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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容煦忽然笑容放肆又邪恶,那张脸妖孽如罂粟:“对了,皇嫂您不是被流言伤害了去庄子里修养去了,怎么,才几天啊,受伤的心灵这么快就恢复啦?”
邵洵美看到他眼中笑意肆虐的样子,就知道这人是在揶揄她,而这人更是什么都知道。而这人不问她受没收到惊吓,反而用这个来取笑她,真是太不道德了!
邵洵美给他揉着肩膀不回答他,难道要说是她自己放出的流言就是为了定王回来拿这件事做文章,求被休?
而李容煦却是不死心似的,一个劲的道:“皇嫂,不要这么小气么,回答朕一下么!又不会少一块肉是不是?”
这哪里有皇帝的架子?皇帝问话哪里有不老老实实回答的?偏偏就是他用这种撒娇似的口气说着,让邵洵美有一种是不是李庭烨上身的感觉。
这个感觉,让邵洵美瞬间头皮有些发麻:陛下您多大了,还撒娇说话?而且您撒娇的对象不对啊!怎么轮,都轮不到她好么?
李容煦思路跳脱的很快,这个问题还没有回答完,他忽然又道:“对了,皇嫂,过几天就乞巧节了吧!除了穿针乞巧之外,女子还要做荷包的。不如皇嫂在那天做个荷包,到晚上宫中宴会的时候送给朕?”
邵洵美只觉得脸都黑了,她嗔怒道:“陛下,那是未婚女子做给心上人的!我不合适给你做!”这人怎么脸皮这么厚,这么无耻呢?
而李容煦却是扬眉:“谁说的那些破规矩?朕就要皇嫂给朕做一个,不行么?朕说合适就合适!”
而邵洵美真想敲开皇帝陛下的脑子看看他的脑回路:“陛下,听闻那天宫宴的时候,入宫的朝臣世家都带着家眷子女入宫,相信那天你会收到很多的荷包!”这京城中有多少女子的心上人不是这位俊俏皇帝呢?
而李容煦却是摇头:“那些有什么意思?无意义,朕只想要你做的!”邵洵美直接干脆:“我不会!”
然而李容煦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不会现在就开始学吧,皇嫂,反正你时间很多的!”
邵洵美还要拒绝,忽然李容煦神情渐渐威严起来:“皇嫂,你太不乖了!要朕下旨呢,还是要朕逼你,嗯?”
说到这里,他的俊脸忽然靠近了邵洵美,“相比起下旨,朕更喜欢逼你!”说罢,那唇就那么的凑进了邵洵美,想要一亲芳泽。嗯,皇嫂的滋味太好了,自从上一次亲了后,他是经常回味啊!他真想天天这么亲她,可是看到那天她那深受打击的样子,他怕太过于逼迫会过犹不及,因此已经忍了好久了!
邵洵美心跳出奇的快,仰着脖子避开了他的亲近和男性的炽热气息,声音高了些:“陛下,不要,我做还不行呢!”
李容煦手摸着她得脸,笑的温柔,似乎刚刚的动作和强逼都是幻影:“早答应不就好了,非要朕用手段才行,嗯?”李容煦声音有些沙哑。(。)
一二八章洵美,朕真的挺中意你的!()
邵洵美心内起伏的厉害,憋屈的厉害,但是却也无可奈何,仿佛是他手里的牵线木偶,而那根弦就是那威严而高高在上的皇权。她再不甘心又如何呢?
而李容煦心内也是恼怒不甘,你说他一个大好少年,有权有势还长得太好,为何这女子就是不要他呢?难道就因为他比她小么?他还不嫌她大呢!
两人就保持着这种,他依然凑近着,而她躲避着的奇异姿势,一时间,仿佛空气都凝滞停顿了一般。
而李容煦忽然唇角扬起一个似笑非笑,又像是讥讽的弧度:“皇嫂,朕怎么觉得你这么笨呢?脑子怎么就是不肯转一下呢!或者,皇嫂是想要自欺欺人呢?嗯?”
最后的话不重,但是奇异的,却是重重的敲进了她的心湖。甚至不亚于五雷轰顶的感觉,她的脸色上依旧面无表情,然而唇色却是有些苍白,良久后,她才轻轻吐出几个字:“陛下,我本来就不聪明的。”
李容煦的头又扬了起来,发丝如墨,飘逸散落在肩上,床榻上,带着丝丝的柔滑和光照下的美丽晕泽,让他整个人若妖若魔又像是谪仙。
而李容煦忽然手温柔的抚摸着邵洵美的脸颊,一双认真的眸子就这么直直的入了邵洵美黑色的瞳孔,李容煦的眼眸带着极致的黑,带着一种悠悠颤颤的犀利看到她的心底:“洵美,朕真的挺中意你的!”
说这话的时候,李容煦离着她的距离极近,仿佛那甘甜的气息都缠绕在了一起。
邵洵美忽然有一种无可遁形,避无可避的感觉,似乎她浑身被紧紧地缠上了丝网一般,让她的心一直不停地颤抖着,打着哆嗦,而她的呼吸更是无形之中压抑的粗重起来,那是紧张的时候的表现。
邵洵美就这么,忽然的,把手从他的手中努力的拔出,后退,摇头:“陛下。。。。。。我。。。还有事,我要先走了!”
甚至,慌张中,连跪安也没有,就这么忙不迭的带着满身的心惊而离开。
而李容煦看着她离开,没有阻拦,反而轻轻笑着,唇角的弧度越发的上扬,喃喃自语:“皇嫂,你还有退路么?除了朕的怀抱,你还能逃到哪里呢?嗯?”
说完这些,李容煦笑容很是愉悦又温柔的靠在床榻之上,而他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中,看起来就是一个闭目养神,一尘不染的少年。
邵洵美有些慌不择路的出了紫宸殿,她的眼神再也没有了以往的平静淡漠,整个人从里到外透露出一种恐惧的意味。仿佛后面有什么妖兽撵着她或者要吞噬她似的,她一向沉稳的步伐都乱了。。。。。。
正当她寻路要出去的时候,却是碰到了胡太医和王院使两人,王院使弓着身子给邵洵美请安:“微臣给王妃请安了。”
邵洵美稍稍回神,这才看向两人,大约是刚刚情绪波动太厉害,心神跳动太过于剧烈,所以她在看到这两人的时候,并没有率先表现出厌恶的神情。
而两人看着定王妃无波无澜的神情,心内有些无底,但还是咬了咬牙,王院使道:“能否请王妃一说话?”
而邵洵美却是冷冰冰的,连看两人的眼神都不屑:“不能!你们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罢!”她不想与这两个人说话,降低了自己的格调。
两人一探就知道了王妃的态度,但是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他们无奈下也只能找定王妃了。
而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竟然直接跪了下来,胡太医更是祈求道:“请王妃宽恕救命!”
邵洵美眼中森冷的目光闪过,但是语气却是缓和下来,如同不知道两个无耻之人接下来要说什么:“本王妃?”
胡太医赶紧的砰砰磕头,很快额头的皮破了,渗出了鲜血:“王妃,我们知道最近药铺中流传的那些手稿是您让谢家铺子发出的,而我们也知道您与谢家铺子的关系。”
邵洵美挑眉:“那又如何?难道不应该么?”若非你们无耻,那我又如何打你们的脸呢?
“王妃,那我们太医院要怎么办啊!”难道他们这段时间的心血就白浪费了,要被人嘲笑么?
邵洵美眼神里全是无辜:“呵,和我有何关系呢?你们和我哭哭啼啼的干什么?”
而王院使眼睛里却全是痛惜,对邵洵美道:“王妃,我们知道胡太医擅自窃取您的手稿,我们拿来发扬光大没经过您的允许是我们不对,可是王妃真的就这么忍心这些医学瑰宝,您的心血就这么大众化了么?要知道,这些东西在我们太医院的手中才能发挥最大的价值,才能流传下去。当初不告而取之,也是为了王妃您的声誉着想。而如今看到那些书籍中的名字我们知道我们当初的想法欠妥。”
邵洵美似乎眼睛里有了兴趣,声音里更是兴味盎然:“如何?”
而跪着的两人从邵洵美的声音里似乎看到了希望和鼓励,胡太医心神一热,来不及考虑定王妃的真实意思,便急不可待道:“王妃,当初是我的错,我给您赔礼道歉。我们只要指证了那谢家铺子的人是抄袭,然后那铺子自然而然就会被查封,而王妃您如果想要说这些手稿是您自己的心血,那我们就书写您的名字,绝不会再占便宜。如果要是您不愿意的话,也可以和谢家铺子似的,用别人的名字替代。”
说的如此大公无私,仿佛全是为了她好似的,却轻描淡写间,让谢家铺子消失!
邵洵美心头顿时大怒,但是脸色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但说出的话却是让两人脸色呈现死灰状:“不好意思,你们既然知道了本王妃与谢家铺子的关系,我也不瞒你们了。其实当初本王妃写这些手稿还真不是为了出名,只不过想要随手写些心得体会什么的交给谢家铺子,好对他们有帮助。而我从未想过这些东西有多大的价值,大众化也好,珍贵也罢,只要对别人有用不就是最具有价值的么?”
两人如中雷击般不可置信的看着邵洵美:他们听到什么?原来,他们认为珍贵的手稿,只不过是定王妃随手写的?那么她的医术到了何种惊人的程度?原来,她所写的这些,本来就是要给谢家铺子的,只不过半路上被他们太医院拦截了,所以定王妃索性把这些东西发扬整个了京城。
所以,他们太医院所看重的这些,从来就不在王妃的眼睛里,他们之于她,也只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已!
两人的眼眸由刚刚的晶亮到现在的死灰色,而邵洵美像是意犹未尽似的继续道:“对了,我当初来找你们要个说法的时候,你们嘴巴里可是全是为了整个大魏皇朝的百姓着想啊,要发扬光大,造福百姓的。而我所做的一切不是正有异曲同工之处么?而且把这些东西交给各个铺子里,大家的医术都可以提高,可以救治更多的病人。你们应该高兴才是啊!怎么到了你们的口中竟然要无耻的封杀人家谢家铺子呢?人家招你们惹你们了么?”邵洵美就着冷言冷语,犀利的撕破了他们伪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