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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就被打晕了,醒来后便被绑过来,在这里了。”
方夏抽搐着肿的已高的嘴角,轻手触试一下,便疼的紧锁着眉,缩回了手指。
众妃嫔都哑声听着,大气都不敢出,尤其是储昭仪,面上的神情五味杂陈,心中的激怒难以抚下。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018 芊羽宫叁()
皇后挑起凤眸,问:“那名宫女是哪个宫里的,你可知?”
方夏回道:“回皇后娘娘,奴婢不知,只知她长相娟丽,身量纤窕,穿着蓝色宫装,像是一宫的二等宫女。”
皇后又问:“那你可知她叫什么?”
方夏面上窘涩,轻微地回道:“奴婢也不知。”
皇后嗤笑一声,讥讽道:“你可真蠢!”
方夏把头垂的更低了。
慕容一潇不用猜也知道是谁,除了她们两个,谁还能有着这般心思,皇上真的看得起她,派她们两个来她身边,那真不知派到皇后身边的又是何人?
慕容一潇想到这里,心里肃然起疑,皇后身边一定也有人,成双下药,方夏误局,那是谁推的贤妃入的水,这人一直还未出现。
如今这两人已然无法将她入罪,若是此时再出现只怕也无济于事,他们是否留有后手?
不对,肯定有哪些地方未察觉到,还有一些人和事未调查清楚。
只是今日这局如此好的机会,他们若不将她们姐妹二人处置,他日若再想动,恐怕不易,那他们后手是要怎么做?
推贤妃入水的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贤妃不会不声不响的落入水中,这人又是谁?
成蝶没那个胆量,自己近身之人也就这几个,那可能是皇后姐姐身边的人,那个时候谁也不会留意,皇后身边的人,他们进进出出,最不惹人怀疑,也是最好下手。
慕容一潇心底一丝不悦,她该留意姐姐身边的人,她有些疏忽了。
皇后看向慕容一潇,见她眉头挤在一起的想事情,细语轻声的唤道:“潇昭华,下面还有个成双,你想问她什么?”
慕容一潇缓过神来,眼前紧要的,是先把这两个人处理掉,万一事情突发,只能先保全自己,事后再想他法。
慕容一潇颔首,斜着头望着成双,道:“成双,本宫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说是谁让你在芊羽宫内下的药?你若肯说实话,本宫想着,可以放过你一命,若是你依旧不肯实话实说,那就别怪本宫不顾主仆之情?”
成双看着前车之鉴,仔细回想自己有什么纰漏,即使方夏一计较为蠢劣,但是,她未必不能成事。
成双顶着胆子,信誓旦旦的道:“潇昭华,您不能如此,您不能拿妹妹的命要挟奴婢,奴婢什么也没说过,奴婢按着昭华吩咐的已完成,昭华您不能过河拆桥,求昭华放过妹妹成蝶。”
众妃嫔闻言,皆都望向慕容一潇,刚刚方夏的事情,旁人有些已偏向慕容一潇,只是眼前这个宫女,可是她的近婢,很少出东羽宫。
她若没有谋害皇嗣之心,一个小小宫女怎么敢弄这些药?瞧她说的句句又在理,不得不让人怀疑此事的真假。
慕容一潇侧着头对阿香小声说了几句,阿香福了福身子,便往外面走去。
慕容一潇叹息着:“既然你都不顾主仆之情,本宫若再多说,倒有些虚假之意。”
慕容一潇起身走至众人面前,柔声道:“请各位姐姐稍等,妹妹有位朋友要过来。”
阿香走到芊羽宫的后殿,带出一个老妇,老妇随着阿香走到众人跟前。
老妇青布灰衣,眼角悉堆些皱纹,脸部却丰韵有肉,慢步有素的跪倒在皇后面前,道:“民妇秦五娘叩见皇后娘娘。”
皇后不紧不慢的问道:“你是何人?”
庆修仪听到老妇人名子,心中疑虑层层,遂问:“难道你是尧州城中鼎鼎大名的医妇圣手秦五娘?”
秦五娘面上毫无惶恐,泰然自若的垂首道:“回主子的话,民妇正是。”
皇后闻所未闻,便细问:“庆修仪知道她?”
庆修仪一听皇后不知,心里顿时一喜,忙不迭的说道:“回皇后娘娘,臣妾家里世代都是医者,臣妾的哥哥也常为皇上请平安脉,所以臣妾对这些名医也略知一二。”
这些事大家都知道,庆修仪故意又说一遍,像是在炫耀什么,储昭仪最是看不惯的,腻烦的白了她一眼,便望向别处。
其他人默默地垂着头,静静的听着庆修仪说。
皇后问道:“那请庆修仪速速说来与本宫听?”
庆修仪得了恩旨,故意提高了嗓音,道:“是,皇后娘娘,秦五娘本是上都人,因精通妇人的疑难杂症,被众人知晓,民间传之,她曾救过一个难产的侯爷夫人,她腹中的胎儿是脚先出来,稳婆和大夫都相继无法,就在侯爷夫人和那孩子命悬一线时,这个秦五娘便赶到场,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短短半盏茶时间,侯爷夫人和胎儿都活了下来,不仅如此,她还精通各种闺中妇人小姐们各种病症,所以日子久了,人们便送了她一个称号,医妇圣手。”
皇后颔首道:“果然是个巧人,想不到庆修仪也是个博学之人。”
庆修仪抬着眼底,左右顾看一番,脸上压不住的得意。
储昭仪对着瑰美人,小声嘀咕道:“看她那得意劲,不就知道一个名字吗?至于把她乐的和抱米老鼠一般,哼!”
秦五娘素然的脸上,依旧是挂着规矩的微笑,垂斜着头,躬身道:“谢主子谬赞,民妇愧不敢当!”
皇后闻之,轻柔的问:“潇昭华把秦五娘带过来,是所谓何事?”
慕容一潇淡淡的回道:“回禀皇后娘娘,臣妾机缘巧合的情况下得知秦五娘的事迹,着两日前,臣妾带着这位秦五娘便已经入了宫。妹妹本是打算把她推荐给贤妃姐姐,便带着她先从贤妃姐姐的饮食起居开始熟悉,但经过一日多的观察,秦五娘竟告诉妹妹一个天大的消息,由于事情重大,妹妹不敢擅自多言,想待姐姐的牡丹宴结束后,再告知,谁知竟出了这样的事情。”
皇后眼目放光,众妃嫔皆都探着头望向慕容一潇。
皇后问:“是什么天大的消息?”
慕容一潇脸上有所顾虑的,欲言又止地缩着眉头。
皇后敛声道:“妹妹有话,但说无妨。”
成双听到秦五娘的名讳时,心底已泛起惊骇,这人何时入得宫,她和成蝶竟然一点不知,更让她恐惧的是,慕容一潇竟然知道贤妃的身子之事,怎么可能?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019 芊羽宫肆()
成双正紧张害怕之时,只听大殿响起了一个破晓轻柔的声音。
“贤妃姐姐可能不是怀孕,而是贤妃姐姐寒性体质,经期间断性晚来,再加素日姐姐身子骨异于常人,这才使太医诊断有误。”
皇后和众妃嫔皆目瞪口呆的望着慕容一潇,储昭仪愤怒的喝道:“胡说,本宫和瑰美人日日在贤妃左右陪伴,怎未觉察出,你请来的什么秦五娘,短短一日便发现异样,你说与谁听,谁能信?”
慕容一潇失笑道:“昭仪姐姐,妹妹也本是不信的,只是此人是秦五娘,秦五娘的医术和经验,不得不让妹妹相信。”
“哼!谁知道这个是真的秦五娘,还是假的,说不定这个秦五娘是被你收买来,作伪证的。”储昭仪激愤的说。
慕容一潇低笑道:“姐姐若是不信,请遣人去考察一番,不就是了。”
“你放心,本宫自会去查的。”说完便低头吩咐旁边的宫女。
秦五娘听到储昭仪如此说,心中燃起不悦,面色依旧冷淡淡,道:“回各位娘娘的话,民妇虽与这位昭华娘娘认得,但却不熟,没有必要为昭华娘娘曲辩,再则民妇向来说话做事,从不收人钱财,只看民妇愿意与否,众位娘娘若是不信民妇,那便不信罢。”
姜太医也从后面走至众人面前,俯首禀道:“皇后娘娘,各宫主子,请听微臣一言,这位秦五娘所说未必不是真的,因下官刚刚在为贤妃娘娘查看身体,并未有正常的落胎之相,身下未见红,脉象极为稳乱,可能是下官诊断有误,经查验后,还请皇后娘娘重罚微臣。”
众妃嫔见秦五娘态度从容不迫,性情不惧权势,言语得礼妥当,是个正派之人,又有姜太医在旁力证,便觉得可信之。
成双心底竖起毛来,眼前的潇昭华一定不是她们刚开始接触潇昭华,她没有这般聪慧,她成日只会想方设法的羞辱她和成蝶,没有正经事做的一个人。
是什么时候开始她们已经无法掌控她了,她又何时变得这么机敏?
这些日子来,觉得她有些变化,但不曾想,她竟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连性情也会变,或者说她刚来的那些日子全都在演戏?
若是她一直在装疯卖傻的盯着他们,那岂不是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中?
成双心底的寒意逐渐席卷全身,令她猝不及防的打个寒颤。
慕容一潇见其他妃嫔渐渐的偏向秦五娘,趁机说道:“既然秦五娘所说之言可信,那本宫想问成双,本宫即知贤妃姐姐无孕,又怎会让你来下药?”
成双气若悬丝地辩道:“回昭华,奴婢怎知娘娘的心思,奴婢只是听娘娘吩咐办事,怎敢问其理由?”
慕容一潇脸上寒气逼人,目光凌厉,微嗔道:“本宫劝你最好想清楚再回话,以免说了错话,牵连了旁人。”
成双似乎听到另一层意思,遂微过头来,望向慕容一潇。
蓦地,成双的神情瞬间凝滞,双眸赤红,含着点点泪光,双手紧握着,切声道:“回昭华,奴婢想了想,是奴婢的错,是奴婢憎恨潇昭华,您成日拿奴婢们寻开心,让奴婢抬不起头来,所以奴婢逼迫方夏,将此事嫁祸给潇昭华,一切都是奴婢所做,请皇后娘娘赐奴婢死罪。”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