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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哭?”
而邵洵美在下一刻的时候,已经很好的收起了自己的眼泪,收敛一切的悲伤表情,然后开始努力露出一个微笑:“没有什么,陛下!”
说完,她的眼泪竟然,真的就这么收了回去。
而此话刚落,李容煦的表情却是陡然阴森起来,而他更是露出森森的白牙,一脸的嘲讽:“皇嫂,你这笑容,真是难看!不要笑了!”
邵洵美很是听话的收起了笑容,变成了面无表情,无波无澜,仿佛就是一尊没有生命的木偶。
然而,李容煦看到她这模样,却是越发的不满,猛然的咬着她的唇问道:“皇嫂,你为何明明伤心,却不在朕面前表现出来呢?甚至连哭都收了起来,是怕朕责怪于你还是责难于那个齐皓?嗯?”
你就如此的在朕面前如此的,战战兢兢的,如此的怕朕么?那朕在你心里又算什么?而你,刚刚,明明为齐皓那么的悲伤欲绝!
他宁愿她在他面前哭泣,甚至会崩溃的在他面前叫嚷着,那样才是最真实的反应不是么?
可是,她却没有,只是收敛起了一切的表情,收起了眼泪,变得冷静而微笑,似乎把他关在了心门之外。无形中,这是一种排斥!而他,很不喜欢!
得了身子,而他现在不知餍足的,想要得到她的心!莫名的执着,情不知所起,却偏偏往深处而去。
而他的面容就那么的变得饱含戾气,却见他忽然粗暴的,把邵洵美给推到在了床榻之上,随即整个人就那么,粗鲁的覆了上去。
男人狂野的吻咬着她,甚至在尝到那咸味的眼泪的时候,更加暴虐了,每一下都带着恨不得咬死她的力度和撕扯。而邵洵美就那么的,麻木的任他亲着,咬着,没有一点反抗,亦或者是根本就是无视他!
而李容煦就那么的狠劲的捏着她,喘着粗气问道:“皇嫂,回应朕!你这是反抗,不抵抗么?回应朕!”他摇晃着她的身子,恨不得要把她力道大一点,给弄死!
却见邵洵美就那么的在他身。下深吸一口气,然后露出一个虚伪至极而做作的妩媚笑容,而她的手臂更是柔若无骨的搂着他,就那么的声音轻轻道:“对不起,陛下,我服侍得不好,让您失望了,我马上来服侍您,保您满意好么?”
让金主满意,是她目前最应该要做的事情!而伤心什么的,现仍在一边吧,而且,那也只不过事后的一种表达情绪而已,相信两天就过去了,甚至连哀悼都算不上。
所以,她就那么的,笑颜如的准备伺候她的金主,可是,那金主貌似表情越发的冷冽了,甚至她都感到了寒气飕飕的往外冒,差一点就能把人给冻僵。
李容煦吸气再吐出,差一点要被这个女人给气死!他想要的不是这个。是那天在池子中,她对他讨论犯贱二字时候的理直气壮和严肃,他想要让她把心中所想告诉他,而不是,如此的,明明不愿意,却还勉强的委曲求全。
所以,李容煦大掌扫过去,床榻上的东西甚至离床榻不远处的案几也被掌风而影响到,上面的茶壶杯子,簌簌而落,甚至,那案几都承受不住那凌厉的掌风而裂开了一条缝隙。
李容煦如修罗阎王似的阴暗眼神让邵洵美本能的恐惧,所以眼神亦是跟着收缩:“陛下,您。。。。。。”怎么了?
而李容煦呵呵冷笑,犀利的目光看向她:“皇嫂怎么服侍朕都好是不是?”
邵洵美看到他如此阴冷的表情,咽了咽口水点头。而下一刻,邵洵美的衣衫在李容煦的暴虐中,统统的化为了碎片,而她就这么一丝不挂的站在那里。甚至因为速度太快,太过于惊讶而忘了用手遮掩。
而李容煦的眼神更是那么的居高临下,如同看什么东西似的,轻蔑道:“你说,如果要是让齐皓听到甚至是看到他喜欢的人竟然如此放荡的在朕的身。下求欢,他会如何想你?”
邵洵美听到这话,直觉的回应道:“不要!”而她的嗓子,就这么在不觉中高了起来。
李容煦的怒气在听到这俩字的时候,不自觉的泄了一些,却还是抚摸着她的一身冰肌玉骨,就那么的闻着她,带着一种羞辱的语气:“嗯,真香,不知道这香气齐皓能否闻到呢?”
说罢,就要抱着她,然后在墙边,还按了貌似某一个机关,就打算一做到底。而邵洵美的怒气蹭蹭而起,就那么的从他的怀中一下窜了出来,随即捞起一件衣服披在身上,心魂不定却又那么富有生气的瞪着他:“李容煦!你不要太过分!”
李容煦却是含着危险的笑意,就那么的越走越近:“朕哪里过分了?你在朕面前不是装死不反抗么?那么,朕就当你是死人好了!”
而邵洵美却是拧起了眉头,就那么的看着李容煦,一字一句:“陛下,您很烦!人人都有情绪低落的时候,但是那不是消极怠工的理由,所以您要,我给。所以我收敛了我的情绪努力的取悦于您,可是为何到了你的眼中,我却成了死人,不反抗?陛下,您要,这个时候要,我怎么反抗?而我的伤心,又为何要表现在您的面前?您日理万机,还需要来看一个根本不算什么的女人的情绪表达么?所以,陛下,您未免,太过分!”
她的眼睛里燃烧着两簇火焰,眼神灼灼的看向他,表达着她的愤怒,还有李容煦的过分!
邵洵美都已经做好了承受挑衅李容煦怒火的打算,可是,他的反应却是让她大跌眼镜,却见他搂着她,亲着她的唇角,唇扬起,肆意而不羁:“很好!皇嫂,终于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果然是伶牙俐齿啊!”
而李容煦竟然没有生气,邵洵美一双迷茫的眼睛看向他,启唇想要说什么却又闭上了眼睛:这人似乎是刻意的激怒她,然后让她反抗,把心中所想说出来?
而让她更为诧异的还在后面,却见李容煦竟然极为怜香惜玉的,贴着她的耳边,声音痒痒的,直往她的耳朵里钻:“皇嫂,朕知道你的心情不好,哭出来会舒服一些,要不要在朕的怀里哭一哭?”
说罢,还颇为大度的,张开了双臂,做出迎接她入怀的姿势,面上是春风满面的微笑,似乎在说:“来吧,来吧,到朕的怀里来吧!”
和上一次她去找胡太医对峙的情况后,他把她拉进了紫宸殿里情况差不多,记得当时他也是抱着她要她哭一哭来着!
这种莫名的体贴感在一国之君的身上怎么能表现的淋漓尽致呢?怎么那么有违和感呢?皇帝陛下,不是应该霸气凛然,冷酷无情高高在上的么?不是应该风流不羁,视女人为发泄的工具么?为何,皇帝陛下会对一发泄工具表达如此体贴的关心呢?
说好的霸气呢?说好的狂狷呢?而她是为了和齐皓斩断一切,形同陌路而伤心,是为了另一个男人而伤心,按照这厮的性子,他不应该要咬牙切齿的狠狠惩罚她,还要想着怎么弄死齐皓么?
怎么,反而成了如此模样?
而邵洵美经过他这么一个安慰,那伤心竟然减轻了不少,而她就那么的笑了出来:“陛下,您别闹了,您此时就是想让我哭,我也哭不出来了啊!”
说这句话的时候,那语气带着她自己都未曾发现的娇嗔妩媚劲儿。
李容煦那浓密的睫毛凑近了她,两人的睫毛就那么的碰在了一起,李容煦仔细的研究她的眼睛,最后满意的点头:“嗯,这还差不多!”
随即霸道的说道:“不许再伤心,不许再掉眼泪!”说完后,手还没有忘记,粗鲁的把她的脸上擦了一遍。其实,有泪也早就干了好么?
下一刻,就有一身衣服被送了进来,李容煦更是心情极好的,还把贴身的小衣非要亲自动手给她穿上,而他从头到尾,都挂着一丝让邵洵美有些悚然的笑容。
这人,是不是有被虐的爱好?这是什么癖好?还是在陛下的身上?简直,太不可思议!
直到从后门出来,邵洵美还没有反应过来:李容煦竟然看着她穿上衣服,没有再做什么,然后就牵着她得手走了出来!
直到两人上了马车之后,邵洵美方才问道:“陛下,您这是带我去哪?”她进茶楼的时候,和齐皓走的前门,而出来的时候,却是和另一个男人,走的后门!
果然是,世事无常啊!
李容煦自从上车后,就一直握着她的手,没有放开,眼眸斜了她一眼,声音很是淡漠:“去知味轩。”顿了一下,似乎加重了语气吐出两个字:“吃饭!”
如果仔细听,甚至能听出皇帝陛下咬牙切齿的味道!
邵洵美身子一僵,却随即没有了反应,暗自觉得这人实在是有些小题大做,小心眼儿:原因无他,这知味轩正是齐皓开的酒楼,也是两人一起那段时间吃饭的那酒楼!
皇帝陛下这是非要置气的带她去吃饭?何必呢?不过,去就去吧,她不好多说什么,就怕再让此时欲炸毛的人再忽然炸毛怎么办?
马车行驶的很快,没多久就在知味轩的门口停了下来,知味轩门口停了不少的马车,而李容煦这辆黑色的马车在那些豪华的马车中,显得越发的低调不显眼。
很快就有人引着他们上了二楼,幸亏这次引他们上楼的不是以前引她和齐皓上楼的那掌柜的,要是被那人看到她,还不知道怎么想呢,是不是会告诉齐皓!
自然的,齐皓是酒楼幕后当家的,他来自然是掌柜的出面亲自招待,而此时易容的李容煦看起来也只是一个贵公子而已,自然不需要掌柜的亲自引领上楼!
但是,邵洵美却发现:尽管李容煦换了身份,但是要的包间却是最好的,视野最开阔的,自然也是最贵的。
而邵洵美和一国之君在一块吃饭,哪里有那么的惬意?李容煦虽然让她点菜,但是,邵洵美还是询问了后来赶上来的苏广利陛下的口味,把他的喜好弄清楚后,点的菜也足够满桌子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