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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刘教授与张青青通奸的事。”
刘墉直吼:“你不是我爹,你也是个日毛人!你懂什么?张青青与刘教授是通奸吗?”
刘科成问:“是什么?男人与女人脱光了衣服在一起,不是通奸还是做什么事?秋庄几十双眼睛盯着呢!”
刘墉也不晓得怎样与他解释,何况刘科成是他爹,说男女关系之事,是否觉得不妥。
他认真地说:“你别搅和了,会闹出人命的!若是刘教授和张青青其中任何一个人想不开喝农药死了,你要坐牢的!公安局下来调查,大家说是你乱诬陷人,乱损害人家名誉,你下半辈子就在牢子里过了。你坐在牢里无所谓,可我们谁来看你送你吃的?不送你吃,不来看望你,别人骂我们没良心。”
刘科成听刘墉说要坐牢,嘴巴闭上了。刘墉见他不说了,便去了刘教授家,见村子里没有人在那儿说话。陈玉兰还是坐在屋子里哭泣,刘教授还是蹲在那儿,呆呆地盯着地上的泥土。
刘墉便劝说陈玉兰,要求她叫刘教授进屋去睡了。
陈玉兰像个木偶,刘墉直唤了几声,她才站起身去扶刘教授。
刘墉劝说:“你们一定要把这事忘记了,像没发生一样。这是一场误会,只要有脑子的人就知道。我想陈大姐,你是个聪明人,这事太明白不过了。”
陈玉兰听了刘墉的话点了点头,暗想没办法了。谁叫自己的命苦呢!哭也没用,全村人都在笑话自己,没人来安慰自己,人家刘墉好心好意来劝说,自己不听,落得别人看笑话吗?
刘墉走了,他得去看一下张青青。他来到张青青家,张青青已经睡了。刘充和他老爹刘正天在屋子里,面面相觑,各自没说话。
刘墉进屋便对刘充说:“这事这样过去了,是一场误会,有时间我帮你细细解释。——若你刘充不听招呼,老子以后不理你了!”
刘充听刘墉这一说,也只有点头说是。
次日,刘墉还在梦中,陈玉兰跑来叫他。刘墉忙起床,问明原因,才知,刘教授不知何时不见了。刘教授是不是去省城了,若是真的去了也好,把心静下来再来秋庄找陈玉兰,那时一切成了回忆。若不是回省城,去其它地方,或者去寻短,那不是要出人命了!
他慌了,忙叫人去地里到处找,喊另一伙人继续牵电,让金钗做饭给电工吃。
大家去了田地里找了个遍,没见他的影子。刘墉便叫上几个人去山下追,追了十多里,没见人影。
刘墉这下吓瘫了。刘教授曾经和他说,他俩个女儿都在美国成家了,是做大事的人,曾几次国家领导人访问美国都要和她们坐谈吃饭。如果刘教授死在那儿了,我刘墉也脱不了干系。说不知道,那不是胡扯吗?郑县长知道来我们村了。他真的被吓软了。
刘辉见他软成一团泥,便扶他回来。在路上,刘辉说:“哥,你不能软呢!我们大家都看着你呢!你是我们的顶梁柱呢!——他们的事慢慢来,总有一天会平静下来的。”
刘墉听取刘辉的话,心安静了不少。
刘墉和一伙人回到家,见刘充向他跑来嘴里直嚷。
刘墉想,又出大事了!刘墉忙上前问,话没出口,刘充说了,“叔,张青青这婆娘也不见了!”
刘墉真慌了,骂:“老子叫你别乱打,好好的说上几句得了,现在好了,人要死了,你刘充要被枪毙的,那时老子真管不了你了。”
刘充一下子哭了,说:“我不是有意的,也是一时之气!”
刘墉忙叫刘辉喊人去找。刘墉也跟着去,他想张青青其他它地方是去不了的,只是在村子周围的山坡上。
全村人大娃小崽,都出门去找,只留下一些不关痛痒的婆娘帮着电工牵电。
刘墉叫了一伙人去了山坡上,没见到人影回来往刘充家里看,没见到张青青。他看到刘正天不痴痴呆呆地坐在院子里,便问:“张青青回来没有?”
刘正天半晌才说:“没有。”
刘墉听他话未落音转身跑了。一群人刚走出村口,刘墉想了想,没地方去了。突然,刘充的儿刘三丰跑来了,说:“张青青去后面山的小河边了!”
刘墉抱着刘三丰就走。他不知从那儿来的气力,要是昔日他根本抱着刘三丰跑不了,今天像是有世外武功了,跑起来一脚比一脚快。
刘墉们到时只看张青青那婆娘站在河岸上呆头呆脑盯着河边,放下刘三丰冲了过去,抱住张青青。
张青青见是刘墉抱着自己便大哭起来。她抓住刘墉的手不放,转身看着刘墉像是对他诉冤。
刘墉看着一伙人盯着,便说:“好了。我说的是一场误会。”
刘墉发现她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暗骂刘充这死娃娃,打人真下的了手!刘墉劝了一阵,叫大家回家了。
第二十五章 买农机()
张青青找回来了,可是刘教授不知去向。刘墉一时半会安不下心来的。他想了想还是把电牵好,大伙儿能照明。如果刘教授今天不回来,明日去镇上报案。
他走去安慰陈玉兰,陈玉兰像疯了,坐在中堂屋里,脸色憔悴。他走进去,说:“陈大姐,你放心,刘教授不会去死。他值得去死吗?”
刘墉想到昨天刘教授和他说的话,对着陈玉兰说:“他肯定回省城了!他昨天和我说了的。——你在家里看一看,是不是他留得有什么信之类。”
陈玉兰一进屋忙去刘无举的书桌上找,果然发现有一张纸。陈玉兰不识字的,但是钱她不会认错的。刘墉认了一些字,也只晓得大意。刘墉拿起纸一看,果然刘无举走了。他说回家去一段时间再来,他说他根本没与张青青做那事,像刘墉说的是一场误会,一场巧合。
刘墉的心终于落了,便对陈玉兰说:“放心,他会回来的。”
刘墉把信读给她听了,便高兴的去牵电,把刘教授去省城的事说了出去。大伙儿都落心了。
下午电全牵到家了。刘墉乐得每家每户去看。他走到陈玉兰家时,发现家里的电灯没亮,便大声说:“陈大姐,你家为什么没亮啊?”
陈玉兰走出来说:“我不想开灯,不习惯。”
刘墉心平静下来,以为陈玉兰想不开,自杀了呢。
他笑着说:“你真是。没电灯时想啊,想巴不得有电方便。现在有了电你也不习惯了。”
刘墉说着去了刘充家,发现刘充不在,他老爹刘正天坐在屋子里,张青青正在收拾衣服洗。他们见他来,刘正天忙说:“刘充去你家了!”
刘墉说:“我还以为他在家呢!”
刘正天说:“他想去你家与你说事呢!”
刘墉想,是不是他又有那根神经不对,要找什么茬。他看了一眼张青青,张青青也正在盯着他,从她的脸上可以看出快乐和喜悦。
刘无举把事情真相说了,她也觉得轻松了很多。刘墉想,刘充找他一定是好事,不会是坏事。
他便对刘正天说:“刘充很聪明能干的,想必又有什么好点子,找到发财的门路了。”
刘正天笑了笑说:“不晓得。我也不了解他想什么。他也不愿与我说,我问他,他要唬我,说我不懂,要找你说。”
刘正天说着乐哈哈地笑了。
刘墉看了一眼张青青,她正端着木盆来院子里洗衣服。张青青见刘墉看她,便笑着说:“衣服全脏了,把它洗了。”
刘墉笑着说:“多勤快的人。刘充还说三道四的,老子才骂他,不知好歹,生在福中不知福。”
刘墉说着,走了,一边走,一边笑。
张青青说:“多玩一会吧。和我老爹摆一下龙门阵。”
刘墉说:“刘充在我家没看着我影子,要骂我的。”
刘墉回到家,看着院子里亮堂堂的,一群人坐在那里吹牛摆龙门阵。大家见刘墉来,有的站了起来,异口同声地问:“去那儿来?”
刘墉笑着说:“全村走一走,看谁家还没有亮,好叫电工来。若是十天半月没亮,去请电工,要挨电工骂的。”
刘充说:“没有那个呆子,见电灯不亮,不与你说的。”
刘充走了过去,拍了一下说:“那个呆子!——就你是个呆子!”
刘充听他说便笑了。
刘墉问刘充:“你老爹说你来我家找我有事,不知是何事?是不是要造飞机大炮,运到外国发财啊?”
大伙儿一听都笑了。
刘充忙说:“叔,你别拿我开心了。我是想买辆两用车来开,闲时可以上街赶集,忙时可以拉去地里种庄稼。”
刘墉一听大声说:“你娃娃,真是个精灵人。我也是想去街上赶集,一去一来要一天。现在好了,有刘充开车,不到半天就可以回来了。但是你娃娃,会开不会开,还是问题!”
刘充说:“有什么不会开?我以前去镇上给人家打砖我开过的,那有什么巧啊?一个方向盘一转,想走那就走那。”
刘辉站起来说:“你娃娃说的轻松!你想走那儿?悬崖脚!——老子们坐你车不是玩蛋了。你上西天不要紧,婆娘娃儿有了,死了有人给你烧钱纸,我可连老婆没娶着呢!”
刘墉笑着说:“我看你是憋得紧了!老子那天去给你介绍一个大婆娘,屁股有箩筐大,撒尿像垮堰塘。我看你经得起她折腾不?吃饭要用脸盆,喝水要把水井喝干。”
刘充笑着说:“那不是人!叔,那是老母牛!”
大家听了哈哈大笑。
刘辉脸一阵红说:“刘充,你娃娃是不是看牛习惯了!”
刘充说:“是我叔说的。不是我说的。”
刘墉笑了一阵说:“刘充,你什么时候去买?”
刘充说:“我要你和我去,我一个人拿不出主意。若有时间巴不得现在去呢!”
刘墉笑着说:“你是想疯了!现在去,那个卖给你?”
刘充说:“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