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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粼少爷他已经两天有余没回来了。”
听里头的声音是个男的,宫迎飒眉宇间顿时不悦了起来。
“他不是经常不在社内的吗?”凌珖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头知道这件事情很严重。
里头的声音回道:“那天,粼少爷曾吩咐过我,如果他两天之内没回来,并且也联系不到他的话,那就基本上回不来了。”
“他不是有好几次离开好多天,完全失踪了一样?”宫迎飒也说了句。
凌珖微凉地看了宫迎飒一眼说道,“不,这几天他都有认真处理分内的事情,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轻易出走的。你对你这个儿子,除了性子了解,其他方面你还真是漠不关心,你这个爹到底怎么当的?”
宫迎飒心口一顿。
凌珖对着通讯器说:“你继续,到底什么情况?”
那头着急道:“我倒是听粼少爷说他会去什么圣伦斯湾一趟,好像还有什么海中央的古堡之类的,但是行程很危险。我们收到过粼少爷的求救信号,但是我们已经几次试图联系他了,但是根本毫无作用,肯定是出事了。”
在凌珖听到古堡以及圣伦斯湾的时候,脑中一下子像是被什么炸药,噼里啪啦响声一片的炸开。
心口越来越痛,那个地方,那个地方
曾经的“key”组织
曾经一起计划的未来
凌珖眼泪不断,又很快将其收了起来,让自己尽量冷静下来,“他去那里做什么?”
“因为凌会长与寒朔统领一起去了那里!”
突然地,通讯器‘啪嗒’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凌珖心碎一片。
糟糕了,他们怎么会去那个地方?
宫粼曾经也是被囚禁在那个地方好多年。
窒息的痛一阵阵在胸口传来。
凌珖抓着宫迎飒的袖子,嘶哑说道:“快——”
第394章:【望情漠烬】粼粼微波潋滟光()
第395章:【望情漠烬】禁室心跳()
很快,宫粼跟随凌络琦逃出了地牢,途中他也是心中万般感叹,真的是败给这个丫头了,本以为自己凶多吉少,没想到她还真跟老鼠似的找来了。
只是,他又在暗中偷瞄了眼她那带着狰狞伤疤的脸一眼,心中尽是揪心的痛,怎么会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如果就此留下一条疤,那已经不是毁形象的问题,而是,这个疤会成为她一生的结。
他实在不希望看着她那过去的苦痛回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能别在看我的伤疤了吗?有那么好看吗?”凌络琦早已注意到了他的余光视线,不满地抱怨了一句。
宫粼略带嫌弃地损了句:“你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不疼吗?还好看,丑死了,横看竖看都不爽。”
凌络琦微笑,“丑丑更健康。”
宫粼实在拿她没办法,平时看着挺乖巧的,任性起来跟那些出身豪门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有什么区别?他无奈叹了口气,郑重对她说道:“回去后我会尽快想办法治疗你的伤,溪然一定有办法。”
“被冰刃所伤的疤痕是不会好的。”凌络琦淡淡说道。
宫粼不解了,“什么歪理?一把破刀还能反了天不成?”
“你不懂”
凌络琦低着头,许是在思量什么。
“切,我不懂什么啊!”宫粼负手抱头,事实上这丫头恐怕还不知道,制造冰刃的材料,大多还是他在暗中提供的呢。
“那你懂什么呀!”凌络琦突然停住脚步,一脸高傲的样子,像是铁了心要与他辩论。
“你不就是想说,冰刃认主,且是有灵性的?拜托,它沾了主人的血又不是它本意,我相信冰刃如果知道它原来要伤害的对象是你,一定会留余地的。再说,它主人又不是做了什么罪不可恕的事情。”
凌络琦也是气笑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歪理?”
忽然间,当光穿过胸膛,凌络琦与宫粼等人不知不觉中又走进了一个偌大的房间。
正纳闷这光是从哪儿传来的,抬头的时候,便看到有一座天窗正敞开着。只是那座天窗极高,恐怕至少有十米。
“别说爬上去了,就算是爬上去了,下面也有千丈高度,下去也会摔个粉碎。可惜我的滑翔翼已经没有了,不然倒是可以借此机会飞走。”
宫粼一边嘀咕着,却发现到凌络琦有点心不在焉的。
“你没在听吗?”宫粼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又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了一面墙壁上巨大的壁画,那个是,瞳孔皱缩。
“下面写着key。是我母亲,和另外两个人的合照。”凌络琦顿时心潮澎湃了起来,她居然见到自己妈妈的画像了,她伸出一双白嫩的小手,轻轻抚摸着画像上的母亲,嘴边渐渐扬起呆呆天真的笑。
宫粼一脸温和地观望着她的笑,也看向了画像上的母亲,那时候的她不知什么时候,及腰的长发被剪短了好多,干练的中长发只及肩膀,反倒显得更加精神了。
如果这三人当初可以一直合作下去的话,恐怕现在已经是无可抵挡了。只是,那三人的观点,所属立场终究是无法融合的,既然如此组织的解散也是迟早的事情。
不过他只是好奇,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让她对过去闭口不提,扎缪对她恨之入骨,寒厉死因果不明。
在他暗暗揣测的时候,凌络琦忽然嘀咕了句,“咦?你看画像的那个小喷泉那里,居然还站着一个男人耶,是谁呢?”
看着看着,凌络琦越觉得十分眼熟,这个人,隐隐感觉跟某个人十分相像。
宫粼一脸漠然地朝凌络琦所指的地方看去,只是那个喷泉都跟消失点差不多小了,亏凌络琦还可以注意到那个地方。本有些不屑,可在一下子注意到喷泉旁边的人时,心突然震了下。
“炎炎刑?”
他被囚禁的时候,曾听那些人提起过这个名字,也在无意间混入密室,亲眼目睹了一些记录史册,那时对炎刑这个人颇有印象。实在英俊得不似凡人,那眉宇间的天生王者风范是他不曾见过的。
有些人身上的威严是在经历不同的劫难一点点积累而成,而他却感觉是浑然天成。
太不可思议了。
对于这个人,他行踪极为隐秘,从不留下任何线索和信息给别人知道。自析家陨落,析家千金无端去世,他就再无消息。
唉,当年那些一个个哪里是个人嘛,分明都是神。
对比之下,他还真是属于渣渣中的灰了。
凌络琦感觉那个人好像在梦中见过,梦中的皇甫炎漨似乎容貌有所变化,英俊得非比寻常,比那神抵还要摄人心魂。这两张脸,何其相似。顿时,她反映了过来,莫非,这个人该不会是皇甫炎漨的亲生父亲?
看上去,他待在喷泉旁边不是偷窥,只是不屑与这群人为伍罢了。
到底存在什么联系呢?
“有脚步声,快躲起来。”宫粼耳朵尖,听到走廊里有声音,立刻捂上凌络琦的嘴躲进了一个柜子里。
柜子中有条门缝,可以方便他们看清点东西。
柜子中,宫粼的手指放在了凌络琦的鼻子上,在隐隐提醒她,控制好自己的呼吸频率。凌络琦轻轻点头表示明白。
“你们在外面等我。”
“是。”
沉重的步伐,仿佛锤子有规律地在敲动着那柜子里两人的心脏。
忐忑不安,汗流浃背。
没想到此人竟是扎缪。
凌络琦每当看见这个人,自己的心脏就会在片刻停止,那晚的阴影给她带来了无法想象的创伤。
房门也被他关上了,此刻,房间内只有扎缪一人如同鬼影般伫立在中央。
搞得柜子里的二人也人心惶惶。
“呵,十几年的恩怨至今还未了解,如今连你的子女也绞入这趟浑水。哦,不是绞入,而是我推波助澜,引导他们一步步走下深渊。”接着,房内传来了一阵冷笑声。
“凌珖啊凌珖,你百般隐藏秘密,最后还不是暴露了身份?自你被救走起,劫难就开始了。你说,我帮你放在容器里好好保护你不要,非要带着一个记忆不全的脑子出来行事?”
“这是你自取灭亡,我等着看你**。”
可扎缪的话一点点流入了凌络琦的耳中,她的瞳孔一点点放大,他刚才说什么?他说母亲被救走了?难道说,母亲真的活着!
凌络琦心中已经断定了这个想法,对其抱着很大的希望。
但宫粼所听的却是更深一层的信息量,扎缪话中有话,什么叫做被关在容器里保护?又什么叫做被救走后,才是劫难的开始?**
宫粼心中隐隐不安的感觉越来越重,总有种即将失去什么的剧痛袭来。
看着画像中笑得英姿飒爽的凌珖,扎缪越是觉得无比刺眼,暗暗呢喃道:“我还真是可笑,守着这幅画像还是好几年。”
话音刚落,他那尖锐狭长的指甲一点点刻入了画像中,只听‘吱啦’一声,凌珖就被一切为二了。
他笑得如同面临垂死边缘的魔鬼,悲凉而如死水。
“你什么都不明白,你凭什么命令我?还有你,寒厉——”当他再次看到寒厉的时候,眼底却是猩红一片,大手抓着画像的页面,大力撕去,顿时,一副庞大的画像已经变得面目全非。
他惨然地后退了两步,然后目光森冷地盯着这幅画像,“马上就要结束了呢。”
但是显然他并没有对喷泉旁的炎刑有什么感觉,就好像完全不知道他在哪儿一样。
他的视线转向了旁边的一个试衣镜,冷笑一声,看着自己被黑面罩遮得紧密严实的自己,心中一点点冷却了下来,仿佛坚固的冰块被陆续敲碎,有不断的冰渣子落入雪地。
“我现在又到底是谁呢?一个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成的怪物。哈哈哈哈。”他轰然大笑,负手离去,乍听之下,不知道的人以为他是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