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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在,你别担心做不了的事!”刘墉牵强附会地笑了笑,看上去也很免强。刘教授看了,以为刘墉不信任自己,觉得自己说话是个二百五,他大声地说:“刘墉啊!牵电的事,我给你出力,不要担心;种蘑菇致富的事,你也别担心,包在我身上。今天你得快快乐乐地喝上几碗酒,否则我要生气,学你要骂人了!”刘墉听刘教授说,脸色立即转好,想着有事得藏在心里,露在脸上不是大丈夫,不是男人,而且刘教授把自己的全部心血得洒在秋庄这片土地上了。他没有什么地方得罪自己,今天算是他大喜日子,好心请自己来吃饭,还苦脸,那儿来的理啊。刘墉笑了笑,忙向刘教授解释,“刘教授,你别想歪了,我是********对你好,你几十岁,请你谅解,昨天我喝多了几碗,脑子像灌了铅,重得很,你说话一时反应不过来。我只要你说话,心里亮着呢!”刘教授听刘墉高兴,也就端上大碗与刘墉碰了。刘教授乐得变了个人,来时的一本正经,一脸的忧郁,沉默寡言,全像是被狼追跑了。他笑嘻嘻地说:“真是好同志!我遇上你是我们的缘分,遇上小陈也我们的缘分。如果没来秋庄,没有刘墉,我可能下辈子打单身了。”刘科成一听,差点嘴里的酒要洒出来了,附和着说:“刘教授说的对!这是缘分!”
刘墉与刘教授在屋子里吃饭喝酒,一伙婆娘也就站在外面听他们吹牛,陈玉兰和刘教授唤她们吃饭,大家说吃了。刘教授只有对大家说:“我们那天把蘑菇种好后,我请全村人聚一聚!”几个婆娘高兴的嘻嘻哈哈地笑。她们是村子里男人叫来打听的昨天刘墉和郑县长要给秋庄牵电的事。他们都想把秋庄牵上电灯,像城里人一样,走到那儿亮晶晶,亮堂堂的,晚上做事也有心思。他们看着刘墉早上没起床,想肯定忘记了,若有机会与他说上几句,想提醒他,刚才几个婆娘听刘教授说出来了,也就落实了,便说话也响亮。刘墉可没大家那么急,他想郑县长一日二日办不了那事的,要想在秋庄牵电,那不是一笔小数目钱啊!他想郑县长能真得作了主,也不用刘墉去。他心里想的是老妈郑花妹说的话,关心的是金钗肚子里的娃娃。若是个男娃娃,他才有心思去找县长说那事,即使刘教授不帮助,自己也会厚着脸皮去找他的。
刘墉决定带金钗去县医院检查,他要家里落得安心。第二天,天还未亮便起身走了。他本想管那肚子里的娃娃是男是女,只要是自己的亲骨肉就高兴,说不定将来考上大学去城市工作,或者在城里当了官,也不是同样享福啊?他看着金钗腆着一个大肚子,走路一颠一颠的,若是不小心摔倒在地,肚子里的娃娃不是枉然了,到时心里后悔来不及。他一时怜悯金钗起来,要为她生儿育女,一天还要挨他骂,那像沿海大城市里的婆娘?有本事做大事,与男人在同一公司,同一单位,不分你我,男女平等!没本事的,一天做在家里,勤快点的自己在家洗衣做饭,带孩子,照顾公公婆婆,晚上老公回来大不了与他乐一乐,多开心啊!若是懒散的婆娘,干脆请个保姆,什么事都有保姆做。女的那可逍遥了,家里的事不管,反正有老公在外找钱,一天在外死混,茶楼舞厅,走在那儿都有她们的影子,心情不好时嘴里刁着烟,吐出来的全是污言秽语,男人们大都不敢逗惹。刘墉想着山村里的女人,心也觉可怜,也觉可爱,娶上这样的婆娘是男人的福气。因此有钱人常说,知足者常乐!他们每天瞎忙着找钱,回到家婆娘与别人跑了,幸福吗?
第十七章 鉴别()
刘墉和金钗来到县医院,去挂号时,刘墉大声地向窗口里的一个作人员问:“请问,鉴别孕妇生男生女挂那个科?”
挂号的工作人员是一个中年妇女,便冲着吼:“什么男的女的?我们这儿大部分是女的!”
周围排队的人一听了,哄着笑,知道这是国家明确规定,禁止任何个人和组织给孕妇做鉴别的。
刘墉听工作人员吼他,心里像吃了生洋葱,不是味儿,而且金钗在,作为男人在老婆面前一定得撑起面子。他再次问,声音像是在骂人,“你说,在那个科?——别乱扯百经了!”
工作人员晓得遇上土农民了,看他的脸要吃人了,不想影响工作,便耐心地说:“同志,这是国家不允许的,谁要是给你做了鉴别,要坐牢的!我们这儿是国家正规医院,不允许!”
刘墉总算听明白了,牵着金钗的手说:“金钗,我们回家吧!——管它生男生女!”
金钗听刘墉说,不高兴,也就是不同意,不想走,说:“刘墉哥,我们找另一家吧!”
刘墉看了一眼说:“你这个傻婆娘!——不允许!你去那儿找啊!你没听那女的说啊!那是要坐牢的!”
刘墉便拉着她走,心里也不是滋味,白来了一趟。
他们刚到大门口,一位四十多岁的妇女走了上来,便问:“你们是不是要鉴别生男生女?——我带你们去!”
刘墉不敢相信,犯法的事也有人做?不过也是的,杀人放火都有人做,那且莫说是搞个鉴别,不会枪毙的。
他仔细地问:“是那家医院?”
妇女笑了笑说:“你真是不知还是假不知,国家不允许做鉴别的。我们是私人诊所,没关系的?”
刘墉不高兴,说:“私人诊所?说个屁!——我不去!那晓得你们收了钱,说得准?”
妇女忙说:“若说不准,你可以去告我们!”
刘墉听,暗骂,这样的诊所在外面打工听多了,开个两天就关门,去那儿告。
刘墉听妇女说,一点也不相信,说:“那是假的,别来哄骗我们的钱了。”
妇女急了,说:“若怕上当,你先付一半,你娃儿生了,再交后面的。”
金钗便劝说:“刘墉哥,可以了,去检查一下吗!我也不想回去让爹妈骂!”
刘墉生气了说:“骂什么!——你是老子的婆娘,又不是别人的婆娘!那个敢骂?”
刘墉只有依金钗的,想做个鉴别也花不了多少钱。
刘墉与金钗随妇女来到了一个巷道,巷道的尽头有一块大木牌,上歪歪斜斜地写着四个字,“老杨诊所”。
周围没有几个人坐在巷道里,也没人关心来了一个孕妇。
妇女一边走一边与刘墉说话,刘墉根本没听她说什么,大概是说诊所技术高,来了无数孕妇,都来报喜的。
刘墉和钗走进诊所,看到一位中年妇女坐在一张木椅上,看上去真叫所有男人想吐,太丑了。鼻子歪曲,脸上露出一块块老年斑。
她见刘墉们进去,很热情,忙倒从温瓶里倒水。
刘墉不想呆太久,怕晚上做恶梦,睡不着觉。他看了一眼中年妇女说:“你检查吧!我们要回家呢!”
中年妇女说:“快得很!坐一会,现在天还早呢!”
刘墉不耐烦了,说:“你能不能做鉴别?不会就别耽搁我们时间了!”
中年妇女忙笑着说:“我马上,你早说你回家有事吗。”
她便叫金钗与他一同进隔壁房间,刘墉屋子里很简单,一张床,床边放了一台b超机。
刘墉在温打工时见过,也听人说过,他心里猜测,莫非b超机能鉴别?中年妇女让金钗躺在床上,刘墉发现中年妇女,用机器的一个铁东西往金钗肚子上一放,一动,半晌才说:“是个男娃娃!”
金钗脸瞬时笑了,看了一眼刘墉,发现他脸色还是像麻线捆扎似的,没有笑意。
他知道这完全是凭妇女一句话,自己也不懂那机器。
妇女没见刘墉显示出高兴的神色,忙给他解释图象上花花麻麻。
刘墉那知那是什么,脸色一直没有愉色。他付了钱,叫金钗走了。他想,就当这钱掉了,小偷摸了。
刘墉带着金钗回家的路上,脸上始终没有笑意,金钗发现他已经被生男生女,搞模糊了。他想这个女人说的不一定对,高兴得太早以防从高空摔下来,痛得那可利害。更莫说在秋庄,在大城市也一样,乐极生悲!他心里惦念着,希望是生个男孩子,了老爹老妈一桩心思,也了金钗心愿意,也好堵塞秋庄婆娘的嘴。
刘墉回到家,秋庄人早以听说他老婆怀的是个女娃娃,一个传一个,全村人都晓得了。有的为刘墉担忧,听说上门来安慰郑花妹和刘科成;也有的为此而乐,特别是刘少云,他乐了,乐得比过年还高兴,他本来和刘墉没什么过不去的坎,主要是前天,刘墉把他心爱的女人送给了刘教授。若是刘教授不来秋庄,或者刘墉不钻出来牵这个红线,陈寡妇也耐不住多久,女人没有男人陪着睡,心里更是空的紧,不像男人自己可以到外面飘。
刘少云听说刘墉要生个女,心里巴不得连续生几个都是女,老了也和自己一个样。
刘少云先去了陈玉兰的院子里,一手捏着一只卤鸡腿啃,一手提着酒壶,嘴里念念叨叨的,不把来陈玉兰家玩耍的人放在眼里。刘少云不敢去刘墉家去胡闹的,怕刘墉心情不顺打他没人劝阻,白白挨打。想着刘三贵在秋庄那么大的面子,都撬不过他,自己去惹他,不是老鼠在猫屁股上擦痒。
他现在针对的是刘教授,不是刘墉。他想用骂刘墉,来吓一下刘教授,老子不得和陈玉兰好,也要你与她过不了好日子。
刘教授看刘少云在院子里嘟嘟啷啷骂了一阵,也没人听清楚,他便去叫他进屋,同大家坐着喝米酒,传授他们种植蘑菇的技术。
陈玉兰晓得刘少云是来闹事,叫刘教授别去理睬。刘教授想与他一个寨子里,低头不见,抬头不见,牙齿与舌头那么好,多少有点小误会,那有不吵不骂的。只要与他说通了一寨人还是一寨人,大事小务也得照顾照顾。而且这样下去,刘少云一天反正没事,一手提着酒壶,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