整座凡尔赛宫泛着粼粼的日光,宫女、侍卫,警督、贵族、画匠逐一进入视野。
直到最后。
恢弘的阿波罗厅内,坐着他们的王。
贵族们争相挤在门口,他们放弃肥沃的领地,搬入冰冷的凡尔赛宫,只为了能得到国王的一眼垂青。
墙角的壁画未干,匠人们在敲打绘制“路易大帝”的累累战绩。
日升日沉,当黑暗将凡尔赛笼罩,所有人像齐齐静止——
如同失去灵魂。
巫瑾眯起眼睛,许久开口:“路易十四。还有,昼夜第五场淘汰赛和第四轮一样,副本以昼夜为轮回。”
夏贝尔敲了敲光标,再次将国王套间点亮。
宫灯映在路易十四的脸上,他五官模糊看不清脸,他身边的命妇同样遮掩面容。
他们可能是选手中的任何一人。
这位家财万贯的导师似乎完全沉醉在了画卷之中,许久开口:“凡尔赛是天堂,也是牢笼。”
“每一个进入凡尔赛的人,都有他们的愿望。”
“有的国王能赠与他,有的却与国王的意愿相驳。”
屏幕正中。
小教堂顶楼的钟声敲了六下,太阳再度升起。
黑夜中静止的人群开始忙碌,国王审批大臣递来的信件,侍卫们在替太阳王驱赶几小时后用于狩猎的雄鹿,花匠愉悦向的草地中喷洒泉水。
却有练习生低低惊呼。
上一个白昼中陪伴路易身边的女侯爵不见踪影,换做穿着黑色华服的女性跟在太阳王身后。花泥沃土之中能看到挖掘出的残骸,小教堂一角用血迹勾勒出十字五芒星
群臣之中少了至少10人。
城墙之下垒砌尸体,有妇人在伏地哭泣。
当太阳完全照耀整座宫殿——
一切阴影消失,建筑物腾然生辉。
壁画又绘制完两幅。
国王乘坐贡多拉穿过平静的湖水,一片欢声笑语。
“看,”导师轻声道:“有人的愿望,实现了。有的人永远消失了。”
台下一片静默,就连巫瑾都睁大了眼睛。
夏贝尔打了个响指。
紧接着这位导师愉悦示意大家翻开书本:“那么规则就介绍到这里,下面我们从宫廷文化开始讲解”
佐伊,凯撒红毛齐刷刷看向巫瑾:“小巫快把规则写下来,下课借我抄一份!”
“???”巫瑾抓狂:“规则?我不知道啊!”
四小时后。
一群练习生如行尸走肉般下课去往食堂。
薇拉路过巫瑾时轻轻提醒:“别忘了下午练习宫廷舞。”
巫瑾点头点头。
等到白玫瑰离开,凯撒赶紧凑上:“小巫!她这是不是看上你了?!”
巫瑾连忙摆手:“没有没有!薇拉小姐真的很慈祥!”
午饭之后,白月光四人很快在佐伊寝室聚拢。
在巫瑾写写画画的间隙,佐伊不断瞄向卫时寝室——即便人早已走的无踪无影。
“小巫看出什么了吗?”文麟问道。
巫瑾摇摇头,将笔记本倒转递向几人:“视频里一共给了17次远镜头,5次在国王,2次给小教堂的晨钟,2次给太阳,4次在壁画,其余线索太过散漫。”
“再加上一个请柬线索——舞会。”巫瑾补充。
他放下笔:“唯一能推测的,是时间。第五场淘汰赛,以一昼夜为交替。白天没有淘汰,没有凶杀,甚至可以说一切如常。这种表面秩序——”
佐伊抬头。
巫瑾:“从场景切换来看,秩序到晚上就会消失。”
佐伊拧眉:“晚上会发生什么?”
巫瑾思索:“按照之前的推论,每位选手都拥有一张身份牌,受到牌面制约。如果没有附加规则——能命令所有牌面的国王必然是最后赢家。游戏中一定有增加‘不确定性’的规则。”
“我的初步猜想是,一旦进入夜晚,身份牌对选手的制约会削弱。”
“一切皆有可能发生。可能是花匠刺杀大臣,或者身份被抢夺、调换——”
佐伊一顿,脱口而出讲义中的一句:“凡尔赛是天堂,也是牢笼,每一个进入凡尔赛的人,都有他们的愿望”
巫瑾点头,缓缓开口。
“愿望不同,代表每个人的获胜条件不同。”
“身份可以是通往愿望的捷径,或者选手为了达成目标的伪饰。”
“白天所有人被秩序约束,晚上撕下面具——最危险的是黑夜。”
巫瑾重新拿起笔,划掉太阳。
“天黑请闭眼。”
一周转瞬而过。
逃课已久的卫时卡着点出现,星船飞速上升,载着三百多名练习生向凡尔赛宫复刻景点驶去。
豪华船舱内,旅游手册、免税纪念品手册随处可见。
选手的活动范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