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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卫子逸垮下一张脸,“不管赢了还是输了,我都得跟师妹捆绑三年呐!嗷~我三年的青春啊,人生能有几个三年!”
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师傅,你三年前收我为徒的时候可没告诉我还有这一桩,哼,你这是欺诈,坑苦了徒儿我。”卫子逸尤自沉浸在悲痛中。
何乾坤说:“那你便努把力,赢了你师妹,这样至少你能做主,想去哪去哪,想玩便玩。”
“吓?我也可以让师妹帮我赚钱吗?”卫子逸停止哀嚎,睁大眼睛问。
“自是可以。只要不是为非作歹,残害百姓,滥杀无辜,你若赢了,可以驱使她为你做任何事。”李久龄说道。
战英心中一阵恶寒,她一定要努力胜出,并不是因为她胜负心太强,而是要为自己争夺主动权,若被这不按理出牌的卫师兄驱使三年,她想想就可怕。
卫子逸倒是欢欣鼓舞起来,他故作严肃脸:“师傅,为了不让你失望,徒儿要奋发图强。我去看书了,徒儿告退。”然后步履轻盈,足下生风地往藏枢阁而去。
吼吼吼~师妹的阵法如此了得,棋力惊人,到时候一定要去廊坊摆个擂台斗棋,入场观看都得收费,他仿佛看到一座金山发着光,想得太美以至于被石头绊了一脚,“噗通”一声扑倒在地。
战英看着师兄的背影摇了摇头,转头十分认真地问道:“师傅,若卫师兄赢了我,我报仇的事是否就得搁置三年?”
李久龄道:“自然,这三年你是要跟着子逸的,这是祖师爷留下的规矩,谁也不能改。”
战英的眉头紧缩:“我等不得三年,如此看来,我是必须得全力以赴了,这样我便能在比试过后便前往汴国。”
李久龄颔首:“你能有这份志气,很好。如果你胜了,这三年不但有主动权,你师兄也会成为你复仇路上最大的助益。子逸虽然看着没正形,但心细,鬼点子也多。”
战英十分认真地问李久龄:“师傅觉得我胜算多少?”
李久龄拂须意味深长笑了:“只有你们二人,胜算自然是一半对一半了。”
战英心里稍定,师兄的天赋高,入谷比她早,若师傅说他的胜算大,她也不会意外。既然师傅说了一半对一半的胜算,她自然不会气馁,要好好对待比试才是。
李久龄与何乾坤为他二人把比试定在一个月后。这一个月他们二人可以见面,也可以互相切磋互相试探。
战英较之之前去藏枢阁的时间,每日更早去,更晚回了。甚至有一天求了李久龄,要
去密室看千机老人留下的一千零八局奇门遁甲。
李久龄应了她,只是她刚开始看便放弃了。这一千零八局奇门遁甲晦涩难懂,怪不得说若参透了,可知前三百年,后三百年之事。说这书卷是本天书也不为过。
战英只翻了翻便放弃了。
她把时间更多地投入到研究机关术与阵法上。按照三局两胜的原则,她只要有两门能胜过卫子逸便可。阵法她是有胜算的,但是机关与奇门遁甲她实不知师兄已经达到何种造诣了。
距离出师比试只有十天了。战英在屋内扣着桌子认真分析自己在比试当中的优势和劣势。而后再由此想出对策来。
自己阵法是有把握胜,机关术最差也必须要打平。因为机关术输了,她就输定了,师兄的奇门遁甲必是会胜她的。
如此看来她接下来的日子得把全副精力放在机关术上,这样她方能有胜算。奇门遁甲直接放弃了,这奇门遁甲不是靠努力便能学好的,最重要的是天赋。
抱着这样的心思,战英第二天一早便往机关术那楼去,令她意外的是,卫师兄也来的这层楼。看来他同自己一样,把机关术作为取胜的关键局。
“师妹,啧啧啧,几日不见你看你那眼底乌得,你怎么一点也不珍惜你这得来不易的美貌啊?师兄我真为你痛心疾首。”卫子逸嘴巴依旧是欠,战英都已经习惯了。
“无妨,反正这容貌已经不是爹妈给的那一个了,弄成什么样子都不可惜的。”战英头也不抬地回复。
卫子逸凑近她:“师妹,可否让你的神医朋友也给我整整我的脸。”他摸着自己的脸:“虽然我这脸已经够俊的了,但是我还是想更完美些,最好能把我弄成禹州大陆第一美男,如此天下的美人便都会倾心于我了。”他一脸陶醉。
“师兄,不管男子女子都不用太在意这身皮囊的,人的内涵最重要。我与人相交就甚少以貌取人。”战英十分诚恳地回答着。
卫子逸说道:“我就十分注重皮囊…不管是物是人还是景,必须得让我赏心悦目才行。我可不愿为难自己。对了师妹,靖国女子及茾时一般都订亲的,你可有定过亲?”
突然听闻卫子逸问她这个问题,她翻书的手一顿,然后轻轻笑了:“本来算有吧。”
第六十六章 出师比试(中)()
卫子逸奇道:“有便有,没有便没有,算是有是何意?”
战英见他那八卦的模样,心知若不告诉他,指不定还会追问,不如告诉他。
“早在我尚未及茾时,便有许多世家上门说亲,多数还是冲着我爹的权位而来。我爹都以尚未及茾为理由推了。但他也知道这个事迟早要办的,心内早就在有适婚公子的世家中不断挑选与权衡,最终选定了一家。”战英说到此,神情有些凝滞,当时还为此跟阿爹闹了不愉快,如今想起来,同父亲争吵的自己,很是不孝。
卫子逸斜睨着她:“你答应了?看你的性格也不像随意听人安排的。”
战英叹了下:“是啊,我不欲嫁给一个没见过面的纨绔子弟,我跟阿爹说宁可随便嫁给一个战家军里的下等兵士,也不愿嫁给一个毫无军工,只靠祖荫的世家子弟。”
卫子逸认同地点头:“是啦是啦,都没见过,万一奇丑无比怎么办?”他跟战英产生了强烈的共鸣。
“倒不是在意容貌。”战英说道:“只是当时的我很是看不起都城里那些纨绔子弟的做派。”
卫子逸说:“那最后怎么又答应了呢?”
说到这,战英竟难得地露出调皮的笑:“跟父亲抗争不来,我便着人去查了对方的底细。去查的人回报我说,那家的公子是家中独子,自小就是混世魔王,一年前便离开家去独闯江湖不肯还家。我想,既然是这样不羁的性格,我便应了又如何,且不说他愿不愿意回来,就算回来了,也未必会从了家里的安排。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费劲同父亲斡旋。”
卫子逸抚掌笑了:“我师妹当真是聪慧过人。”希望家里给他定的亲,那家姑娘也能如此想得开,到时候他退亲,不要寻死觅活才好。
“如今我家获罪几近灭门,我也永不能回靖都了,这门亲事自然做不得数了。”战英笑了笑“何况,对方是定国公独孙,定是不会娶我这罪臣之女。”
“咳咳咳,谁?定国公?”卫子逸正在喝水,听到这被水呛到,咳得厉害。“你说你定亲的人家是定国公的独孙?”
战英见他反应这么大,有点疑惑:“是,定国公的独孙,名唤韩兆麟。怎么,师兄你认得?”
卫子逸慌忙擦了擦嘴角刚才呛咳流下的水,捧着杯子继续喝水,含糊不清地道:“不认得,不认得。”
战英觉得今日的师兄古怪的很。
“呃,那个,师妹,我这还有些疑难要去请教师父,我先走了,你慢慢看吧啊”卫子逸喝完水丢下这么一句飞也似地闪走,战英只偏了偏头看他离开,便又一头扎进书里。
十日时间转眼便过去了,一大早,战英与卫子逸便到了大殿等候李久龄与何乾坤的到来。
战英往卫子逸那边看去,今日的卫子逸收起了平日里的吊儿郎当之色,望之竟又有初见之时的风度,气质出尘。战英见他如此笃定,心内不免有一丝紧张。
不一会儿李久龄与何乾坤便也到了大殿。今日的李久龄比往日更加严肃,平日里披散着的头发,也难得地束在了脑后。就是平日里和颜悦色的何乾坤,馒头似的胖脸今日也崩得紧紧的,不见丝毫随意的神情。
战英暗暗捏紧拳头,把心内的那一丝紧张死死压下,今日对她来说十分关键,她必须全力以赴,不能有一丝胆怯。
何乾坤往二人面前一站,沉声宣布道:“比试第一场,沙盘比试阵法,比试地点就在西偏殿。”
几人移步至西偏殿,战英与卫子逸在沙盘面对而立,李久龄与何乾坤在一旁做裁决。
二人身边的小几上早有各色旗子一把,什么颜色代表什么兵种早就在平时沙盘推演时有了共识,无需费口舌约定,于是直接便开始了。
卫子逸一上场便摆了个锥形阵,骑兵以破竹之势直插入战英的步兵阵营,战英飞快变动旗子,却只是用常见的雁回阵迎敌,队伍如大雁的两只翅膀散开,并不直接面对锥形阵的锋芒。
卫子逸见战英采取的是避让,反而有些犹豫。之前与战英下棋也好,沙盘也罢,她的风格总是这样,一开始避让,待诱敌深入后,方使用杀招,一击致命。
卫子逸略想了想,改锥形阵为圆环阵,不再继续深入,就地变阵型为圆环阵。战英不慌不忙,改动她这方的旗子,口中对阵型进行着详尽的解说。
不多会儿,卫子逸便越发艰难,换旗与解说都渐渐要花更多的时间来思索,而战英依旧气定神闲,就这份从容来说,二人在阵法的造诣上,高下立现。
二人从清晨直比到了正午,终以卫子逸的旗子告罄而结束。这结果没有人会感到意外,卫子逸能坚持这么久已经让何乾坤颇为欣慰了,也从盘面上看出卫子逸在阵法上进益不少。
“今日的比试,战英胜。明日比试机关术,你二人今日回去好好休息,为明日的比试做准备。”李久龄说完,战英与卫子