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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我们看来是把天命真理移回本位,他日死后可能成仙啊!”
“动了!”
“啊,对,动了。”
“娘主动脱掉爹的衣衫了。”
“嘻……好妩媚好淫荡啊!”
“她在挑逗风飞凡,有……有反应了,拥吻,对,热吻,好啊!”
“动作愈来愈不能自控,更是疯狂,更是狂野了!”
“哈……吻个不停,吻个死啊!”
“脱……脱衣!”
“不……不要再偷窥下去,娘已脱光,只能由我一人偷看。”
“好!但……怎么你看得一头是汗,很紧张吗?”
“别吵!”
“到咬耳珠了吧,依时候该是咬耳珠了。”
“什么?”
“跟着现在该到吻下……”
“你……怎么都猜得一清二楚?”
“哈……你师公没跟你说过吗?小明是天下第一偷窥之神,当年你师公跟你娘亲热,我也有躲在衣柜里欣赏啊!”
“真岂有此理,喔?”
“什么?”
“出事了!”
“什么出事?出什么事?”
“汗,如豆大的汗在爹颈项滴下。”
“他竟抵住了药力,逼出体外?”
“爹不要受春药控制,他在对抗。”
厢房之内,功力深厚的风飞凡,不消一会儿便从迷糊中渐渐苏醒过来。凝望着完全赤裸的梦中人白雪仙,风飞凡不是没有动心,只是,他内心的责备、内疚,比一切来得更深。
妩媚冶艳春色无边,赤裸裸在跟前献上,只要抓紧机会,便能得到白雪仙,再继未了前缘。
陷入半昏半狂的白雪仙,不停的向风飞凡舞手弄足,又把身体迎上,极尽挑逗。
先吻在脸,再游向下,吻颈再吻胸,吻啊吻,吻个不停,愈吻愈狂,白雪仙完全投入痴意。
“哈……”
“好了,成功了,他主动吻白雪仙啊!”
“深深一吻,好浪漫啊!”
“风飞凡最后还是敌不过……”
“搞什么鬼?”
“不好!”
“完了。”
“什么都完了!”
房门在一会儿后被推开,风飞凡已穿回衣服,风诗诗迫不及待的冲门而入,带着愤怒之色。
诗诗不悦道:“爹,你竟然放弃了这唯一的最后机会?”
风飞凡淡淡道:“我打晕白雪仙,是因为我尊重情爱,我绝对不能乘人之危!”
诗诗不断摇头道:“你明白吗,要是娘嫁了给那个云傲,诗诗便不能诞生,会失去生命、烟消云散的。”
风飞凡没有再说什么,便踏步离去,诗诗只好留下小明禅师独个儿照顾白雪仙,自己一直追着风飞凡。
诗诗急道:“为了我,爹,你真的不可以放弃一次原则吗?”
风飞凡突然停步,回身凝视这二十多年后的亲生女儿,长得亭亭玉立,实在俏丽。
诗诗低下头,眼圈尽红,幽幽道:“爹,我不要就此白白死去,女儿好想快乐的活下去。”
轻轻为诗诗拭去泪水,因哀伤而来的颤抖,自脸庞传送至风飞凡的手心,一直透过身体,潜入五脏六腑。
风飞凡淡淡道:“你抬头看一看,天上繁星点点,变幻莫测,但月缺月圆,一切自有天数主宰。人行人路,天定天数,我们百目标,自然应该尽力而为,惟是上天有他的安排,要是真难以达到目标,便应该欣然接受,可能上天有更妙安排啊!”
“我……”
“傻孩子,是上天安排我与白雪仙几经波折才结合,再生下你,在二十多年后的今天回来,挽救未来以破毁‘涅盘劫’祸,人力可不能扭转乾坤啊!”
风飞凡拥着诗诗在怀里,不停安慰。
“来吧,咱们一同进城逛逛,让热闹的气氛驱去愁闷,把一切忧伤都拋诸脑后。”
拖着诗诗,风飞凡竟就跃上马去,快马不用鞭,拗折杨柳枝,四蹄飞腾,如箭离弦。
清风拂在脸上,吹啊吹,把一切哀伤都吹得烟消云散。快,疾如飞,向前冲去,不要再停滞不前,不要再拖泥带水,只要相信,往后的日子一定更好。
失去白雪仙,只要她快乐,自己便更快乐。
上天一定另有安排,一定!
“哈……快来!快来!”
“又是那些玩意,真教人心痒痒。”
“痒个屁啊,你口袋只有数文钱而已。”
“唉!真可惜!”
“哈……但老子却有一两银呢!”
“什么?这……”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在心动啊!”
“见识一下嘛!”
“哈……是大开眼界吧!”
“对……你说什么便什么吧!”
“那你便欠我一身债了。”
“不要紧,先享受一下也好。”
“真贪色。”
“嘻……哪个男儿不好色啊!”
“哈……对,我可也好色得很,来,一同进去‘收买人命’好了!”
在市集大街一角,是春色无边的地方,因为在这里有人人欢迎“收买人命”。
这有趣玩意,是从别国传过来的。一个偌大的地方,建了个高台,在台子的中央,便是春色无边处。
这里吸引了无数村民围观,愿意付出代价进场,原因是“收买人命”是个贩卖女奴的地方。
只要阁下有银两,便可竞相出价,去买你看上眼的少女奴婢。而为了卖得好价钱,女奴的身上定穿得很少。
“收买人命”,是出卖自尊的地方。
是出卖色相的人间地狱。
更是天下陷于“涅盘劫”祸的原因之一。
“爹,这里好有趣啊!”
“好无聊的摧毁人性地力。”
“哈……都是贪色鬼,喂!你这老色狼,别盯着本姑娘,我不卖的!再看我就挖掉你双眼,哼!”
“不应该用这种法子来出卖女奴!”
“有什么法子可以破坏它呢?”
“还是往别处去吧!”
“不……有了,爹,你身上有银两吗?一口气把女奴都买下,不就是救活她们了吗?”
“什么?”
“十两买……?”
“别……别嚷啊!”
“娘?”
“什么?”
“是娘……吗?”
“哪里,她……在哪里?”
“台上,正要被卖的那一位……!”
“当真?”
“真……真的是娘啊!”
“不,绝对不是她。”
“但……完全一样的相貌啊!”
“没香!”
“喔!”
“白雪仙身上的芬芳,十年不变,她,身上的泪香,可跟白雪仙的芳香截然不同。”
“好……像爹说的对!”
“相貌十分相像,只是欠了那一阵阵难忘的幽香。”
“十两银!”
“你……干什么?”
“嘻……还没有送过礼物给爹,她不就是最好的礼物吗!”
“主人你好!”
“爹啊,话声也有八分相似啊!”
“真顽皮!”
“爹看得入迷,嘿……这礼物送得好啊!”
“你叫什么名字?”
“回禀主人,奴婢名字早已忘记得一干二净,奴婢是主人的,就烦请主人为奴婢赐个名字好了。”
“这个……我可一时间难以想出来啊,什么小娥……唔,好俗气,还是春香、迎春……哪个名字最恰当?”
“呀!”
“怎么了?”
“上天原来真的另有安排!”
“诗诗啊,你又想到什么鬼主意?”
“对了,一定是,哈……好啊!好啊!太好了。”
突然疯痴笑,乱叫乱跳,风飞凡看着似是傻疯了的诗诗,手舞足蹈,吓得目瞪口呆。
“究竟你想到什么?”
跟着而来,不是答案,是吻,女儿诗诗的香吻,吻个不停,吻个痛快,开心的吻完再吻。
“是她,一定是她!”
“她?她是什么?”
“她,我买给爹你的她,由你赐名,名字就是‘白雪仙’,哈……不就成了吗?”
“白……雪……仙?”
“对啊,同样的相貌,名字又是白雪仙,与爹结合,就生下我来,跟从前一样,没改变啊!”
“风飞凡,与白雪仙……生下风诗诗!”
“哈……就是了,她,就是在‘涅盘劫’后生下我的娘亲白雪仙,就跟本来事实一样,爹没娶嫁给云傲的白雪仙,只是娶了这一个女奴白雪仙,我当时还小,可分不出来啊!”
呆了,风飞凡呆了,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天意!
刘定坚《六道天书》第二部 涅盘劫 第二卷第 十 章 飞仙合一计
“呵……原来你这老家伙也不外如是,不值一哂!”
“你愈来愈讨人厌。”
“却是愈来愈有道理。”
“什么道理?”
“二十二年后,还是不能胜过云傲、太乙真等四人的合力,不是太羞耻、太无能了吗?”
“本皇的力量在减退。”
“哈……好笨的借口!”
“单依凭你的生命力延续魂魄,力量是会渐渐消减的。”
“还有其它借口吗?”
“要杀五劫弟子,必须尽快。”
“那是阁下的事。”
“什么?”
“我要杀的是李问世,我天诛一定会成为二十二年后的老天诛,但那老天诛一定不会是你。”
“哈……你好大的野心。”
“不错啊,阁下竟然看穿我的心事。”
“我也曾年轻过,你的狂想,也就是我当年所想。”
“好得很!”
“放弃吧,法力大师绝不是泛泛之辈。”
“我明白。”
“还有,佛法会把你潜藏的正、邪分裂,就算能脱胎换骨提升功力,也极危险。”
“嘿……愈危险愈刺徼。”
“你刻意要在今天压倒二十二年后的我。”
“这目标好有意思。”
“亲身体会少年时的狂妄,才会明白自己成功的原因。”
“老家伙,别缅怀过去,我跟你,绝——不——一——样!”
“愈讨厌你,愈想吞噬你!”
“我会尽快把你击倒!”
“都准备好了?”
“回禀圣上,下官都料理妥当。”
“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