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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总是笨笨的,欢迎,欢迎你。”
“先前你对着夕阳狂呼的话,我听不清楚啊!你,会为我一字一句,铿锵的再说一遍吗?”
“白雪仙啊,我风飞凡早给你迷死了,早已不能自拔,天下间,就偏偏只爱你一个,谁也没法取代!”
“哈……好,好象一个大傻蛋。”
“不,不是好象,是十足十的大傻蛋。”
“哈……对啊,风飞凡是大傻蛋,难怪白雪仙爱捉弄这大傻蛋,不停的利用他、玩弄他。”
“怎么了,你这回又要来对付我这大傻蛋吗?”
“不单是对付,是报复!”
“你……的眼神?”
“谁教你下药迷了我,让我春心荡漾、丑态百出,还险些身作淫妇献身?风飞儿,你说你该付出代价吗?”
“是……我不对。”
“很好,你还肯承认,那我便可放心处罚了。”
“好,既然是我不对,罚便罚吧。”
“你听好,当夜你的一双眼看个够了,我便要你一双眼作抵偿。”
“随便来吧。”
“你这龟蛋、大笨蛋、大傻蛋,竟逆来顺受?”
“你喜欢怎样,都随你意好了。”
“失去一双眼是废人,从此要你天天为所作所为内疚,哼,教你一生痛苦。”
“来吧,失去一双眼又怎比失去所爱更痛、更苦?”
“废话,这里有毒盲眼目的药,你……啊?”
“好,统统吃光了,还有其它吗?”
“你……这大笨蛋!”
“哈……很好,毒性好烈,眼前已模糊一片……双眼……还有点痛,幸好,最后见到的,是你的花容月貌。”
“混帐!混帐!”
“我们向来就是混帐,成了亲又分开,分开了又再走在一起相爱,相爱了又分开,分开了又舍不得……”
“你这大傻蛋最讨人厌,你如何为我付出,我都不会感动,如今你连一双眼也赔上,却什么也得不到。”
“不,要得到的,我一早已得到。”
“呸,你得到什么啊?”
“我得到你从末有过的关怀,要是你不关心我,就绝不会假装死去,你愿意为我装死,就是避免我永远情牵心痛。”
“还有呢?”
“你来,是因为你快要与不爱你的人结合,而绝对不是要来向我报复。”
“还有没有?”
“我中的毒是‘不见天’,眼目只会瞎上三个时辰!”
“但,你吞下毒药时,并不知悉是何种毒药。”
“知,是你白雪仙给我吞下的毒药!”
怔怔呆住的白雪仙,再也无言以对,她的一生只爱云傲一个,为他甘愿牺牲,就算是丢尽尊严,扮作太乙夕梦也在所不惜,她为爱云傲而付出的,实在好多、好多。
愈付出,便愈表明爱之深。
因此,她绝对体会、明白,风飞凡对自己的爱,是何等伟大、无私,人世间能有一个如此爱自己的人,夫复阿求?
再也不能看见什么的风飞凡,突觉双唇骤来,已失去了太久的温柔,又再纠缠。
比从前有着截然不同的感受,放肆如疯,一发不可收拾,一浪又是一浪,体贴不停,像已深藏得太久,倾刻间尽情泄出情意。
黑漆漆的世界里,风飞凡的衣衫尽被撕碎,倒在他身上的,是完全没有衣衫阻隔的赤裸软肉温馨。
拥抱,紧紧抱住,不舍得分开,不愿意放手,好暖、好暖,但愿永生伏在这胸膛上。
让他的暖意吻脸,让他的呵气亲嘴。
情爱纠缠,爱恨交织,一切都拋诸脑后。只有盈盈娇态,爱不释手,千种风情,倾心醉死。
不应该来,来了便情不自禁,便会放纵心底爱欲,便会好想给这大傻瓜占有。
不应该怕,只是一场梦,他看到的都是一片黑暗,疑幻疑真,不大真实,那只是梦,倾刻便会消散无形。
梦里,有爱,爱欲升华,融合一体,忘却一切烦忧,哈……好酸、好软,好想再来。
天为被,地为床,人生难得且旦荒唐。
别说什么天长地久,我要的是剎那间最大满足,我要的是痴疯狂嘶,尽情被爱,极度被蹂躏。
来吧,爱我、吻我、占有我,我是你最爱的人,是你最爱的白雪仙,说啊,是白雪仙!
是白雪仙,不是其它,不是太乙夕梦!
大傻蛋好爱我,大傻蛋又来占有我。你好快乐,哈……得到了我你当然快乐。
今夜,只要快乐!
两个时辰过去,筋疲力竭,累得要死,拥得更紧,搂得更难舍难离,肉体与灵魂已陷入迷失。
“哈……好硬啊!”
“什么?硬……?”
“当然啊,骨头硬得要命,碰得人家好痛。”
“是么?”
“还有哩,谁教你拥吻的舌头乱动。”
“你动我才动的啊!”
“胡说,明明是你先动。”
“不,你先吻我的唇,舌头舔个不停。”
“说谎,明明是你突然如疯似狂的舌头在我嘴里翻飞,好讨厌。”
“唉哟,你……倒转过来啊。”
“好,你说我倒转过来,我便倒转过来好了。”
“不……你的大臀压住我的脸啊!”
“喜欢动舌头吗,好,我便舔你的大腿内侧!”
“哇!好痒、好痒,不……不得了,你再下去,我……反攻了,反攻,咬啊!”
“好痛啊,你这贪色鬼咬人家香臀。”
“哇!你……也咬我大腿,好痛啊。”
“哈……好痛便再咬一口,再痛再咬,咬完又呵,呵完又咬,好玩啊,好玩啊。”
“哼,我也会啊,先咬痛,再呵,呵完再咬,咬完再呵……哈……”
“哈……”
深宵良夜,微风拂来,依偎拥在一起,才感温暖。
“都是你不好,衣衫片片碎,冻死人啊!”
“不必怕,我的内力暖透心窝。”
“怕你早已油灯枯竭,内力不继!”
“哪会如此差劲,我还可以再来啊!”
“是么?嘻……真自大。”
“我真的好想再来。”
“哼,本小姐偏偏不想。”
“我也知道,所以我特别想。”
“好一头贪色鬼,别妄想好了!”
“这倒不大可能,我就是爱妄想,妄想你总有一天会回到我身边,妄想再搂着你吻,妄想跟你胡作非为,能想的都去妄想。”
“原来,妄想是可以成真的。”
“对啊,妄想原来是一种力量,可以把它实现出来。”
“你怎么还不睁开眼睛,药力毒性早过去了。”
“睁开了眼,便面对现实,不再能妄想下去。”
“人,总要面对现实。”
“能不面对便不去面对好了。”
“来吧,看个清楚。”
“哈……这天下依然很美。”
“只是,可惜只剩下我孤单一人。”
一个人,只有一个风飞凡赤裸裸的倒在旷野上,他看见远处有一个背影,好熟悉的背影,渐渐远去。
一场色欲情梦,便是与她纠缠,依依不舍还是要舍,她,始终还是要离再会,后会有期。
此生,我风飞凡只爱你一个,此生不渝。
当你在哀伤、苦闷时,来吧,来吻我吧,我定然在等你。
风可作证、夜会认定,我的心永不会变,只要你愿意,我便会为你带来快乐。
我爱你,爱你千百万年,不求什么,只愿能抓紧“妄想”,这“妄想”令我有无比意志抵抗一切挑战。
我,为了这“妄想”,绝不会放弃。
恭喜,恭喜你的大婚!
能嫁给最爱的人,恭喜你。
刘定坚《六道天书》第二部 涅盘劫 第二卷第十二章 正邪同根生
“啥……很好,咱们师徒又重聚了!”
“你的口吃都没了。”
“这都是‘圣道五经’的神效。”
“毛老道,你害苦了亥卒子,吸尽他一身功力,修为大有进境,今日到来又是什么原因啊?”
“天诛,我想攻你一招!”
说罢,毛老道突然弹射而起,抽出“元始天尊剑”,剑光闪烁,像一抹夕晖,柔婉如流水,扫向天诛。
“卦棺”被天诛一拍弹开棺盖,神兵出鞘,“八焚天刀”斩出炙热刀劲,魔性邪气尽现拼挡。
“当!”
毛老道被震退三步,方才定住身子。
天诛双脚稳站,不动如山。
“你,败了!”
“毛老道,真教人不能小觑你这连孩子也折磨苦害的贱人。”
“贱人令天诛体内割伤了三道伤痕。”
“是因为你已内丹、外丹交融台一,修为突破,自然劲力能攻入敌人五脏六腑,挫伤取胜。”
“好徒儿,还没有忘记为师教训。内丹以人身作炉鼎,以精、气、神为药,以元神为火候,凝聚不散,融合是为内丹。内丹修为,智能洞天,超凡入圣,修为已是难得。”
“‘丹鼎派’先修内丹,静功、动功、气功、房中、服食、药功,炼神化气,一归无极,顺则生人生物,逆则成仙成佛。”
“炼丹处丹田,上、中、下部,三丹合一,神功大成,惟是丹分内、外,为师吸尽亥卒子劲气道力,内、外交融,自是修为猛然提升,今日天诛,非我所敌也。”
“你来,就是为了说明这一切。”
“是为了说明,你要杀老天诛,尽吸其内力修为,方才猛然提升内、外丹修为神力,无敌天下。”
“哈……难道这个我不明白?”
“你当然明白,但你却不知克制老天诛之法。”
“老道,有好法子提升修为,你会错过吗?”
“会!”
“因为你怕法力大帅?”
“因为这一着太险。”
“倘若按捺不了体内两股正、邪之气,便会走火入魔、失神入圣,同时而来。”
“老夫已完成内、外丹融合,只要你练成‘魔武禅法’,合我俩之力,便能杀老天诛。”
“为啥一定要杀她?”
“是她一定要杀我们。”
“原来你也猜想得到。”
“老天诛为免留下有任何人可能祸害二十二年后的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