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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子里的人。村里人都不敢得罪他,并且还经常有事无事乱骂人。刘科成得了这机会,也不能放过。“你的村长位置应该下了!让我娃来。你有什么能力,几十年了那路还是那样子。我娃一回来,你看修得多好啊,不久我娃要县长开车来我村参观了!”刘墉不想听刘科成说屁话,拉着婆娘回家了,让刘科成在那儿乱放屁。
刘墉回来了。全村人的心又骚动了,认为刘墉是有远见的人,有头脑做大事之人,想一下,偷炸药要坐牢的,他不但没坐牢,还唱着歌回来。吃了晚饭,一群年轻人来他家玩耍,其中还包括刘三贵的三儿子刘辉。刘墉见了大家,心里说不出高兴,总觉得村里人不成熟,一时风一时雨的。他虽然看到刘三贵生气,但是刘辉的媳妇跑了,他也高兴不起,这是是自己引起的,难脱干系。他对刘辉说:“兄弟,你别担心!你年龄还小,当我们把路修好了,秋庄富裕了娶什么样的女人都有。说不定有洋妞看上你呢!”大家听他一说,晓得在他脑子里有了致富的路子。刘辉说:“哥,我们大伙都听你的!只要你带大家致富,我们什么都不怕。”刘墉说:“我怕什么!我一人都能做的事。我担心你老爹,思想腐败,不当时,还乱搅和。大家都知道,有的事不是我一人能做好的,‘众人拾柴,火焰高。’需要全村人共同努力。”刘辉说:“你别管他了。他已活不了几年了。前次那事,我也看不下去了。你想,他当着我的媳妇还要到外面玩黄昏恋。我老妈还在了,而且刘充的老爸还在世呢。我们又是一簇人,听起这事都丢人。我媳妇是苗族,那儿是最讲这一套的,若是在她们那儿我老爹早沉塘了。你不晓得,我和我媳妇刚来,张彩云天天去我家,半夜去敲门,几个晚上我和媳妇睡不着啊!我老妈也奈何不了。我们当儿的也不好说。我知道我媳妇迟早要走的。”刘墉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没关系的,将来有的是媳妇。”刘充说:“我前次打我老妈,也是看不下去了。你想儿孙满堂了,做那事不像人了。”刘墉笑着对刘充说:“我开始觉得不严重,后面才发觉这是影响两家的家庭关系,所以才想出这一办法。”
刘墉和大家说事,刘科成也在一旁,只是静静地听,怕说错话,被刘墉骂。不时也答上几句,但得看刘墉的脸色。他这些日子,总觉得自己变了个人,开始时像小孩子,逐渐成熟。他认为刘墉做每件事都得到政府的夸奖,像不是和他住在一起的农村娃儿,总觉得是大城市里来的大人物。
刘墉说着,话匣子就打开了。“我是想回来,帮大伙儿富。我想在外一辈子给别人打工,何不回家自己做事业,或许也能给子孙后代谋利。这十年我见多了,沿海那儿到处是黄金,只要你别懒惰,心想事成。”刘充说:“叔,你叫我们做什么都行,只要你出主意。”刘墉说:“我是想先把路修好,车能进我们这村子,做什么就方便了。若路不通,想什么也是白想了。”刘充说:“明天我们大伙加点油,早一点完工。”刘墉觉得这样下去也要一年,而且更难的路段还没到。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说:“我想租挖土机来帮着挖,但是钱有点高。在外面时听人说要三千块一天,若是一月,要十万元。这钱可难找了,我可以出一万。我去找镇长,叫他出几万,但还是差。”话一出,刘充说:“我可出三千,我把家里的牛卖了。前次有人上门来说,我那牛能卖三千。明天我就赶到镇上去卖。”刘墉说:“不行,你家地怎么办?”刘辉说:“我拿牛给他耕。我也要出钱,一万块!我本来想娶了媳妇,造房子的,我不造了,更何况媳妇跑了,将来有钱盖砖房,像城里人一样。”大家都争着出钱,刘墉很感动,算了有六万了。他对大伙说:“明天再去求镇长,叫政府出四万。”
刘科成很受感动,心里佩服儿子,想拿点钱表示自己的思想是积极的。第二天,刘墉出门前,他拿了三千块钱给他。刘墉看了他一眼,说:“你真像我爹!将来有钱了,让你去海南玩一次。”刘科成没说话,露出两瓣黄牙笑。
第五节 夺权()
刘墉来到镇长办公室前,鼓足了勇气,敲了门。镇长一抬头看见是刘墉,便笑着立刻叫他进去坐。“刘墉,你那路怎么样了?是不是又来求助了?”刘墉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男人,听镇长一说,脸红了,但是转念想,为了全村人,他只有厚脸皮了。“镇长真是高见!我的确有事求你!”镇长乐哈哈地说:“我们不是初次见面,你客气什么?”刘墉听镇长说到心里了,也没什么遮拦,说:“我想,我不敢开口。”“说啊!”“我想修好那路,若是用锄挖可能要一年半载,我想请挖土机来给我们挖快一点,但是钱要得高,大家想方设法集资了六万块钱,还是不够。”镇长想了一会,便拿起电话,“是刘家湾水电站工地吗?”“是的。——你是那位?”电话的声音特响亮,连刘墉也听得清楚。“我是肖镇长!”“哦,——有什么事啊?”“我们这里需要一台挖掘机,你们能调过来用吗?”“那得和指挥部商量一下,看他们的意见。”“要多久?”“二十分钟!”“好吧。”镇长放下电话说:“你不知道,我们政府没有钱。若是出钱,我真是没有,但不等于就不能帮你。”刘墉了解镇长的话,心里特敬佩。二十分钟过去了,镇长再打过去,“你好,我是肖镇长。那事说的怎么样?”“肖镇长,对不起!指挥部说没闲置的挖掘机,都在工地动着呢!而且工期紧呢!”镇长像生气了,不等说完就“叭”的一声挂了说:“乱扯!什么工期?老子昨天还去看,有好几台没上班呢!”肖镇长没死心说:“我给县长说,试一下,脸皮厚点。”说着笑了起,便拨电话,“喂,郑县长,我是肖俊啊!”“有什么事啊?”“我们有一个村啊,很落后啊,没一条路去那儿。现在村里要修路,没有资金,想找一台挖掘机,你能想办法吗?”“有几公里啊?”“二十多公里。”“那么一台不够,给你两台。——什么时候开工。”“马上。”“好,明天开到你门口来。”刘墉真佩服镇长了,笑着说:“镇长,你真能干!”镇长笑着说:“不是我能干!是国家能干!只要万众一心没有做不好的事!你和我没区别,应该佩服的是你!”
刘墉高兴得要和老婆亲嘴,可惜她不在。要是镇长是女的话,他一定要亲她一下。刘墉巴不得飞到秋庄村,把消息告诉给年轻人,还有老爹,还有老婆!太多了!镇长说了,明天挖掘机一定到,叫他回家准备。
刘墉回到秋庄,年轻人围着他,他把镇长给村里找挖掘机的事说了,说明天就到。秋庄顿时炸开了。刘三贵和一帮老顽固派冷淡地在村子里乱说,“不可能!刘墉没那本事!”刘科成认为是真的。他看到刘墉回家做的事从来没骗过人。刘科成还在想这事时,刘墉便挨家挨户上门说事了。他只听到刘墉见人说:“明天每家都要有人去修路,说不定县长和镇长要下来,不要让我丢脸啊!”刘科成感觉到娃儿说话做事像个当官的呢。他和郑花妹说:“我娃儿是多上几学书,那肯定是当省长的料!”郑花妹跟着乐,想儿子将来是做大事的人!
天还没亮,刘墉起床了。金钗不高兴,她想要他多抱着睡一会。刘墉挨家挨户去叫人,必须在天亮之前要赶到公路上去,否则挖掘机耽搁了。
刘墉带着村里几十号人像一条长龙在山路上,走了三个小时到了山脚公路上,镇长早以安排两台挖掘机开工了。镇长见刘墉一群人笑着说:“我们等你一个小时了!”刘墉只是笑了笑说:“路远没办法”。镇长一切安排好便走了。
一天下来,挖掘机修了一公里多,而且公路比他们用锄头挖的宽,路基也坚实。刘墉下午回家时,不时地感叹。回到家,刘墉非常的疲倦,打算吃了晚饭和金钗睡了。这时张彩云上门来了。她一脚未踏进门便冲着刘墉发问:“刘墉,有人说修公路我刘充出三千块钱?是不是?”刘墉看了她一眼,像是盯着小孩子,没心思答。张彩云见刘墉没答话,便大吼了,“这钱一定给我退了!我们家不出钱修。谁有钱,谁去修!谁有能力,想捧当官的谁去修!”刘墉没理睬,更何况钱还没交上来呢,这不是逞心来闹事吗。刘科成听不下去了,一方面怕刘墉发火,另一方面想到是全村人的事没必要闹架。刘科成说:“不是你一家人出钱,我也出了,我娃儿还出了一万元。你娃出三千元,村子里个个都要出了。”张彩云闹着更是要乱扯,“我不交,别人我不管,我们家就是不交!”刘墉看不下去了,骂:“你给老子滚出去!什么人啊!一点觉悟没有,一点素养没有,你是不是人?你把钱给谁了?你去找他要得了!”张彩云强词夺理,“昨晚我刘充交给你了!你退我家钱!”刘墉真想打她一顿,说:“你叫刘充来说清楚。”张彩云说:“我不用叫他来!我可以作主!”刘墉眼睛发绿了,“你懂个屁!你只晓得偷男人!”张彩云像是疯了,说:“你同样想去偷人,可惜没人偷!你那熊样,那个女人看得上你?”郑花妹听不下去了,骂:“你这婆娘,你一分钱没拿,上门乱放荤话,你知羞了!老子给你面子不想多说,娃儿的事他们去解决,你来搅什么?”刘充和他媳妇来了,拉着张彩云就往回走,一边走,一边说:“你来搞什么!我们的脸没被你丢尽吗?”
刘墉第二天早上要出门时,在村口刘三贵堵着他论理。刘三贵说:“刘墉,你不要不把我当人看!我是秋庄村的村长,你别来夺我的权!这是国家给我的权力,你刘墉没这本事来争我这位置。村里每件事,应该我说了算,不由你操心。”刘墉感觉脑子大,怎么遇上一些不要脸的人了!“我没有把你当人看?是你自欺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