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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嘴,俞美人,这里是尧宫,你一个边境地区来的人,懂什么吗?你敢诬蔑皇后?就不怕皇上治你的罪?”
慕容一潇回过头,见到来人,见说话之人正是惠妃,在这宫中如今敢这么说话的除了德贵妃,便是惠妃。
惠妃协理后宫以来,对俞美人没什么大印象,如今才见过几次,这一次她终于明白她是什么样的人,心思城府没有一样简单,这样的人若是让她得势,以后在宫中还有她们的活路吗?
俞美人见惠妃来到几人跟前,忙俯下身行礼,“臣妾给惠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
“在皇后面前,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这般说的?后宫的事,也就是你们这些人,在背后人云亦云?”惠妃喝道。
慕容一潇见惠妃来势汹汹,想必此事早已在宫中传开,不然俞美人今日胆子怎会这么大,敢直面和她说起这事?
“惠妃先不急着教训,本宫想问她几个问题?”慕容一潇阻止道。
惠妃水眸疑惑地望着慕容一潇,冷脸转过去,真是白为她操心。
“俞美人,你先起来回话,本宫见观景楼这边无人,不如你和本宫一起去楼上坐坐?”慕容一潇邀请道。
俞美人起身道:“是,皇后娘娘,惠妃娘娘请先走!”
惠妃“哼”了一声,然后便随着慕容一潇往观景楼二楼走去。
三人来到观景楼,慕容一潇坐在高坐上,微笑着,“俞美人,敏昭容的事,本宫早都知道,这个不用你刻意提醒,你今日来找本宫来的目的,本宫也十分清楚,大家都是明白人,也不要拐弯抹角,本宫下面的几个问题,请俞美人照实回答,若是半句虚言,俞美人,别说本宫不能帮你,任你姿色再怎么过人,性情再怎么和本宫想象,本宫保证,让你永远见不到皇上?”
俞美人听了慕容一潇的冷热恐吓,唯唯诺诺的回道:“是是是……皇后娘娘问什么,臣妾便答什么,娘娘尽管问。”
“俞美人今日找本宫来,是不是想让本宫帮你在宫中站稳脚跟?”慕容一潇问。
俞美人抬起头,看了惠妃一眼,惠妃却白了她一眼,转过头望着慕容一潇审问的眼神,道:“是,臣妾进宫多日,不说皇上未回来之前没见到皇上,可是皇上都回宫近两个月,也未见皇上的人影,臣妾心里十分焦急……”
“嗯,还算你诚实,第二个问题,你是怎么找到王刺史,让她帮你引荐?是因为王姝茵?”
俞希源没想到她连这个问题都能想到,便垂下头回道:“嗯,是的,臣妾当日听从了王姝茵的话,便去了秉州,以备成为皇上的侍婢。”
“你之前是怎么认识王姝茵的?”慕容一潇淡淡的问。
“臣妾也不知她是怎么找到臣妾的,臣妾只知道,就在皇上未去秉州之前的几个月,她说她因为和宫中的一人不和,皇上让她出来散散心,不知怎的来到了罗州,而当时她像是在筹谋什么大事,像是在劫杀什么人,她让臣妾和她一起来做……”
慕容一潇见俞希源吞吞吐吐说着后面,问道:“你是不是知道王姝茵要劫杀的人是本宫?”
俞希源不敢回应,因为她知道,之前就算她帮过皇后,而这一次竟然想谋害她,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那她今日来,不是在自投罗网吗?
慕容一潇见俞希源迟迟的不肯说,叹道:“本宫之前说了,俞美人还是谨慎回答,若是有半句谎言,本宫一样不会放过!”
俞希源不是胆小之人,可是今日说的每一句话,好像都被人掐住喉咙一样,不敢说,小心翼翼的说着每个字。
“回皇后娘娘,那时臣妾的确知道王姝茵要杀的人便是皇后,臣妾也帮忙参与,但是臣妾的确不知她为何要杀你,她只是要和臣妾交易,她说她有办法让臣妾入宫,而且得到皇上的垂怜,臣妾便糊涂的相信了她的话,一切都是臣妾鬼迷心窍,还望娘娘恕罪?”
慕容一潇本就没想过要对她怎么样,看她交代的态度,还算用心,她可以饶了这一次。
“本宫又没说要治你的罪,你何必吓成这样?”慕容一潇道。
俞希源看着慕容一潇沉静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这一刻她才明白,她不管怎么模仿她的样子,她也永远赶不上她,她的心思完全不属于她这个年龄该有的深沉。
她的沉静稳如泰山,面上瞧不出任何情绪。
“今日本宫想问的话,已经问完,本宫答应你的事情,一定帮你做到,只是到时若是你没本事留住皇上,这就怪不了本宫了?你可明白?”
俞希源听着,心中顿时一喜,抬起哭泣的脸,嬉笑道:“臣妾先在这里谢过皇后娘娘,臣妾谢皇后娘娘,谢惠妃娘娘,臣妾一定会尽力。”
惠妃始终不看好她,但是她不管怎么样也要给慕容一潇的面子。
179 帮俞美人()
“为什么要放过她,直接将她送进去不就得了,留着他始终是个心患?”
慕容一潇笑道:“她的那些伎俩,对你来说显而易见,对本宫来说,她若敢有异心,再行处置也不迟,况且,太子刚刚过了满月,本宫不喜欢宫中有血腥,她的心思只不过是皇上,本宫成全她一次又何妨?”
惠妃轻蔑的笑道:“这后宫女人们,你能成全多少?别说她们,就连臣妾也对皇后十分妒忌,皇上对你可真是尽心尽责,多少人眼红?就说皇上这次同意各宫回乡省亲之事,只怕皇上在维护前朝与这后宫吧?娘娘恐怕前无古人了?”
慕容一潇懒得和她们说起此事,她们认为的宠爱,对她来说何尝不是变相的捆绑,楚唤太过用力,她有时快喘不过气来,她以为他时日久了会腻,但是楚唤的新鲜期时日太过长久。
近两个月,楚唤每日下过朝便往长生殿去,战后事情较多,每日批完奏章,便是先去看看皇后,再去看太子,如此劳心劳力,心中仍然记挂着她们,他的确不易。
“惠妃,本宫身子有些乏了,你说的事情本宫知道了,以后本宫会尽力去劝劝皇上,只是皇上的脾气你也是知道,本宫说的话管不管用,还要看皇上自己?”
惠妃明白慕容一潇的心思,她不是一个不顾全大局的人,如今宫中出现这样的局面,还是因为皇上自己的心思。
“皇后娘娘体恤后宫,乃是后宫之福,臣妾也明白皇上,皇上这是对皇后娘娘用情至深,所以寸步不敢离开,生怕皇后娘娘一个不留神,又偷溜出宫……”
“好了惠妃,越说越不像话,你且回去吧,本宫的事,本宫自有打算,用不着你在这里多嘴,皇上那里本宫尽力劝住,你也要让后宫其他姐妹们多用点力,留不住皇上,还这里怨声载道,真不知你是怎么管理这后宫的?”
慕容一潇见惠妃越说越上头,顿时声音高了几分喝道。
惠妃被慕容一潇这几句话说的,脸上红的一块紫的一块,极其难看。
慕容一潇挥挥手,便将惠妃打发出去,自己独自一人在观景楼坐了一会,便回了长生殿。
过了两日,慕容一潇将俞美人叫来,陪着楚唤一起用晚膳,楚唤以为她们有话相聊,便匆匆的用过晚膳,想去书房批奏章。
慕容一潇却在此时将楚唤留下,“皇上每日躲在书房中,这奏折每日都有,不在乎这一时半刻,皇上趁着姐妹在,不如瞧瞧俞妹妹的舞姿如何?”
楚唤毫不遮掩道:“任她是谁,也敌不过皇后的舞姿让人着迷?”
俞希源本就紧张,听到楚唤这么一说,心中更是忐忑,七上八下的,生怕自己会出错,慕容一潇为了让楚唤有瞧下去的心思,上前拉住楚唤笑道:“皇上瞧你说的,臣妾如今刚生完曜儿,就算臣妾有这份心为皇上解忧,也没有这个体力供皇上欣赏,近日臣妾听闻俞美人的舞姿绝美,臣妾忍不住偷偷的欣赏了一会,果然令人如醉,皇上整日对着那些折子,想必眼睛都疲累了,臣妾和姐妹们实在不忍心,皇上看一会俞妹妹的舞,帮你纾解一些疲劳,等会再批折子也不迟?”
楚唤见慕容一潇虎口婆心的说了一大通,就是想让他留下来,他在俞希源身上浏览一遍,又看了慕容一潇一眼,便知她们的目的。
既然是她精心为他安排,就算躲过了今日,明日还是一样,与其每日让她绞尽脑汁的想着如何让别的女人侍奉他,不如他出面解决掉一切阻力为好。
楚唤被慕容一潇拉着,任由她随意的拉扯,按压,俞希源看到这里心中隐隐的发誓,她一定有一天也会像皇后这般,只要让她有机会侍寝,她一定会把握住机会的。
俞希源换好舞衣,一身紫色裙子,窈窕的身段尽显,古筝起,磬音响,这曲是程如是为慕容一潇的回空舞所编的曲子,婉转悠长。
俞希源仿若另一个慕容一潇,跳的如轻灵波动的仙子,又如醉酒陶醉的美人,更比慕容一潇多了几分魅惑轻姿。
楚唤瞧得,的确不错,只是却让慕容一潇傻了眼,她不是跳这支舞,怎么会是这一支,她的确比她跳的好,那一颦一眸的笑,像是在勾魂,很显然在她之上。
此女心机手段都用的恰到好处,她怕她不是真心帮她,所以临时换掉舞,她怕皇上记不住她,所以特意选了这一支舞,慕容一潇曾经以这一曲舞,赢得了四国侧目,而如今她这是要勾起皇上不好的回忆?
楚唤眯着双眼,回头看了一眼慕容一潇,看着她呆愣的神情,心中顿时明了,看来眼前这个女人不适合留在后宫,他不喜欢惹事的女人,不管那人是谁?
待俞希源跳完舞,回头看到楚唤如痴如醉的神情,她知道她成功了,她今晚就要出人头地了……
慕容一潇也看着楚唤的神情,果然这一招是非常管用,用的正触楚唤的心底。
楚唤鼓掌为她祝贺,“俞美人的舞姿堪比皇后,让朕移不开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