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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墉改变了对张青青在态度,和蔼可亲地说:“青青,你不用和李经理说,给我说也一样。你可以种植蘑菇去,但是你要认真种了,要是下个月没看到你种植的蘑菇,我要当着秋庄人骂你了!”
张青青听着刘墉这样亲昵地说,心里一种感动,像是受了伤的小女孩得到妈妈安抚一样。她笑着说:“我会种好的!但是你得帮我啊!”
刘墉笑着说:“好的!我一定会帮你!”
刘墉话一说完脑子里立即想到张青青这婆娘脑子多,弦外有音了,肯定晓得刘充和周红妹的事。他决定要把这事解决了,不想让刘充这的去缠周红妹。
第一百三十五章()
刘墉听了两个女人的话,也就得找刘充这死娃娃谈一谈。刘墉是最恨男人欺负女人,男人毒打女人。女人是人,男人也是人,为什么男人站得比女人高呢!人人平等,在秋庄村不允许,男人欺负女人!
刘墉暗骂,你死娃娃,一天与周红妹转,也不能把张青青空着了。她是你老婆娘呢!
刘墉觉得这事做不好,要出大事的,要是一个女人逼疯了,寻短那可不得了。他今天晚上一定找刘充说一说,好好教训他一下。
刘墉看着刘充和刘辉在院子里发钱,也看着张青青站在那儿,眼睛一动不动地站在他的对面。电灯就在张青青的头上,可是刘充这的,瞟也不瞟她一眼。
刘墉走了过去,刘充看了他过来,笑着说:“刘墉,今天晚上一定要把全村卖蘑菇的钱发了?”
“肯定!有钱一定发约大家,人家好去安排。你想一想快过年了,一双眼睛正盼着呢!”
李桂林花笑着说:“刘墉了解人!全村人,我想没有几个人不盼的,眼看就要过年了,等着这钱去买年货了!”
张青青见刘墉也就笑着说:“刘墉,我家也有钱了,我妈我过来拿呢!”
刘充这时也就看了张青青一眼,眼珠子里发出来的是凶光,一点不像是夫妻之间那种关爱,和谐的眼神。他看着张青青一眼,也就看了刘墉一眼,当着刘墉在不敢发火,如果刘墉不要刘充要骂张青青半死。
“你叫刘充发给你得了!”刘墉也就想看一看刘充是用什么态度对张青青,也就用什么眼光看待张青青。
“她真是日毛了!老子在这儿管理,她来添乱!你给老子回家去睡了,不要让两个娃儿叫唤。”刘充也就当着刘墉的面儿发了火。
“你说什么了!刘充娃娃!你发给她了,为什么叫人家回家去!不要当着大伙认为你刘充在玩什么鬼把戏呢!”
刘充听了刘墉的话可气了,本想骂一下张青青,不要添乱,人多着了,要是一不小心钱发错了,那可了不得了,这责任谁来负?刘墉不但不理解自己,还当着大伙说自己有私心,一拍桌子走了。
“刘墉,我不干了!你叫人干得了!”
刘墉发火了,“刘充,你别到老子面前玩这一套,你那点脑子,我给你说,你想做什么,老子明白了!刘辉,你叫我爹来,把钱发完。晚上值班,随便叫一个人去。我当着大伙说,把刘充开除公司了!”
张青青听了刘充骂她,也听到刘墉帮着她说话,泪水一涌一涌的,突然抱头痛哭艳起来。一伙婆娘也就围了过来劝说。
刘墉听到张青青哭,心里就想发火,追上去逮刘充。刘充也就刚出院墙,见刘墉来逮他,不敢跑。
刘墉冲上去就是一拳头,打在刘充的手膀子上。刘充感觉像是刀子捅一样,直叫唤。
“你妈的,好大点能力!要是你将来发了财,找了钱,不是要把张青青赶出去?”刘墉一拳打在刘充膀子上,接着又是拳打在刘充的脸上。
刘充心里也有火,老子家的事,你刘墉管得着吗?他也就不管三九二十七,也就还了一拳,恰恰刘墉没注意,千没想到,万没想到,刘充敢打他。刘充这一拳恰打在刘墉的鼻梁上,痛得刘墉两眼泪流。
“刘充!老子今天要你命!给老子拿刀来!”刘墉捂着鼻子,泪流满面地叫唤。
刘科成听说刘墉被刘充打了,而且出了血也就提着一根木棒冲来。刘充见势不妙,也就拔腿就跑。刘科成肯定是追不上了,何况是夜晚,是大白天也就只看他跑了,站在那儿乱骂一通。
郑花妹见了,便走来,大骂刘墉:“你这娃娃,自己的稀饭没吹冷,你去吹别人的油茶!你管一管你公司就得了,你那管人家家里事。家家有一本难念的经了,你不是不晓得,你听他两口子打情骂俏!”
郑花骂是骂,得去找药给他敷。
李清照也就过来,轻言细语地问:“痛不痛?”
刘墉想骂她,鼻子伤着了,肯定痛了!一个傻婆娘,说废话!
过了一会,刘墉得了郑花妹的药敷,感觉好多了,不像刚才那一瞬间痛。他对刘辉说:“刘辉,你把钱发完吧!”
“我发完了!”刘辉说。
“你去公司,叫个人去给你作伴,如果看到了刘充叫他老老实实地来给我道歉,否则我是抓着他,也就打他不像人样,学鬼嗷嗷大叫!他以为老子治服不了他!”
“好的!”刘辉也就跟着附和了,想必也不是什么大事,等气消了,刘墉也就好了。
刘墉今晚不会轻饶刘充的,他晓得刘充今天晚上跑不到哪儿去,一定会在周红妹的房间里。他想让大家安静下来,都走了后,假装睡觉,提着电筒一定要把刘充从周红妹的房间里逮出来,捆在村口的大槐树下,敲锣打鼓地唤全村男男女女来看。
人渐渐地散去,李清照也就坐在刘墉坐有椅子旁,小声说:“我给你舀水,洗一下吧!”
刘墉看了她一眼,没说话。李清照也就去了厨房。
刘墉洗好脸,也就把药取了下来。他小声地对李清照说:“我想去逮人,你去不去?”
“逮什么人?”
“老子晓得刘充去那儿了!”
“算了,你就省一省吧!你也是做大事的人了,不要一天为村子里鸡毛蒜皮的事闹了,要是刘充真动了刀子,伤着你,你怎么办?”
“他?他敢动老子一根毛!”
“你说什么?平时里玩得那么死,一说翻脸就翻脸了!你刚才若不逞强,刘充也不会当着村子里的人打你!”
“他?老子是让着他,若不是让着他,早叫他爬不起来了!”
“好了!你就别去逞能了!他也不什么坏人,一两天后,会来找你的!”
刘墉不服气,一定找到刘充,一方面为自己出气,另一方面也是想为两个女人出口气。像一恶霸了,强占女人,还当着村子里的人打老子。他越想越气,巴不得脱光他衣服,捆绑在村口的大槐树下,冻他半个月,冻死他。
刘墉让李清照睡了,一个人提着电筒悄悄地去了周红妹的屋后门。
第一百三十六章()
天黑不溜秋,伸手也就不见五指,远远地听着村口的那棵老槐树,树叶在凛冽寒风中,哗哗着响,也就像一串铜铃出来的歌声。周围一片寂静,静的让人有点害怕。
刘墉走到周红妹家的屋后门,轻轻地脚步,连一只蚂蚁也不会察觉。他是知道从那个地方可以窥视刘充和周红妹在屋子里做事。前次他为了剪彩来唤刘充,从那后门的一个老鼠洞里可以看屋子里的动静,那个洞也就恰恰可以看到那张床,乃至屋子里大半部分。
刘墉现屋子里没有灯,也没听到动静,不像那次可以听到床“嘎嘎”的摇摆声,同时还夹杂着喘息声音,一声一声地高涨。
刘墉蹲在那儿,半个钟头很快就过去了,还是没听到屋里有声响,猛然他听到周红妹打酣声音。刘墉怀疑是不是来晚了,他们两人做事也完毕,倦了躺着睡觉了呢。他没看到两人的游戏,那种要死要活的唤呼,真是可惜。
周红妹突然开了电灯,刘墉眼睛一亮,这下有希望了,眼睛盯着周红妹掀开纱帐,穿着内衣下了床,一对圆圆鼓鼓的山堡,凸显了出来。特别是山顶上的两颗的圆状物,够完美的,无遮掩地,贴在内衣上。
周红妹也就一瘸一拐地下了床,一只手捂着嘴打了两个哈欠,另一只手拉着裤子,露了半个屁股在外面,走向屋子一角的尿桶边,一屁股坐在五十公分高的木桶上,便听到“嘘嘘”的声音。
刘墉不想听下去,不想抓刘充这的了,回家去抱李清照得了。在这样看一下去,那东西顶在裤衩上,感觉很疼痛。他正打算要起身走时,身后忽然有一个声音,也就是高一脚矮一脚的脚步声。
刘墉一转身现有一束光在他眼前晃动,从余光可以猜测是个女人,看着秀飘逸。刘墉站了起来,移动了一下脚步,人一下子钻在他面前。这女人是否晓得刘墉在这儿,用电筒一照了地面,看到了刘墉的脚。
“你是刘墉?”
刘墉听声音,也看到了脸,是张青青这婆娘。
“你来干什么?”
“嘘!小声点,惊动了他们,可就前功尽弃了。”张青青小声说。
刘墉看着张青青把电筒关了,轻言细语地说:“你回去吧!”
“你在这儿干吗?”
“我有事找刘充,看一看周红妹在做什么!”
“你是不是和周红妹有一腿?”
“放你娘的屁!我是看刘充来周红妹这儿没有。我听村子里的婆娘说,你怀疑刘充和周红妹有一腿了。”
张青青愣了一会,没说话。她想了想,她从来没与秋庄的婆娘说上半句刘充和周红妹的事。刘墉这的,是从那儿得了这个消息?
张青青看到周红妹屋子的灯亮着,便对刘墉说:“刘充在里面吗?”
“不知道!可能不在!”
张青青也就蹲着从洞口往里看,看了一会,对刘墉笑嘻嘻地说:“刘墉,你快来看了!这婆娘骚了!”
刘墉和张青青把头凑在一块,从洞口看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