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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免慢慢被其蚕吞,危机显现。皇太后有此恩赐,当然令“四神宗”必竭尽所能,斩杀掳去太子圣僧李问世之大敌妖魔。
手刃大恶魔,自然必被加封为什么圣僧、圣道,一生光采,无限风光在后,又光耀所属教派,众子弟自必悉力以赴,争取成为杀魔十奇兵之一。
刘定坚《六道天书》第一部 神宗四圣 第一卷第 七 章 杀人显情真
位于“地藏千佛寺”后出隐蔽处,建有一奇特之牢房,名日“风水牢”,是“四神宗”刻意利用自然力量,建成之壁垒铁牢,用以困锁任何妖物魔邪大恶。
每个牢房的金刚石壁之上都满布小如黄豆的洞窿,石壁外长年刮着狂风,风力经小孔穿射入牢房内,便成漩涡之力,吹得炙脸生痛,人也不易站稳。
加上每个牢房内都注入三尺深水,风吹不动,被锁住手脚的妖犯甚是难熬,夜里想睡,也只好攀至石壁一凸出的岩石之上,惟岩石只丁方二尺,只能或坐或蹲,难受之极。
每个“风水牢”都困囚着两个重犯,倒霉的白雪仙被曼陀罗与天诛捉了回来,便只好进来受苦。
任她如何用力攻击墙壁,也不可能动摇半分,要破墙而逃,当真是谈何容易。
白雪仙怒道:“死王八,人家可是大美女,身材玲珑浮凸、有前有后,摆入如此臭牢,太可惜了吧,快放我啊,否则困个十天半月,皮肤腐烂,生疮生癣,那便白白糟踢了大美人啊。喂,有人没有,快给我回话,大家都死到哪里去了?”
“回头是岸,相公在你身旁啊!”虽然话语简短,但白雪仙认得出是他,那个摆脱不了的可恶三寸钉,怎么他也在牢房内?
风水牢水底之下,冒出原睡在水底的风飞凡,他的痴笑胖脸,又再次呈现于白雪仙眼前,教她又再动气,心烦意乱起来。
白雪仙怒道:“怎……会如此,我不要……与你困在一起,救命啊,来人呀,快调我往其它牢房。”
风飞凡笑道:“好娘子,我多番恳求下,才得以进来陪你。我想通了,从前我不断的逼你回家当煮饭婆,实在是我不对,虽然咱们已拜堂成亲,但可没有爱情啊,所以……”
白雪仙大喜道:“所以你终于明白了,勉强是不会幸福的,既然没有爱情,如何能成为夫妻,咱们的婚约就此……”
犹未说完,已被风飞凡打断道:“就此坚如金刚石、永不分离。相公有个好主意,欠缺情爱是真,由今天起,我便开始追求娘子,你把我视作狂蜂浪蝶之徒,我将全力以赴,向美丽动人的白雪仙展开疯狂追求,感情一点一滴累积,一分一寸积聚,总有一天,风飞凡与白雪仙因为不了解而结合,因了解而分开,又再因深入了解而再结合,经历多么多姿多采,多……”
白雪仙飞身从上而下,一肘重重轰在风飞凡头顶,肿包立现,白雪仙实在已忿怒至极点,再也不能忍受他的纠缠,她已到了忍耐之极限。
白雪仙哀求道:“我受不了啦,你究竟要怎样才会放弃我啊?噢,有了,好哥哥,我认识许多比我更年轻、更美丽、更青春十倍的女孩子,待我介绍给你,你从此转移目标。快……出去拿纸笔,再找些飞鸽来,飞鸽传情书,不出三天,十个漂亮老婆等你娶啊,好呀,甩都甩不掉啰!”
神情轻松的风飞凡突然变色,双目怒瞪道:“婚姻情爱岂容儿戏,我拜过堂娶你为妻,咱们就必然一生一世永不分离,任何绝色也休想代替我妻,呸!”
白雪仙也同时动了真怒火,毫不示弱瞪着风飞凡道:“你发什么臭脾气,本小姐已百宝用尽,你还是冥顽不灵,真气炸我肺,口口声声什么情情爱爱,你这三寸钉、小胖子,从小都没恋爱过,对情爱懂个屁啊!我白雪仙经历五段缠绵爱情,深切体会爱情真谛,你这幼稚笨头,快拋开顽固守旧,听我经验之谈,回头是岸啊!”
风飞凡低下头来,白雪仙在前傲然昂首,女高男矮,正好形成强烈对比,此情此境委实趣怪。
“十二岁那年,你钟情邻村的陈东升,第二回碰面,他便拉你到他家柴房中脱光衣服,当你初尝处子惊春之心动,便冲入十个少年来,把大门锁上,原来高大俊朗的陈东升与朋友打赌,要脱光你衣服,任由兄弟们饱览欣赏。初恋第一段情,便是在如此羞辱下结束。”风飞凡一字一句的说得清清楚楚,如亲眼目睹,直教白雪仙目瞪口呆。
“一年后,你离家出走至城中,遇上人生第二段情,对方又是七尺昂藏神威汉子,他对你说一见钟情,便与你暗里僻室结成鸳鸯。这位貌若潘安的男子汉,只可惜有了妻室,每每相逢皆恨错早婚。为了真爱,你答应他要求,竟眼巴巴看着他毒死妻子,再助他一同埋葬。”风飞凡说得字字铿锵,打入白雪仙脑里,往事欷殻е叵盅矍埃唤侨顺钌恕
白雪仙接道:“哪知他原来又在骗我,杀妻目的只是夺取妻子拥有的财富,更嫁祸指我毒杀其妻,逼得我要四处逃亡。”剎那间泪如雨下,捶胸嘶哭,又击打厚墙,呼天抢地的悲鸣不已,教人看得心寒震悚。
风飞凡道:“随着而来的三段情,一位剑道高手、一位一级杀手、一位三品少年将军,都是脸若冠玉、长身玉立、气宇轩昂,可惜他们都是同样的骗色骗情,尽是玩弄、欺负弱小少女之徒。这五段情便是你所说的爱情真谛、缠绵经验,对么?”
正在呼天抢地的白雪仙,忽摸着厚墙痴痴破涕为笑道:“你啊,好雄壮的身躯,倚在你怀中,真教人舒畅。”突地泼水向墙,如同热恋男女嬉水,笑道:“泼湿你头、泼湿你身,哇!”水撞墙回弹,也溅湿了白雪仙头、身,她活像被泼湿般,一边躲避、一边又泼水攻击石墙。
白雪仙突然停下手脚,又泪流不停,对着厚墙悲泣道:“呜……你又要回家看那臭婆娘妻子么?今天是我的生日啊,我要继续玩,继续玩到天亮啊!”白雪仙径自绕圈泼水,快乐了片刻就一古脑把头撞向石墙,撞得血流满脸,血滴下脸。
白雪仙哭诉道:“不要走!再走我便撞个头破血流,呀,不要走啊,呜……呀……你已杀了妻子,为什么还要拋下我啊,呜……”
正疯痴在过去的迷茫、失落、伤感中的白雪仙,看得风飞凡心痛不已,眼眶通红,肝肠寸断的仰天闭目苦嘶。
白雪仙突然走至风飞凡身前,低头凝视,竟不再哭泣,失笑道:“哈……大傻瓜,你的剑法一招能将我衣衫碎成七十八块,我才不信呢,什么?好!本姑娘便答应你,七十八块吻我全身七十八处,任你挑选要吻哪里。哇!你好坏啊,七十八回都吻我的……我也要吻回你,哈……不!还要咬一口,咬呀!”兜着风飞凡团团转,闪闪跳跃,开心地嘻笑。
张口便咬向风飞凡胸口白衣处,一咬之下便脸色大变,怒道:“咬死你这负心汉,为了那大胸脯小贱人便拋弃我,你说过爱我一生一世的,咬死你!撕开你七十八块,贱种!”
如疯似痴的狂噬,风飞凡却不作抵抗,任由她悲情发泄,他痛,但明白身体的痛总不比妻子的心更痛。
风飞凡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抑郁,狂嚎道:“杀!杀!杀!天杀的俊男骗子,骗我妻子感情者都该杀!陈东升住在‘天头上村’,杀妻贱种郝伟住在‘刻木城’,剑手名三天迁移去了西域‘敦天城’,还有杀手陈七与少年将军龙品,在‘洛西村’与‘闪火寨’落脚,一个都不该留活口!”恨意、忿怒升华冲脑,眼目中只余杀意。
白雪仙背颤冷寒,她竟晕眩了一阵子,震悚道:“你……你干啥把我从前的一切,都查得一清二楚!你……疯了,为什么查得如此详尽,比我脑子里记忆的还更多,疯了!疯了!”
“要不是我利用你离开时,查探你的一切,不能知己知彼,又如何针对所需,再夺佳人芳心啊!我知道的又岂止这些,那五个男人……”风飞凡续道出其中一些秘密。
白雪仙大喝道:“别说了!这五个大骗子,他日我下嫁的大侠相公,一定会替我报仇雪恨,斩下他们的头颅。”
风飞凡冷冷道:“不必了!”
白雪仙喝道:“什么不必了,你懂个屁!”
风飞凡从三尺深水中抽出五个用布密包着的头颅来,安静道:“他们的贱头颅就在这里,恕我实在忍受不了他们仍风光、风流,在世害人害物,忍受不了,只好替天行道,这些都是你曾爱过的死人头!”
把五个头颅拋在白雪仙跟前,白雪仙忍不住滴下泪来,眼圈通红道:“你为甚么要对我这般好?大笨蛋、三寸钉。”
风飞凡道:“因为我……爱……你!是真真正正的爱,不离不弃,情深义重,绝对的毫无瑕疵。”
说得理直气壮,咬牙切齿,十足情真,风飞凡是坚定不移的,对这段“情”投注一切,永不言败。
白雪仙凝视痴情坚毅的风飞凡,有气无力地道:“我已有了英俊神勇无敌的意中人,我的心已被他俘虏,因为他,我才背叛正道,投向‘鬼幽域’的‘七邪门’。”
风飞凡坚决道:“没有人对你的爱意比我更甚。”
白雪仙道:“他姓云,是‘仙宗庙门’云家的长子云傲,是你们风家的克星大敌,你愿意放弃我吧?”
“云家”二字,比电殛犹甚,震撼脑际盘旋翻飞。风飞凡两眼通红,怒容满脸道:“十年前,我参与云家决战,为的是要夺回芳心被云傲亲爹夺去的我娘,结果爹一败涂地,娘改嫁了姓云的,咱们输掉三十块田、二十块地,所有产业一夜全输给姓云的,落得一贫如洗,爹被夺去爱妻,视为奇耻大辱,也因此郁郁而终。风、云二家血海深仇未解,你是知道的,但你却爱上了那天杀的云傲。”
白雪仙道:“因为他比你外貌、气度优胜百倍,翩翩公子,多少淑女为他迷醉,我为他倾倒只是万中之一,有啥稀奇?你要追求我,这样吧,先把他击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