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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菲急色道:“阿香姐姐,别说箱子了,就算是娘娘的床上,奴婢都找过了,就是找不到,会不会是姐姐你记错地方了?”
“不会啊,这个是公主第一次做的长生结,奴婢肯定不会忘记。”
阿香一边想着,一边忐忑地害怕起来,若是长生结被心怀叵测之人拿到,这该怎么好?
慕容一潇一脸淡静的望着阿香,慰声道:“阿香阿菲,你们两个在寝殿内再仔细的找一遍,若是还是未找到,那就算了,左右本宫对这个长生结并不在意,谁想要,便要了去,本宫多做两个也无妨。”
阿香忽然灵机一动,道:“对啊,娘娘再做几个,若是有歹人以此想诬蔑娘娘,咱们大可高枕无忧了。”
阿菲在旁附和着叫好。
第二日,叶和醒来,拖着未全好的身子,前来请罪。
一大早,慕容一潇还在熟睡中,叶和便在寝殿门前跪着,直到慕容一潇起身用过早膳,这才准她入殿。
叶和一进殿,便磕头认罪,哭喊道:“皇后娘娘,奴婢有罪,请皇后娘娘赐奴婢死罪!”
慕容一潇端着茶盏,抿了一口茶,问:“你所犯何罪?”
114 叶和认罪()
叶和昂起头,哭道:“皇后娘娘,奴婢不该出卖你,奴婢罪该万死,奴婢大罪已犯,不敢请皇后娘娘饶恕,只求皇后娘娘速速让奴婢以死谢罪!”
慕容一潇放下茶盏,茶盏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殿内,顿时清脆响亮。
叶和被惊得停止抽泣,忙收住哭声。
“本宫只想听你幕后指使之人是谁,别让本宫后悔救你。”慕容一潇声音极淡道。
阿菲在旁厉声道:“叶和,你还不快说,吃里扒外的东西,亏得娘娘对你那么好!”
叶和咽下气息,顿了顿声道:“回皇后娘娘的话,奴婢也不知是谁,奴婢只知他们吩咐奴婢,要时刻将东羽宫内的消息传递出去,奴婢也是没法子,奴婢只能听从他们的话。”
慕容一潇素声问:“你口中所说的他们是谁?”
叶和带着一丝娇弱,有气无力的拄着身体,道:“开始和奴婢接头的,是一个宫女,那宫女极眼生,奴婢从未见过,每次奴婢传消息给她,她会在后面茅厕上,悄悄拿走纸条。”
慕容一潇难以置信的问:“这么说,你连对方是谁也不知道,便将本宫给卖了?”
叶和忍不住的哭道:“皇后娘娘,是奴婢蠢笨,但是奴婢唯一的弟弟在他们手中,奴婢不得不听他们的话,他们拿着弟弟的手环,和弟弟的一根手指,说若是奴婢敢乱说,或者不做,便将弟弟杀了,奴婢实在害怕,奴婢真的不愿意,但是又怕弟弟因此丧命,所以奴婢才……”
“那你怎么中毒的?”慕容一潇轻声问。
叶和擦拭着眼角的泪,回道:“奴婢那日为惠妃娘娘送甜点,谁知在回来的路上撞到了一个急匆匆的小太监,小太监手中端着茶水,说是送去猗兰殿的,奴婢起来后,正在纳闷,什么茶水这么珍贵,会独独送去猗兰殿,没想到,茶水洒在了奴婢的手臂上,开始奴婢没觉得有什么,到了第二日,奴婢身体便觉得腹痛难耐,接着奴婢便晕过去,什么也不知了。”
慕容一潇冷笑道:“本宫信你不会说假话欺骗,你想过你为何会中毒?”
叶和摇摇头,她至今不明白,她不是一直给她们好好传递消息,她怎么会被下毒呢?而且还是用了清风骨。
慕容一潇深深的看了一眼叶和,“若是让他们知道你还活着,那你的弟弟岂不是会被杀了?”
叶和瞪大瞳孔,眼中充满泪花,这才想到还有弟弟,叶和猛地爬到慕容一潇身边,求道:“皇后娘娘,奴婢给你磕头,求皇后娘娘救救奴婢的弟弟,是奴婢愚蠢,是奴婢犯的错,但弟弟并没有做错任何事,奴婢求皇后娘娘救救的弟弟。”
慕容一潇笑的极诡异,问:“本宫为何要救一个叛徒?”
叶和躬腰起身,一边打着自己的脸,一边说着:“是奴婢错了,奴婢不该出卖娘娘,是奴婢忘恩负义……”
慕容一潇挥了挥手,懒得听她说废话,命阿菲将她拉出去,谁知叶和竟然一下子甩开阿菲的牵制,跪倒在慕容一潇脚前,连连拼命的磕头,求道:“皇后娘娘,求你救救奴婢的弟弟,皇后娘娘,奴婢知道你有这个本事,请娘娘救救弟弟,皇后娘娘……”
叶和磕了几下,额头处便流出血来,叶和还一直磕个不停,不一会儿,额头便留下几行血来,挂在脸上。
阿香和阿菲在旁不忍心看,慕容一潇清淡的脸上,显出一丝恼怒,道:“你这是在要挟本宫吗?”
叶和继续一边磕一边道:“奴婢不敢,奴婢一心只求皇后娘娘救救弟弟,到时奴婢定会以死谢罪,皇后娘娘求你开开恩吧?”
慕容一潇低下头,看了一眼叶和,问:“你是从什么时候和对方碰上的?”
叶和停下继续磕头的动作,抽泣回道:“是在上次……阿香姐姐在御花园受委屈的前两天。”
叶和一双哀求的眼神望着慕容一潇,慕容一潇瞥过眼,轻声说了一声:“你且回去,你弟弟的事情,本宫会着人查清楚,只是你日后断不可在本宫跟前伺候,本宫念主仆一场,救你弟弟一命,从此你好自为之吧。”
叶和一点也不想离开,她哭求的望着慕容一潇,但是看到她决绝的神情,便明白,她的心意不能被改变。
阿香和阿菲将叶和扶起,送至后院,将她额头上的伤口清洗了一遍,阿香让一旁的小宫女看着照顾。
待阿香回到寝殿时,见慕容一潇独坐在长榻上,身上盖着一条墨狐大氅,双眸盯着手中的书,一动不动。
阿香走近,禀道:“娘娘,叶和安排好了,阿菲她人呢?”
慕容一潇垂头道:“本宫让她去叶和的家瞧瞧。”
阿香柔笑道:“奴婢就知道,娘娘绝不会那么狠心。”
慕容一潇冷笑道:“哼,别把本宫想那么好,本宫留着她,有用。对方很明显拿叶和来试探本宫,本宫不管处不处死她,叶和都很难活过冬日,如果她一心只想活着,不顾她弟弟的死活,那本宫定会冷眼旁观,只是她如今宁愿牺牲自己,也要换得她弟弟的命,本宫倒觉得可以救他们一救。”
阿香疑惑的问:“娘娘,阿香不太明白,为何咱们的敌人要试探娘娘?”
慕容一潇笑道:“因为他们想多了解本宫,他们想知道本宫的底线在哪里,他们更想知道皇上会如何看待本宫宫中发生的事情,还有最要的一点,就是你和阿菲,本宫只怕他们下一个目标会是你和阿菲?”
阿香素着脸问:“娘娘为何这般肯定?”
慕容一潇笑道:“对方做事十分沉稳,她的每一步棋都很谨慎,她想通过这些事情了解本宫的心性,可是她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
阿香问:“是哪一点?”
“她没想到,本宫因为此事,而对她有了深刻的了解,本宫如今知道她想要什么,虽然本宫还不知她是谁,但是不远了,她若再有行动,本宫定会知道她是谁,定不会让她轻易逃脱。”
慕容一潇看着眼前的烛光,眸中闪过一丝阴狠道。
115 以酒解忧()
阿香望着慕容一潇冷下的容颜,问:“娘娘,她们做这些事,到底是为了什么?”
慕容一潇冷笑着,抬起头,略有深意的笑了笑,嘴角轻轻开启道:“女儿家的心思,你岂会不明白?”
阿香依旧糊里糊涂的望着慕容一潇。
楚唤连着两天召见慕容一潇,慕容一潇都以借口推脱掉,这日下过早朝,楚唤命崔其宏将奏折搬到东羽宫。
慕容一潇本想安静几天,没想到楚唤直接将政务搬到她的宫里来,拒绝的话都来不及说,便被堵在嗓子口。
两人在正殿的东偏殿里相对而坐,慕容一潇拿着手中的书,沉静的在旁翻看,楚唤自从进门便冷着脸,一点笑意也没有。
慕容一潇端看着书,全当看不到他的脸色。
楚唤一边批着奏章,一边抬头看慕容一潇,心里有一句话,一直想问,又怕问出来,不是他想听到的答案。
“皇上是不是有事问臣妾?”慕容一潇清淡的问。
楚唤润了润嗓子,道:“皇后瞧出来了?”
“皇上,你不批奏章,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一直在那盯着臣妾瞧,臣妾有没有眼疾,怎会看不来?”慕容一潇冷笑着回道,他当她瞎吗?
楚唤将手中的一本批完的奏折,扔到案边,问:“朕想问皇后,那日国师问皇后讨要的是什么东西?”
“怎么?国师没有和皇上说?”慕容一潇心疑,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若是楚唤问起,程如是怎会不说呢?
楚唤闻之,摇摇头,“国师只字未提。”
慕容一潇浅笑道:“不是什么贵重东西,皇上岂会看上?皇上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楚唤闻言,心里已经折腾了几天了,让她去长生殿,她又不肯,他只好过来陪她,如今好不容放下架子来问她,她却推托不肯说,着实让他心里生疑。
“皇后难道是心虚不肯说?”
慕容一潇明显听出楚唤声音中的几分冷意,忙合上手中的书,声音中媚了几分道:“皇上那里话,臣妾怎会心虚,国师要的不过是一些寻常之物,是皇上最瞧不上眼的,臣妾怕污了皇上的眼睛,臣妾是为皇上好。”
楚唤知道她在和他和泥,不想和他说实话,心中的怒气添了几分,声音更加冷了几层道:“皇后,朕问你话,你只管说是什么便是,需要绕那么大的圈?朕的耐心是有限的。”
楚唤不想对她发火,但每次她说的话,总能挑起他的怒意。
慕容一潇感觉到楚唤的态度在慢慢的转变,不敢再有任何隐瞒的道:“回禀皇上,国师向臣妾讨要的是臣妾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