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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让朝臣不服,他只是想凭本事做事。皇上如今如此的多疑,忠义之士又如何为国效力。”
皇上见夜凤眠还在为石昌璞说话,再也忍耐不得了:“你是在说联是个昏君吗?你好大的胆子,你有多少事情瞒骗联,你当联会不知道吗!联不肯说破,是联的爱怜之意,你竟然连这一点也不明白吗?可见你有多么的糊涂。”
夜凤眠将身子挺直:“万岁要自治微臣,微臣不敢有怨言,那是微臣有罪,可如今万岁如此对待边关的将士,只怕会殃及社稷的安危,百姓的生死……”
皇上啪的一拍龙书案:“越说你越來了劲了,国家的事情自有男人们去管理,你一个女流之辈在里面参和的是什么!”
夜凤眠听到他说出自己是个女流之辈的时候,脑袋“嗡”的一声,皇上这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怪不得他一再的对自己表露情怀,自己还当他这是一时之兴,现在看來,他可是早就已经有心了。
皇上说出这话也楞住了,他缓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安慰着还在惶恐之时的夜凤眠:“联并不想逼着你做什么,联的心意你知道就好。联曾经说过,你若是女子,可为联的淑妃,现在联就下旨,封你为淑妃,你就在这行营里好了。”
夜凤眠听了他这话如五雷轰顶,什么妃不妃的,她才不在这皇宫里呆着呢:“万岁自有万岁的心上之人,微臣也有闲云野鹤的日子好过,这宫廷之中,微臣实在是受用不得,还望万岁放凤眼就此别去。”说罢她是起身要走。
皇上对夜凤眠点了点头:“你当联的心是什么,这么久以來你就洠в卸穆穑磕闳羰菦'有动心怎么会与联常常的相会,又怎么会与联有那么多的往事。”
夜凤眠这时也急了:“万岁难道就这样的喜新厌旧吗?难道忘记了还在日日盼君归的娥儿姑娘?万岁当真如此的薄情,让那苦等着万岁的人独自白头终老!万岁如若真的是这样的人,那又怎么会有人还会对万岁付以真情。”
皇上听她提到娥儿,两眉皱了起來:“娥儿虽然情深义重,可她必竟是无知的愚妇,联会善待于她的。如今的皇后虽然贤惠,可做为一国之母只贤惠还不行。可你就不同,只有你这样有勇有谋,才可以为联分担治理天下的重任。”
夜凤眠一听,皇上这哪里是在选女人,这明明是在选朝臣啊,可怜皇后和娥儿两个女子,为了他是空付了一腔深情,可谓是白度了这一生了。
夜凤眠这时对这个无情的皇上也不客气了:“万岁如此对待自己的女人,洠в邢牍腔崛绾温穑刻斐と站茫暝迈沲桑鹊剿侨菅胀巳ィ够嵯笙衷谡庋拊刮藁诼穑康侥鞘保蛩瓿怂切闹械暮蓿鼓艿玫绞裁矗拷孕谋热诵模蛩昴训谰筒荒芪巧枭泶Φ氐叵胍幌搿V黄就蛩甑囊桓錾拼蔷突嶂懔寺穑客蛩甑纳拼质鞘裁矗徊还率车幕溃匚坏淖鸸螅衷趺茨懿钩サ昧怂巧硇牡你俱病S们榈蔽ㄒ唬馐欠锩叩男囊狻D呛蠊械恼瑁锩呤苡貌粊怼;雇蛩昴芄焕斫夥锩咧模锩呔痛吮鸸恕!
夜凤眠是一纵身就要走,却听得皇上喊了声:“來人!”御前侍卫便出现在了夜凤眠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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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公公倒是勤快,跑來看她,她瞧着胡公公一副巴结的嘴脸,便托他让人去酒楼上告诉荠儿一声,只是抱个平安就好。
谁知胡公公去笑了起來:“这个就不劳娘娘费心了,皇上册封娘娘为淑妃的事情已经传下去了,荠儿当然也算得是皇亲国戚了,她可是理所当然会知道。”
夜凤眠听到胡公公说册封的事情已经传开了,是心惊肉跳,她担心的是,不知道石昌璞是不是也听到这件事情的,那他会不会对自己就此死心了呢,这回她可是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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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探听内情
胡公跑來看夜凤眠,问她还都需要什么,看着他送來用的东西是一样样的这个周全,夜凤眠还能再对他说些什么呢,一个太监,能做到这些就算是完成了他们本份了。
胡公公捧着特意地为她选了凤冠霞帔來,让她换上。
她看着那些佳丽的衣饰,对胡公公说:“这军营之中忌讳女子,你弄了这些來,不是告诉大家,营中有女子吗!你还是弄身男人的衣服來让我换上,免得有大臣提起,让皇上为难。”
胡公公听她说得在理,其实就是不在理,他也乐得去为她奔走。
换上干净的衣服,夜凤眠觉得舒服多了。
吃饱喝足,夜凤眠美美地睡了一大觉,直到日出三杆,她才睁开眼睛。看着窗外明亮的阳光,夜凤眠暗骂自己真是个洠臎'肺的,这样了还能睡得着,可她马上就找到了为自己开脱的理由,不休息好,怎么能逃得出去呢,更何况,逃得出去也得有力气跑啊。
见夜凤眠醒了,胡公公赶紧让人送上茶点來,笑嘻嘻地服侍着夜凤眠吃饭,一边忙活还一边说:“娘娘说得对,这行营里不易有女子,也就洠в腥霉枪齺硎毯蚰锬铮腿美下枋毯蚰锬锛溉眨然亓斯匀换嵊泻玫墓畞硎毯颉!
夜凤眠抬头看了看他,将嘴里的吃食咽了下去:“你不是服侍皇上的吗,怎么又來服侍我,现在皇上谁跟着呢?”
胡公公见她问皇上,脸上马上堆出了笑容:“亏得娘娘惦记着,皇上有别人服侍着呢。皇上说了,现在也只有老奴知道娘娘是个女子,就不再换别人了。”
夜凤眠点了点头,又问他边关可是有什么消息传來?
胡公公为她又倒上一杯茶來,捧到她的面前:“娘娘,这是国家的大事,奴才哪里晓得,那也不是奴才的本份。娘娘只管在这里做娘娘就好了,那些爷们的事情就让爷们去做好了。”
夜凤眠瞪了他一眼:“你知道什么,现在箫继远已经带着兵向南边开过來了,弄不好,这大名府都会受到侵扰。那个傅等死就在哪里守着他的兵是一动也不动,咱们可是险得很呢。”
胡公公佯装害怕的样子:“娘娘不要吓老奴,老奴可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真的辽兵打了过來,奴才只有等死的份儿了。”
夜凤眠看着他那副奴才的嘴脸苦笑了,他们这里还当这是闹着玩儿呢,要不是断了辽军的粮草,说不定萧继远已经到了这里了。可是这些跟这个奴才说也洠в杏冒。淙蛔约翰换嵝】词裁慈耍珊拐婢褪菦'有用的人。
想到这些,她也不再问他什么了,只去吃自己的饭,养足了精神,可逃得快一些。
胡公公在一旁看着狼吞虎咽的夜凤眠,不禁心痛起來:“好可怜见的娘娘,怎么就这样的吃相,这都是在军营里闹的。娘娘您慢着点儿,咱们这里吃的有的是。等一会儿您吃饱了,老奴再给您准备下香汤,好好的沐浴一下,等晚上侍寝的时候,也好不枉圣上的恩宠。”
他说前面的话,夜凤眠还笑他唠叨,可后面说到侍寝,夜凤眠是喷了一桌子。
她忙让胡公公去回皇上,说自己在外面奔波了这么久,还洠в行菹⒑茫没噬弦怨掖笫挛兀乇鹗嵌韵艏淘墩庵拇俾拥亩游椴豢傻粢郧嵝摹
胡公公还指望着能靠着夜凤眠发际呢,听她这样的吩咐可是老大的不情愿。
夜凤眠见他慢慢腾腾的,吆喝他快点儿去,不要等着辽军來了,这里一点准备也洠в小
胡公公见夜凤眠面色严厉,也慌了神,忙跑着去告诉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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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凤眠气看直瞪眼,可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她只得咬牙骂:“好,那就让他等着辽军來端了他的王八窝。”
胡公公笑了起來:“娘娘,您这是在说谁?皇上可是说不得的,现在只有老奴在,还不怕的,若是以后在宫里,娘娘还是当心些好,老奴这都是掏心窝子的话,娘娘可别不爱听。”
夜凤眠瞧了他一眼:“你在宫里的时间长,你给我说一说,皇上这是个什么意思?”
胡公公清了清嗓子:“娘娘是在问国家大事,还是在问石昌璞一家的事情?”
夜凤眠不由得一楞,转过脸來看着他,她洠в邢氲剑桓鎏嗑谷换岫谜饷炊嗟氖虑椤
胡公公狡猾的微笑着:“老奴自幼在宫中长大,虽然老奴愚蠢,可也明白一点儿。”
夜凤眠这回也微笑了,这个老家伙这是在跟自己卖关子啊,他想要什么?
胡公公看着自负地坐在哪里仰起脸看着自成的夜凤眠,却也自信地微笑着,他打定了夜凤眠的主意,找一个可以依靠的主子,那可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他向前一步低着头,大胆地和夜凤眠对视着:“我说娘娘,你还不明白吗?皇上这可是一石二鸟啊。石昌璞是什么人,他是一般的小百姓吗!总是抢着去边关,那可是兵权啊。他可是外戚,这外戚抢权的事情还少吗?他这可是犯了皇上的大忌了,可他竟然还不知道。”
夜凤眠听到他说出这个理由來,惊呆在那里,她可洠в邢氲秸庑靼资币惨欢'有想到这些,可怜他一腔报国的热血,竟然会成了要命的事情。
胡公公见她已经被镇住了,便向后退了一步,对夜凤眠微微地欠了欠身:“娘娘,这都是老奴对娘娘一片忠心才敢这样大胆地说出來,换了别人是再不敢明说的。”
夜凤眠向他点了点头:“如果石昌璞犯的是皇上的忌讳,难道石夫人和石老爷也犯了皇上的大忌了吗?夫人那可是他的姨妈啊,他怎么能下得手去!”
胡公公听了是哈哈大笑:“我的娘娘,他们可是自己找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